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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专宠:王爷提亲请排队-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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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艺术家都是独孤又十分有个性的,而孤独感和个性这种东西又要从小培养。她迟早要成为艺术家,所以必须要培养自己的个性。
  而她培养自己个性的第一步,就是坚决不背诗、不写文。她觉得,照抄别人的东西,“俗,忒俗。”
  这样的培养其实颇能见效,而且效果是立竿见影的。师父和老鬼都纷纷对她的话表示了赞同,然后分别将她揍了一顿。
  她哭得很伤心,觉得艺术这条路果真是孤独而不能被人理解的。
  就像师父手里总拿一把折扇她不能理解一样,她觉得,也许师父也是艺术家。可是既然同为艺术家,又为什么要互相折磨呢?
  她又私以为,人们常爱提起相爱相杀,大约相杀原本是相爱的前奏。但是,她觉得她和师父也并不算相杀,她其实只是被杀的那个。
  她并不服气,仰起小脑袋朝他翻白眼儿,“你总是拿着扇子,我也很有意见,但是我就从来没有揍过你。”
  他愣了一下,说:“你可以试试。”
  年轻的时候,她总是比较天真的。于是抱着试试就试试的心态,结结实实又被揍了一回。她觉得自己上当了,她觉得不公平。
  她哭得更伤心了。
  他却只瞧着自己手中的扇子,漫不经心,“你可以再哭大声一点,不然外面听不到。”说着,朝门口招招手,让下人搬了个躺椅过来。
  悠悠然斜躺上去,气定神闲地看着她,又补充一句:“还有,你的白眼翻得其实很不到位,下次记得还要再往上一点。”
  苏素素停了一下:“真的吗?一点是多少?”问完并不等回答,又继续自顾自嚎起来。
  这些记忆,其实是不该在这种时候翻出来的。但苏素素看着那张脸,那熟悉的淡然,连打开折扇的动作都仿佛从未有改变。
  记忆穿越过十年的时光,黑白影像里的过往究竟是已从指间悄然溜走,还是根本从未发生?
  也许这一切,只是她做的一场梦。
  一场恍如隔世的梦。
  可她不知道自己现在究竟是醒了,还是仍在梦中。
  翟景曜说,说书先生不过胡编乱造,但苏素素却尤有疑惑。说书先生能编造的,不过是些不为众人所知的辛秘。
  可老鬼有个义子,这件事自然还算不得辛秘。况且,既然是老鬼的义子,又那般惊世骇俗,当时京都的人自然也该晓得一些。
  如果说书先生胡编乱造,方才那满楼的就该不是掌声和喝彩。
  苏素素猜测翟景曜是不愿说,但这并非了不得的事,他为何不愿说呢?

  ☆、第263章 你和皇上走

  隔日,苏素素又借故去了颐乐行宫。
  虽然不是明智之举,但许多事她和秦戬都没来得及商量,临走之前,他们总还要见上一面。
  端王府是请君入瓮的局,自然不能让秦戬来。思忖再三,她觉得还是她来找他比较合算。
  秦戬安排的日期是在三日后,行动的地点是在行宫这边。但暂时苏素素还是要回端王府,到时会有人将她接到行宫。
  苏素素却不由自主握住他的手,“如果有什么意外,就先带皇上走。无论如何,皇上不能有事。”
  “不会有意外。”如今的京都便是一张天罗地网,他自然知道她在担心什么。
  而这些日子,宁王未必没有猜到,他其实一直在京中。但是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要有所行动,就必须先将秦祁泓和她送出去。
  他们在这里,于他而言,夜长梦多。
  苏素素觉得,虽然秦戬说不会有意外,但在事情成功以前,谁也不好先料定结局。就像。。就像她现在还活着。
  寒毒发作、或者私放逃犯、欺君之罪,无论哪一件,都足够她不能完整地站在这个地方。可是她仍还活着。
  而她活下来的原因,无论哪件,其实都与他有关系。
  她将他的手握得紧了些,“但是,如果有意外。如果。。连皇上都不能送出去,那么请王爷务必要保住自己的性命。”
  秦戬看向她。
  她仍仰头看着他,继续说道:“我也会保护好自己,就算分开了,但是总有一天王爷会找到我的,对吗?”
  其实她不想笑的,但是这种时候气氛太严肃好像并不利于交流,于是她还是扯开了嘴角。
  凉薄的指尖抚过她的唇角,正好将那并不自然的弧度抚平,“不想笑就不要笑。”顿了一下,才问,“在素素心里,这些重要吗?”
  苏素素爱听唱戏,其实她和他的故事,不过是那些戏里所唱的最普通的一个。
  他救了她,她理所应当以身相许。当时的情势,也许还有迫于无奈。
  但无论哪种,都与爱情无关。
  可现在他问她,重要吗?她自然知道他在问什么。
  重要吗?
  她点点头,正色道:“没有什么是比这更重要的。”
  没有什么是比这更重要的,答这句话的时候,苏素素的大脑其实有短暂的空白。在这片空白的时间里,有些画面飞速而过。
  她看到他在那片暖阳里转过头,微风拂过,白梅纷扬。她看到那精致妖冶的轮廓,长眉斜飞入鬓,点漆般的眸子清如冰泉凉如晨星。
  淮阳的那些日子,无数个夜里,她醒来总能触到那个温暖的怀抱。
  寒毒发作的时候,睁开眼看到的那个人也是他。
  在他面前,她其实是真正地笑过,也真正地哭过的。
  所以在大脑反应出答案以前,嘴上已经答了出来: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他要娶她做王妃,所以他们都必须好好的。她会等着他,没有什么是比这更重要的。
  在端王府又过完两日看似安生的日子,到了第三日,果真有人来传话。说行宫中小皇帝高烧不退,急召她过去。
  因有先前秦戬那些话,苏素素不疑有他,便跟着内侍上了马车。

  ☆、第264章 是她愿意的

  马车里放着只镂雕的金蝉,轻烟缕缕,从金蝉口中慢慢溢出。香风冉冉,扩散在她鼻翼间。
  马车摇摇晃晃,她靠在车窗边,渐渐觉得乏力起来。
  车轮在身下慢慢前行,似乎并没有过多久便停了下来。四周偶有说话的声音,像是在那条街道附近。
  苏素素觉得哪里不对,想睁眼瞧瞧,但全身却乏力得很,竟连掀开眼皮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再睁开眼,她已经躺在一张床上。
  房内沉香袅袅,是她曾经熟悉的味道。环顾四周,她猛地惊醒——翟府!
  她竟然在翟府之内。
  她怎么会在翟府呢?
  这里是师父的房间,她记得,这个地方她其实私自闯进来过很多回。但是,她怎么会在这里?
  意识已经逐渐清明,但手脚仍旧疲软无力。这种软法绝非正常干活太累的那种,况且她最近也没干过活,连稍复杂的问题都有人帮她想好,她怎么会觉得累呢?
  她想起车里那只金蝉,忽然心神大乱。
  朝着门外急促地喊了几声,便有丫鬟进来。
  “翟景曜呢,翟景曜在哪里,叫他过来!”她几乎是嘶哑着嗓子喊出声来。但她那样着急,却仍只能躺在床上,连动弹都无法。
  是他将她带到这里来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带她来的内侍是以皇上的名义。。她在床上挣扎了几回仍没爬上来,以皇上的名义,怎么会这么凑巧,难道他们已经知道了什么?
  苏素素又挣扎了几回,翟景曜才随着丫鬟进门来。走到床边,又站定脚步。
  丫鬟见苏素素那模样,想来扶她,却被翟景曜一挥手打发了出去。
  他在床边坐下,瞧着她:“躺着说吧,省力。”
  “你放了我!”苏素素仍然挣扎,只当没听到他的话。
  “我为什么要放你?”他的语气仍旧平淡,一只手撑在床沿边,侧身看着她。
  “你放了我!”苏素素忽然就尖声叫起来,但这一叫,好不容易挣扎起来的身子又重重地跌落了下去。
  “翟景曜,你放了我,你要是敢对他们做什么,我不会放过你的!”
  她喊他的名字,从前他把她惹急了,她也喊他的名字。
  这种时候,她知道没必要跟他拐弯抹角。
  剑一样好看的墨眉拧起来,他仍看着她,只是不说话。
  苏素素越急了,“你放了我,放了我啊!”
  “他就那么重要?”他忽然问,问得苏素素奋力挣扎的动作都没来由停下来。眸色深沉如夜,薄唇翕合,她又听到他的声音。
  “素素,不是所有人都像你看到的那样好。我不是,秦戬也不是。你总是太轻信。”后面仿佛还有话,但苏素素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他再开口。
  但她也没有继续尖叫,只有往上挣扎了一番,“你不用跟我说这些,就算他不好,我也只好认了。”
  她终于认命,仰躺在床上,闭上眼睛,“我只能信你的时候,是你把我推开的。就算他不好,也是你把我推给他的。”
  喉头发紧,但她终于叫出那两个字:“师父。”笑了笑,继续,“其实也不是你的错,你做事总有你的理由,我没有道理怪你。”
  “信你是我愿意的,嫁给秦戬也是我愿意的。其实你并没有强迫过我。”从头到尾他都没有。
  她又能怪谁呢?
  怪只怪她愿意信,怪只怪她看不开。

  ☆、第265章 原来只是他们的局(1)

  仿佛是叹了口气,翟景曜仍看着她,“素素,你不知道的事情很多。你怪我也没错,但你跟秦戬,你们不是一路人。。”
  默然片刻,又继续,“你不是一直想过闲云野鹤的生活,等这些事完了。。”
  “不会了。”苏素素忽然打断他,眼眶有些泛红,但仍笑笑,“我不会再做梦了。”
  这样的梦太奢侈,曾经做过一回也就够了。
  “我是怪过你,但现在。。”她吸了吸鼻子,“好像已经无所谓了。如果你放了我,以后再见,或许我还可以叫你一声师父。如果。。如果你还要*我。。”
  她停下来,后面的话终究没有说出口。
  恩断义绝,其实她早晓得,只是要亲自说出口也并不是不会难过。
  翟景曜看了她很久,目光里不知究竟蕴藏了怎样的神色。许久,才开口:“好,我不*你,但有些事你也该晓得。”
  他的素素终究是长大了,他*不得她,那就让她自己选择。
  苏素素呼吸滞住,很多事越不知道就越想查明,可她知道,现在师父是要告诉她了。
  关于他,关于秦戬。
  这是从前她处心积虑想要知道的,但现在却只觉得难过。
  窗外的日头已升到了正空中,流光万丈,天地澄澈。这样好的日头,其实她从未真正地留心过。
  在她记忆里,唯一有的一次,便是那日在落梅山庄。
  她站在台阶上,而他回过头,日光落在他的肩膀上,梅花似雪雾飘散。
  但师父说,他们不是一路人。
  怎么不是一路人呢?他连千年冰莲都舍得给她用,甚至不惜冒着被血蛊反噬的危险,日日以自己的血给她入药。
  她怪他,与他为敌,但他却为了她硬闯刑部大牢,劫持囚犯藏匿王府。
  他还说要娶她的,他们怎么会不是一路人呢?
  可师父却说,那只是因为他在愧疚。
  她的寒毒从来不是娘胎里带出来的,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那时丞相府确实有位大公子,是老鬼的义子。
  那位大公子的名字,她从说书先生那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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