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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长赢-第5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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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此闵勤之接回刘氏没几天,就被一碗加了忧来鹤的茶水放倒了!
  ……当然,对外来说,闵勤之是被他死前不久从庶民中纳的一个姬妾所害——那姬妾是戎人收买的奸细,只可惜闵勤之被她楚楚动人的哭诉蒙蔽,没细查就收了下来。
  为什么会这样,全靠刘家遮掩当然不可能……
  苏鱼舞睁开眼,看着琉璃窗外的大雪,淡淡一笑:“老威远侯高瞻远瞩,刘实离在帝都这几年结识了我们,我们又何尝不是结识了他?”
  那个亲手毒害丈夫、如今却披一身孝作节妇的刘氏倒也不是刘希寻从起初就埋下的棋子。刘希寻长年在帝都,老威远侯给他铺的路才到一半人就死了,这剩下来的路他走起来就格外的艰难,手还伸不到那么长。
  不过——这刘氏被闵勤之威胁再敢嫉妒就休她回去后,刘希寻却立刻出手,送了忧来鹤到她手上!
  否则刘氏家里人又不是不知道这女儿的性。子,谁敢把忧来鹤这种东西给到她手里?
  仅仅一个远房族妹的委屈,刘希寻当然不会费这个心。
  但再加上一个他助苏鱼舞拿到军权、而苏鱼舞助他打压如今的威远侯刘伯照的盟约,刘希寻就很有兴趣了——与沈藏锋、苏鱼舞一样,拥有整个刘家都心照不宣知晓他乃是老威远侯所选择的下任阀主这个优势的刘希寻,最大的弱势也是年轻。
  因为年轻,再加上长年在帝都,他在族内族外都没有太多盟友。
  说起来刘希寻跟沈藏锋的私交其实比跟苏鱼舞要好,然而沈藏锋回了西凉,远水解不了近渴,到底他在帝都那几年也是认识苏鱼舞的——两人各取所需,也是皆大欢喜。
  所以两边联手,闵勤之的死竟被瞒得滴水不漏。由于此人一贯以来的好色,就连苏秀茗都没怀疑,只感慨闵勤之太不小心了,居然被戎人奸细混到了枕边。
  “大将军,邓将军求见!”亲卫的禀告声暂时打断了苏鱼舞的思绪,他放下茶碗,颔首道:“快请!”
  片刻后一身戎装的邓宗麒大步走入,相比去年从帝都突围时,邓宗麒整个人看起来要黑瘦许多,却显得更加精悍了。
  不过由于数日不眠的缘故,这种精悍里又透着分明的疲惫。
  苏鱼舞见状,忙命亲卫去弄份参茶来,一面让他坐下说话,一面关切的问:“祥之何以如此劳累?我不是说,你前次受的箭伤才好,如今须得好生将养、有什么事只管让亲卫与副手去办吗?”
  他这番话绝对是发自肺腑,虽然两人在以前没什么私交,先前桓宗皇帝时闹出来的那一场赴边建功时,两人甚至都没到一处。但邓宗麒是他要作为以后跟大伯夺权的左右膀臂栽培的,自然惟恐他有个什么闪失。
  说到邓宗麒,苏鱼舞也觉得很是侥幸。他原本以为邓宗麒既然有在西凉建功的经历,即使不投奔自己那表兄,也会跟顾夕年、裴忾等人一样,收拢旧部和招募私兵,自成一军。借助太师霍照玉的支持和扶助,以在乱世之中谋取一份功业。
  万万没想到他会跑到东胡来。
  其实邓宗麒本来是想投奔刘家的——众人都猜测是帝都沦陷对他造成极大的刺激,传闻里邓宗麒仿佛还说过不灭戎人不回邓家之类的话——邓宗麒没见过刘伯照,却与刘希寻做了很长时间同僚,到了东胡当然是找刘希寻。
  但刘希寻此刻虽然还能自保,却也被刘伯照一派逼得束手束脚。他知道邓宗麒颇有才干,两人相交多年,特意来投奔,不愿意辜负了这份信任。考虑到让邓宗麒跟着自己肯定会受到刘伯照那一派的束缚,才推荐给了苏鱼舞——至少苏鱼舞还有父亲在,他在苏家的景遇比刘希寻要好多了。
  对于跟刘希寻勾结、好容易弄死了闵勤之,又是苏秀茗正全力收拾闻伢子、腾不出手来管东胡这边的光景,才抓到一个收拢军权机会的苏鱼舞来说,虽然有了机会和名义抓权,可靠他一个人控制十几万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邓宗麒这种自幼受过良好教导、有行伍经验,还性情沉稳好相处的部下简直是万金难买!
  所以此刻看着邓宗麒疲惫的样子,苏鱼舞简直比自己累成这样还心疼!
  一番念叨完了他才想起来,诧异道:“你前两日不是说要去前面看看冬衣不齐的事情?怎么忽然回来了,莫不是前头有什么事?”
  “大将军所言极是,宗麒确实发现了一件事情。”邓宗麒接过亲卫递上的茶水呷了一口,略略提神,就迫不及待的说道,“虽然只是蛛丝马迹,但应该有七成可信——就是之前那戎人三王子留在王帐、没有跟他到魏境的那个幕僚!”

☆、第七章 天伦之乐

  更新时间:2014…03…28
  腊月,西凉处处大雪纷飞。
  州城明沛堂的后院。
  地龙将屋中烧得暖融融的,案首两盆水仙花恣意吐露芬芳,熏得满室清香。
  沈藏锋与妻子卫长嬴隔几而坐,他膝上坐着脸色微微苍白的次子沈舒燮——天气转寒以来,即使沈舒燮被成天拘在烧着地龙的地方,但骨子里的寒气还是会发作。这从去年冬天就如此了,到底是稚年被活埋过落下来的病根,季去病也没有办法。
  但沈舒燮即使病着,仍旧顽皮得紧。
  这不,得知父亲过来了,他说什么也不肯躺着,哪怕沈藏锋允诺陪他一起睡也不行。非要下人替自己穿衣起来,跟父兄玩耍——卫长嬴拗不过他,就恨不得把他裹成个球。
  饶是如此,沈舒燮还是缠着父亲和胞兄陪自己玩了好一会,才心满意足的扑进父亲怀里,准许父亲抱自己坐下说话。
  这会他精神已经很差了,被父亲环抱着,头一点一点的,小手里抓着的风车几次差点掉下去。但还是不肯听父母的劝说去安置,嘴里兀自嘟囔着要父亲给他讲故事——沈藏锋虽然不赞成把子女惯坏,但也不是成日对子女摆出一副严厉面孔、生怕不把孩子们吓着的人。
  想了一想,他就从看过的书里拣了个典故说了起来。
  不想沈舒燮没听两句就嚷着不好听:“孩儿要听威风的!”
  “那……”沈藏锋开始从自己读过的战例中找着合适的,然而他还没想好,沈舒燮已经改了主意:“孩儿想吃果子!”
  卫长嬴一听就皱眉,道:“热过的果子你嫌酸,冷的果子你哪里能吃?要么让牛姑姑去给你盛碗燕窝来?”
  “孩儿才不要吃那个!孩儿都吃絮了!”沈舒燮一听燕窝,顿时露出嫌弃之色。
  卫长嬴平时有每日饮用血燕的习惯,守孝后她自己虽然不吃了,但季去病说多食燕窝对沈舒燮有好处,卫长嬴遂让厨房每天都备下,强令沈舒燮每日都要吃上一小盏。
  偏偏沈舒燮挑嘴,凭什么东西,连着吃上两天就不想再看到了。每天吃一盏燕窝,对常人来说是求之而不得的景遇,对沈舒燮来说却万分痛苦。
  他因为拒吃燕窝还被卫长嬴恼起来拿手打过几下,此刻一听“燕窝”二字就想吐,腻着父亲的怀抱忿忿然道:“孩儿往后能随便吃东西了,这辈子都不要看到燕窝!”
  “怎么燮儿这么讨厌燕窝?”他话语里的怨念之深,让沈藏锋都诧异了,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胎发,好笑的道,“此物滋补,你年纪小,正该多用才是。”
  沈舒燮拿风车用力打父亲的手臂,一边打一边怒道:“不要!不要!就是不要!”
  “四弟别胡闹!”静静侍立在母亲跟前的沈舒光见状,眉头一皱,喝道!
  沈舒燮从一开始就习惯了听哥哥的话,闻言立刻不敢打了,但还是嘟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这淘气的小子。”沈藏锋自然不会在意被才五岁的儿子打几下,不过沈舒光作为长兄管教弟弟也是应该的,他不会为了纵容次子就破坏长子竖立长兄威信的时机。所以他只是笑了笑,道,“那你不吃燕窝,又不好吃果子,那就换个罢?为父想吃梅花糕……”
  “孩儿要海棠糕!”沈舒燮眼珠一转,大声叫道。
  沈藏锋芒听出他是在故意跟自己作对,也不生气,笑道:“好,那就海棠糕。”
  其实梅花糕跟海棠糕除了形状不同之外,所用材料、吃起来的口味都是一样的。沈藏锋在饮食上只要弄得干净,都不是太在意。他点吃食当然是拣方便的来——今儿没过来前,卫长嬴就派人去告诉他,自己这边的厨房里做了梅花糕。
  沈舒燮要海棠糕,对厨房里来说不过是换个模子的问题。
  但虽然这海棠糕送上来的快,沈舒燮却还是没吃上。
  因为原本就非常疲乏的小家伙闹腾这么一阵后,没说到两句话,就往沈藏锋胸前一趴,睡得人事不知!
  沈藏锋哭笑不得:“还说要吃海棠糕!”
  就吩咐正端着海棠糕进来的下人,“留两块蒸起来,等燮儿醒了给他。”
  “不必留。”卫长嬴放下茶碗,却道,“燮儿一天能转上十七八个主意,哪能作得准?你瞧他这会说要海棠糕了,回头一准又想起了别的。你跟光儿吃罢,留给他,那就是糟蹋了。”
  沈藏锋摇了摇头道:“两块糕而已,留着罢。他醒了若不喜欢,再赏给下人便是。”
  他们说了这么会的话,沈舒燮还是睡得香甜,显然短时间里是不会醒来了。
  沈藏锋就把他抱去他的屋子,叮嘱牛氏等人好生照看着。
  再回到堂上,卫长嬴已经拿了一双牙箸在慢慢挑着海棠糕上的红绿丝,一面挑一面笑:“这糕面上若没红绿丝点缀,哪里来得看相?偏你半点都不要吃。”
  “孩儿实在吃不来这个。”沈舒光眼睛盯着糕点,嘴里道。
  见沈藏锋回来了,他忙取了一个双手捧上去:“父亲请先用。”
  沈藏锋接过咬了一口,吃到一半想起来,问道:“记得大姐姐喜欢吃这个,今儿做的有多吗?”
  “还要你说?”卫长嬴挑完了一块,仔细端详见没有哪怕一丁点红绿丝了,才递给下首的长子,转过头去笑着道,“不只大姐姐那儿,五弟、六弟,季园那边,蒸好之后都着人送过去了。”
  沈藏锋笑道:“所以说家有贤妻,教为夫在前头省多少事?”
  这话让下人都微微笑了起来。
  卫长嬴轻啐道:“方才不是还怀疑我忘记了大姐姐?”
  “哪有的事情?”沈藏锋不认,道,“不过是想起来大姐姐喜欢吃这个提了一句,不想你比我想的周到得多,都已经送过去了。”
  卫长嬴还想嗔他两句,但看着下首香甜的吃着海棠糕的长子,到底没好意思。就把话题扯到儿子身上:“几日不见,光儿好像又长高了点。”
  “是么?”沈藏锋闻言也打量了一番长子,道,“日日在我跟前看着,我倒是看不出来。”
  沈舒光自己道:“孩儿最近觉得年中时做的中衣都紧了。”
  “那是真长高了,好在冬衣做时都是特意放大的。”卫长嬴有点心疼,“高是高了,就是长不胖,这年纪的孩子,还是带点肉更显得健壮。”
  沈舒光和沈舒燮因为父母俱在,又不是承重孙,只需服齐衰一年,是早就出了孝,可以名正言顺的放开饮食、享受了。不过沈舒燮也还罢了,沈舒光可根本没有享受的机会——沈敛实跟沈藏锋因为子侄少、年纪小,唯一一个年长些的大侄子还闹着脾气不肯受教,遂把精力全部放在了他身上。
  回西凉以来,沈舒光基本上不是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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