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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竞芳华-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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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
“是无从下手,还是不想下手?”项庭真目光锐利。
项庭秀打心底里觉得慌张:“我真的无从下手!为了不让王爷思疑我,我必须谨慎行事,这些日子都没有下手的时机。”
项庭真细细端详着她,知她并无虚言,一时沉默了下来。静静踱开步子,垂首沉吟着。良久,她方抬头注视着项庭秀,道,“倘若……倘若明日,王爷不在府中,你便能行事了,是不是?”
项庭秀想了想,勉为其难地点头道:“只要王爷不在,我姑且一试。”
这一日天朗气清,分明是盛夏胜景,艳阳如炽,映照一身光耀,却是照不进晦暗沉翳的心房。
见到言溥博之时,项庭真头一次没有以怨恨的目光相对,只是稳步来到他三步开外,语意诚挚:“王爷,对不起。”
言溥博不是不意外的,他的眸光微有痴怔:“为何说对不起?”
项庭真眼底有愧色:“我伤了你的面子,也伤了你的心。”
言溥博静静凝视她片刻,不觉失笑:“庭真,你又想骗我了,是吗?”
她眼眸里有酸楚的泪雾:“你的心有多伤,当日,我的心便有多痛。所以,才有恨,才想让对方不好过。”
他还是笑了,那笑却是心底掩埋已久的嘲讽:“我说过,失去了你,我这一生,就无法重来了。迈出的每一步,都不能重来了。是对还是错,不重要。我忘不了你,也不想你忘记我。”
她凝眸于他:“用我一人的性命,抵他们的性命,可以么?”
他冷笑摇头:“我不要你的性命,我只想你心里有我。”
项庭真微微含泪:“言下之意,就是不会放手。”
言溥博眼里也有泪光,语意却是森寒:“庭真,你骗我一时,我想要的,却是你的一生。这条路,我会一直走下去。”
项庭真垂首低低落泪,不过是片刻,她拭去泪水,抬头冷笑道:“好,我陪你走。我陪你。”语毕,她不再看他,转身快步离去。
一夜无眠至天明,当第一缕日光洒进殿内之时,便有心腹部下史立国不安的声音自远而近:“王爷,不好了!不好了!”
枯坐在帐幔里的言溥博面无波澜,仿佛这世间已经没有什么事能将他灰冷的心打动。
史立国匆匆进入内殿,道:“项姑娘为劝说太子出手相助,今晨孤身前往太子府。闻意远舍太子而择王爷,已令太子对其怀恨在心,项姑娘才提及闻意远,太子便悖然大怒,命人将项姑娘关押了起来!”
言溥博闻言大惊失色,当即跃下床榻,想也不想便决然下令道:“马上命庞杰和卢华他们率精兵随本王前往太子府!”
史立国心觉不妥,才想劝,言溥博便已头也不回地往外疾步而去。


 第188章 剑拔弩张

晋王车辇到达太子府门前之时,言溥博下车回首看一看身后的数十精兵,沉声对史立国道:“随时候命。”
史立国不安道:“王爷,这个……”
言溥博猛一摆手,却是不欲听他多言之意,径自踏进了太子府中。
太子正捧着一本《资治通鉴》研读,眼见言溥博不顾侍从劝阻直闯入内,面上微露不悦之意,只是一派沉着,扬手屏退了下人,道:“晋王何故前来?”
言溥博走到他的书桌前,目光掠过桌上的卷宗,道:“父皇常在我们面前夸赞太子执政之力更胜从前,如今看来,太子果然是勤于学问,让吾等望尘莫及。”
太子微微一笑,放下手中书籍,“父皇的几个皇子当中,本太子并不是最聪敏的一个,也不是最得父皇欢心的一个,如今承蒙父皇错爱,肩负继承大统之重任,自当将勤补拙,不求能如父皇一般励精图治,只求能延续父皇的明章之治。”
有阴冷的笑意凝在言溥博的嘴角,他的语意听不出是褒还是嘲:“太子何必妄自菲薄?在本王眼中,太子不仅贤明持重,还进退闲雅,如此方深会得父皇信任,立为储君。”他注目于太子,“除此以外,太子还深藏不露,出人意表,在太子面前,我们不过是愚昧之辈而已。”
太子眉心一皱,扬眸看他:“晋王今日前来,究竟所为何事?”
言溥博环顾四周,道:“太子才刚还说,想要延续父皇的明章之治,可是本王却听闻,太子罔顾律法,刑押民女,不知可有此事?”
太子不由讥诮一笑,“原来晋王是为了项姑娘?倘若如此,还请你听本太子一劝,审时度势,分清利害,不合时宜的人,不合时宜的事,还是莫要为之为好。”
言溥博强忍着心头怒火,道:“项姑娘真的在你手里?”
太子的讥讽笑意直刺得晋王心生忌恨:“本来,一身不可侍二主,闻意远如此不识事务,即便来到晋王门下,想必亦是不能为你所重用,他心怀不轨,才会招致惩罚,咎由自取而已。项姑娘浅薄妇孺之见,竟意图借此由头挑拨你我之间的兄弟之谊,其心可诛,论罪当诛。若不是看在项侍郎大人的份上,本太子早该将其处决,而非把她关押起来了事。”
言溥博暗暗咬了咬牙,道:“项姑娘是本王的姨子,请太子将她交由本王处置。”
太子眉目间有不可看穿的意味深长:“父皇的教诲之言,不知晋王可还记得?大局当前,论一已之私者,万不可取。在本太子心目中,眼下的大局,便是你我的手足之情。父皇如今正为肃清朝纲费尽心神,倘若你我还为一已之私同室操戈,父皇一定会大失所望。”
言溥博毫不为所动,坚定道:“既然如此,还请太子马上释放项姑娘,莫教闲言传出,人人直指太子欺凌弱女,传至父皇耳中,恐怕会另起风波!”
太子面上不觉泛起一抹愠色:“晋王何故执着不放?如何处置项姑娘,本太子自有主意!晋王今日不顾礼数直闯太子府,已是有失分寸,还要为了项姑娘冒犯本太子么?”
言溥博沉一沉脸色,冷声道:“本王再说一遍,请太子马上释放项姑娘,将她交由本王处置!”
太子怒形于色,拍案而起:“此处是太子府,何能容你如此放肆!来人,把晋王请出府去!”
言溥博目光一凛,高声道:“太子若是不肯放人,本王便长留此地,外头还有本王的四十精骑,他们会陪同本王等候在此。倘若太子胆敢对项姑娘滥用私刑,休怪本王无礼!”
大殿正厅之内的剑拔弩张,言溥博眼里满是蓄势待发的戾气,遮蔽了一心清明,他半点未曾料到,太子书座后方的十二扇红木镂雕屏风之后,从殿顶高处垂落的纱幔微微随风悠荡,映着殿内莹莹的光影,绣银丝的帷缎泛起晶亮的晴丝如缕。项庭真便安然无恙地静坐在纱幔之后,凝神细听着太子与言溥博的言语。
她低低垂首,如黑缎般的发丝散落在肩头,随着微风轻轻拂于脸庞,在帷幔清冷的光折之下,她面容凝白如玉,不见半点波澜,只余得眼眸内的一丝未知结果的忧虑。
侧头看一看不远处的西洋自鸣钟,巳时已届,想来,二哥哥那边也是时候下手了。
晋王府内,项庭秀自打言溥博出门后,便悄悄前往他的寝殿,先打开那朱漆泥金雕花三屏风式镜台暗屉,可是里边并没有反诗的书函。她心头一紧,想必溥博非常谨慎,书函收藏的位置并非是固定不变的。她静立思忖了一会儿,想起昨日溥博与姐姐见过一面后,便独自反锁在了寝殿里,直至今晨,均未曾迈出殿门一步,反诗该是还在寝殿之中。
她再次翻箱倒柜地寻找起来,终于,在床榻旁的一个螺甸小柜子里发现了那张牵系项家命运的书函!
她一刻不敢耽搁地揣着书函往外走,快步来到晋王府后门处,项云杨早已等候在此。
项庭秀不觉又迟疑了起来,讷讷道:“万一被王爷发现了,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项云杨道:“不必担心,过了今日,王爷不再需要这张书函。”
项庭秀疑惑道:“为何?”
项云杨回头看了一眼府门外渐近的内廷使臣,道:“自身难保。”语毕,他不等项庭秀回过神来,一下飞快地将她手中的书函夺过,迅捷地退离了开去。
项庭秀先是一惊,待她反应过来后,已是太迟。仿佛想到了什么,她的心一丝一毫地冷了下去,有莫可名状的恐惧浓重地包围住了她的心房,这样的恐惧,比当日溥博将她舍弃在别苑里的恐慌犹甚!
她缓步往府内返回,远远地听闻有纷至沓来的脚步声自王府庭院之内四散,不知是谁的嗓音冷冽有力:“奉皇上口谕,晋王疑与逆臣戴鹏密筹谋反之事,为肃清其罪,严搜晋王府,不得有误!”
项庭秀呆立在原地,浑身凝胶似地麻木无力,突如其来的暴风雨无情地拍打在她猝不及防的心头,不知将会面临什么,只是无助地看着从前院接踵而至的内廷侍卫,肆无忌惮地大搜王府里的每一座殿宇,每一处房舍,每一个角落。


 第189章 义无反顾

以她的见识,无法猜度这当中发生了何等波云诡谲的变故,亦不知究竟溥博身在何处,可曾得知此事,可有应对之策。
她作为晋王的亲眷,此时被带到了前院。散秩大臣袁武本与晋王过从甚密,如今却端出了一副刚正不阿的模样,全无以往的殷勤恭敬。他眼光冷冷地自项庭秀身上扫过,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一下凝住了目光。
与此同时,前往搜府的侍卫们陆续返回,纷纷禀告:“袁大人,并无发现。”
袁武半眯双目,目不转睛地盯着项庭秀,一手扶着腰间佩剑,缓步走到她身旁。
项庭秀不敢直视前方,只是诚惶诚恐地垂眉敛目,连呼吸都是谨小慎微的。
一片僵持的死静当中,袁武忽而一下拔出宝剑,寒光闪烁,自项庭秀眼前一晃而过,顿时吓得她魂不附体,惊叫出声。
却见袁武手中利剑如流芒划过,“嗖”一声将项庭秀系于腰侧的香囊割下,剑尖一挑,香囊飞落在了他掌心之中。
项庭秀不知当中缘故,兀自惊恐,面白如纸。
袁武看着手中香囊,想起奉皇命出宫搜查晋王府之时,途经玄武门,遇到驸马项云杨,听得他一句:“晋王行事审慎,断不会将罪证明目张胆置于王府之内。戴鹏原系晋南人,大人若不想空手而回,惹来皇上怪罪,请多留心晋南名绣,鲤鱼穿莲的图样。”
晋南名绣,鲤鱼穿莲。眼前的香囊正是这个刺绣图样。
袁武没有多想,马上将香囊撕开,果然从香料中发现了一封信函。
项庭秀眼见此状,脑中顿时一片空白,胸口仿佛都要透不过气来了,几欲窒息,一下重重地跌坐在了地上。
太子府内,言溥博笔挺挺地直立在太子跟前,俊容上犹自带着不依不饶的决绝。太子听得他的话,双肩微微一震,目露疑色:“你竟敢私带精兵包围太子府?”
言溥博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冷冷道:“放了项庭真。”
太子面色沉郁如阴云:“你会后悔的。”
言溥博一字一眼道:“放了项庭真!”
他话音刚落,只听身后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声,紧接着,便是闻意远清朗的声音:“草民拜见太子,拜见晋王。”
言溥博闻声回头,眼光锐利如鹰隼:“谁让你来?”
闻意远跪在地上,阳光透过镂空雕花的窗格覆过他的眉眼,他面上还有未愈的细密伤痕,却丝毫不减那自然而流露的从容英伟之姿。他微微笑道:“王爷为了草民之事,与太子伤了和气,草民当然不能袖手旁观。”
太子冷哼了一声,“不自量力!”他冷眼看向晋王,“此人本太子断断容不下!事由他起,有他在,休想本太子放过项姑娘。”
言溥博朝闻意远怒斥:“你退下!”
闻意远仍旧跪在那儿,淡然道:“正因事由草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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