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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窃国-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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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云知道这首乐府诗,叫做《杨白花歌》,来历颇为传奇。十年前,魏国有位能征善战的大将,名叫杨白花。他容貌雄伟,俊美过人。当时执政的胡太后爱慕他的英俊勇武,以权势逼他私通。后来他惧祸,更改名字投奔南方的梁国。胡太后自他走后,日夜思念不止,遂作了《杨白花歌》,叫宫人连臂踏足歌之,声甚凄切。
  只可惜这么一首好诗,却因为源自于一段有悖人伦的恋情,被世人视为淫词艳曲,一直登不得大雅之堂,没有几个人敢传唱它。
  赵源倒是在这方面无所顾忌,不但唱了,还唱得很好听。他的音色很美,清澈纯净,有如泉水之中款款游动的一尾银鱼,阳光照耀下,折射出熠熠的光辉来。
  一曲终了,她愣怔片刻,抚掌喝彩,“果然好听。弹得好,唱得更好。”
  赵源放下琵琶,笑道:“我赶去参加你的婚礼时,正值阳春三月,一路上杨花飞舞,漫天都是,好像下了一场大雪。我当时有感于发,还吟了这首诗。万万没想到,一语成谶,到了晋阳才知道,原来我的‘杨花’到底还是落了别人家里。”
  说着这些话时,语调颇为轻松,可他的笑容,隐隐有些凄然,眼神里也盛满了哀伤。她看在眼里,心里格外难过。
  赵源是个开朗乐观的人,一时郁郁,很快就恢复了正常。他撩起袍角,来到床前,将她揽入怀中,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安慰道:“是我不好,不该提那些。反正都过去了,咱们要往以后看……更要,及时行乐。”
  说罢,他伸出手来,将她肩头上的外衫缓缓拉下。与此同时地,他随着这个动作慢慢跪下,跪在她的锦绣裙下。他替她卸了罗袜,双手握住她那雪白光滑的玉足,徐徐向上,一直伸到她的腰间,又滑落下来,将她裙子里的亵裤拉出,褪下。
  这时候,赵源的动作突然中止了,视线落在她的脚踝与小腿相接之处,只见那里有一块凸起的伤疤,铜钱大小,似乎刻了一个字,看起来已经很陈旧了。他讶异地低头瞧了瞧,辨认出来了,那是一个“源”字。
  “这是……”
  “五年前,我和你失散之后被掠来邺城,半路上自己刻上去的。”牧云淡淡地回答道,好像当时的切肤之痛,并没有在她身上发生过一样。
  他看着那个字,久久不语。它曾经鲜血淋漓过,把它镌刻到肌肤里时,该是怎样的疼痛?这需要多大的勇气?可她这样一个看似柔弱的女子,却依旧做到了。
  有一种情愫,有一种思念,就像刻在心底,融入到血液,渗入到骨髓里一样,无论沧海桑田,时光流转,都不会湮灭。它将如影随形地伴随着,一生一世。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
  赵源的眼睛里渐渐有一层薄薄的水色,好似烟笼寒水,盈盈蒙蒙。他将她的双足揽入怀中,面孔贴着她的双腿,忍了好一阵子,总算是将这种激烈的情绪压制下去。
  他手指着自己的心口,一字一顿地说道:“云儿,我把你的名字刻在这里面。除非我死,绝不相忘。”
  牧云愣了愣,张开双臂,紧紧地抱住了他,动情道:“愿天无霜雪,梧子结千年。”
  两人相拥了好久,心有灵犀,又何必千言万语。她松开手来,鼓起勇气,将自己的贴身亵衣脱下,又一点点地褪去了□的裙子,将自己的身体完完全全地展现在他的视野中。
  窗外的日头透过竹帘照耀进来,洒落在她洁白如羊脂美玉一般的肌肤上。每一寸皮肤,每一处轮廓,每一道线条,都浑然天成,接近完美。虽然她站在地上时,有鲜卑女人特有的丰腴,珠圆玉润;但躺到榻上时,这反而成了优势。
  牧云在他火辣辣的视线注视之下,脸上渐渐发烫,有淡淡的红晕浮现,桃花满面,艳若桃李。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却生出了莫大的勇气,信念也越发坚定。她伸出手去,将他的外衫脱掉,拉起他的手,一点点地放在自己的胸口上。紧张之下,她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脯明显地起伏着,波涛汹涌,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每一处感官,令他再也难以克制。
  赵源脱去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欺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忘情地抚摸着她。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在如此诱惑面前,没有哪个男人能够全身而退。
  牧云的身体逐渐适应,得到了尽可能的放松。她抱着他的脖颈,纤纤十指在他的后背上杂乱无章地巡游着,蜻蜓点水一般地掠过他的皮肤,令他痒麻不已,从心底里升起的热流迅速传遍全身,全部聚集在一起。极度的渴望,令他再也按捺不住。
  “唔!”
  在这一瞬,她禁不住地痛呼一声。身体也出于自保反应地朝后面缩了缩。
  36
  36、夕阳入怀 。。。
  “很疼吗?”赵源只知道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痛,但是第二次还会继续痛,就令他颇感诧异了。
  牧云皱着眉头道,“嗯……不过比上次稍微轻些。”
  他本不舍得再碰她,无奈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年纪太轻,根本做不到收放自如。
  “那,我小心点来,行不行?”
  她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小声叮嘱道:“行,你慢慢的,不要太深了。”
  他低下头来,在她的胸前轻轻地亲吻着。手上也不闲着,开始了温柔而细致的抚摸和按揉。
  他的努力很快有了成效,她被撩拨得再次躁动起来,发出低微的呻吟来,惬意而享受。
  她的呻吟声越来越清晰,到后来实在忍耐不住,身体微微地颤抖起来,绷得紧紧的,双腿忍不住地并拢,“呃……太痒了,受不了……”
  看着火候差不多了,赵源不再犹豫,一手继续抚着她感到舒服的地方,一手分开她的双手,试探着再次进入。
  牧云出于本能地哼叫出来,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好一会儿才总算是适应了。
  “这次怎么样,还可以吗?”
  “嗯,好多了。”
  他放下心来,采取一个比较缓和的节奏,慢慢地磨蹭着。等到她的表情不再痛苦,逐渐转为享受之后,方才按照自己的兴致来,加快了速度。
  痛楚淡去,一种奇异的愉悦感渐渐从彼此间扩散开来,好像初春时的阳光,温暖地照耀着沉睡了一个漫长冬季的积雪。积雪一点点地融化开来,化作涓涓细流,渗透进干涸的土地里。情 欲有如雨后春笋,迅速地破土而出,势不可挡。
  两人拥抱在一起,紧紧地揽着对方,激情缠绵。从床上到榻上,从地板到窗栏。
  不知不觉间,日头偏西,黄昏到来。残阳似血,倒映在窗外的湖面上,将原本的碧波染作殷红。在有情人的眼里,落日仿佛也有了生命,给原本冰冷的湖泊覆盖上一层暖色。那种温暖,那种无微不至的体贴,随着每一个黄昏的降临,永远都不曾停止。
  他眼望着窗栏外这一片美景,望着湖面上的那轮残阳,仿佛只要他收紧双臂,就将这血色的日头揽入怀中。他拥有了它,就拥有了永恒。因为永恒,所以再也不会有失去;因为永恒,所以他能和她永远地厮守。
  耳畔,她的呻吟一阵高过一阵,那是极致的愉悦,响在他的耳畔,仿佛美好的乐章。他用尽全力,直到最彻底地发泄出来,酣畅淋漓。
  结束之后,两人仍互相依偎着,横卧在比邻湖畔的窗台上。傍晚的清风带来凉爽的水气,从窗栏间吹拂过来。风儿缭绕徘徊于周围,好像热恋之中的情人,眷恋不已,久久不肯离去。
  赵源长长地吁了口气,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温热的吻。“云儿,我要你,愿意付出一切,奉上未来的江山,后位,取悦你。”
  “我不要那么多,我只要你在我身边,就足够了。”
  她微笑着,伸出手来,轻轻地拨弄着他那柔软而纤长的睫毛,“我喜欢听你说话时的声音,看你说话时的样子。就算你老了,头发白了,模样没有现在好看了,我也不会嫌弃你。还像现在一样,喜欢你。”
  这天晚上,牧云睡得很踏实,似乎从来都没有如现在这样安宁祥和过。即使他没有睡在她身边,但她似乎仍能够感受到他在她身体上留下的印迹,留下的温暖。这温暖一直伴随在她的左右,长久地存留着,给她慰藉,给她最大的保护。
  她做了一个从来 没有做过的梦,很奇异——梦里,她走到大江之滨,看着夕阳映照着江面,半江瑟瑟半江殷红。她正感叹于眼前的美景时,忽然看到天边的日头坠落下来,落到大江之中,竟顺着江流朝她这边漂浮而来,不多时就到了她跟前,还迅速缩小,变成一颗明珠模样。她非常惊奇,蹲身下来,用裙子兜起那捧江水,将它兜入其中。
  她如获至宝,生怕它会凭空消失,于是赶紧伸手去捞。然而更加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它在她的怀中越来越小,最后就消失不见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颇为失望,心中一个焦急,就突然醒来了。看着窗子外的月光,她这才知道刚才所见的不过是个梦,不是真的。
  赵雍这一次在邺城呆了十来天,就动身回晋阳去了,一个月后,正值六月盛夏,晋阳传来一个令牧云和赵汶颇为惊愕的消息——赵雍的同胞弟弟,南赵郡公赵琛死了,只有二十三岁。据说头一天别人还见他好好的,在晋阳霸府主持事务,第二天就传出了暴亡的讯息来,死因不明,着实令人生疑。
  当朝大丞相的亲弟弟死了,这着实是桩大事,在京城的不少亲贵都携带家眷回去吊丧,赵汶既然在京城无事可做,自然没有理由不回去。接到报信后的第二天,牧云就跟随丈夫回晋阳去了。
  赵源当然不舍得她回去,怕她和赵汶被父母留在晋阳,以后再见她就困难了。可他伤愈复出之后政务繁忙,根本脱不开身。无奈之下,他只得派了大量侍卫护送,给她准备了一路上所必需的物品,一大早送她到门外,目送着队伍去了。
  坐在颠簸的马车里,她见赵汶的神色有点郁郁,似乎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疑惑道:“怎么,你不想回去?”
  她在京城的这三个月,好几次看到赵源当众嘲笑他,有时候他办错事说错话,就被毫不留情地训斥。按理说他不应该喜欢呆在赵源眼皮子底下,过着憋屈日子的。
  “在这里没人管着,每天不用起大早读书习武,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很自由。回去以后,兄兄要管,家家要管,当然不痛快。”
  原来是这样,牧云会心一笑,虽然他已经是她的丈夫了,却还跟个小孩子似的,贪玩逃课不喜欢学习。“你出来玩了三个月,也该收收心,回去继续课业了。否则你再折磨耽搁下去,三叔四叔都要比你学问好了。”她指的是赵汶的两个异母弟弟,三郎赵浚,四郎赵淹。
  赵浚比赵汶小了两岁,今年只有十一岁,却聪明慧悟,不但读书好,习武也进步很快,是个从来不用大人操心的孩子。赵雍一直不喜欢他,并不是他本身的原因,而是他血统可疑。
  当年赵雍抛家弃子地跑来魏国谋取富贵,在魏国落地生根。日子好过了,下半身当然不能闲着,每天晚上回去也需要女人照顾,因此纳了个妾,她就是赵浚的母亲王氏。
  王氏在嫁给赵雍之前,刚刚死了丈夫。伺候赵雍才七个多月就生下了赵浚。根据月份推算,这个儿子也许是她和前夫的遗腹子。赵雍心中这样怀疑,表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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