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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情犹未悔-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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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有点看不透韩秦墨,他为什么会对我这样好,如果按照他的性子,就算我今天高烧不断,也不关他什么事啊,居然还会担心我感冒而骗我喝感冒药,又不和我讲明,要是说明,我自然会心甘情愿喝,说不定我一感动以身相许也说不准,故弄玄虚,就是为了吓我而找借口,让我以为他是下了什么春药之内的东西。
    我抬头盯着他紧皱的眉头,落满大雪外的黑夜,有着不可思议莹白的光,连本该是黑夜的天空都耀的发白,仿佛镀上一层莹白的夜光粉。
    韩秦墨乌黑的短发上也落满雪末,就像那天景甜搬离景家他从门外走进来时的场景,也是这般的容色倾城。
    
    第四十三章 可惜不是你(九)
    
    他抱着我进车内,然后自己跟着坐了进来,我一直瞪着眼睛看着前面的司机,心里在想,他果然是骗我的,一栋偌大的别墅若是一个司机和守卫都没有,不被人劫真是奇迹。
    我竟然可笑的还相信了,真是蠢得可以,他韩秦墨是什么人,他说的话怎么能够相信,说不定他刚才骗我喝下去的药,还指不定是什么致命的毒药。
    车内很安静,暖气开的很足,韩秦墨时不时问我身体上感觉有没有好点,我自然是随便哼哼两句之后,满脸通红。
    那种事情真的不好和他明说,下体流血,一听就暧昧的让人撑不住脸面。
    每当他问这话的时候,我总警惕性的看向前边的司机,而韩秦墨却问的一本正经,没有半点羞涩的模样。
    我真怀疑他是不是没脸没皮。
    因为雪下的很大,而且又是山路,车速开的很慢,虽然下身湿湿的让人很不舒服。
    可我现在想起裴誉,心里再也不能平静下来,只希望这车速快点,快点。
    可当车终于开到城区时,看了眼外面的天色,我忽然觉得,赶来了又怎么样。
    若是想要发生点什么,不都发生了吗?
    我感觉自己有点绝望了,韩秦墨依旧是抱着我下车的,当我看到后座皮质椅上的血痕后,吓的脸色血红,我当时根本就不敢多想,完全被韩秦墨那莫名其妙的药给吓到了。
    韩秦墨说,“别看了,已经到医院了。”
    然后抱着我就走向医院里,他大概是一早就打来电话预约了,所以我们到医院的时候,根本不需要预约或是什么,早已有人在那里等候。
    当护士推着我进急诊室,问了一些关于不舒适的原因,又慎重其事帮我做了各种检查。
    检查出来过后,我被护士扶了出来,韩秦墨看我虚弱的模样,脸更加凝重了几分。
    他大概是以为我得了什么绝症,可是天地良心,我是被吓的,被那检查全身的各种机器,吓的腿软。
    我整个人依靠在韩秦墨身上,他也牢牢的扶住我,我放狠话说,“要是我得了什么病,韩秦墨,你留下来给我陪葬。”
    我当时说这句话的时候,并没有觉得任何的暧昧和不妥,可当韩秦墨回答我后,我怎么感觉忒纯洁忒血腥的一句话,怎么到他这里就变得暧昧异常啊,甚至有种死后同穴的错觉啊。
    他说,“好,我陪你。”
    然后这句话吓得我脚下一个踉跄,我真想说,祖宗,您真是绝了,七言绝句都没您牛逼。
    可是当韩秦墨扶着我进了医生办公室听取病情的时候,我当时特紧张,我以为我得了什么败血症之类的东西,连遗书都想好。
    我吓的浑身手软脚脚软,这个世界上为什么这么多人害怕去医院检查?因为凡是从医院生机勃勃进去的人,走出来都是焉了吧唧的。
    就好比以前住在裴家对面的王大妈,在没去医院前,身体好,吃的好,还能摸一手好牌,没病没痛的,心情好的时候,还能去梨园春唱会黄梅戏。
    可过年那会子,他儿子带着媳妇和孙子回来了,说是现在的老人有个优良的习惯,没病都要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让自己放个心,有病及时医。
    王大妈最先死活不肯,还骂骂咧咧的,说大过年的去医院,多晦气啊。
    可是最后拗不住儿子儿媳孝顺,在年尾的最后一天被儿子儿媳带去医院做全身检查,还没走出医院,就直接在医院住了下来,听说是检查出个什么癌症,在医院住了三个月,死了。
    对于这一件事,让我对于医院真是阴影颇大,要是王大妈没有去检查,是否这三个月还依旧笑呵呵的在牌桌上玩四人转呢?
    死亡来的太措手不及,如果不留神,镰刀就已经搁在你头顶,随时都有可能落下,将你大卸八块。
    于是我害怕全身检查,我坐在医生办公室紧张的脸色苍白。
    我的主治医生是一个大约四十岁年龄的女医生,慈眉善目的,看见我就笑呵呵的。
    而韩秦墨坐在一旁,似乎比我还更想知道我得了什么病,开口就问医生是什么个情况。
    医生笑着看了我一眼,又看了韩秦墨一眼道,“你是这姑娘丈夫吗?”
    韩秦墨厚颜无耻道,“是。”
    我伸出手在他大腿上死掐了一下,我要解释,可那大姐太相信韩秦墨了,以为姑娘我害羞的连丈夫都不认了,可天地良心啊,我是韩秦墨的姨姐姐!姨姐姐!
    那医生说,“结婚几年了?”
    我刚想抢着回答,韩秦墨在我腿上捏了一把,我因为疼的弯下腰而错过了最佳辩正时期,韩秦墨继续厚颜无耻回答道,“两年了。”
    那医生打量了我几眼,暧昧笑道,“小姑娘不大吧。”
    韩秦墨代我回答道,“二十一了。”
    那医生悬念弄的非常成功,半响才暧昧笑着回答道,“难怪年龄不大,连这方面都还不是很懂的,不是什么问题,她下体流血是因为心理因素,环境改变,或者气候异常,工作压力,精神紧张造成月经的提前或延期的原因;也就是月经不调是指月经失去正常规律性,所以提前了。”
    医生说完后,又特意嘱咐道,“小伙子,对老婆多多关心一点,怎么连这个还不懂,看你们这样神色紧张的,让我都以为是什么大问题呢,姑娘,你做女人也做了这么久了,怎么来月经了都不知道?”
    我,“……”
    韩秦墨,“……”
    那医生说,“行了,去楼下买包卫生巾换上吧。”
    
    第四十四章 可惜不是你(十)
    
    我们两人出了医院,脸色都有些不自然,韩秦墨虽然依旧面无表情,但侧脸的红晕出卖了他的尴尬。
    我假装镇定的说,“既然没病,就回去吧。”
    我说完,不等韩秦墨回答,风一样跑了下去,一边跑,一边在心里骂自己,丢脸死了,真是丢脸丢到外太空了,我想到刚才那医生暧昧的眼神,我现在就想羞愧自杀。
    我当了女人这么久,大姨妈比谁都熟悉,这次乌龙的事件,完全是韩秦墨那药误导的。
    我怎么知道正好喝了那杯红酒,大姨妈就提前了,是他那什么感冒药什么的误导了我。
    我想到刚才在急诊室郑重其事的全身检查,自己蹲在大马路上大笑不止,我最后笑的实在不行了,去便利店买了一包苏菲,去了趟厕所出来后。
    韩秦墨正坐在外面等我,我以为我们还要为刚才乌龙尴尬一段时间。
    谁知他正坐在商场处不远处的长椅上低头打电话,我走到他面前,他还在接听,时不时说上几句专业术语,我没听懂。
    等他接听完后,我已经虚脱的坐在长椅的另一端,他收起,轻咳了一声道,“我送你回景家。”
    我立马激动道,“不,不,不用,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他看我一脸恨不得挖个洞蹲地下的模样,脸上虽然有些不自然,但还是正了正嗓音道,“今天这件事情是我失误,你别介意。”
    我有些不好意思道,“你快别这样说,也有我的失误。”
    “嗯,是我无知了,第一次碰到这样的情况,下一次我会注意的。”
    我脸上简直红的可以滴血,我结巴着说,“你还想有下一次?!”
    这,这,这种事情他还想有下一次?是我听错了吗?我表示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一定准备好一把刀,别人不杀我,我也要挥刀自宫,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再有下一次!
    韩秦墨舒展着浓眉好笑的看着我,刚要说话,我便响了,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裴誉,顾不得他要说什么,向他打了一个等一下的手势,慌乱在口袋里掏。
    铃声不小不大,正好将我和韩秦墨之间尴尬的气氛冲散掉,我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想都没想按了接听键。
    裴誉惺忪的声音此刻就在我耳边响起,忽然有一瞬我觉得,其实我所有难过与等待,为的,只是裴誉一句,阿含,你在哪里,我来接你。
    我声音有些慌乱,不同于刚才面对韩秦墨尴尬的慌乱,而是心慌,我说,“我在商场。”
    裴誉在电话那端温柔的说,“陈榆说昨天你打电话给我了,对不起,现在才回给你。”
    裴誉的声音在念陈榆的时候,充满着不对劲,我说不上哪里不对劲,只是心内有个声音告诉我,昨晚喝醉的裴誉和陈榆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和裴誉从小一起长大,他的任何一点不对劲,我都一清二楚。
    我的心仿佛是一只漂泊在大海上弱小的船只,随着波浪起伏不定,手指无意识间紧握,连自己都不曾发觉,我淡淡笑着说,“你现在在哪里?”
    裴誉沉默了一段时间,没有回答我,似乎在那端顾忌着什么,我随着他沉默和呼吸声在电话这边,慢慢细数着,他沉默几秒钟。
    韩秦墨一直站在我对面就那样似笑非笑注视着我,让我脸上死命克制的脸色,有破功的可能性。
    
    第四十五章 可惜不是你(十一)
    
    韩秦墨一直站在我对面就那样似笑非笑注视着我,让我脸上死命克制的脸色,有破功的可能性。
    我苦笑的问,“陈榆呢?”
    裴誉声音本来低沉的音,在我问陈榆时,瞬间更加高了一个调子,虽然不明显,可对于我这长年对他关注无比的人,他的细微变化,我又如何不得知。
    我说,“你们哪间酒店?!”
    裴誉解释说,“我昨晚喝醉了,所以陈榆在照顾我。”
    我说,“你到底在哪间酒店!你说啊!”
    我是彻底发怒了,大概连我自己都未曾发觉我语气里的愤怒与急迫,裴誉的种种表现,越发让我感觉不对劲了。
    他平时根本就从来没有和我说过一个谎话,除了瞒了我身世十几年这件事情,可那些我都不怪他。
    为什么只要碰上陈榆,我们之间就仿佛伫立了一堵铜墙铁壁,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是什么让我们相互之间开始有秘密了。
    我无法接受,真的,太让人无法接受了。
    裴誉说,“我等会儿联系你。”
    说完,第一次,不容我先挂,他却挂了。
    我握着,眼神忽然迷茫的看着人流如潮的商场,他们各自脸上带着购物快乐的满足感,有的疲惫,有的面无表情,有的开怀大笑。
    可没有一种,我想要找到的表情,那便是绝望,那是一份对于坚持十几年暗恋的绝望,我不敢乱想,我觉得裴誉他不是那样的人,他很传统,如果他和一个女人发生了什么,那他一定会娶那个女人,就算他不爱她,他责任心很强,这是我喜欢他的第一点,可现在却变成我最惧怕的一点。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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