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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生未阑-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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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姐,今天晚上你放风我进去救人。”
  静了片刻,弄尘道:“阿妹,你真相信是血珀绑走了云溪吗?”
  袭夏答道:“见了才知道。”
  仿佛是有所怀疑,弄尘如此说来,“血珀没有理由绑走云溪,如果真是他绑走的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说不定他就是教主一伙的。血珀和教主关系甚好,如果他与教主为伍难保不会对付我们。师兄见你回来,以为我们姐妹二人会对付他,所以派血珀绑走云溪。这么想来,千觞的死真的跟他有关了,他做贼心虚所以才下手为强。”袭夏分析了一大串,弄尘只是静静听着,她隐隐觉得,这其中之事远没他们所见所想的如此简单。
  日头正好,老祖宗捏了隐身术施法追寻云溪的气味,一路飞檐走壁来至一处竹林葱郁,怪石嶙峋的僻静廊子尽头。双脚刚落定于檐边,就闻檐下廊中一阵急促的足音。
  青绥从长老堂赶至绕回廊,正巧撞见血珀先行一步进入密室,他整顿好神色一副惊慌状撞入密室,喘吁道:“血珀长老不好了,我们的行踪被人发现了。”
  血珀惊骇回头,“什么?被谁发现了?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青绥故作慌张的模样,“来不及说了。咱现在赶紧离开这里吧!”
  青绥说着,欲要解去反绑着云溪的麻绳,血珀及时拦下,“等等,现在还不能走。”说罢,他一把拉下覆在云溪眼上的布条。
  几日未见光的云溪,双眼挣扎了一会,终于视线从朦胧变得清晰起来。方才只是听到青绥叫血珀长老,见到血珀长老的真容时,云溪还是有着几丝诧异,“真的是你!你为什么要绑……”‘我’字还没出口,血珀一把从旁边桌上拿起一团布条,缠成球状塞入云溪口中。
  她登时目瞪口呆,想要传达什么,从喉咙里出来的却只剩呜呜声。
  血珀紧盯着她,“你不用紧张,我不会对你如何。反正你已经知道是我了,也没必要蒙住你的眼睛了,现在你只需安静就好。”转身,他又朝青绥道:“你现在先离开,等天一黑我再带着她走。”
  青绥焦急问道:“带着她那你去哪里?”
  “不知道,走一步算一步,这件事在另作打算吧!”血珀英眉紧锁却也无他法。
  看着血珀焦虑的神情,青绥出策道:“血珀长老我倒是有一方好去处。”
  血珀眼前一亮,“哪里?说来听听。”
  青绥乔装诚恳道:“教后灵山上的十里外有一幢小茅屋,那是我这些日子为了任务而搭建的临时住所。虽然简陋了些,但是日常生活不成问题。”
  “那我晚上就带着云溪去那里。”情况紧急,血珀没来得及去想,究竟是谁知道他掳走了云溪;他也没有有时间去问青绥到底是谁发现了这里!
  老祖宗在檐上蹲守了许久,直至见到青绥神色诡异的离开,他才翻身落入廊中。追踪着云溪的气味,老祖宗入了一间厢房,隐身术也随之消失。
  房子倒是极大就是摆设极少,房间东墙上挂着创教教主的全身画,画下摆着五个蒲团。房间西头的墙上挂着四块山水壁画。瞧这室内格局,书香气质,就知这里是用来授课的地方。老祖宗一双深邃的黑瞳四下审视了许久,目光定格在一面挂着四块壁画的墙上。
  活了两万五千多年,何种机关密室老祖宗没见过,无须摸索他就已猜到了壁画后的暗室。只是将四面壁画的摆放换一下位置,隐藏在墙上的密室门在挂着四块壁画的位置,缓缓旋转显露出来。
  血珀还在纳闷,“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是不是遇到什么人了?”话说出来片刻,没听着应答声,就见绑在椅子上的云溪双目突出挣扎的更厉害了。心知来人不对,他蓦然回头,视线下移了几寸,才看到如八岁孩童般的老祖宗。
  “你是谁?”提防着来者,血珀面色惊慌道。
  密室门渐渐合上。老祖宗指着云溪道:“那丫头师父的朋友。”
  听说是袭夏的朋友,血珀神色缓和了些,“你怎么知道云溪在这里?”
  老祖宗不改本色,趾高气扬道:“你也太小瞧本尊了。这天下还没有本尊不知道的事。毫不夸张的说,这大荒之上现就属本尊活的最长了。看在你比本尊晚出生几万年的份上,你就随了阿夏叫本尊一声‘老祖宗’吧。”
  听眼前孩子说了一长串,血珀只是简短回道:“哦,那你是想替袭夏把她徒弟从我这要回去?”
  老祖宗点头,“当然了。这丫头是人家的徒弟又不是你徒弟,你这样绑架算是抢夺良家少女。”
  尽管不知老祖宗的背景,但是能找到连袭夏与弄尘都不知道的密室,就猜他已不简单。血珀镇静依旧,斩钉截铁道:“现在还不能把人还给你。”
  “为什么?”
  “你不是教中的人,没必要知道那么多。”
  “你要不说,本尊就只能抢人了。”老祖宗言尽,做出要动手的模样。
  血珀急唤一声,“等等。”老祖宗的动作应声停下。
  血珀紧锁着浓眉,思虑了好一会才略显尴尬启口,“没必要弄出那么大阵仗,反正我做这件事也只是默默地为着那个人。”
  这没头没尾的话,听得老祖宗如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那个人?什么意思?谁?阿夏吗?”
  “不,是阿尘。”血珀带着失落吐出这几字。老祖宗也不知怎么的,在听到是弄尘后心里竟然安心了些。
  “弄尘?你喜欢她?可绑这丫头又和弄尘有什么关系?”
  “这事还得从一年前说起,千觞祝师的死不是偶然,是长老堂的人从中加害。我知道千觞出事阿尘一定会回姑射巫族的,毕竟她最爱的就是千觞。”血珀淡淡说着,眼中却浮起了轻易就能被人察觉的悲伤。
  比起千觞的遇害,老祖宗更诧异于另外的事,“什么?本尊不是听说千觞和阿夏是一对吗?怎么又扯上弄尘了?”
  血珀继续说着,脸上的失落越积越厚,“没错。现在千觞和袭夏是一对,但从前阿尘和千觞却是心心相印。直到弄尘走后,千觞才和袭夏在一起的。两姐妹深爱着同一个男人。”
  “啧啧啧,这男的前世修的什么缘呐,竟能让两个女人甘愿为他舍命。”老祖宗咋舌感叹着,心头不禁飘起一阵酸楚感。
  知道自己失态,血珀匆忙整顿了一下神色,继而道:“长老堂的那群人似乎在谋划着什么,而千觞就是他们的目标。千觞一死,弄尘即刻从颛顼帝国赶回玄炎教。我不知道长老堂在谋划什么,但我不想阿尘被牵扯进来,所以我就事先掳走了云溪,想以此来压制住袭夏和阿尘,希望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听着二人的对话,云溪的挣扎逐渐停了下来。
  老祖宗无奈道:“可你弄巧成拙,却一步步将她们姐妹二人推至了与长老堂一线。”
  “怎么可能?我知道阿尘她们去过长老堂,正是担心她们与长老堂联手对付教主,我才冒险绑架云溪想以此克制住她们的行动。虽然我不知道教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又为何要修炼禁术,但是阿尘她们绝对不可以与长老堂的人为伍。”注视着老祖宗,血珀焦急万分,犹豫了半晌,血珀神色未有舒缓恳切道:“帮帮我,帮我阻止她们,别让她们与长老堂联手。”尽管对于老祖宗血珀还抱着无限怀疑的态度,但眼下除了青绥他能托付的就是这个一面之缘的黄口小儿。能出面阻止弄尘、袭夏与长老堂为伍的恐怕只有他了。
  老祖宗一脸嫌麻烦的模样,“比起我,你和他们更熟吧!怎么不自己去干这事?”
  血珀蹙眉惋叹,“就在刚才,我的同伴告诉我我的行踪已经暴露。现在,大概所有人都知道是我绑架了云溪。长老堂的人本来就对我有所戒备,说不定会借此挑拨我与华舞宫的关系,借阿尘与袭夏的手将我除之后快。教主不明这其中真相,估计也会将我当叛徒看待。现在知道事实的只有你了,只有你能帮我了。”
  听到这,老祖宗暗想:恐怕先前那个神色怪异的家伙说的就是这事。他将视线投向了血珀身后的云溪,抬手指了指云溪嘴上的布条,“本尊能与这丫头说两句吗?”
  转身,血珀毫不犹豫拿掉云溪口中的布条。
  堵了许久云溪是口干舌燥,大喘了两口气提声叫嚷:“喂,我说扁豆你真信了他的话吗?别看他这么年轻他可也是长老,和长老堂那些家伙是一伙的!一伙的!!”云溪很是激动,连不喘息片刻喊着:“扁豆,你不能信他,不能信他。扁豆!扁豆!”
  老祖宗越听越恼,迫不及待从血珀手中抢过布条重新塞回云溪嘴里。登时,聒噪的吵闹声就转变成含糊的呜呜声。
  云溪目含怒气狠瞪着老祖宗,气急败坏的跺了几脚。
  老祖宗回身,抬头就道:“本尊不相信你。”
  血珀急着欲语,老祖宗摆摆手掌,“但本尊也不相信其余那些长老。”说着这话,老祖宗不由想起昨日见到的老胡子老头,城府比海深的模样即刻映现在脑中。
  “本尊是替阿夏来找这个小丫头的,现在她毫发无损本尊就放心了。反正这丫头也烦人,就先寄你这养着,等时候到了本尊自会找你来要人。”
  听这话,血珀与云溪就明白了其中意思。血珀即刻面露喜色,倒是云溪恨不得用眼神杀了老祖宗。
  临走老祖宗补了句,“是活人,可别忘了。”
  眼见天色近暮,袭夏、弄尘按照事先计划,二人风尘仆仆绕过长廊,经过设立巫坛的广场直奔绕回廊去。
   

作者有话要说:  




29

29、阑风伏雨秋纷纷(二) 。。。 
 
 
  饶回廊是教中众多长廊中一条廊子的尽头,廊长十来丈,廊上只有一间历任教主授课的教室。正因为如此,玄炎教众多条廊子中,也只有这条长廊有名有姓,来的人也最少。自从上代教主去世,这里几乎少见人踪。长廊外则是一方佳境,假山假水,竹荫庇护,偶尔在竹荫下的石桌上,下上两盘棋喝上几杯可是惬意无比。
  对于心急如焚的袭夏、弄尘来说,即便是这样怡然的景色却也勾不起她们闲适的心情。一门心思都在寻找云溪的二人,猛然撞入教室就是一番滴水不漏的搜索。
  四下摸索了许久,袭夏目光停留在墙上的四幅壁画上。
  “我怎么越瞅越觉着不对劲呀!阿姐,你快来帮我看看,这壁画是不是看着有些不那么顺眼了。”袭夏盯着画,一手朝身后的弄尘挥着。
  弄尘凑过来瞅着画瞧了瞧,“怎么了?怎么不顺眼了?”
  袭夏挠挠头,“我这一年没来这里了,是我记错了还是怎么着,总感觉这画看着没以前顺眼了。”
  弄尘再细看了看,摇头道:“如果你记错了,那我肯定更记错了。我都六年没回来这教室了,哪里还记得那么仔细呀。”
  凝视着画,袭夏又是好一阵端详,左看右看就是觉得四幅山水画别扭,可却又说不出别扭在哪里。
  趁着袭夏打量之时,弄尘再度将室内搜索了一遍,如初,一无所获。
  “原来是这样!”
  正当弄尘叹息失落之时,袭夏惊喜之声从屋西头传来。她大步流星凑上去,“阿妹,怎么样了。”
  袭夏二话不说,拆下靠里墙的一副画交给弄尘。弄尘接过画,一脸不明所以。再看袭夏又拆下了挨着门口的一副画挂上了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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