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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南王-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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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想象中,最后一名厥奴战士已经在烈日下仰天发出狼嚎,跪倒在尸横遍野的波旁战场。

只有艾森军团长,眉头依然紧锁。

***

波旁城外,联军军营。

“阿南大人!阿南大人!请稍等!”君悦大步流星地赶上云镜南。

企图钻到桑奴身后的云镜南躲不住了,转出来笑道:“君悦将军有什么事吗?”

“我家国主请您过去,”君悦看了看桑奴等近卫,用心领神会的表情道,“有要事相商。”

“哦,是这样……你看……你看我正忙着呢,还要带近卫到处看一看……你也知道,要保持军队的军纪是天大的事。”云镜南支支吾吾地应对,理由显得很蹩脚。

“我家国主要和您商量的事比这还重要。”君悦笑道。

“可是,今天真是很不巧……”云镜南用脚趾头也想得到忆灵要和他谈什么,十天之期马上就要到了,他在忆、素之间迟早要做个抉择。

桑奴站了出来,拦在君悦和云镜南之间。

云镜南暗赞一句:“好桑奴,关键时刻就是靠得住。”随即向辛巴瞪了一眼,后者还在傻愣愣地不明白发生什么事。

只听桑奴道:“君悦将军,巡营的事有我和辛巴就行了,你尽管和大人去找忆灵国主吧。”

“你……”云镜南大失所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沉到潭底,他勉强换上笑容,恨铁不成钢地对桑奴说了句“你什么时候口齿变得这么伶俐了?”

“多谢大人夸奖,都是大人平日教导有方!”桑奴尚且不知云镜南此刻恨透了他。

“既然如此,就请阿南大人过帐一叙!”君悦仍是一副笑吟吟的样子。

“嗯,走吧。”

忆灵早在帐里等着云镜南。

“阿南,你来啦!”忆灵今天着意施过一些粉黛。

“嗯。”云镜南却无心欣赏,象个做错事的小孩一样拘束。

“我们的事,准备什么时候办呢?”忆灵丝毫未显不快,语气自然到就象在问“吃过饭了吗”。

“这个……”云镜南面露难色。

“怎么?”忆灵这两个字拖得很长,略略有威胁的味道,随即神色如常,“阿南,我都想好了,婚宴就在波旁城外办,用伙房里的长桌,排上一大溜。几十万人的婚宴,够热闹吧?原来,我还担心没有气氛……你家乡的风俗不是要用红布的吗?我想,直接用军旗好了,和所有人的婚礼都不一样……”

“我是这样想的,”云镜南清了清喉咙,用向上级汇报工作的口吻道,“这是件大事,关系到阿灵一生的幸福,关系到民族团结,关系到大陆的和平与发展……阿灵,别,别,别生气,我长话短说……”

可是,他的话还是没有变短。

“……因为这是一件大事,所以,要隆重,要正式。你看,要办正事就要按正规的程序走。我要先求婚,要求婚就要有媒妁之言……”

“我们都只剩孤身一人,还要什么媒妁之言?再说了,当年兰顿太后不是提过这事了吗?”忆灵咄咄逼人。

“噢,这也是,可总要隆重些。还要置办很多东西,这些都需要时间……”

忆灵笑了,道:“阿南,我怎么觉得你象在找借口呢。”

“阿灵,和你结婚是我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我巴不得这天早日到来呢。你不需要急,要急的是我……”云镜南在忆灵面前反应迟钝,直到这时才慢慢恢复了一点机灵劲。

“急?对,我是急了。”忆灵狠狠一戳云镜南的额头,“要是没有阿筝在,我一点也不急,不但不急,还要拖上个一年两年。可是,现在她在。说真话,我怕她,我知道她和你的感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你现在一定要做个决定。”

“不是说好了吗,十天时间呢!”云镜南的声音越来越小。

“需要十天吗?”

“需要。”

“你这是搪塞,我还不知道你吗?”

“不,我这是慎重认真,我……”

正在二人陷入僵局之时,帐外有人报道“紧急军情”。

“阿灵,你相信我,我一定不会对不起你的。十天之期还有三天,我先去处理军务了。”云镜南逃也似地抛下忆灵,奔出帐外。

“冤家!”忆灵恨恨道。

……

云镜南来到帐外,问道:“什么事?”

“抓到一个奸细。”

“带我去看看。”

……

人是被布鲁克军哨骑逮住的。

现在正在军营当班岗哨的临时帐篷里。

那个奸细已经昏死过去,身上鞭痕累累。

管丰早已等在这里,见云镜南进来,禀道:“大人,这个奸细犟得很,拷问了小半个时辰一句话不吐。这是他昏死后,我在他腰带里搜出来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云镜南接过管丰递过的小竹筒,左拎右转几下,卸了开来,从里面取出一张小纸条。

“塔娅,等着我回来。五天,最多五天,我会回到家,带着十万嫁妆。伊曼夫。”云镜南念道。

阿南王… 第99章决战1 “大人,你认识这种蚯蚓似的文字?”管丰惊奇而钦服地道,“这种文字我从来没c 有见过。”

“这种文字会的人很少,只有家族历史悠久的兰顿贵族才会。”云镜南拧紧眉头道

“那,我们是不是抓错人了,这是一封情书啊。”管丰道。

“没有抓错,”云镜南果断地,“你见过穿得这么落魄的大家族下人吗?你见过用军用信筒送情书的吗?你见过为了保住一封情书而死不招认的吗?这肯定是沙马罗的信使。”

管丰奇道:“若真是沙马罗的信使,这倒有点意思,我还未见过用情书送情报的。”

“塔娅是波旁女子常用的名字,也可能在这里代指波旁。而伊曼夫……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沙马罗的姓氏。”云镜南道。

管丰本有些不信,这一下神色也严峻起来。

“那我们就和沙马罗开个玩笑吧!”云镜南笑道,“拿笔来!”

管丰在一边看着云镜南撕了一张又一张,终于写出个自己感觉满意的。他又看不懂这种文字,担心地对云镜南道:“大人,这样行吗?”

云镜南得意地又看了一遍自己的杰作,笑道:“他们以为用王族文字通信就没事了,可没料到我这个前兰顿宫廷教师也学过点呢!”

然后他将纸条塞进先前的小竹筒之中,裹回腰带里边,对管丰道:“这个人已经死了,把他用草席裹一裹,丢出去,丢得越远越好。”

“大人,我拷问奸细不是一次两次了,绝对没打死,顶多一个时辰就会醒了。您要是不信,现在泼盆冷水也行……”管丰感到自己的专业信誉受到侮辱

“我说他死了就是死了,按我的话做。”云镜南道,“别丢得太远,免得死人的亡魂找不到回家的路。记得,腰带要给他系牢。”

管丰这才明白过来,行个军礼道:“是!”

***

七月六日,云镜南正式开始围城。

与厥奴人初见波旁城一样,波旁城同样被这些异族士兵震撼。

“这何止是十万军队!”波旁贵族们从未见过这种军容。

联军在波旁四周扎了营。与王朝和兰顿的军队不同,作为联军主力的厥奴战士,每人都有三四匹从马备用,整个营盘的规模看起来就要比相同人数的蓝河、布鲁克营地大。而且马声嘶鸣,声势极壮。

昼夜不停的战鼓声,让波旁城无法放松。若一直擂鼓也就罢了,问题是这军鼓时慢时快,每次节奏快起来时,每次《阿南王神》军歌响起,波旁守军的心就会揪到喉咙口。

联军阵营

“阿南王神有令,各军营比歌,唱得声音大的有赏,跑调没关系!顺序是东、北、西、南,每个军营间隔不准超过半分钟。”

“阿南王神有令,每三小时向波旁城冲锋一次,只准冲到弓弩射程以外,具体时间让骑将和兵团长到中军大帐抽签。”

“阿南王神有令,每隔一小时,在军营大门前举行冲车演习。因为是演习,为了保护冲车,城门模型要表面坚固,但不能扎得太结实。”

“阿南王神有令,把床单、毛毡都捐献出来,挂在竹杆上,往草丛和树林里插。阿南王神说了,到波旁城里边,给大家换新的。”

……

波旁城,人心惶惶。

“看见了吗?云镜南至少有三十万军队。”

“何止呢,有五十万吧?没看到他们的军旗吗,漫山遍野都是。”

“看到他们的冲车了没有,那么厚的城门,一下就冲垮了。”

“是啊,太可怕了,那些厥奴人,都是在马背上长大的,真要攻起城来……”

“又是敲鼓,又是冲锋,怪吓人的。特别是唱歌,也不知是谁写的歌,听起来象跑调似的,鬼哭狼嚎一般。我那个三个月大的儿子,一听到那歌就哭……唉,要是这战再不打完,我儿子的嗓子要哭坏了。”

“听说了吗,云镜南发出最后通谍了。通谍信是用箭从城外射进来的,有好几百封呢!”

“啊,上面写了什么?是不是说不投降就要屠城?”

“没有。你不知道啊,云镜南的军队从来不扰民的,更不用说屠城了。人家信上说了,现在不进攻只是为了那个什么对了,为了保护波旁这个历史文化名城,为了保留这座人类文明史上的什么瑰宝。”

“那依我说,老爷们还不如投降算!”

“说的就是啊,可谁知道那些贵族老爷是怎么想的呢?”

波旁的贵族老爷们正在发愁。

“守将大人,您刚才公布的密信是真的吗?”一个贵族问道。

“那还能有假?”守将哈尔道,“那些野蛮的厥奴隶,怎么会写我们尊贵的王族文字?而且,信上塔娅、伊曼夫、嫁妆这些密语,他们又怎能造得出?送信的信使是九死一生逃出来的,到这里就累死了,这总装不出来吧?”

“那么说,是真的了。”那贵族沮丧地坐了下来。

会场陷入长时间的沉默。

那张信使舍命送到的纸条,现在就静静地躺在会议桌上。每个在场的贵族,都已经看过十几遍:“塔娅,我本来要回来娶你的。可是,我在外面赌输了钱,原来答应好的十万嫁妆剩下不到三千了。为了你的下半辈子,你改嫁吧。爱你的伊曼夫。”

这就是云镜南的杰作。

而此时,所有波旁贵族都深信不疑。

“沙马罗将军打了败战,几乎全军覆没,他要我们为了保住波旁城的文明,委曲求全,向云镜南投降。”守将哈尔沉重地道。

“投降?陛下还在前线征战,我们却不加抵抗就投降?这样做,是一个上等人的原则吗?”

“这只是权宜之计,我们投降是为了忍辱负重。我相信,总有一天,陛下会打回来的……”

“等到陛下打回来,他会放过我们c 这些叛国者吗?”

“会的,陛下会理解我们的。再说,我们这不是还有沙马罗将军的信吗?”

“唉,听说云镜南从不扰民,也不会虐待降者。”

“都静一静,都静一静!”哈尔说话了,“大家的意见不一,现在让我们来表决吧!”

他看了看众人,同时斟酌了下用词,道:“同意忍辱负重,保住波旁城的,请举手!”

过了很久,没有人举手,甚至没有人向旁人看上一眼。所有人都正襟危坐。

“那么,”哈尔有些失望,“同意与波旁城玉石俱焚的,请举手!”

还是没有人举手。一个年青的贵族,突然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他的情绪马上感染到全场,场中一片哭声和感叹声。

发出哭声的是想抵抗而又觉得绝望的人,发出感叹声的大多是主和派

哈尔是何等精明之人,转瞬之下,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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