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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爱十年-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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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着地要我的答案。

  “你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我习惯了他的*,竟然按捺不住心急,攀住了他的胳膊,赖在他坚实的怀里。

  他宠溺却又甜蜜的笑笑,“真的?准备好当妈妈了?”

  我郑重又认真地点点头。

  他一把将我抱起,走向楼上的卧室,脸上荡漾着*却温柔的笑,“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十六 旧情迷暗1
十六 旧情迷暗

  天龙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事。

  最近一周,他没有飞来飞去、南来北往地忙公事,却总是双眉紧锁,神情若有所思。我在现金业务部的工作一如既往地简单,就是不涉及高层的决策判断。但从天龙眉宇间显而易见的担忧里,我还是知道他遇到了麻烦。

  有一天,从静夜里醒来,却看见天龙靠床坐着,表情纹丝不动地非常入神,似乎在想心事。

  “你怎么了?”我朦胧着揉揉双眼,问他。

  他轻轻拍拍我的肩,“没事。”

  看我不肯罢休的样子,嘴角漾起一丝温和的笑,“真的没事,你好好睡。”

  我不信,因为似乎听到了他心里的某种叹息。他在为什么苦恼?男人有的时候,深沉不是故弄玄虚,是因为,他对面前人说出来事实,根本没有什么用。

  尤其是一个身担重任的男人,却面对一个思维轻松、根本没有心事的女人时,更不可能愿意把这烦恼转嫁给他心爱的女人。这个道理我懂。

  于是不再追问,靠着他的身侧,任他轻轻抚弄我的头发,淡了心中种种疑问,渐渐再陷入沉睡。

  这天下班,给天龙打电话,想跟他一起回家,可他的秘书VILA说他不在。

  “噢,对不起,”挂了电话,我打他手机,可是关机。

  他肯定在北京,如果临时安排出差,也一定会通知我。现在是青天白日,虽然我没什么担心,但总归是怪怪的,简单收拾了行装,愣愣地坐在办公桌前。

  “冰冰,还不走?”张璇现已是标准孕妇,挺着大肚子,在我面前象一座山峰飘过。

  “哦,我等一会儿。”我冲她笑笑,目送她消失在办公室门口。

  手机响,接起来是天龙的司机陈师傅。



  天龙买了一辆两厢福克斯,金盛也给他配了车,公车公用,有专职司机,私车私用,周末我和他上山飙车玩。

  今天上班是坐公车来的,所以陈师傅要问一下,我们什么时候回家。

  “那您,没有见到白总吗?”

  “今天一天,都没见他。”

  “啊?”我忽然紧张起来,象是预感到什么不祥的征兆,“可是VILA说,他下午出去了。怎么,没有通知你吗?”

  “对不起,白太太。今天,白总没有找过我,也没有用车。”

  心里,突然被某种沉重的情绪笼罩,脑海中浮现天龙失眠的沉思,纠结的眉宇,黯然地道,“那好,不用送我了,我一会自己打车回去。”

  挂了电话,心情忽然陷入无尽的沉暗。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天龙去哪儿了?

  ……

  北京是个充斥着寻常百姓的城市,有纸醉金迷的场合,但更多的,是平易近人的普通人生。物价相对过日子的人来说,实惠富足。如果不是刻意去寻找什么刺激和灯红酒绿,寻常胡同人家、阡陌小巷的平安日子,也是非常惬意的。

  想起很久没有跟岳惠联络,便给她打个电话。

  找不到天龙,只能找找老朋友。

  那家伙,一听到我没有吃晚饭,就嚷嚷,“快来红酒吃饭!我现在就吩咐人给你做!”一副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企图。

  我笑笑,“换点口味都不可以吗?我请你去老莫。”

  “不可以,”她拉长了语调,一脸嗔怪,“现在生意不景气,自己家的生意还不捧场!”

  语调听上去是真生了气。我无奈,只好去。

  红酒的地理位置,是在西单的闹市区。周围被肯德基、麦当劳、吉野家、其他各类中餐馆层层包围。选址时岳惠坚持要这个地段,我没什么商业经验,自然首肯她的意见。此地人流如潮没错,但竞争也着实激烈,想在一众饭馆中出人头地,只能拼菜肴口味正宗的真功夫。

  毕竟不像肯和麦那么连锁经营,广告的效应无穷大,岳惠面对越来越白热的竞争,已节节败退。刚开业还以高价菜闻名,到后来少人问津。普通白领及民众,都认同了快餐文化,这慢条斯理、又需要点浪漫情调的西餐厅,在特定的客户群面前,还有不可或缺的需求;但在大众面前,吸引力逐渐降低。再加上岳惠并不精通西餐文化,管理也较粗糙,经营情势每况愈下。

  但再逊,投的本还没有完全赔。股市里靠了小道消息及行情赚钱,本身就是得来不义。索性当成慈善去做,把钱再赔光了以求心安。

  稳稳地坐在西餐厅,服务生给我奉上我爱的意式香煎肋眼牛排、吻仔鱼番茄意大利面、法式洋葱汤。正要埋头吃,岳惠亲自端了一个餐盘来到我对面,放下一盘,满含渴望的看着我,“这个茄汁牛扒,是我让韩腾专门为你做的。尝尝看。”

  我望着一桌吃食,哭笑不得,“说让我给自家捧场,那也不能这样铺张。”

  她被我点得心虚,“哪有,我跟你一起吃的。”
十六 旧情迷暗2
不忍看她认真,毕竟她放下自家的西北风不管,为我勉为其难开这西餐厅也不容易。她既然爱做餐饮,我本意是投笔生意跟她玩玩。没想到她这么呕心沥血,倒让我舍不得她辛苦。于是转移了话题,“那就坐下!能跟你吃顿饭,是福气!”

  她神色转喜,真坐下,服务生过来又上了一副餐具。

  “韩腾?是那个厨子?”我用促狭的狐疑眼光看她,“他倒是很听你的话,你让他去给我做饭,他就去,对了,上次借用他去我家,菜都做得不错,很给我长脸。”

  “哦,你说好就行。”她不以为意,“白天龙呢?”她边吃边问。

  “不知道,”我说着,叉起一口面条,“别打岔,我说正事,你给韩腾涨薪水了吗?我看那小伙子实诚,挺不错。”

  “还涨?”她惊得差点噎住,却慌忙咀嚼咽下口中食物,凑近我小声说,“我这里,现在工资最高的就是他,一个月1万五呢,我可是不惜血本了,再涨,我宁愿换厨子。”



  “没叫你替我省钱!”我不由得好笑,“他做的东西,我还比较爱吃。以后我发迹了,一定弄个家厨,他呢,是首选。”

  “你这样还不叫发迹?”她惊呼。

  “我没什么钱。钱再多,也不是我的。”我端起红酒杯,抿一口。“对了,你西北风的生意怎样?比这里好,还是比这里差?”

  “当然比这里好。”她似乎心生暗气,“要不是接你的红酒,我西北风都开3家分店了!北京人,现在嘴越来越刁,吃了川菜吃粤菜,吃了湘菜吃鲁菜。最近,又迷上西北风味了。那边,我前一阵子去看过,都忙不过来。”

  她忽然象想起了什么,“对了,我——”

  高声的语调,突然曵然而止,脸涨得通红。我看她欲诉不诉的表情,摸不着头脑。

  “干嘛?别卖关子!就受不了你说话那样!”我气恨地叫道,“别憋了,见你这副嘴脸,面我都咽不下去!”

  “我是,——嗨,真不想说。”她刚要开口,又惧怕什么似的,看我一眼,打了退堂鼓。

  “说,——”我冲她强势地一指,目光深藏威胁,“现在你要敢闭嘴,我砸你场子!”

  “我好像在西北风,见过唐博丰。”她终于脱口说完,一副心中石头落地的样子,还夸张地拍拍胸口,“行了,说完了。这句话真能憋死人。”

  我忽然心里沉沉的坠落。

  那种朦胧着、却又带着某种不祥的预感,静静地湮上心头。

  那个沉埋已久的名字,那段惘然心痛的往事,在一忽儿突然隐上我的脸。我的血液和思维,在一瞬间静止不动,仿佛失去了某种继续活跃下去的动力。

  那个在梦中常常出现过的人,他总是穿着短款的黑色风衣,高大而又俊挺,他的眉眼,在岁月的洗礼中已经变得不那么清晰。但是他的身影,总是挥之不去,象一副色彩斑驳的油画,沉寂在我内心的某个角落。

  唐…博…丰——

  这个人,现在在哪里,在做什么?他过得好不好?他是不是还那么孤独?在片刻的失神后,渐渐回味的是淡淡的心疼。我希望他,能和我一样地,过得平安、过得幸福。善良的心总还有美好的期盼,我对那份爱,刻骨铭心,但到现在这刻,我只希望看到他过得比我好。

  这真的是我想要的。

  “我就知道说出来,你肯定是这幅样子,”岳惠面有忧色,认真地看着我怅然若失的眼神,“我希望你弄明白两点:第一,我只是‘好像’看见了他,是好像,也许那个人根本不是他;第二,我警告你,你现在的情绪很危险!你已经结婚了,而且现在可能已经有了孩子。白天龙那么爱你,你这样的人,能有这个家,得来不易!”

  这的确是个警告,因为每句话,都是经过现实的反复捶打和认证得来的,数据精确,证据确凿。让你没有任何反驳的缝隙。

  是的,我结婚了,他又何尝不是?旧爱如歌,追而不可得;人生如梦,回忆终将忘。那是我的初恋,初恋只适合珍藏,有几个人,能重遇旧爱,并且死灰复燃的?况且,岳惠说的事实,字字如针,钉在心上,血迹斑斑。

  我与他,不管今生能否相逢,毕竟都是错过了啊!
十六 旧情迷暗3
打车回家,出租车在一个灯火辉煌的高档社区——锦绣人家停下。

  天龙的手机还是关机。我沿着人行道,速速地小跑着上了电梯。

  我希望他在家里等我。已经想了半天,今天也不是愚人节,或某个特别的日子,他不会跟我开这种失踪的玩笑。可是,他究竟去了哪儿?

  进家门,让我大失所望,诺大的屋子,空无一人。

  黑暗笼罩之下,不开灯,我靠着窗外城市的灯光,穿了拖鞋、换了家居服,倒一杯水走近窗前。

  我住在独栋高层的16层,习惯了自上而下的俯视。二环边上,车水马龙,熙攘不休。家里是安静的、温馨的。只要他不外出公干,我和他总会去公园遛弯或闲逛,或者参加朋友聚会。现在,少了他的存在,总是冷清。

  困倦意识在挣扎着不眠,想等他回来。

  在沙发上斜倚着,虽然春天刚刚停暖气,但高档物业有中央空调,温度还是很舒适。我正昏昏欲睡,突然电话铃响。



  “喂,您好!”职场中人习惯了电话礼仪,只要有电话,接起来就是这句口头禅。

  电话那边,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你好,白太太!”

  “你是谁?”我忽然有丝紧张。这么晚,我孤身一人,又是一个陌生的男声,终归容易浮想联翩。

  “你丈夫在我们这里。”那边的男声略显阴森,“我们本来是想跟他谈点事情。不过谈到现在,他还是死脑筋。说实在的,我有已经点烦了。”

  我的血突然僵住,脑子里一片空白,手变得冰凉。这个人是谁?他在跟我说什么?天啊,他在说天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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