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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怪茶肆-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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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二人停在了锦蕊姑娘所居的院外,大汉道明所以当即便要离去。张清松忽然叫住大汉问道:“锦蕊姑娘可还居于园中。”

“在。”

“既是凶院,为何不搬离?”

“离不得,若非居于此院,姑娘就会重病忽降,卧床不起。曾致此的僧道有见过姑娘者,皆言姑娘是因中了邪障被那妖孽附身所致。”大汉面有异色,只想尽快离开,答得甚是不情愿。

“知道了,你回去吧。”张清松想其惧怕这妖物,便不再多问,放他离去。

大汉微拜了拜,便快步往来路折了回去。张清松踱着步子四下打量了一下这个院,却不踏入门内,终了在院门外不远就着平地盘腿而坐,周围无一树一草、一石一物。张清松将浮沉一甩,闭目养神。

待及子时,风声始动,有女童咯咯地笑声不知由何方传来,忽大忽小忽远忽近飘移不定,扰人心魄。张清松却纹丝未动,似是睡着了一般。

许久,那笑声见其不为所动,戛然而止。

半晌,院内忽有美丽女子走至门前,魅笑娇声唤道:“道长~”

女子貌美如花,声娇柔媚。身上仅着中衣,由未合领口甚至可窥见雪白如凝脂的肌肤。女子身子一软,柔弱地靠在门上,唇边轻溢出一声娇喘,“奴家腿软,道长何不过来扶奴家一把?”

而张清松仍未睁眼,不为所动,像是化已为泥塑一般。

女子见此,怒而拂袖打出一束疾风,张清松手微挑,浮尘一震疾风顿时被弹回直冲女子门面而去。女子措手不及挥手想挡开,却无效用,一声尖叫之后闷响中黑烟四起。待烟雾散去哪还有什么女子,门边地上仅余一架枯骨而已,观其形,似人非人、倒是颇似鼠类之物。

这时的小姑娘锦蕊从从屋内推门而出,揉着惺忪地眼睛走了出来,有些害怕地边唤道:“奶娘?奶娘?出了什么事?外面好大声响啊。奶娘?你在哪里?”

而且张清松却像是不曾听闻,仍旧是闭目不动。

许是锦蕊还未清醒,竟未注意脚下,刚踏出院外便被地上凸起的石路绊倒,顿时痛地哭了起来。

张清松这才睁开眼,缓缓站了起来,轻抖道袍,问道:“锦蕊姑娘可是摔疼了?”

“疼~!”锦蕊听到他问,哭得更卖力起来,“我要去找奶娘…呜呜呜……脚脚痛…呜……道长你抱我去找奶娘……呜呜呜……”

*【注释1】青耕:有鸟焉,其状如鹊,青身白喙,白目白尾,名曰青耕,可以御疫,其鸣自叫。

————《山海经·中山经之堇理山》

(堇理山中有一种鸟,形状长得像喜鹊,身披青色羽毛,喙、眼睛和尾巴都是白色的,名叫青耕。它可以预防抵御瘟疫,它的叫声犹如在自呼其名。有说法说喜鹊报喜实际上是由青耕御疫而来。)

☆、第7章 清幽道观爱财人〔四〕

张清松见是锦蕊,一甩拂尘,往她走去,“好吧,莫哭,我带你去便是。”

“嗯。”锦蕊姑娘泪眼婆娑,想张清松伸出两只小手乖乖等着,样子着实可爱。

张清松俯下身刚想抱起锦蕊,说时迟那时快,锦蕊一把抓向张清松心口,定睛一看、那哪里是女童的手,五指指甲锋利如刀,恐怕只消一爪便可挖出张清松的心脏来。

幸而张清松却似是早有准备,拂尘一挡一挑,锦蕊就像是被什么大力抛出一般,往后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院门边树上又弹落到地上,血迹自她身下流出、再没了生气。

莫不是自己料错?张清松皱眉探视半晌,刚要靠近,却忽觉眼前一花、天旋地转,双脚也是顿时失了力气,一时不稳便跪倒在地。张清松始知有诈,忙一手撑地支持身体,另一手执拂尘挡于身前,以随机应变。

这时候锦蕊从地上爬了起来,先才明明见其流出甚多血,现下一看却竟是未受一点伤害之貌。

锦蕊见张清松已无反抗之力,轻轻拍去身上的灰土,脸上泛起与五六岁稚嫩脸庞不协调的妖异笑容,“你倒是比上次那个满口‘慈悲为怀’的臭和尚聪明多了,可道行能耐却是差远了,他可是一掌便将那骨架震碎了的。”

锦蕊又上下打量了一下张清松,“也不知道你的肉吃起来是不是能胜过臭和尚的一骨头臭肉。”

张清松提不起真气,额头开始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咬牙问道:“你什么时候动的手脚?”

“呵呵呵……”锦蕊一听忍不住又咯咯笑起来,“我什么时候动的手脚?你们这群蠢物,每个人都问这样的问题。呵呵,看在你让我这么省事的份上我就告诉你吧,可不是我动的手脚。我除了能以声扰人和控制一点风镖之外,可真真没什么别的能耐了。哈哈哈,真是可笑,你们这些得道之人皆拜于我这八十载妖龄,真是笑死人了,哈哈哈。”

张清松心中大惊,才八十载而已,莫不是全凭吃人长起的妖力?!少说得上百余条性命,可即便如此,以其妖力也必不能加害如此多僧道。

“莫不是那饭菜中有问题?”张清松眼前越来越模糊,艰难地保持着清醒。

“哦?”锦蕊小小的俏脸上秀眉一跳,略有惊讶,“你果然是聪明之人,这么多人只有你一人猜出啊。呵呵呵,不仅饭菜,你们所食所饮之物皆撒有我吃剩的人骨磨成的灰,量极少却已是不洁之物,与我同样吃了人,你们的法力怎能不破?哈哈哈。”

“若是让通议大人知妖物之事乃尔所为,必不轻饶尔等!勿要再为恶,速速改邪归正,求上天饶恕吧。”张清松好言相劝道。

“让那老头知道?那老头怎能不知?他怎舍得我受苦?没有他,你们又怎会来此?我又怎能得道你们的法力?哈哈哈哈!”

张清松觉得意识也开始不受自己控制了,这要是昏过去了,他恐怕就命数有变了。提不起真气,又没有利器,张清松只得稳住身子,抬起手手张嘴狠狠咬了下去。

“你们口口声声说什么恶有恶报,劝我为善。真是笑话,天若有报,我何能于此长存?你们不过是见自己死期将至妄图求生罢了,说如此道理可笑至极,不若低贱求我放过你们岂不明了?”

“我绝非求饶之意,只望你迷途知返,上天有好生之德,你也许尚还有救。”张清松因为疼痛又清醒过来,艰难地说。他这一咬下口甚狠,伤口深可见骨,鲜血顺着手臂淌了下来。

有了如此腥气一激,锦蕊嗜血地红了双眼,直勾勾盯着张清松受伤的手。

“莫要再说这些无用之事,死期将至,何不替自己念念经超度一下。”说着,锦蕊娇笑起来,眼睛仍旧死死盯着张清松滴血的手,随即又似是恍然大悟:“啊,对了,我都忘了,这事归和尚,道士没什么法子呐……”

张清松本是嫉妖如仇,从不曾打算放过此等害人妖魔,说这话虽非求饶之意,但也不过是为了拖延时间罢了。现下他亦顾不得其他,引出真气尚需些许时间,他道:“除却僧道们,那些所谓遣散的下人莫不是也都遭了你的毒手?”

锦蕊抬眼瞥了张清松一眼,“是又怎样?呵呵,你这么聪明我都不舍得杀死了,呵呵,不然就让你多活些时辰,”残酷的笑容浮现在锦蕊稚气未脱的脸上,却比什么都更加慎人,“一直活到我吃完你为止。哈哈哈……”

张清松只觉得手上的疼痛作用渐微,身形一歪,勉强持住,却看到锦蕊舒然一笑,走了过来,他有些焦急起来。锦蕊有了上次的教训,这次抬手先一掌拍出风镖打开张清松的拂尘。

拂尘一落,张清松心中一紧,额上猛地开始渗出许多汗珠。就在锦蕊收手的一瞬,张清松便猛然弹起扑向锦蕊,锦蕊慌乱之中抬手阻拦。张清松却是将其猛地朝着西北向一推,锦蕊受了力脚下不稳便摔了出去。

张清松见其摔到他所预想之地,喜上眉梢,低语催动设下的咒符。顿时围着锦蕊燃起一圈烈火,将其困于中间。

其实先才因为疑点过多,张清松并未动饭食分毫,仅是将其搅乱,并将一部分藏入摆饰的花瓶中。只是不想原先与齐守皆饮了的茶水竟也被动了些手脚。药性隐蔽,藏于体中而不自知,自己适才催动真气用内力将其震开,应是促得其提前起效了。

“死道士!你怎么还能动?!”锦蕊失了方寸,怒道。

张清松怎可能告诉她缘由,速速又念了一通咒,催促着火事。

稍许,忽然想起齐守,想来他若非与他们为伍,那必是有危险了,张清松急问道:“齐守如今怎样?”

“齐守?”锦蕊见火不再逼近又镇定下来,妖异一笑,“他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还能留他?正巧我多日未曾进食,倒是给我获了些精力与道长一斗,哈哈哈。”

锦蕊狂笑之中,火中窜出无数风镖袭向张清松,张清松艰难地念着咒经将其挡开。锦蕊趁隙冲开火帘一跃而出,不料一落地顿时周围立即燃起新一圈火焰。其不甘心,一试再试,可不论其停于何处必有火焰燃起困住她。最终她已是没了气力再挣扎。

原来张清松在院中行走之时在其中设下伏阵,只要其进入阵内便无法出去,且在阵内任何地方其都必被业火围困。鼠类本为地上之物,若无千而八百年修行,最多仅善跃而不能翔,阵有天封,其不能跳出必落回阵中。待其无力,便可开始收妖。

张清松捡起拂尘后等待的就是这一刻,拂尘一斗,火圈向内包去、急速缩小,锦蕊发出了凄厉的叫声开始逐渐显现出原型。

事将毕,忽有一支利剑‘嗖’的一声急速射向张清松,张清松躲闪不及、箭穿右腕,功亏一篑,火圈应时退开消失殆尽。

“姑娘!!你没事吧?!”守门大汉急急忙忙跑了过来。

“能没事吗?!”锦蕊趴在地上不能行动,气得几近疯狂,恶狠狠地说道:“给我杀了这个臭道士!我要连他的骨头一起吃下去!!”

张清强道法而弱武功,而道法只对妖鬼有效,对人确是没有半点作用的,所幸大汉尚远。张清松不再恋战,转身一边避闪着利箭往外墙狂奔而去,一边口中念念有词,终是凭着最后一丝力气托风将自己抛出了外墙。

张清松也顾不得落地摔得生疼,挣扎着站起来,摸到怀中银钱尚在,仿佛从中获得了些许力气。天已有微光,张清松捏紧拂尘、背着这宅子拼了命撒腿跑了起来。

也不知道跑过了多少街道,跑了多长时间,张清松只觉得身体飘飘然、四肢百骸都没了知觉。恍惚间张清松就直直地倒了下去,天还未大亮、此时行人也甚少,却是仿佛先前追着自己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心中焦急,却是再也动不了半分。

张清松开始有些绝望了,师傅从前教授他的卜算天命他练习了许多年还是不能运用自如,十卦仅有一卦算准,许是那日的结果又算错了吧。

卜算其实是张清松最不擅长的,可寻常日子并非时常有收妖驱鬼的差事,所以大多时候他还是摆着摊子有一着没一着地给人算,只为多存些钱财。卜算之人最不可之事便是卜算自己命数之事,算出那卦之时,空中掠过惊雷,由此张清松始觉自己得了真。

张清松倒下的时候是面朝下的,正好那一百两的银锭顶在胸口,铬得他有些疼。他思量着这一百两足够师弟和玄清观再过上三年五载,加上自己敛到的那些,应是足够些年月了罢……

张清松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的师弟清念了。清念不喜与人相熟也不善与人打交道,没有人让他做事,他就闭门不出,那一本书应是看了千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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