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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官-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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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十二点他准时走进村部时,四个委员在里面争吵得热闹非凡。

刘运钱拿着一张纸说:“玉莲,玉莲,就是这个名字,听着多上口。”

姜勇呸了他一脸吐沫,说:“谁不知道玉莲是你初恋情人的名字,你还想让她扬名全国吗?也不怕笑掉邻村老少的大牙。”

“我看还是叫荷生好,这莲子不是荷花生的吗,叫荷生多贴切。”刘志峰说。

“得了,你把这个名字留给你家妞吧,都知道你只有一个儿子,想生闺女想疯了。”刘运钱挖苦说。

“新生,这个名字怎么样?有意义又好记,乡政府王书记说,新村委会的成立是我们犁头村新生的日子,我觉得给村里的莲子注册品牌,也是我们村新生的日子,所以新生这个名字不错。”姜岩把王贵说的话拿出来当挡箭牌,免得其他人攻击自己。

“太拍马屁了。”姜岩嘟囔着。

“慧秋,你起个什么名字?”江月看着张慧秋一直不发表意见,就问她。

“我没有想好,江书记你觉得啥名字好听、顺口,我就支持啥。”张慧秋那态度简直就是家里听话的媳妇。

“我想叫‘湘中贡莲’,清光绪《德水县志》载:莲有红、白二种,官买者入贡。由此可见我们德水县出产的莲子早就是朝中贡品,而德水县又是湘中所辖,所以我想注册‘湘中贡莲’这个名字。”江月说完,其他四人都吓住了。

“湘中贡莲,一直一直都是我们德水县莲子的俗称,怎么能注册成为我们村的品牌?”刘志峰结结巴巴说,其他几人也拼命点头,他们没有想到江月居然要把“湘中贡莲”这个泛指名注册下来,这简直就如同,金华火腿大家都知道是金华的,可是东阳上蒋人一定要把这个名字注册成为他们的商标一样,不可思议。

“我给你们说一件事你们就知道了,茅台酒是产自茅台镇你们都知道吧,在没有注册商标前,只要是茅台镇的酒厂生产出来的酒就可以自称茅台酒,而酒坊的商标也不统一,开始叫‘双德牌’‘麦穗牌’‘山鹰牌’后来又叫‘金轮牌’‘飞仙牌’还曾经叫过‘葵花牌’,可是你们能记住哪个名字?最终大家还是只记得茅台酒这个名字。要是他直接注册茅台酒这个商标名,何必如此波折。所以我们就要记住这个经验,直接把我们的莲子品牌名注册为‘湘中贡莲’。”江月说得其他人频频点头。

“可是我们怎么才能把‘湘中贡莲’注册成功?”张慧秋问,她现在明白了,江月心底早有本谱,你按他说的做就不要费力,不听安排,他就变着花样折腾你。

“我们五人分成四个组,慧秋和我一组,你们三人各自一组,分别在村里找老人调查了解村里有何证物,可以证明本村莲子确属贡莲范畴。”江月安排说。

“好的。”三个男委员对视一眼,齐声回答,张慧秋则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江月这般利用职权安排自己和他单独相处,实在是让她又喜又羞。

“我们干啥?”张慧秋等三人出门后,问江月。

“随便转转吧。”江月早想好了,不管他们找不找到线索,明天就找个借口拆戏台,等那块老佛爷亲笔题字的石碑一找出来,就可以申请工商登记和品牌注册了。争取在一个月内办理完手续,这样就可以参加十月初召开的农博会了。

江月带着她慢慢走出村子,走上大堤,张慧秋的心也越来越慌,现在的大堤可不比一个月前的大堤,没有挖沙船后也就没有了来来往往的运沙车,没有一丝人迹的抗洪便道边只有青草和野花。这样的荒郊野外两人孤男寡女,江月如果要对自己做点什么事,自己是反抗好还是不反抗好?张慧秋犹豫着。

看着河滩上遍布青草和夹杂其间的小白花,江月蹲下来,随手掐起一朵,问:“慧秋,要是我离开犁头村,你还会在村委会工作吗?”

“怎么?江书记,你要离开犁头村吗?”张慧秋吃惊的问,江月才来犁头村不到两个月,怎么就生起离开的念头呢?

江月默默的望着静静地江面,昨天他已经收到《求是》杂志的发稿通知,通知告诉他,他的那篇《从村委会自治选举看农村党员教育的紧迫性》已经确定于十月份刊登,不出意料的话,他的工作应该会适当调整了,所以他才这么早的实施“湘中贡莲”计划,本来是准备明年千亩莲池改造完毕再进行,意外的遇见何妍,意外的让何妍知道文章内容,他不得不改变原计划。

“不管将来我的工作如何变化,我希望你能坚守在犁头村,把我心目中改造犁头村的计划实施完毕,也把我在村委会上的承诺兑现给广大村民。”江月看着有些不安的张慧秋说。

嗯。张慧秋重重的点头。

第二十二章 提前二考

京城。

东城区北沿河大街上临街座落着一栋十五层的办公大楼,这栋新建不久的楼房还散发着装修的气味,里面进出的人员已经川流不息,毕竟里面分布着四个杂志社和三十几个部门,有着五百多员工,原来那栋四层苏式建筑早就不堪重负了。

传达室里的工作人员正在分发报纸和信件,一个年轻人拿起一个厚厚的信封仔细打量一下后问身边的老人:“黄师傅,这封信上面没写‘投稿’字样,也没有写具体哪个杂志社、哪个编辑部收,看着式样应该是投稿信,怎么分类?”

黄师傅是在求是杂志社工作多年的老同志,眼看明年要退休了,领导早就要他回家休息,可自己闲不住,也不放心刚分配来的小年轻,就一直坚持早上带班,就问:“小许,上面写了名字吗?”心想又是一个马虎的寄信人吧,信访上写个求是杂志社收,以为求是杂志社象自己家乡小报,连总编到编辑才小猫三五只,写啥稿件,最后都落到总编手上。

“写了一个名字,但是没写任何职位,杂志社里好象也没这个人。”小许说。

“啥名?”黄师傅拿过去一看,心里一突,李举?!这封信怎么会写李举收?他镇定一下心神后,拿起内线电话就拨号码726,小许看着惊讶的问:“你怎么打秘书科?有问题一般要报办公室吧。”

黄师傅解释说:“特殊情况下是直接请示秘书科的。”

不一会儿,一个满头大汗的年轻人跑进来,问:“那封信在哪里?”

黄师傅递过信,年轻人接过,匆匆又跑出去。

“这个李举是谁?”小许茫然的问。

“李举是后面的那位呀,眼睛不要总盯着总编室的几位名字,其实在社里真正有影响力,对政策理论性文章掌握生杀大权、发表时机的,还在后栋。”黄师傅谆谆教导说。

院内后栋一栋两层红砖砌成有着木栏杆扶手的走道式办公楼里,一个头花花白的老人坐在阔大的办公桌后,虽然是大白天,但是墨绿色的窗帘紧紧的拉上,一盏六十年代流行款式的台灯下摊放着《求是》十月刊的稿样,还有几份材料整齐的叠放在右侧,哪篇文章上头版,他一直下不了决心。

“李老。”门被轻敲两下后,外面传来自己秘书的声音。

“进来。”李老有点不悦,上午是他的办公时间,不喜欢别人打搅的,这个年轻人跟了自己快三年了,怎么还记不住。

“那份您嘱咐过的信寄到了。”秘书推开门,小心的走到办公桌前递上一封厚厚的信函说。

“哦,”李老的脸色好看些了,是自己吩咐过的,如果那封信到了就立刻送到自己手上,李老挥挥手,秘书又小心的退出去,他不得不小心的在这件屋子里走动,因为这间房屋都铺着老式的长条杉木地板,虽然年年整修还是有不少的地方松动,一旦踩上就会发出支支的怪响,据说前任秘书就是老踩出怪响被李老退掉的,现在在某个偏僻县城当着副县长,美其名曰锻炼,他可不想把自己锻炼掉。

李举(收)。

看着这样的收件人姓名,李老感慨着,自己多少年没有接过落款如此清减如此光棍的信件了,通篇没有任何称呼,就算是那个捣蛋的小丫头,也好歹会写李举叔叔(收)吧。

一边把信封裁开,李老一边暗笑,自从两个月前这调皮丫头神不知鬼不觉的跑去那个小地方后,京城里所谓四公子就疯了似的,到处在各部委打探,甚至几大军区也被他们派人去查询了,可是连影子也摸不到,除了她家老爷子外,估计就只自己知道了,自己也是前不久接了她电话才晓得她的下落。幸亏电话打得晚,不然上个月参加张老的七十大寿时,也许被他家那个调皮鬼问出来的。

李举编辑:

你好!

看着这样的称呼,李老哭笑不得,自己这辈子被人叫做“教授”“校长”“部长”各类称呼不少,就是没有被称呼为“编辑”,他此刻仿佛看到那个小狐狸的尾巴在信纸后面一摇一摇的。

慢慢的看着稿件的内容,李老的脸色由平淡到惊讶,从喜悦到激动。

“好,好,好。”他连说三个好字后,对外喊:“谢秘书,联系警备处,我要进去一趟,有重要情况请示。”

虽然谢秘书极度努力的沟通,李老的轿车也是在一个小时后获得进入许可。

“老李,有什么事情这么紧急?”何老一直在批改公文,听说李老要紧急求见,有些奇怪,比较李老工作的部门虽然很重要,但是没有多少真正的急事,按流程报文件的话,最多三天就会到他的面前,李老也不是那么大惊小怪的性格,怎么会突然求见。

“何老,第一份作业交上来了,我一时见猎心喜就忍不住直接带过来。”李老微笑着说。

“谁的作业?刚下去多久,就有人出成绩了?还交到你这边来。”何老有些惊讶的问。

“是的,您看。”李老把整个信函都交上去,他相信目光如炬的何老光看信封就知道背后捣鬼的人是谁?

何老接过信封看着上面的“李举收”三个字就笑了,老李不比自己,是隐蔽战线上的工作人员,他的真名出了京城,知道的人不过百来个,现在这样一封写着真名的信件通过普通邮政部门寄到手上,想必是吓了一跳,再看看邮戳的落款日期,估计是刚到手就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申请汇报。

“这个调皮丫头,到了哪里都不安生。”何老笑着说。

“内容,你看了吗?”何老慢条斯理的问,他知道李老跑来请示他的意思,他是拿不定主意才捧着这个烫手山芋进来的。

“我都仔细看过了,江月写的这篇《从村委会自治选举看农村党员教育的紧迫性》相当重要,切中时弊,反应我党部分党员存在的普遍性问题,里面提出的问题和建议,不仅仅在农村党员中存在,在部分高层干部里也存在,相当及时、相当重要。”李老很激动的说,他是读过江月那本书的人,觉得里面眼光虽好,但近似神棍,虽然步步说中,但多是猜测和推测之言,对于他们这样一直搞理论研究的来说,研究书的价值可能还不如绑着本人去检测一番,但是这篇文章看后,他是大大的被震撼了,文章里面问题根源分析深刻,提出的意见建议独到而敏锐,虽然是基于农村,但是里面立意深远,看到的绝非农村问题,而是对全党都有建设性和指导性的意见和建议。

“是吗?”何老戴上老花镜仔细的看着,足足看了半个小时,连何老的贴身秘书都悄悄在门口看了两回,估计是要催促何老参加某个重要会议的,可何老仿佛忘记了,从头看到尾,又从尾看到头,这样反复的看了三遍,才轻轻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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