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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鞭无敌-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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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彤说:〃林霄汉,你要是怕了我,你有办法不放我下山;你要是还想撑撑面子,咱们约个日期,再来上天峰,有理说理,无理耍刀弄枪规规矩矩地玩儿一阵!你有这个种吗?〃 

紫面金罗汉在这种场合是不肯坍台的,况且他知道在上官彤的身后还有不少能人,今天若对上官彤有所非礼,事情会更僵!况且他又非自己直接的仇人,乐得大度一些,随即答应:〃好哇,你约个日期吧!〃 

上官彤屈指一算:〃年关已近,大伙儿都留着长一岁吧;明年上山闹元宵,怎么样?〃 
〃一准候驾!〃林霄汉拱手说。 
上官彤一拎竹桶,跃下桌子,说了声:〃告辞!〃掉头就走。 
〃老英雄慢走!〃姜剑川走了出来:〃是姜某请你来上天峰的;人过留名,雁过留声,你总不能不留痕迹地一走了事吧?〃 
上官彤懂得他的意思,略一思忖,有了,给点儿厉害把他吓跑得了,他笑嘻嘻地点着头说:〃要得,要得!哪一位能借支镖来用用?〃 
金镖佟凯龙从镖囊里掏出一支钢镖,很客气地把镖尾红缑对着上官彤,抛物般地掷过去,叫一声:〃上官老英雄,接着!〃 
上官彤接在手里,众人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只见他把镖在手中掂了掂,嘴里自言自语地说:〃待我先把这个讨饭吃的家伙放放好。〃说罢,他把竹桶往空中一抛,接着随手一镖,不偏不倚地就把竹桶的拎环钉在正梁上,竹桶在咣当咣当地摇晃着;上官彤走到那盘炭火前,随着炉火升腾的火焰,一个鱼跃,像腾云驾雾似的跃了上去,左手的食指和拇指捏住〃厚德堂〃的匾额,伸右手食指在〃德〃字下面的〃心〃字中央一点处刷地画了一圈,那一点像刀刻似地被雕了下来………他的含义是深远的,名为〃厚德〃,实无德心!当他落到地面上时,把雕下来的小木块对准镖上掷去,镖和竹桶一齐掉下来,他左手接桶,右手接镖,把镖轻轻地抛还给佟凯龙:〃原物奉还,多谢!〃又拱手说了句:〃后会有期!〃倒趿破鞋往外就走。 

众人见上官彤这种旁若无人的腔调,心中已有了气,又见他弄坏了匾额,视上天峰如儿戏,更恼火了,一个个都想发作!林霄汉呢?自然也很气愤,但他终究是个有涵养的人,况且有言在先,倒也不便立即反目,强忍住了。 

现在见上官彤要走,连忙高叫:〃老英雄留步!刚才是我接你上山,现在理当送你出寨,来!列队,送上官老英雄!〃 
上官彤暗暗称赞:好!此公确实也算是个人物;这回他倒是出于真意地回身拱手作了一揖:〃有劳了!〃上官彤揖罢,即调头下了上天峰。他准备去找一找已逃下上天峰的解骊珠和去向不明的柳荫崖,再去践那林霄汉约定的明年元宵之约。 

那被商玉琪冷淡而气走的柳荫崖到底怎样了?原来他满怀依恋和委屈离开了太湖商家以后,越想越觉得其中大有蹊跷,说不定还有大的波折和变卦,委实放心不下师妹;他一步一回头地进退踌躇,脚步沉重;他想去巢湖,希望在那里能会见好友姬澄;谁知急于赶路却又弄错了方向,南辕北辙,越走越远。 

自离陕西延安府以来,忧虑百煎,疲于奔命,实在有点儿心力憔悴,幸亏有一股百折不挠为师复仇的坚强信念在支撑着他。在太湖他毫无道理地受到了商玉琪的冷嘲热讽,不啻是在他心头捅了一刀,血在汩汩地流。 

是的,商玉琪是师妹的丈夫,把师傅飘零一生的唯一遗孤交给了他,真的完全可以信托了吗?师傅的恩情是报不尽的,自己和解家的那层特别关系是分不开抹不散的,自己真的可以就这样撂下师妹一走了事吗?但不走又待怎么办?这商玉琪……这仅仅是一种离怀别苦吗?唉! 

柳荫崖呀柳荫崖,你这个视艰险若坦途的硬汉子,现在竟尝着比刀砍釜斫还要难受万倍的;说不出是什么味儿的凄怆……! 
他在外转了一圈儿,顿顿足,又循原路回到了洞庭东山;可是商玉琪和师妹都不在了;那个家人对柳荫崖可不那么客气了,他指着柳荫崖愤愤地大声数落:〃你还来这儿干什么?哼!你们解家没有一个好人的;实话告诉你,你们的仇人可是我们商家的恩人,你那个师妹早就被抓去了;你上她坟头去哭吊吧!可惜你还不知道她葬身于何处哩!千脆,死了这份儿心吧!〃说完,〃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这个晴天霹雳把柳荫崖整个地震垮了!他想到了当时商玉琪支支吾吾,后来又突变的神态,又穷本朔源地把事情前后联系起来一推敲,对家人的话他是相信的;他艰难地重又离开了商家。 

天苍苍,野茫茫,这个从小就没了父母的孤儿现在该归于何处?他如何对得起师妹?他如何有脸去见含恨泉下的师傅?他心力交瘁;病倒在客栈里,一直到斧资殆尽被赶出店门,疾病尚未痊愈;他没有再去巢湖,感到自己已成了几经冰霜摧折的早衰蒲柳,还有什么力量去寻访仇家?他脚步踉跄地踽踽独行,向风陵渡而去,想要祭一祭师傅的亡灵,然后到九泉之下,跪倒在师尊的膝前,请他老人家狠狠地责骂自己的失职之罪!他自愿堕入阿鼻地狱,永劫不复。。。。 

这晚,他走到河南境内,错过了宿头,又累又乏,再也无法向前挪动半步。〃嘎!嘎!〃暮鸦绕树三匝,飞入丛林去了;借着惨淡的月光,见不远处有一碑耸起地面,走近一看,不禁长叹一声,那石碑上刻着三个字:〃落雁村〃。柳荫崖惨戚地喃喃自语:〃我号'青雁',此村名落雁,莫非天意要我葬身在这里了?〃 

柳荫崖看看四下无人,解下身上的腰带,在树枝上结一绳圈,回身遥向北方,跪倒祈祷:〃恩师,徒儿没有护好师妹,更无力为你报血海深仇,只得追随你于泉下了!〃说完,他叩了三个头,站起身来准备投环,〃咦!〃明明吊在那里的绳圈竟不翼而飞;被风刮走了吗?地下又找不见;他只得重新坐了下来,把包袱撕成碎条又在树上系好,回身爱恋地解下身上的软鞭,置于石碑边。 

刚走回来,不禁倒退一步:树下站着一位全身武装扎束的女郎,手挺青锋剑,似讥如刺地对柳荫崖冷冷地说:〃哼!尧之都、舜之壤、禹之封,神州大地哪条路不好走?一个男子汉竟然学起没见识的妇道人家,走这条末路!〃 

柳荫崖早把生死置于度外;还怕什么讪笑呢?他惨然地淡淡一笑说:〃人不到万念俱灰的时候,怎么会贸然轻生?大路朝天,各走半边,女英雄,请上你的阳光大道吧!〃 
那女郎神态严肃地说:〃还有理呢?你说我能看着你在这里寻死一走了事吗?这样吧,套在绳圈里慢馒地憋死,太难受了,干脆,我来捅你个窟窿好了!〃 
柳荫崖赶紧深深一揖:〃这真是感激不尽了!我柳荫崖今天能在你女英雄剑下落个痛快,来生定当结草衔环相报。〃说罢,竟向青锋剑撞扑上去。 
那女郎急忙退后一步;反手执剑,忙问:〃怎么,怎么?你说你叫柳什么?〃 
〃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在下青雁柳荫崖的便是。〃 
女郎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名字听说过,倒还有点儿名气。你干吗要走绝路呢?〃 
柳荫崖长长叹息一声:〃丢了师妹,难报师仇,活着还有脸面吗?〃 
〃我来问你,〃女郎把青锋剑入了鞘,走近一步;〃那你是解承忠老镖师的大弟子罗?有个天南怪叟上官彤你认识不?有个鹰眼神弹子姬澄你认识不?还有个叫夏观风的你认识不?〃 

柳荫崖这下可呆住了,半晌才说:〃你怎么认得他们的?〃 
那女郎哈哈一笑:〃好哇,好哇!大伙儿为了找你师傅的仇人,也为了找你,都在四处奔走,你倒好,心安理得地在这里图'痛快',真没出息!来!给我坐下。〃 
柳荫崖驯服地在青石上坐了下来,然后顺着女郎的问语诉说了自己的苦衷,末了他问:〃女英雎,你为什么对这事如此稔熟,敢问女英雄贵姓大名?〃 
女郎说:〃有个叫俞亿雯俞姑的你听说过吗?〃 
柳荫崖跳了起来:〃莫非就是女中豪杰人称罗刹女的俞姑?〃 
俞姑笑笑,然后把自己的情况也向柳荫崖说了一遍,柳荫崖顿时精神大振。俞姑问:〃怎么?还想死吗?〃 
柳荫崖脸涨得通红,连声说:〃惭愧,惭愧!〃这时,树梢微微摇摆,显然是衣襟带风之声,两人同时厉声喝问:〃谁?………〃 

第十四回 露朱痕父子喜相认辨鞭音好友再相逢 
俞姑和柳荫崖正谈得起劲,忽见树梢微微颤动,隐约间似有衣襟带风之声;两人同声喝问:〃谁?〃不约而同地分东西跃上树冠,提了提眼神向四周跳望,但杳无人迹,只有惊动的宿鸟扑剌剌地怪叫飞散。两人重又回到地面,心中纳闷;凭他们的经验,那声音明明是穿着宽袍大袖的人有意抖弄衣襟所发出的,可是倏忽之间竟不知所往,可见此人的本领远在他们俩人之上;这又该是谁呢? 

俞姑要柳荫崖和她同去榆厢铺姬九常家;荫崖问起了姬澄,俞姑告诉他:他们一同离开巢湖夏府,她要他一起回到他家里去;半道上她忽然想到,还是由她先期一步去到姬家,看看姬九常的神色;小澄子则到江西去走一遭,打听一下上官老英雄去上天峰的情况,然后再赶回家里去聚首;现在她要柳荫崖同去姬家,即会碰到他的。 

柳荫崖欣然答应,俩人走了一段路,不远处有座三孔石拱桥,名日〃平沙桥〃。柳荫崖想:此桥与刚才的〃落雁村〃合取〃平沙落雁〃之意。自己还以为天意暗示我,青雁要在此失落了,嘿,真是……,不禁暗笑起来。 

第二天早晨,俩人到了宁陵附近的张弓庄。俞姑想到柳荫崖久病体衰,就找了个〃平安客寓〃投宿,要柳荫崖好生休息两天,并从身上取出一个小葫芦,倒出黄豆大的两颗丸药………这是俞姑还在师门时,采集神女峰百草之精合制而成,有滋补强身的功效。柳荫崖深表谢忱,安心地躺下了。 

俞姑回到自己房中,觉得自已和柳荫崖分明是初会,怎么会那么面善呢?但又想不起究竟在什么地方见到过;不过有一点她可以肯定,自己过去确确实实没有见到过柳荫崖的。 
几天后,俞姑见柳荫崖精神长足了,两人又开始赶路;到榆厢铺那一夭,已是漆黑时分;按俞姑的想法,是要等到第二天去投刺晋谒,但又恐怕遭到像初访夏观风那样的吃闭门羹,特别按姬九常的景况看,他谢客不见的可能牲更大。俞姑和柳荫崖商议后,决定夜进姬家,且看姬九常怎么对待。 

姬府是个很大的庄园,宅第鳞次栉比,五步一楼,十步一阁,是个钟鸣鼎食之家;俞姑过去曾多次来到过姬家,熟悉门路,囡此顺利地翻进了后花园。俞姑关照柳荫崖暂在墙角等候;咱己先上去看看动静,然后再出来唤他。说罢,飞身上了垂脊。 

俞姑仔细地辨了辨方向,知道姬九常学的是达摩祖师的坐禅功,早就和姬夫人分居两处了;按照姬九常的习性,现在他一般应在花厅的西厢房内练功,俞姑把柳荫崖也招呼上来,俩人绕过了通往内宅的月洞门,正面就是花厅了。远远望去,灯火闪烁,西厢房内是烛影摇晃;俞姑想,看来姬庄平时很少有人敢贸然光顾的,不但无守夜者,而且戒备松弛;两人由外而内地闯过了数幢宅房,一路没有碰到打更巡哨的人;由此也可忖度出,那姬九常对自己的功夫自恃到了何等程度! 

俞姑首先上了天井里那棵高大的槐树,就着横伸的树枝,贴近了窗户;用指甲把窗纸划开一道小缝儿望去,不由心中一乐,那姬九常双腿盘曲宛如如来坐莲花似的端坐在床中央。他年纪六十光景,长脸清癯,皮肤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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