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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我记得有人的旧债好像还没清呢。”
“左燊，我这次真的很希望你能帮我，但是我想，任何人和任何事都不足以让我出卖自己的身体，如果你肯帮我，我很感激你，但是如果你不肯帮我，我也不会怪你。”我淡淡地说。
“微生笑，我是个男人，我不需要你的感激，我需要的是你的心。”他的话让我心猛然抽紧，我的心？我会把自己的心交给某个男人吗？我想不会，至少目前不会。
“微生笑，我想问个问题，如果你肯老实回答，我可以考虑你的建议。”沉默了片刻，他开口了。
“在你见过的男人里面，谁最让你心动？是秋不羁吗？”他问我。
“不是。”这是真话，我的心好像还没有为任何一个动过，它的跳动似乎只是为了让我活着。
“那你为什么跟他上床？”他问我。
“我没他的力气大。”我选择了个我想他会明白的回答。
他沉默了，“那崇虎呢？”
“左燊，我想，我是个不会爱上任何男人的女人，可是，很遗憾，我是个女人，无论在体力上，还是情势上，很多时候，我都强不过男人。”我幽幽地回答，然后挂了电话。我想，如果我还不能说服他，也只好认了，可是如果我能够说服他，那么我就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或许，在他这次帮我后，我会真的考虑跟他上床，只是为了不想亏欠他什么。
“给我一份你们药厂的简况和拳头产品的介绍。”第二天中午，左燊忽然给我打来电话。
“你有传真机吗？我给你发过去好吗？”我高兴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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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记下号码，发过来吧。”
发完传真，我松了口气，看来我的计划就要成功了！
“笑得这么灿烂，成功在即了？”微生启站在我的办公室门口，看着我笑着说。
“不到最后一刻，都不敢说我成功了。”我笑笑。
“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他探寻地看着我。
“别告诉我你爱上了我，一来我们是近亲，不能结婚，二来你已经结婚了。”我笑着调侃他。
“幸好我是你的亲戚，否则我敢肯定，哪个男人爱上你，哪个男人就等着受折磨吧。”他看着我笑。
“我有这么可怕吗？”我问他。
“不是可怕，是高不可攀，你就像天上的月亮，让人不住地想要得到，可是却总也无法得到。”他看着我。
“是吗？据我所知，人类已经登月成功了。”我反驳到。
“可是人类至今却都还没征服月球。”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样。
我不说话了，或许他说的对，爱上我本身就是一种折磨，或许我就是个无心的女人，爱对我而言，是个奢侈品。
“你一定想象不到，今天哪个研讨会的负责人给我们打来电话，询问可不可以找个时间参观下微生企业的药厂和新药实验室。”微生泱笑着对我说。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心里却不禁好奇，那个左燊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能量？难道我真的低估他了？
“对了，我们约定好他们参观的时间后，你要不要陪同？”微生泱问我。
我想了想，“可以，对了，他们要参观那个新药实验室，那个不是古蕴在负责吗？让他负责在那里参观的接待任务吧。”
我想借机让左燊帮我考考古蕴，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生物制药方面的专家。
“你对那个古蕴有意思？”左燊问我。
“这个嘛，我要暂时保密，不过我希望你可以明白，我这么做肯定是有目的的，不过是这个目的现在不好对你说。”我自然不可能告诉他我怀疑古蕴就是众人眼里死去多时的殷豹。
到了参观的那天，我全程陪同，不过负责解说的人不是我，而是微生泱。
“你们这个实验室目前正在研究什么新药？”到了新药实验室，一个老专家问古蕴。
“是戒毒药。”他的回答让我心里猛然一惊，戒毒药？！这难道又是一个巧合？
“哦，看到外面你的简介，你好像是个洋博士，不过微生企业历来以中药为主，怎么会突然聘请你这么个洋博士啊？”一个专家半开玩笑地说。
“哦，虽然我是在国外读的书，不过我一直都认为，中药和中医博大精深，底蕴深厚，所以才会回国，为的就是能够更好地接触中医中药，从而进一步地利用中医的原理来对付现在的疑难杂症。”他回答的头头是道。
“你方便跟我们说说新的戒毒药的研制原理吗？”左燊忽然发问。
“我们研制的戒毒药已经进入了人体实验的阶段，现在正在等待专家的论证，按理说是不能够对外公布相关情况的。但是现在这么多国内著名的中医药方面的专家来到这里，还问起我们的新药，是我们的荣幸，我们也很高兴能够有这个机会跟各位专家请教一些问题，这样，我们会议室请！”他的回答让各位专家都频频点头。
我想，他算是个长袖善舞之人，再加上制药方面的天分，如果将来证明他和殷豹无关，或许的确是个能够让微生企业发展壮大的人物。
过招
在微生智他们的安排下，记者全程跟踪采访了专家们到微生药业参观的过程，而且事后那些专家接受采访的时候，都对微生药厂和实验室赞不绝口。我想，经过这一仗，对手就已经逊色不少。
“笑笑，你们这回做的不错！”姥爷笑得十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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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你干吗光表扬他们啊？古蕴的表现也很不错啊，要不是他的表现，那些专家们又怎么会那么满意，对我们的药厂和实验室赞不绝口呢？”微生灿不服气地说。
“我当然知道古蕴的才能了，不过这次多亏笑笑想出这个主意，而且还说服了那些专家来参观，否则人家怎么会知道古蕴的才能呢？”姥爷看着她笑笑。
“爷爷，”她还想说什么，被古蕴给打断了。
“灿灿，爷爷没有说错，这次如果不是他们想出这么个主意，我们的实验室也不会得到这么多的关注，现在已经不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时候了，什么都要讲个宣传。”古蕴看看我说。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他，他却只是冲我笑笑，不见任何的异样。
微生灿嘟嘟嘴，不说话了。
“对了，你不会忘记自己说过的话了吧？”微生启坏心眼地问。
“什么话？”姥爷莫名其妙地问。
“灿灿当初可是亲口说过，如果笑笑能够把这些专家请来，她就退出微生企业。”大家族里从来都不缺乏勾心斗角，更不会缺少排挤和压榨。
“我那是一时的气话！”微生灿坐不住了，毕竟如果她要是退出了微生企业的管理层，将来的利益分配肯定就没有她的份了。
“是啊，爸爸，灿灿还是个孩子，一时的气话算不得数的。”小舅出来圆场了。
“我看灿灿也不小了吧，怎么还老是认为她是个孩子啊？”大舅发话了，“你们一方面把她当孩子看，一方面又让她负责公司的业务，不出问题才怪！”
小舅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既然这话是灿灿你自己说的，那你就要学会说话算话，否则将来还怎么取信于人呢？”姥爷想了想，“我看，笑笑的确比你适合管理公司的广告和公关部门，你就好好在家学习学习，公司的事情就先交给笑笑负责吧。”姥爷的话一锤定音，就算小舅他们有再多的无奈和不服，都只能作罢。
“灿灿，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长点脑子？”平白丢了微生企业里的位置，小舅一肚子的火。
“爸，我怎么知道那是微生笑的诡计嘛。”微生灿辩解到。
“你就少说两句了，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都不会用用自己的脑子？”小舅呵斥她。
“是啊，这次还好古蕴争气，不然我们在微生企业里面的位置可就真的危险了。”小舅妈说，“对了，他今晚怎么没来啊？”
“他说有个新的想法，要留在实验室里做实验。”微生灿说。
“灿灿，他现在可是我们的最大希望，你无论如何都得把他给抓牢了，只要他跟我们一条心，你就算是不在微生企业做，微生企业迟早也是我们的！”小舅叮嘱微生灿。
“你说那个女人是不是开始怀疑什么了？”一个昏暗的房间里坐着两个男人，看不清他们的脸，只能看到其中一个的身材壮实些，另一个则消瘦些。
“她的脑子是很聪明，不过，怀疑又怎么样？她有证据吗？”那个身材壮实的人笑了笑。
“那倒也是，我想，现在怕是谁也认不出我们了吧？”说完，两个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对那个女人还是不能掉以轻心，我看，实在不行，我们得下猛药才行。”身材壮实的人说。
“你的意思是？”另外一个人问到。
那人凑近他的耳朵，低声细语了几句，他的脸上立刻露出了一副高深莫测的笑容。
“笑笑，你别说，你这招打个巴掌给个甜枣的手法还真不错，既排除了那个碍眼的微生灿，又给了古蕴面子，真是高明。”微生泱笑着对我说。
“哪个古蕴是你招聘来的？”我问他。
“是啊，一年前，我们的一个资深研究员过世了，新药实验室急需一个新生力量，于是我们对外公开招聘，他是其中最优秀的。”微生泱看看我。
“那我可以看看他的资料吗？”我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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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意味深长地看着我笑了笑，“明天我把资料给你。”
我知道他心里想的是什么，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殷豹来到这里跟我有关，我是绝对不会来淌微生企业这滩浑水的。
“你好，我是秦爱华。”秦爱华终于给我打来了电话。
“怎么样？”我立刻紧张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没有查到殷豹的出入境记录，那个古蕴是一年前从德国回来的，我们查过了，他确实是在五年前进入德国慕尼黑大学就读生物制药专业的硕士和博士的。”
我沮丧地挂了电话，怎么说来，古蕴根本就不可能是殷豹了，可是，为什么什么事情都那么巧呢？如果他不是殷豹，那么殷豹到底在哪里？我不禁有些头痛了。
“微生笑，我已经做到了你希望的，那么我希望的你是不是也该做到呢？”左燊给我打来电话。
“你希望的是什么？”我问到。
“你，但是我不只想要你的身体，还想要你的心。换句话说，我要的是你整个人！”他斩钉截铁地说。
“如果说，我早就是个没有心的女人了呢？”我笑着问，我的心？我都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心。
“我可以把这看成是你拒绝我用的借口吗？”他问我。
“左燊，我很感激你帮了我这么一个大忙，但是我说的是真话，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有心。我不想骗你，或许，你宁愿我骗你？”
“微生笑，有没有人说过，你让人恨得要死，可是同时却又爱得要命？”他问我。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我问他。
“别告诉我是第一个这么说你的人。”
“我不知道你是不是第一个这么评价我的男人，不过我敢肯定，你是第一个这么对我说的男人。”
“那你会跟我上床吗？”虽然早有准备，可是他的话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