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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记事-第1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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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一边掀起了被子。

秋月低头看了看自己,穿了件墨绸的寝衣,披了件外袍,道:“妾不冷。”虽这么说着,仍快步走了过去,脱了外裳和鞋上榻。

胤禛看那衣裳松松垮垮的,连锁骨都露了出来,几乎能看到前胸,不由蹙眉道:“这衣裳怎么这么大,底下人怎么做的。”

秋月红了红脸,钻进了被窝。

这原本是给胤禛做的那件睡袍,后来发生的事多,又在生气,便没有给他。这段日子天凉了,这袍子穿着既暖和又轻便,秋月便取出来穿了。

当然,因为是按照胤禛的体制做的,穿在她身上自然大了许多,松垮的不行。

秋月将头埋在锦被中,有些脸红的想着:胤禛不会误认为她在yin*他吧

幸好胤禛对她也了解的很,自然不会认为秋月穿成这样是有别的用意,只是用手揽了她的腰,搂她进怀,阖眸略有些倦怠道:“时辰不早了,早点歇息吧,接下来还有得忙呢。”

鼻息间是秋月身上淡淡的馨香,胤禛一直紧绷的神经微微有些松范,很快便睡着了。

有空就写一点,终于凑了2000字还有论文和PPT没做,过两天要讲课,算成绩的,奔泪。。。

第二百四十三章 异变

收费章节(8点)

第二百四十三章 异变

耳畔是规则的心跳声,腰线间是他炙热的手掌,还有熟悉的气息。

不管心里有多不自在,身体却违背了主人的意识:被胤禛揽住起,就自发的依了过去,找了个熟悉的位置,松范的紧。

秋月看着枕边人,微微有些不适,更多的却是充实的感叹。

果然一个人睡,还是太冷清了。

看着胤禛的侧颜,秋月也涌起了倦意,阖眸而眠。

这一觉秋月睡得十分踏实舒心。

秋月是被人扰醒的,迷迷糊糊之间,只感觉脸上湿湿濡濡的,痒痒的。虽然不舒服,秋月却又懒得将手从柔软的被子里伸出,只微微蹙了蹙眉,翻了个身,不予理会。

不料,这种感觉又在耳际感受到,秋月一阵恼火,闭着自己醒了过来,不悦的睁开眼睛,翻身欲看这扰人清梦的究竟是谁?

翻过身,清醒过来,眼帘里就映入胤禛那双深邃不见底的眸子里。

秋月怔忪了片刻,才忆起昨夜他宿在了她这里。

扰人清梦的某人并没有觉得什么,见秋月醒了,将她揽进怀里,在她的唇上和脸颊处浅啄了两口,声音略微暗哑道:“时辰还早,爷要起身了,你多睡会子。”

秋月被这迟来的温情有些猝不及防,愣愣的点了点头。

胤禛也知道她起早了,人并不清醒,见她呆愣的有趣,勾了勾唇角,掀帘起身,低声唤了苏培盛进来伺候。

待胤禛离开,双层的帐幔掩下,床榻内又昏暗了起来。秋月呆愣了片刻,才记起今天胤禛要离京,自然起得早些。

这样想着,她又有些纠结起不起身伺候他,毕竟这一走,又是十天半个月的。于是,就这么纠结磨蹭着,待胤禛离开,秋月都没有起身送送他。

当然,除了乌喇那拉氏,府里其他女人也都没有送,毕竟乌喇那拉氏处理府内一切事物,胤禛离京的一切事宜都是她在处理。

待胤禛离开,秋月也没了睡意,在床上磨蹭了半响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等到醒时,已经日上三竿。索性她这两日身子不大好,乌喇那拉氏也免了她的请安,不然,不免要被李氏等人笑话。

这日晚间,和福惠两人用过饭食,福惠在书案前写写画画,秋月掀起窗帘布,隔着玻璃站在窗枢前凝神。

外面花草皆以枯萎,只余几杆翠竹和长青的松柏,忽然有些明白胤禛为何不喜花草,独爱树木。

花草生命太过脆弱,胤禛哪里有那个闲心,树木也更似他的为人,沉默不语,却无端让人有安全感。

借着廊上的灯火,秋月看见一阵秋风卷起,枯叶在地上盘旋,不禁有些暗叹:明儿这景色也见不着了,她洗洁胤禛爱净,夏悠琴管教丫头不错,都勤快的很,这样枯叶盘旋的场景也只有夜里才能瞧见。

正想着,只听廊间传来一阵脚步疾走的声音,秋月蹙了蹙眉,若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她院里的人是不会这般惊慌失措的。

若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这个节骨眼,又是深宅大院的,会有什么事?

想到这里,秋月看了眼在书案前玩的正欢的福惠,快步出了内室。

刚掀帘出门,就见戴铎急匆匆的从门外进来,脸色不似往常平静,古板的脸上,竟破天荒的出现焦急的神色。

秋月心里一惊,能让他这个城府颇深的人出现这样表情的人,除了胤禛,还能有谁。秋月能想到,伺候胤禛更久的夏悠琴自然也想到了,她瞧了瞧室内众人,将其他人挥退,让春纤和素云守在门口,她则同秋月道:“奴婢进屋照顾小阿哥。”

秋月见她都想到了,点了点头,让她进了内室。

待外间只有她和戴铎,秋月忙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戴铎上前草草打了个千,“奴才得到消息,爷在返京途中,出了点事,现在正在别庄休养,年主子现在收拾一下,奴才带您去爷那儿。”

秋月心里一惊,后退一步,握着帕子的手也有些发抖,忙道:“我没什么好收拾的,现在就走。”

“那小阿哥……”秋月心里一阵恍惚,这才想到福惠,把他留在府里她定是不放心的,可将他带过去,又悬心着他,忙道,“那你在这里等着,我吩咐悠琴一声。”说着,急急进了内室。

也不知道秋月怎么安慰福惠的,不过片刻,戴铎就见她从里面出来,不过外面披了见貂皮披风,急急对戴铎道:“走吧”

戴铎点头道:“马车已经备好了,年主子随奴才来。”说着,便领着秋月到二院坐上备好的马车,往京郊赶去。

也不知道戴铎使了什么法子,这么晚的天,她的马车居然不惊动任何人,平平安安的出了城。

一路上,秋月只觉得一颗心七上八下的,连手心出汗都没发现。

马车在夜里快速的赶着路,因担忧胤禛,连平时马车颠簸的不适都没有感觉到。等到终于到了目的地,秋月扶着小林子的手下了马车,也顾不得仪态,忙问道:“爷呢?”

一旁早有人备好了轿子,恭敬道:“年福晋请上轿,夜寒露重,而且外面离内院也有一段距离,奴才带您去。”

秋月知道他说的不错,她是关心则乱,有些无法保持常态冷静了。秋月点头由小林子扶着上了软轿,轿子很快被抬起,往别院深处走去。

待秋月上了轿,这才不用在其他人面前端着架子,拿帕子的手捂住了胸口,深吸了一口气,她是真的害怕。虽然她知道最终胤禛会坐上那个位置,但她不知道过程,不知道这其中究竟还会有多少曲折多少勾心斗角甚至是刀光剑影。

想到这里,秋月不由深深后悔,当初怎么不多了解李氏,至少应该多了解了解清朝的历史。

就在秋月胡思乱想与担忧之际,轿子停了下来,小林子在外头道:“主子,咱们到了。”

秋月深吸了一口气,掀开了轿帘。

月凉如水,斑驳的竹影在在这深秋的夜里;似乎也染上了层层寒意。

一阵冷风吹来,秋月顾不得裹紧披风,就快步往屋里走去。

第二百四十四章受伤

收费章节(8点)

第二百四十四章受伤

十月末,已是深秋时节,草木皆已枯败,光秃秃的树梢屹立在寒风中,更添萧瑟之景。

秋月拾阶而上,才上了游廊,远远就有人打起了帘子。

秋月快步走了过去。

甫一踏入屋室,虽然案上早已燃气熏香,可秋月本就对气味敏感,还是问道了淡淡的血腥味儿。

她心里一惊,只觉得整颗心都沉了下去。

见到胤禛,亲眼看到他现在如何这是她脑海中唯一的想法。

苏培盛并没有在里面伺候着,而是在外间候着。见他面色还算是沉稳,秋月心里也略微放下了心。

见秋月来了,苏培盛上前行了一礼,禀道:“爷在回来的路上遇了些事,随行的太医已经看过了,已经包扎妥当,您也无需太过忧心。”

一面说着,一面打起了帘子。

内室的血腥味比外间更重,熏香也遮不住那味道。秋月踏进内室,屋子一片灯火通明,人在其中,几乎算是毫发毕现。

屋里并没有人伺候,只胤禛一人躺在床榻上,额头深蹙,嘴唇紧抿,闭着眸子,面色苍白。

见到胤禛,秋月只觉得一刻心沉落了下来,这才发现自个腿已经有些软了。她强撑着走到床榻旁,坐在一侧,凝视着他,一只手也抚上了他的消瘦的脸颊。

感受到脸上的触摸,胤禛猛的睁开了双眼,他虽受了重伤,气势却丝毫不减,眼神仍旧犀利,冷飕飕的目光如有实质般,直直的射向秋月,阴鸷暗沉。

见是秋月,这才深邃晦暗了起来,哑着嗓子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一边说着,一边欲起身。

不想牵动了伤口,闷哼了一声。

秋月忙制止了,哽咽着道:“别动,都这个样子了,若不是苏培盛派人告诉我,你还打算瞒着我么,岂不是更让我牵肠挂肚。”说着,又抽泣了起来,只觉得气噎候堵更觉得厉害。

胤禛晦暗的目光盯着她半响,用没受伤的那只胳膊将放在胸口的手拉住,这才叹道:“就是怕你这个样子,才不告诉你。”

这才发觉手掌中的小手虽柔弱无骨,却更觉冰凉,不由蹙眉道:“夜寒露重的,怎么穿这么少就出门了,他们怎么伺候的。”

秋月一边撇过头,搅了帕子无声哭泣,胤禛只能看到她的后脑勺和微耸的肩膀。

握着的手紧了紧,胤禛叹道:“把眼泪擦擦,估摸着苏培盛马上就要端汤药进来了,让他瞧见了倒有损你的颜面。”

秋月听了,益发的止不住抽泣哽咽。

正抽泣间,一时听到胤禛又闷哼了一声,秋月忙扭过头急切哽咽道:“怎……呃……么了……”

见她这样,胤禛反倒是勾了勾唇角,“你这个样子倒是难得一见。”秋月两个眼睛红红的,微微有些肿,满面泪光。

秋月正伤心,不妨他说出这样的话,瞪了他一眼,用帕子拭了拭面颊的泪,轻声道:“伤在哪儿了,我瞅瞅。”说着,就弯腰揭开了他身上的被子,欲解其前襟。

方才似乎牵动了伤口,胤禛耷拉着眼睑,没有生气道:“别看了,怕伤了你的眼睛。”秋月也不理他,轻柔的拉开了他睡袍前襟的衣带子,瞧见了包扎好的伤口。

左肩胛处已包裹上了厚厚的绷带,外面却仍有斑斑血渍从里面渗透出来,秋月见绷带慢慢被浸湿,忙道:“是不是……呃……方才牵动了伤口,我去叫太医过来看看。”因为紧张,说话竟然也不哽咽了。

“不用,方才已经涂了厚厚的一层膏药,不牵动伤口就好。”胤禛耷拉着眼皮,偶尔抬眼看一看秋月,道。

秋月从未看过他这个样子,在她印象中,胤禛一直是威严冷峻,像一颗坚定高大的树,无论发生什么事都面不改色,不会被打倒的。

原来,他也不过是一个凡人。

这样想着,秋月心中竟生出一丝奇异的感觉。

她一直看做神邸般的人,一直认为什么事都打不倒的人,竟然也有这般虚弱的时候。

原来,他也会受伤。

秋月忙替他掩了衣襟,盖上锦被,轻柔道:“爷睡会子,妾在这儿守着。”

胤禛瞟了一眼屋里的洋钟,耷拉着眼皮道:“时辰也不早了,你也去休息吧,这儿有苏培盛守着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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