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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府管家要出嫁-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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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紧,我们俩的承子印礼自然也得抓紧时间。

行礼的当日,按惯例,该有女方的家属陪同,于是师娘便担起了这一职责。出府之前,被突然抢了差事的阿澈一直不甘心地尾随,吵着嚷着要陪我一同去。

“阿姐阿姐,你看我也算你的家属嘛!”阿澈死死地抱着我的手臂,紧得跟八爪鱼一样,“让我去嘛让我去嘛!”

“……”抚额,我有些无语。

太子的身份被揭露后,阿澈并没有端起身份的架子,还是以前那副撒娇耍赖的性子,只是少了刻意装出的怯懦。他对我虽一如既往的亲昵,但,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阿澈”了,我做不到像对待以前那个惹人疼爱的弟弟一般对他。

见我为难,上官涵伸手提溜过他的领口,将他拎到一边,“你算什么家属?跟着去掺合什么,乖乖在家等着吧。”

“放手放手!”奋力地挥舞着手臂,阿澈想要拍开上官涵未遂,只能面红耳赤地嚷着,“放开!你、你、你这是以下犯上!”

闻言,上官涵勾勾唇角,眼里闪过一丝寒光,“今天,我还的确就犯了。”

那口气,活脱脱就跟“你叫啊你叫啊,叫破嗓子都不会有人来救你”如出一辙。

目送上官涵阴测测地将阿澈揪回府里,我为阿澈这倒霉孩子默哀三秒钟,便毫不犹豫地转头和师娘一同去了官衙。

毕竟,咱赶时间嘛。

上一次我来这,是为了杜三娘和阿青的婚事。不料,半年未到,就轮到了自己。望着威武肃穆的衙门牌匾,我有些逝者如斯的感慨。

师娘祖辈曾是宫廷专用的画师,虽然后来没落了,但她对承子印的了解依旧比我们多得多。其实,男方娶亲不一定要来行这礼仪,但现在承子印礼就像婚嫁流程的一个环扣,缺了总觉得不完整、不吉利。我和温茗的花样是师娘亲自挑的,喻义吉祥如意、美满安泰,温茗欣然接受。

经过一系列麻烦的步骤后,温茗身上自父辈继承而来的子印已替换成了属于自己的承子印。轮到我时,师娘忽然拦住我说:“等等。”

“怎么了?”和温茗对望一眼,我疑惑问。

“浅儿还是不要行这礼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瓦素存稿箱君:悲摧的作者跑到山沟沟里接受古代气息的熏陶,寻找灵感去了~于是,这几天又不能回复留言了……悲伤啊悲伤……不过大家还是要吐槽按抓哦~!

遭遇抢亲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背景音乐,边听边看:弄不到MP3地址,不能直接镶嵌进来,呜呜呜,大家凑合凑合吧这貌似是**的主题曲= =不过不影响这歌曲的好听……哦呵呵……?

“浅儿,承子印是你唯一能和父母相认的凭证了。”师娘面上掠过一丝欲言又止的复杂,顿了顿,又温言劝道:“况且你是女儿身,行不行这礼影响不大,不如就留下来吧?”

师娘说的有理,可男婚女嫁时行这礼本就是讨个吉利,如此,我怕温茗忌讳。

“夫人说得有理,这礼由我代行,图个吉利便好。苏浅,你就算了。”见我犹疑,温茗体贴道。

感激地朝他笑笑,我的这份承子印,便存了下来。

回到颜府,阿澈期期艾艾地凑了过来问东问西。我告诉他很顺利,师娘也笑眯眯地向他形容了那印记的花色,勾得阿澈直嚷着要亲眼瞧瞧。闹了一会儿,师父心疼师娘,便揽了兴奋得脸蛋红红的她到一边歇息,留下我一个人独自面对这烂摊子。

“阿姐……!”阿澈睁大眼,托着长长软软的调子撒娇。

虽然我很淡定,但对于在公共场合被扒衣服的事,饶是我,也接受不了。

好在上官涵看不下去,他长臂一挥便扯了将阿澈的后领,温良地笑,“不就是想看看承子印么?这个简单。”

“呃……”

“看温茗的也一样。”扭头托着阿澈往外走,上官涵不顾阿澈欲哭无泪地挣扎,执意找温茗满足他的愿望去了。

“……”

于是,作为当事人的我就被孤零零地撇在了一边,无人问津。

……

恰逢中秋佳节,又是双喜临门,加上我家素未谋面的师父师娘也凑了个团圆,颜府这年的中秋大操大办,过得格外热闹。中秋过后,我迎来了自己双十的生辰。这个生辰是师父定的,他说在浅滩捡到我时就是这一日,于是他给我起名“苏浅”,生辰也定在中秋过后的第六天。

这日寅时,天色还是一片沉寂的深蓝,我就被上官涵从床上挖了起来。坐在灶房里的小桌边,我撑着下巴,看他在灶台前忙忙碌碌。这懒人早起下厨的反常举动,让我未醒的瞌睡跑没了大半。

片刻,一碗热腾腾的馄饨面出现在我面前。

“趁热尝尝。”上官涵在我对面坐下,手上的面粉还没擦,他期待又紧张的模样,像是一个等待考试成绩的孩子。

我喝口汤,尝了面,又吃了颗馄饨,眼眶发热道:“……好吃。”

上官涵笑起来,眉眼弯弯,眸中一片明媚。

我低头默默地吃

他静静地看着我,氛围有些伤感时,他开始了细碎的念道:“我算掌握了窍门,这鱼和猪骨熬的汤,要提前炖一夜才入味。还有和面,不能加水,只用鸡蛋,这样面线才有韧度。”

我笑着点头,“啧啧,经验之谈。”

原来,之前他找我帮他练了那么久的手艺,就是为了在我生辰时,做一碗馄饨面。

见我笑起来,上官涵放柔了目光,他沉声道:“生辰快乐。”

“嗯,谢谢。”低头看着他亲手做的面条,我忍不住打趣,“这长寿面换成了馄饨面,你可真有创意。”

“你还不是因地制宜、因人而异。”他挑眉。

受教地点头,我笑笑,埋头吃面。

良久,上官涵望向窗外,低声叹:“时间过得真快,转眼,苏小浅就要嫁人了。”

“是啊。”

“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才这么点高。”用手比划着,上官涵怀念道。

“哪有那么矮……”略微回忆下,我伸手停在比他手高一点的地方,“你当时还不是才这么高。”

“口胡。”他不赞同地蹙眉,“十三岁,我已经是翩翩佳公子了。”

“是吗?我怎么记得是个毛头小子。”

相互调笑一阵,我们垂眼抿唇,渐渐无语,然后安静。

“……”舀勺面汤,我饮下,忍不住感慨,“出嫁后,就再也吃不到你做的面了。”

“温府厨子手艺不会差。”他随口调侃。

我抿了抿嘴,笑得很轻。

“不然让温茗下厨做给你吃。”顿了顿,上官涵眯着眼,阴险道:“不做,我就派人封了他家铺子,抄了他家祖业。”

无语地看着他,我摇头失笑,“你这可是‘仗势欺人’。”

“‘欺人’怎么了?不‘欺人’,还要‘势’作什么?”他不以为意,口气里带着属于他的骄傲。

“……”阁下筷子的手顿了顿,我没有抬眼看他,只是端起碗,喝下最后一口面汤。

上官涵递过帕子给我擦嘴,我接过。然后,他忽然说:“我能为你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这句话,他说得很轻,像叹息,像嘱托,像离别的絮语。

手指渐渐合拢,将嘴边的帕子攒做一团,掩去自己嘴角不自主的颤动。

晨光里,我们在灶房的木桌前,静静地对坐。空气中的尘埃,折射出暖暖的一层光晕,像是青烟起舞中,淌过的幽静岁月。上官涵坐在我对面,背挺得笔直,依旧是一袭白衣,连交握扣在桌上的手也是白的。那双手,曾护过我、救过我、揉过我的脑袋、揪过我的脸颊,还为我做羹汤。那双手,很温暖,曾紧紧地牵住我,而我,也想牵过……然后,就这样,一生一世。

可是,这一切,都只能冠上一个“曾”字。

眼眶酸胀,却流不出一滴泪。

眼睫颤了颤,我抬头,正对上他幽幽的目光。同样的有话要说,同样的欲言又止。有一瞬间,我很期待他说些什么,只要他说,我就应下。然后,什么都不再顾虑,肆无忌惮一回。或许,这就是师娘说的勇气,和对那人的期待。清脆的鸟鸣声在窗外响起,伴随着人们早起作息的声响……等待,到此结束。

终于,谁也没开口。

我默默站起身,收拾完面前的碗筷,端起放到水池里。

擦身走过他身侧时,身后传来他的声音,他说:“苏小浅,我送你出嫁可好?”

“……”垂眼看着自己的脚尖,我有些看不清晰,可我却清晰地听见自己淡淡的声音说:“好。”

君若无情我便休。

这话,我懂。

……

生辰这日过得很热闹充实,我收到各种各样的人的祝福和祝贺,我熟悉的、不熟悉的,总归是认得我的人们。我对他们笑,弯起眼,扬起嘴角,笑得甜美而灿烂。听她们夸我“人逢喜事精神爽”,夸我“气色好,面色佳”,夸我“要作新嫁娘的女儿家果然漂亮”。

那日,我再没见过上官涵。

以前我生辰时,他总会带我偷偷溜出去玩。我们在城东吃过一街零嘴,直到撑得想吐;我们在城南赏过枫亭落花,泛舟游湖,意外地发现对方都会泅水;我们在城北,进过赌场,输的钱他掏,赢的钱我得;我们在城西,逗过金丝雀,钓过鲤鱼,斗过蛐蛐,我让他养只小宠,他不屑:我了无牵挂,养那玩意作甚?结果,他捡到了雪团。

颜府的事情告一段落,我又开始忙着和温茗的婚事。亥时末,我才得以回屋歇息。习惯性地抬头看向屋顶,我以为他会坐在那,冲我挥手,就像以前那样。而此刻,月光倾泻的屋顶,只有冷清的瓦片,然后空无一人。

“……”站在院中,我仰面,舒展双臂,让秋天的风穿透自己身体,吹散眼角的泪意。?

等到手脚发凉,我才回了自己的屋子。

师娘送来了改好的嫁衣,图样和款式是她设计的,温茗请了城里最好的绣工和裁缝。可能是我最近瘦了,这衣服快到用的时候,忽然发现衣不合体,得改。轻轻抚摸着柔软的嫁衣面料,满目的红艳,让我恍惚意识到原来自己真的要嫁人了。

褪去墨绿长衫,我换了这身嫁衣,一个人站在铜镜前。

镜子里倒映出我的模样,模模糊糊,看得不清楚,但隐约能看出玲珑有致、纤长柔美的曲线。人们都说嫁人时,多多少少会紧张或是兴奋,可我为什么会这么平静?

叹口气,我伸手解开颈上的金色盘扣。

“这打扮,真是要嫁了?”

陌生又熟悉的戏虐声音,带着浓浓的沙哑疲惫。

顺手将解开的盘扣又扣回去,我回头看着这神出鬼没、失踪许久的人,只道:“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嘲讽地笑了声,子禾上前一步,逼视我,“明明才两个月不到,很久了吗?莫非没了我,苏苏过得度日如年?”

“……”我看着他,面无表情,默不做声。

上下打量了我几眼,他抱臂,“穿嫁衣挺好看的。呵,我该不会是第一个看你穿嫁衣的男人吧?”

闻言,我缓缓摇头,如实相告,“绣衣坊的老师傅之前就看过。”

“……”

“况且,我穿这身衣服,又不是为了你。”

“……”

走到桌边坐下,我倒了杯茶。见状,子禾跟我过来正要接过去,我却握着茶杯,一口饮下。

“……”子禾怔愣地看着我,许久,他苦笑,“就这么讨厌我了?”

“对于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我没什么讨厌不讨厌一说。”

“哦?”他倾身,将我笼罩在他的身影之下,“我在你心里就那么‘彻头彻尾’地骗了你?”

我抿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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