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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求多福了，我的意思到了也问心无愧。”
戴立辉说罢又是三杯酒下肚。杨帆这一次没有站起来，而是双手轻轻的先拍了几下巴掌，然后坐着端起酒杯说：“戴厅长，我看你挺顺眼的，郭三才就算亲自来敬酒，我也未必理他。你来代替，那我得给这个面子。”说罢杨帆又干了一杯。
戴立辉见状心中一阵暗暗感激，他也不废话站起一拱手说：“以后杨书记有用到戴某的时候，让秘书打个电话来就成。”
戴立辉这么说，自然是要表明自己不能投靠之意，但是杨帆有吩咐，只要能办的他不会推脱。大家都是聪明人，杨帆也没指望一顿饭吃完，王霸之气四溢把戴立辉给受降了，那样的话戴立辉答应了郝南还不答应呢。
有了这个好的开头，戴立辉在杨帆的心目中印象非常不错，场面也很快的热闹起来。杨帆平时不是特别好酒，但是今天情况特殊，钱天元和余超的敬酒时话说的都是他们干了杨帆意思一下，杨帆虽然坐着没站起来，但是两人的敬酒都干了。这个面子就非常之大了，朱子扬和齐国远嘴上不说，心里明白。尤其是朱子扬，心道回头一定把这个含义告诉两位，杨帆平时可不是谁的敬酒都喝的。
杨帆给三位第一次在一起吃饭的主印象也非常之好，身为桌上身份和地位最好的。除了一些必要的矜持外，一点架子都没有。
钱天元和余超的酒品也相当之好，两人都带着眼镜，看着斯斯文文的，喝起酒来那叫一个干脆，一箱子五粮液，很快就没了一半。
杨帆看看差不多了，笑着站起来说：“今天很高兴见到大家，我看酒喝得都差不多了，最后由我来敬大家一杯，干了之后老齐这里有休闲活动，大家能留下的留下，不能留下也不勉强。”
话说得很到位，戴立辉干了之后心道：“这个年轻的省委副书记人真不错，气度大，前途也不可限量。可惜先投了郝书记的门下，不然能跟着这样的BOSS，何尝不是一件幸事。”戴立辉本能的拿郝南和杨帆比，感觉要是郝南遭遇了今天的事情，想必不能饶了得罪他的人。
心里带着一点遗憾，戴立辉知道自己不能留下，起身告辞了。官场上没立场的人，那是要遭大忌讳的。
戴立辉前脚告辞刚走，杨帆便笑着对众人说：“戴立辉不错，可惜了。”
朱子扬明白他的意思，笑着接过话说：“那也未必，今日结了善缘，日后郝南退了，老戴想必顺理成章的过来。”
杨帆吃了一惊，心道朱子扬倒是看得清楚，不过随即很快释然。朱子扬虽然看着不求上进，但是在官宦之家长大的，省里眼下的局面不难判断出郝南没有上进的可能了。
想到这个杨帆不禁一阵暗暗苦笑，心道今天差点被戴立辉给忽悠全了。这家伙想必也看到了眼下的局面，也听到了一些风声，因此今天做足了戏码。不过话又说回来，戴立辉能为下属出头求情，就冲这一点，和他今天没留下来看，这个人还是比较忠厚靠谱的。至于他在建设厅里排挤朱子扬，那都是利益之争。换谁去当一把手，手下不听招呼的没有不被收拾的。
戴立辉要是能知道杨帆心中所想，想必会泪流满面的大声疾呼“理解万岁”。
顺利的完成了第一次拉杆子的行动，杨帆心情不错，心里也记下了朱子扬的好处。同时杨帆对朱子扬的看法也发生了本质上的转变，这小子也不简单，今天这个引荐的开头可以说是及时雨啊。杨帆要想在省里站住脚，没有一帮子中高层的班底摇旗呐喊，基本上就没可能。钱天元和余超的投靠，可以说杨帆在两个地级市都有了代言人，加上宛陵那个地方根基牢固，今后稍微运作一下，三五年内手握几个地级市也不是什么难事。
……
四楼的大浴池昨天特意清洗过，杨帆围着条大浴巾率先下的水，脑子里浮现刚才小间里换衣服时女服务生表情强作镇定的场景。能够派来侍候杨帆的女孩，长得自然是一流的，杨帆心里清楚，当时要是做点啥伤天害理的事情，那女孩想必是绝对顺从，甚至还会刻意迎奉。
朱子扬同样围着浴巾进来，挨着杨帆躺下靠着，嘿嘿一笑说：“兄弟，今天多谢了。我知道你不好酒，老余和老钱那边我都知会了。”
杨帆睁开眼睛微微一笑，点点头说：“谢了！”
朱子扬坦然一笑说：“客气！”两人相视一笑，不约而同的哈哈大笑起来。
齐国远领着另外两个进来，听见二人发笑，回头看看两位多少有点激动的家伙，心里一阵暗暗羡慕。心道可惜了，我没走仕途，不然有这样的机会和领导一起泡澡，对日后的仕途帮助之大自不待言。
钱天元和余超心里都明白，今天跟杨帆一起泡在一个池子里，日后就得铁了心跟着领导走了。这两位反正不担心杨帆怀疑是风吹两面倒的主，心里坦然的同时也多少有点激动。这种机会这一辈子也就一次，今后就是核心的嫡系班底。换到旧社会，哪天杨帆坐到第一人的位置上，那就是所谓的从龙功臣。
两人陪着杨帆泡了一会，杨帆闭着眼睛不说话，大家也都不说话。场面有点沉闷的时候，杨帆突然笑着低声说：“过几天我要去三河市搞调研！三河市那边，估计要出点问题。”
钱天元和余超相互看看，都从对方的目光中看见了一阵激动。
说完这话，杨帆站起先离开了。其他人都呆着没动，等杨帆离开了，朱子扬才微微一笑对两位说：“二位老哥，我这里先恭喜你们要进步了。”
接着朱子扬把知道的关于三河市的事情大致的提了一下，其中点明了陶小桃拦路喊冤的事情。
二位这才明白，原来有这么一档子事情在中间。发生这种事情，稍微有点脑子的都能明白，即便三河市党政一把手都没问题，政法委书记出了问题，两个一把手也难辞其咎，到时候杨帆稍微运作一下，没准两人能上去一个。
……
杨帆回到小包间内，准备好的女技师上前低声问：“先生，您需要什么服务？我会泰式按摩，韩式按摩……”
“来个泰式！”杨帆往按摩床上一倒，闭上眼睛脑子里转了起来。三河市的问题在杨帆看来是一眼可见的，借机操作一下，在眼下的局面下，一把手都拿下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放谁过去，这里头有点讲究。余超和钱天元两人可以考虑趁势提一个，这个信号一旦释放出去，能加速班底的打造速度。宛陵那边，闵建或者是吴燕，调一个过三河去，这个也在考虑之中。地位在变化，看问题的角度也在变化。首次在人事问题上，杨帆放眼全省这个局时，才发现摆在自己面前的道路非常之复杂曲折。
“哎哟！这按摩还真他妈的给劲！”杨帆爽得叫了一声，同时思路也被打断！
“嘻嘻！”按摩女郎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一番大动作之后，开始恢复性的按摩，杨帆舒服得眼皮直打架，转过身来没一会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迷糊中杨帆感觉到自己不断处于兴奋状态。差点要爆发的前夕，杨帆猛地醒了，睁眼一看，之前那个短发女按摩师不在了，换了一个长发的女子，低着头正在按摩大腿根部，冰凉的手指时不时的碰触到那里。
感觉到杨帆的目光，长发女抬头一笑，杨帆看清楚她的面貌时微微吃了一惊。这个女人长得很像一个在网上看见的什么明星，具体的名字杨帆忘记了。
浴袍已经解开，直挺挺的家伙就在女子的眼前。
“要继续么？”女子说得含蓄，但是意思很清楚了。杨帆闭上眼睛躺好了，也不说话，没一会感觉到进入了一个温暖的所在，柔软的部位不断的轻轻卷动。女子的技巧不错，杨帆舒服得不禁哼哼了起来。
“换到大床上来吧！”女子低声说了向，杨帆正眼看看，女子的脸被长头发挡住了一半。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好像是什么车模的写真集！”杨帆换到大床上躺下时，忍不住的问了一句。女子愣了一下，淡淡的说：“是么？可能就是我吧。”说着伸手在胸前轻轻一拨。
……
一夜过去，一早起来杨帆感觉到怀里的蠕动，正眼看看怀中女子犹自熟睡，轻轻的起身到洗手间里冲洗一番。围着浴巾出来时，床上的女子简单的围着一条大毛巾起来，从衣柜里拿出衣服给杨帆换上。
靠化妆支撑的女人最害怕的就是这个时候，杨帆趁机仔细的端详了一番，这个女人的脸上没有任何问题，眼角估计也用纸巾仔细的擦干净了。
“货色绝对是好货色，但不能有任何的纠缠。”换好衣服一句话都没有便出门而去，走出门时，对自己定位在货色这两个字眼上有点诧异。不过杨帆很快释然，想必齐国远他们没少花钱，这就是一桩交易。
……
三河市以前不过是个镇，地处三省交界必经之路上，由于其交通地位之重要，解放后改成了县，改革开放后随着城市的不断变化扩大成为县级市，三年前两位郝南的嫡系上任前夕提升为地级市。
肖雨坐在杨帆的身边显得有点激动，不断的偷偷拿眼神瞄杨帆，结果每一次看见都是杨帆在闭目养神。肖雨多少有点失望，本来能跟车下来，是一个不错的机会，不过看起来身边的这个男人定力很强。
低头间目光停在衣领微微张开处，肖雨多少有点丧气，要是胸前再大那么一点就好了。
红旗车在林志国的操作下开始减速，往前方一个服务站开进去。前方红旗车上下来的是陈明阳，停车场上已经有人等在那。
肖雨没敢等李胜利来开门，抢先从侧面下车，杨帆这边倒是等李胜利来开门才下车。其实杨帆也不是没长手，这个是惯例，真的不要秘书开门的话，李胜利晚上估计要睡不着了。
“杨书记好！我是省纪委的万大强！”省纪委副书记万大强站在车前，抢上一步主动伸手。
杨帆没有站在原地而是迎上去，热情而有力的握手说：“同志们辛苦了。”
万大强绷着个脸没说啥，干纪委的差不多都有这个毛病，杨帆也没往心里去，保持着笑容往边上人少的地方走去，边走边低声说：“还有三十公里就到三河了，郝书记很关心三河市的情况，有什么新的进展么？”
“联合调查小组刚到的时候，工作很难开展，最近几天，总算是有了点线索。省公安厅那边第二次调查也已经结束，维持原来的结论，司马带队明天回去。具体的案情，这里不方便说，到了三河之后，我会主动联系您。”万大强有条不紊的介绍情况，从包里拿出一个档案袋递过来，杨帆接过微微一笑，看看万大强那张一成不变的脸。
“前面三河市的班子应该在路口等着，我该走了。”万大强表示要离开。杨帆笑笑说：“你们不在三河市下高速吧？”
万大强本能的点点头，随即惊讶了一下，不过很快恢复正常说：“杨书记再见。”
万大强上了一辆越野车开走了，站在原地的杨帆目送着越野车的离开，脑子里浮现的是昨夜与郝南的长谈。昨夜郝南特意让那敏请杨帆上家去吃饭，杨帆见到了郝南的妇人应雅茹和儿子应自强。应雅茹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菜，吃饭的时候应自强一直在给杨帆敬酒。
晚饭后郝南把杨帆请进书房，谈话的内容主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