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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列国志-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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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她的家人却都不放心。她是单身女子,文墨虽好,武功太差,在龙蛇杂处的遥远旅途上独征,是万分危险的。
  因此,母亲决定要派小弟护送芸儿直到边关为止,一则旅途有伴,解除她的寂寞,二则她有小弟保护,比较安全,旅费虽要多花,但这是值得的。
  此外,家人们都要芸儿请吃一顿丰盛的筵席。
  吃一顿餐,本来是极小的事情,但当时魔国上下正感物资缺乏,几乎是像闹饥荒的情况之下,吃一餐盛宴就不简单了。当然,芸儿不会拒绝他们的要求。她以水金书生的名义请全家吃“喜酒”,阖第光临,实际上钱是芸儿出的。
  她之所以用水金书生的名义请饮,是有深意的,因她不久即将成为夫家的人,而现在她究竟还是娘家的成员之一,如果她以自己名义请客,家人们就要还席,这是魔国传统的规矩。
  申请书能否批准,目前毫无把握可言,但芸儿却已预作行动上的准备,还要欢宴一番,时间未免嫌早。她心情愉快,不仅希望批准,同时也有不批准的思想准备。假使这次不成功,下次再申请,总有一天会批准的。
  更进一步,芸儿还计划着陪伴慈亲到附近县郡里的名胜地区,作一次短途的旅游。
  在芸儿的日记里,她这样写:
  “每与家人团聚,大家都有说有笑,非常热闹,我欢乐地享受天伦之乐。
  想到我不久可能要和家人分离,只影单形远适异国,心头就隐约地涌上了一种说不出的波动。
  说真的,我实在不想离家。
  可是,我立即又想及还有一个更难分离的爱人,正在仙国等待我。这时,情人之爱就战胜了我对家人依依不舍的亲情。
  的确,在空暇时,我常常怀念着他,尤其是当我想起了不久就将走到他的身边,立即殷切地期望着未来的幸福生活,并且也会回忆我们过去的许多欢乐旧事,在脑海中非常鲜明,无论如何不易忘记。我不知道他是否也有此种感觉?
  现在我们只要再加倍努力,我相信双方的愿望即将实现。
  年复一年的等待使我心焦。真的,人的心情就是这样,往往把已经过去的长时期觉得并不太长,但一旦知道了事情将要成功,或愿望即将达到,这时,内心欢悦和迫不及待的感觉真是难以形容。其实,事情成功,愿望达到,也许会在不久的将来可见分晓,而我却以不久的将来比较过去年复一年的时间更长。
  现在我的心情是这样,想来他也是如此。
  反过来说,我一直是那样想着,等于精神磨折,自己虐待自己,心里非常难受,况且老是那样回想过去,显然无补于实际,还是放弃了回忆过去,多筹划未来的幸福吧!这样就能激起我在工作上的干劲。
  辛勤的创造能加速事情成功;要达到愿望,我们仍须继续努力。
  到了事成愿达之后,我们就能尽情地享受逍遥生活。
  我等待着幸福的日子立即降临!”
  
  申请书送呈衙门,已经多时,但它好像石沉大海,消息杳然。
  芸儿的心情开始焦急。她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好硬着头皮前去催询,同时她希望能够听取当局的意见。
  他们很干脆地回答道:“不必来催!如能批准,证件自当送到尊府。”
  此后,在一个不长不短的时期里,芸儿没有及时收到水金书生的回信。她很耽心,恐怕他发生了什么意外事情。
  未能及时收到回信的原因很多:去信可能为洪乔所误,使他无从回信。他或许已经接到她的去信,但他的回信可能在驿路上搁置,甚至它已被误递遗失。也许他本身发生了什么事情,使他未能立即回信。凡此种种,都能造成双方信件延误的原因。
  过去,这种情况也曾发生多次。
  芸儿是多愁善感的女子,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都能影响她的情绪。她既怕信札遗失,落在别人的手里,因而导致意料不到的祸事,又怕自己的爱人遇到任何坏事,或发生了不良的后果。
  总而言之,她的思想越多,顾忌也越多,别人认为无足挂齿的事情,而她却都要引以为忧。
  后来,事实证明,一切平安。
  她收到了爱人的书信两封,发信的日期不同,但同时收到。
  第一封信的邮戳日期较长,可能是本国最近运输频繁,延误了投递的时间,面且它又是由一个可靠的朋友转寄的,因此,需要更多的日子才能到达她的手里。
  第二封也较平时的惯例迟到几天。
  当然,芸儿收到了两封书信,笑逐颇开。
  她看到爱人来信所讲的话,觉得他在一言一语之间都能为她着想,于是芳心大慰。
  那时,本国的物资奇缺,他能不辞劳苦,永无休止地从遥远的仙国寄来食物和药品。物质本身仅能增加她生命力的营养,尚在其次,而物品还包含着爱情的营养,更为她所珍视,至于他所花的精神,力气以及时间则最为宝贵。因此,她万分欢喜,心里默默地为自己祝贺,认为有那样的爱人是幸福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她竟然又在睡眠中做着与他在过去时那样欢乐的梦。她好久没有做那种梦了。
  当她梦回睡醒,想到梦境中和他相亲相爱的情景时,她的脸儿就发热,心里猛烈跳动,那时,她连想也不敢多想了,她要忘记那梦中的欢情,而脑海里却显出不服从的反应,虽然她觉得做那样的梦是多么羞耻。
  关于申请的事,她在耐心等待中。
  她一边安心工作,一边静候好音。她对这事非常乐观,在灵感上预兆着成功的希望很浓;她似乎已处身于有把握创造自己的命运,以及逐步实现自己心愿的状态中。尽管在她前面还有许多困难,但她颇具信心,决定以坚忍不拔的毅力去克服它们。
  过了一段时间,她又到公安衙门去催询申请的事,但他们告诉她:“还需要很多的日子。”
  因此,她只得再耐心等待着。
  那时,水金书生在仙国得到消息,知道魔国已经批准了许多申请出国的人,有的到天国,有的到仙国,有的到佛国,有的到太空国、地国和水国等。在那许多桩批准出国的申请人之中,可能一部分是魔国的特工间谍,但根据消息传出,普通的老百姓获得出境的也不在少数。
  这种消息,魔国的人民却一概不知,毫无听闻,但这不能责怪他们少见寡闻,因为封锁消息在魔国是不足为奇的事情。
  因此,水金书生立即致函芸儿,叫她快去催问,究竟她的申请书何时才能批准。
  芸儿接到书生的来信后,再去催促了二次,但对方托辞搪塞,敷衍了事,并无下文。
  于是芸儿就叫水金书生多写几封信来,说明婚事的必要准备都已就绪,只要人到,立即举行婚礼。
  这样做法,能使她再去催询时,有着加强语气的话可讲,必要时,她还可把他的来信都给对方过目,使他们对这件事深信不疑。
  当然,信是水金书生写的,但具名却用张淦。这虽是假戏,也要做得像样,所谓假戏真做,免得抢花出气,机密泄露。
  君子可欺以方,魔国的当事人也有许多君子,所以,欺之以方,实属必要。
  由于芸儿再三再四地向公安衙门催问,他们就开始研究她的申请书,且进行了一连串的秘密调查。
  在国子监,忽然降临了一位粗眉阔口的大汉,态度严肃,脚步稳重,不消说,他是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物。
  他一进大门,就向站岗的教习投递名刺,口口声声地要见学录大人程修。
  教习接过名刺,仔细一看,知道来人乃是衙门的主事,正六品官衔尉迟文德大人,心里吃子一惊,就请他稍待片刻,自己拿着名刺进内通报。
  不久,教习出来,恭敬地引导那主事去见学录之后,自己退回原处站岗。
  在学录程修的办公室里,宾主坐定,他们开始谈话。
  学录问道:“尉迟大人屈驾枉顾,必有事故,尚祈不吝指教。”
  尉迟主事道:“指教不敢。我是粗人,不通文墨,说话喜欢开门见山,倘有失言之处,希望多多原谅。”
  学录道:“请主事大人直言,下官洗耳恭听。”
  主事道:“国子监管辖全国教育,规模宏大,人才济济,不知有多少教习,典籍,典簿,学录,学正,助教,博士,监丞和司业……,可否见告!”
  当然,那尉迟主事知道国子监只有一个祭酒,所以他没有把祭酒也问进在内。
  学录程修是监丞的妻子,也是魔国的轴心人物之一,掌握国子监的人事档案,权力很大。
  现在,她听到那主事提出问题,范围庞大,一时猜不透他的来意,心里暗惊,但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既已发问,她必须从实相告,于是踌躇了一下,说道:“本监祭酒一人,司业二人,监丞三位,其中之一乃是外子,博士六名,十二助教,二十四学正,四学录,八典簿,典籍十八员,教习三百个,其他夫役杂工为数甚多,一时未能详报确数。”
  主事道:“请问他们的活动规律如何?”
  学录道:“根据下官的人事记录,他们都是奉公守法,并无越轨行动。”
  主事道:那是公的方面,但不知私的如何?”
  学录道:“私人方面的活动,下官也有案可稽,一般说来,他们都是正当的,似乎没有什么特殊的指责和嫌疑。”
  主事道:‘尊处的同僚之中,工作表现以哪一个最为突出,哪一个比较平庸,有否滥竽充数之徒,尚祈见告?”
  学录道:“这很难讲,根据年终考绩,历届都有许多卓杰之士获得国家的嘉奖,同时也有不少人员受到惩戒或弹劾。”
  主事道:“嘉奖事迹中以哪一件最堪赞扬?”
  学录道:“众所周知,本监的祭酒大人前年直接得到我王的加衔和珍赏,这件事是最为国人所称赞的。”
  主事道:“是的,但我记得:尊夫监丞大人也享受了这种令誉。”
  学录道:“不错,拙夫虽也在加衔和珍赏之列,但他不过是适逢机缘,附骥而已。”
  主事道:“尊驾太客气了。贤伉俪身居国子监要职,为官清正,声誉极好,不但众口同赞,而在下尤为衷心钦佩。”
  学录道:“多蒙过奖,实不敢当。”
  主事道:“记得那次同受封赏的,还有一位叫什么博士?”
  学录道:“那是本监的女博士姓姜名芸儿。”
  主事道:“是了,是她!听说此女才貌并茂,在下久闻其名,未见其人,而她既能与祭酒和监丞二位大人同受恩赏,想来她一定是个子不起的女子。”
  学录道:“是的,她确是人材出众,工作表现一贯积极,殊为难得。实际上,那次祭酒大人和拙夫能获取我王的思赏,若论功绩,还都是依靠了她,沾了她的光。若论事实,他们两位虽受恩赏,但都觉得却之不恭,受之有愧。”
  主事道:“那是他们领导有方,才能培养出像姜芸儿那样的人材,理应嘉奖,何愧之有?
  我们暂且不谈这事,目前在下想再问明,当年选拔青年入伍,听说各机构的人员中好像有被处极刑的,这件事似乎太过份了,不知尊意以为然否?”
  学录道:“那是我王的圣意,下官不敢批评,但据说那些被处极刑的,确是工作表现最差的人员。”
  主事道:“是,是,在下失言,尚希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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