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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魔列国志-第1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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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特把他们安排在一起比赛兵器,预料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杀人者人亦杀之。如今二人白相残杀,均各死于非命,其结果恰与区吉祥和赤仲一样,使恶人得到恶报,也并不出于他的意表。
  当欧阳英会同两个医官开始检查尸体,彭志率领吏役多名正将清理现场的时候,观众席上窜下来二位老者,一瘦长,一矮肥,争相向欧阳英论理。
  瘦老抢先道:“敢问欧阳大人,小徒与萨葆比武,你身为试官监战,何故站立十丈之外,袖手旁观,他们以性命相搏,不加阻止,是何道理?”
  矮老接下去道:“是呀!我儿与安九峰比武,尊驾呆看他们自相残杀,未能及时劝阻,见死不救,于心何忍?真是太不应该了。”
  欧阳英向二老各看一眼,拱手道:“原来你们是安九峰的师尊。鲁亚公老英雄,和萨葆的尊大人萨黎土酋,清恕下官失迎了!”他停顿片刻,叹了—口气,道:“不瞒你们俩位,下官善观气色,令郎与令徒好胜成性,锋芒盛旺,准也不甘屈居入下,过去杀人甚多,今日死相已露,因此,下厂官远离战区,暂避其锋,若贸贸然前去调停,必为他们迁怒泄恨的对象,联手攻击,那末,目前横死现场的人,只怕就是下官,而不是令郎和令徒了。”
  鲁亚公冷笑一声,道:“这样说来,欧阳英大人似已预知小徒和萨葆今日寿终禄尽,这倒是奇事了。”
  萨黎摇摇头,表示异议,道:“我不相信尊驾善观气色,那只不过是现在看到了人已死亡,才说出这样的话来,藉以掩饰你自己见死不救,生性狠毒的罪行而已。”
  欧阳英态度严肃,冷然道:“杀人者,人亦杀之,并非奇事,但杀人者而不为人所杀,那才是奇事了……”他说到这里,向鲁亚公看了一眼,回头接下去对萨黎道:“萨土酋,你不相信下官善观气色也好,说下官生性狠毒,见死不救也好,我都不在乎,但不知你来责问,有何目的。”
  萨黎双眼满布红丝,对着欧阳英怒目而视,道:“你见死不救,必须赔偿我儿的性命。”
  欧阳英听了,暗想道:“有其父必响兴子,此人不可理喻。”也不回答,转身问鲁亚公道:“鲁老,你是否和萨土酋一样,也要向下官追讨令徒的性命?”
  鲁亚公道:“不,鲁某拟请欧阳英大人一观气色,不知是否也像小徒一样,死于今日?”
  欧阳英道:“依下官看来,鲁老,你的寿算正长,不过……”
  鲁亚公抢着说道:“不过什么?”
  欧阳英道:“刚才下官细察令徒所表演的武功招数,未能战胜萨葆,是何原因?”
  鲁亚公老奸巨滑,不答反问道:“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欧阳英道:“你最后一招‘柚底乾坤’,不教令徒,想来是怕他日后叛师,留着保你老命一条,是吗?”
  鲁亚公的隐事被欧阳英说穿,心巾不免暗惊,但面不改色,否认道:“岂有此理!”
  原来安九峰过去时常要求其师鲁亚公喂招,但他攻势凌厉,竟然施展杀着,企图迫师傅传授最后的绝招—一—“袖底乾坤”。刚才鲁亚公在观众席上观战,发觉安九峰因缺少这一招数,威力大减,所以未能击败萨保,深悔自己吝于倾囊相授,遂使爰徒苦战无功。
  这时,他一边说着“岂有此理”。—边思忖往事,觉得欧阳英明察秋毫,不愧武场试官。
  只听得欧阳英笑了一声,道:“鲁老,不要瞒下官了。你不肯教令徒“袖底乾坤”绝招,似已预知他早怀恶意,暗蓄对付你的阴谋了。”
  鲁亚公道:“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欧阳英道:“过去你知道他的鞘中装置着毒针吗?”
  鲁亚公摇摇头,眼光瞟向萨葆的尸体,只见满插毒针,尸色已呈灰黑,不由懔然道:
  “那些暗器,难道是他准备要对付老夫吗?”
  欧阳英道,“不是下官信口雌黄,妄说死者的坏话,若以令徒不甘屈居人下的个性看来,未必无此可能。今日他与萨葆苦战,似有多次机会使用暗器,但心有顾虑,始终未敢轻试,直到中了对方的诡计,才施展此物,可惜太迟,使他死有遗恨。”
  鲁亚公想到安九峰最近行动诡秘,令人可疑。往往乘自己午睡或打盹时,在房中舞剑弄鞘,似有恶意,他之所以迟迟未下毒手,也许还是为了自己尚未传授“袖底乾坤”的原因。
  他想到这里,忽觉心神动摇,颤声道:“请问欧阳大人,鲁某侥幸避过—劫,但似乎尚有余殃,不知是抑不是?”
  欧阳英道:“下官生性鲠直,除非不言,言必尽情,决不稍留余地。依下官推测,鲁老,你目前已有杀身之祸,若不早自为谋,只怕死无葬身之地了。”
  鲁亚公听了,面色微变,但旋即恢复原状,笑道:“是否为了小徒在此牺牲,引起后果?”
  欧阳英点头道:“你明白就好。快走吧!”
  鲁亚公拱手道:“拜托欧阳大人料理小徒的后事,老夫告辞了,后会有期!”他说着,飞身跃出武场而去。
  原来最初安九峰坚决要求前来应试,安统不忍过份阻止,但知子莫如父,忧其过去杀孽甚重,树敌也多,惟恐发生意外,所以再三叮嘱鲁亚公沿途小心维护,而后者也一口应承,保证平安无事。如今变生不测,安九峰丧身武场,这虽非鲁亚公之过,但也无法向安统交代,只得溜之大吉,所渭走为上策。
  鲁亚公离开武场后,欧阳英回转头来,对着萨黎,道:“你要下官赔偿令郎的性命,只怕未能如愿了!”
  萨黎怒道:“何故?”
  欧阳英严肃地道:“令郎使用狡计,以石灰洒瞎了安九峰的双目,已属违犯考试法规,倒也罢了,但他却乘人之危,赶去偷袭一锏,务必杀之而甘心,这种神人同嫉,天地不容的凶恶行为,若非他现已受到了报应,下官也要擒而杀之,为人群除害,而你不知自爱,竟然如此厚颜,前来无理取闹,还不给我快快滚回去!”
  萨黎听了,怒不可遏,像疯狗那样,冲了过去,企图与欧阳英拼命,但后者怎会让他近身,飞出一腿,对方立即应声倒地,当由护场武士奔来,不问情由,加以捆绑,准备送官究办,治其擅闯武场,捣乱公安秩序之罪。
  欧阳英目光如炬,向萨黎注视片刻,道:“松绑!姑念你有丧子之痛,放你回去,否则定要严惩不贷。你知道自己的儿子死了。心里难过,但令郎杀死了他人之子,难道别人的心里会觉得舒服吗?”他说完话,把手向外一挥,众武士就把萨黎逐出武场。
  这时,别组的武生都已试毕,决赛结果,虽无伤亡事故,却发生了一件舞弊案子,牵涉到文场和武场的试官。作弊的具体情况是这样……
  武比决赛结束,其余考生都被淘汰,中式者只有六号王力,十七号孟春,以及九十九号贾崇。那三位考生准予参加口试,抡元者即将成为罗刹邦女邦主之夫,也就是驸马。
  无巧不成书,誉录王充偶然翻阅武场考生报到簿,发觉九十九号贾崇的签名字体非常生硬劣拙,心里疑惑,暗忖道:“这样连涂鸦也不如的人怎会在文场大比中得隽?”为了好奇和释疑,他就检查文场考生报到簿,核对之下,发现贾崇前后签名的字体笔迹完全不同,显然其中之一的签字必是另有别人冒名顶替。
  兹事体大,王充不动声色,拿着文武两本考生报到簿,去见副主考赫芳。
  赫芳老成持重。仔细校对贾祟签名的笔迹,确非—人所写,于是暗嘱王充保守秘密,切勿声情,一边与主考陈根商量,决要彻查这件案子,推求个水落石出。
  接着,陈根和赫芳立即召集文武试官,裁判,誊录,书吏等,宣布提前举行口试。
  这时,众试官群集王宫正殿,依次坐定,都觉惊奇;为什么原定明日口试而却要提前举行?此刻时间已晚,大家已觉饥肠辘辘,还要枵腹从公,心里颇不高兴,但这事既已由主考陈根和副主考赫芳决定,必有原因,所以谁也不敢提出异议。  陈根举目向左右座上的众官——左座:梧桐子,赫天云,梅展,伍真,欧阳英,司徒青,区彭,尉迟公明,浦云飞,公孙元,李正,王曾,彭忘。右座:陆生,武青,贾基,孔吉,潘达,利山,范文,濮英,褚雄,陈培元,莫沛,盛珏——巡视一遍,问道:“裁判菩提子何故缺席?”
  另一裁判彭志欠身答道:“今晚他另有要事,不能出席,已嘱敝职带来小柬告假,请主考大人过目。”他说着,从身边摸出一张纸条,双手递呈主考,后者略加过目,随即放在案头。
  过了片刻,赫芳也向各试宫巡视—周,道:“这两天经过文试武比,各位大人辛苦了!”
  众官拱手作礼,大家谦逊几句。
  赫芳道:“我们举行两场大比,过程尚称顺利,不知外界舆论如何?”
  公孙元道:“这次武比,成绩令人满意,但考生死伤太多,实是美中不足,因此,外界颇有烦言。”
  陈根叹息道:“老夫也有同感。”
  司徒青道:“本邦招考驸马之举,敝职不敢说是‘绝后’,但也可说‘空前’,所以远邦近族的考生都踊跃而来,使我们博求俊彦,好里选好,精中择精。现在名列两榜的三位考生,论资质都是上上之才,而落选诸生中也不乏文武兼备之士,如今本邦正在大量用人,何不乘此机会把他们罗致,以免人才外流,不知诸公以为然否?”
  陈根赫芳听了,点头称善。
  王曾道:“听说有许多落选的考生,已被有眼光的人家互相争夺,招为东床快婿了。”
  欧阳英道:“下官听到一个消息,但不知是否确实……”
  赫芳道:“什么消息?”
  欧阳英道:“西海之中有一大岛,面积万里,纯女无男,个个美丽绝伦,据说也派了大批少女前来本邦择婿,不知各位有否听到这样的消息?”
  众官听了,信疑参半。
  尉迟公明问道:“欧阳大人,这消息是从哪里得来?”
  欧阳英道:“下官有个师妹,世居西南海滨,最近前来相访,据说:有大批长袖女子,老少都有,从海外驾舟而至。在海边上岸,因不识本邦路途,曾向敝师妹问津,所以,她得从一个天真烂漫的少女口中讨取了这个消息。同时,敝师妹知道当地海外有个女人邦,邦女常在海上遨游作乐,虽从不与外人接交,但偶然也诱掳了出海捕鱼的男性,一去不回,死生难卜,所以那处渔民都有警惕,谁也不敢深入公海,冒险作业。”
  赫芳道,“这件事本座虽已掌握了一些资料,但目前不便发表,我们暂勿讨论……”停顿片刻,他接着道:“外界对于我们的考试制度有无不良批评?”
  王曾道,“制度无沦如何好,总是死的东西,还要依靠活人去执行得好,才能起死回生,否则,就会受到外界批评。”
  赫芳道:“王大人,你这样说,谅必已听到有人在批评我们了。”
  王曾摇头道:“不,下官的意思是只要身为试官,评定考生优劣,,秉公无私,于心无愧,何必畏惧别人批评。”
  赫芳道:“话虽如此,但当局者迷,往往能从别人批评中得到一个纠正错误的启发。”
  王曾拊掌道:“副座大人之言有理。”
  赫芳道:“在座诸公之中,有谁听到外界的批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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