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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旋转在深圳的陀螺-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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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宿舍我来自全国各地,我来自湖南,阿龙来自湖北,老黄来自广西,而大刘则来自江西。他们三个人又是酒鬼,又是烟鬼,每到晚上,总是把宿舍里搞得热热闹闹的,酒足饭饱了,他们有时还斗斗地主,大家也说打广东牌,可见这种牌在广东的普及程度,但来自湖北的阿龙坚持说这种牌是从湖北传过来的。那几年,我别的都没长进,就是和他们说会了抽烟喝酒,还有斗地主。
  在宿舍里唯一让人不爽的一件事是老黄喜欢打鼾。
  每到深夜,邻床老黄的鼾声就会如雷灌耳,他的鼻孔总是有节奏地发出“呼哧呼哧”的声音。他每晚都睡得很晚,第二天还要上班,我实在不忍心弄醒他。我只好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无可奈何地欣赏着他那两个鼻孔演奏着的音乐。苦苦地等待着天明。
  一天夜里,我望够了天花板,我突然灵机一动:何不听听收音机?
  于是我趋着从暗夜里漏进宿舍的昏暗的光线摸到收音机和耳机。我将那肥大的耳机套到了耳朵上,旋开了按钮。霎时间,美妙的音乐和DJ那甜美的声音从耳机里传了出来。声音开得很大,我的耳膜霎时感受到了声波一轮又一轮的冲击。可老刘的鼾声实大是太大了,我依然可以分辨出哪是音乐,哪是鼾声,哪是DJ的声音。
  电台里DJ在为异乡人念上一段又一段的祝福,送出一首又一首好听的歌。我的心也被DJ的声音感染了,我也变得感动起来,快乐起来。老刘的鼾声好像也越来越小了。
  很快天就亮了起来。
  以后的日子依然如故。不过我不再为老刘的鼾声烦心了。
  我曾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一对夫妇婚后妻子发现丈夫有打鼾的坏习惯,她开始觉得受不了,于是就提出了离婚,丈夫没有反对。他们到了婚姻办事处,工作人员认真地问他们:“你们俩有难以调解的矛盾吗?”他们异口同声地说:“没有。”“没有,那你们回去吧!”于是他们就又一起回家了。回家以后,那男人改变了他早睡的习惯,每次都是等到妻子睡了以后才小心地去睡觉。妻子偶然发现丈夫打一次鼾,也不怪罪。于是他们就一个改改,一个忍忍,过完了他们的一生。
  这个故事,我不知老刘看过没有,但我知道他和他的妻子感情很好,在我们宿舍,他也是要等我们都睡了以后才敢睡下去的。如果我们都不睡,他就拼命的吸烟。他的那份诚意是在那个深夜里我才感觉到的。
  老黄后来还是走了,他走了以后,我睡得好多了。
  不过,即使他没走,我也不会再责怪他了,那些深夜让我知道了,愤怒是一件没意义的事情,宽容才是自己快乐别人开心的真谛。
  雨丝有多长,我的思念就会有多长,那漫漫飘扬的雨丝啊,你捎去我那无尽的思念和祝福吧。
  第十一章 一起走过有雨的日子
  雨点哗哗地落下来了,深圳的春天下了一场难得一见的好雨。透过漫漫的雨丝,我心绪起伏,我的记忆泛起了潮水。尽管离开华已经很久了,可是每当回想起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总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有甜有辣,有苦也有酸。
  我们相识在那个有雨的日子,也是凤影突然回四川当老师后我那些孤单的日子。那天华穿着一件蓝色的外套,显得婷婷袅袅。我从工厂里走出来的时候,她正站在我们厂门口的檐下,和我的同事,也是她的老乡刘科说着话,一脸的阳光。经过她老乡科的介绍,我们很自然地认识了,然后我们顺理成章地交往,相恋。就这样,我轻易地就栽进了她爱的漩涡中。
  也许每一个女孩子都是一个很浪漫的人。每个下雨的日子,她总要我和她一起去雨中漫步。她不带伞,喜欢一个人在雨中随意地走,欢快地说话,让雨丝沿着她的发线漂流,让雨花四处飞溅,让快乐在雨中挥洒,有时我也会被她深深感染,跑进细雨中狠狠地淋一场,疯一场。大雨来时,我就撑开伞,把她拉到伞下,将她紧紧地搂在怀里,然后是热烈的拥吻,伞下,霎时就会绽开两朵笑盈盈的花。那时候,我想我们是世界是最幸福的两个人了。
  那时候,时间对我来说,总是不够用,一下班,我们就会想方设法地弄到一起去。我们一起去吃饭,一起去逛商场,一起去公园,一起去数星星,一起去上网。
  在我的生日那天,我得到了一份最珍贵的生日礼物,那就是她。
  生日那天,我特意请了假,华也请了假,我们去友谊书城玩了一下,然后去吃了麦当劳,最后我们回了宿舍。她是借别人的厂牌,混进去的。
  宿舍里一个人也没有,同事们都要两个小时才下班。她一进宿舍,我就将她横着抱了起来,她扭过头就开始吻我,然后我们开始狂吻!
  吻够了,我放下了她,对她说:华,我今天我过生日,你送我什么?她诡诡地笑,你说什么最珍贵,我就将什么送给你。
  我说老婆最珍贵,我要你做我老婆,她狠狠地点了一下头,却不说话。我又一次将她紧紧地抱在了一起,我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上游移,她一点不满的表示都没有,她似乎也沉浸在其中的快乐的快乐里。
  我开始脱她的衣服,然后是脱自己的衣服,我们的呼吸开始窒息起来,我们的身开始沸腾起来。
  终于我趴到了她的身上,这是我第一次趴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我那男性的标志耸立在她的面前。她小声地说了一声:好大,我怕!我轻轻地安慰她,不要怕,我会很轻的,真的,我会很轻的。
  我开始去寻找她那美妙的源头,华在我的身下,在期待,也在拒绝,我们都处在一个关键的阶段。
  我轻轻地进入了一点点,一点点,感到了一种迫切的温暖,一种紧凑的推进,最后她害怕了,她开始叫了:我怕痛,会好痛的。不知为什么,也许是我觉得,反正她迟早会是我的,我今天就先放你一马。
  最后我从她身上爬了起来。
  她一下就抱紧我,轻轻地说:东哥,你这么好,我下次,一定给你,给你最美好的感觉。几个星期后,我终于突然了她的最后一关,得到了她的第一血。从此,她开始了她女人的时代,而我,则开始了我男人的时代。
  从此,我们一日不见,如见三秋,天天想见,也不厌倦。渐渐地,我习惯了华在我身边的任性,她也习惯了我的呵护。我们彼此成了各自生活的一部分。
  两个后月后,她舅舅来找她,后来她告诉我她舅舅要她进富士康,那是无数打工仔都想去的地方。那里面还有她的一个男同学,曾经追过她。有一天,她神情黯然地找到我,对我说,如果我让她留下来,她一定会留下来;如果我让她走,她就再也不会来找我了。
  我想了很久,最后,我还是让她走了。在那个公司,她一定会得到更大的发展,我不能因为我的自私,而毁了她美好的未来。她终于走了,走在一个泪雨纷飞的日子,那天她伏在我的肩上,泪水纷纷地滑落,浸湿了我的衣衫。
  就这样,华离开了我,没带走一片云彩,却带给了我无尽的思念。一年多的时间过去了,她再也没来找过我,没有打过我的手机。有时也想去找她,可是她那里是一个几万人的公司,除非她愿意见我,否则要想找到她根本就不可能。
  南方是很少下雨的,今天下雨了,要是华还在我身边,我们一定会去雨中再疯一场的。可是,她现在还是以前那个喜欢在雨中疯闹的她吗?她还会记得我们一起走过的那些有雨的日子吗?
  雨丝有多长,我的思念就会有多长,那漫漫飘扬的雨丝啊,你捎去我那无尽的思念和祝福吧。
  第十二章 赶你走是对的
  铁打的江山流水的兵,这是一个永恒不变的真理,在南方,那是铁打的江山是老板,除了老板,谁都是一个兵,不管哪天来,也不知哪天走,这里只是打工仔人生的一个驿站。
  在这里,一个大一点工厂,每天都人进来,也每天都有人出去。不是你炒老板的鱿鱼,就是老板炒你的鱿鱼。如果有我要炒你的鱿鱼,毫不必惊讶,也许他炒你是对的。
  我们部门新来了一个品管,长得蛮帅气。他姓戴,大概是做品管的时间不长,因此在一些品质问题的判断上常会出一些差错。一些他认可生产的产品常常通不过出货品管的检验。因此我们部门的严主管也很恼火,没少批评他:“你拿不准的你还可以来找我们嘛。”
  几年后,我知道这其实并不是戴品管的错,而是这里那种重复老套的制度在作怪。在这种制度之下,品管的威望并不取决于他的专业知识,也不取决于他对产品质量的准确把握,而是与品管他在公司里的权力成正比,谁的官大,谁才是真正的品管。
  挨了几次训后,戴品管学乖了,在一些他拿不定主意的场合时,他就会开始去找严主管征询意见,甚至明明是他能做主的场合他也要去征询一下领导的意见。人家毕竟是领导嘛,多年媳妇成了婆婆,经验自然丰富,吃的盐恐怕比他戴品管吃的饭多。开始时,严主管很是热情,不仅给他出主意,而且还跟他介绍一些实用的经验。可是严主管也很忙,他一忙,戴品管再去找他,他心里也就有点不乐意了。不过,他是一个不动声色的人,即使心里极不情愿,但他表面上还是显得很愿意帮助戴品管的。时间一长,戴品管也就发现,其实严主管也没什么了不起,有好几次都判断错了。
  后来,戴品管再出了问题,严主管照样还是要责备他。挨了责备后,他心里就有些不服气了,私下里对人说:“我又不是圣人,犯个小错误有什么奇怪的,领导自己也会犯错误嘛。严主管那次对射出垃圾桶的颜色判断还不是错了,那次对鸡眼材质的使用也还不是错了。”不知怎的,这话最后竟传到严主管那里去了。严主管只当没听见,但他心里却开始对戴品管有了看法。
  后来,戴品管请假回去结婚,工作移交给了段生管。回来上班的前一天,一家大客户要了一份很急的样品,花色繁多,数量又大,按照公司的现状是无法如期完成的。可是段生管却因业务不熟,回了传真说能够完成。可怜戴品管才回来上了一天班,还没搞清是怎么回事,就让严主管给叫了去,着着实实给训了一通,理由是他的样品迟迟完不成,影响了公司的信誉。戴品管莫名火起,极力争辩,但无济于事。
  因为这事,严主管给公司总部写了报告。最后戴品管成了替罪羊,要卷铺盖走人了。在这其中,那个段生管也是两面三刀,对戴品管当面说好话,他人一走,他就专揭他的短。不过,他要是没那些下贱本事,也做不好他的生管,当不好严主管和跟班了。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戴品管知道走是免不了的事情,还没办好辞职手续,他就泡进了人才市场,很快就传来了他进了华为的消息。听说他在那里待遇比我们这里高多了。
  当然我们严主管也知道样品完不成其实是段生管的责任,不大关戴品管的事!但是他当然不会牺牲自己多年的跟班了。
  后来有人告诉了严主管戴品管进了华为的消息。严主管笑笑说,这说明我们赶他走赶得对嘛,要不,说不定他还在这里混日子呢。我们这里庙太小了,太委屈了他,他走,对他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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