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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汉书-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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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六二一页六行宽裕*(传)**'博'*学据汲本、殿本改。
  一六二二页九行而不*(可)*犯陵上之尤集解引何焯说,谓“可”字衍。今据删。 后一页
  后汉书卷四十九 王充王符仲长统列传 第三十九
  王充字仲任,会稽上虞人也,其先自魏郡元城徙焉。充少孤,乡里称孝。后到京师,受业太学,'一'师事扶风班彪。好博览而不守章句。家贫无书,常游洛阳市肆,阅所卖书,一见辄能诵忆,遂博通觽流百家之言。后归乡里,屏居教授。仕郡为功曹,以数谏争不合去。
  注'一'袁山松书:“充幼聪朗。诣太学,观天子临辟雍,作六儒论。”
  充好论说,始若诡异,终有理实。以为俗儒守文,多失其真,乃闭门潜思,绝庆吊之礼,户牖墙壁各置刀笔。箸论衡八十五篇,二十余万言,'一'释物类同异,正时俗嫌疑。
  注'一'袁山松书曰:“充所作论衡,中土未有传者,蔡邕入吴始得之,恒秘玩以为谈助。其后王朗为会稽太守,又得其书,及还许下,时人称其才进。或曰,不见异人,当得异书。问之,果以论衡之益,由是遂见传焉。”抱朴子曰:“时人嫌蔡邕得异书,或搜求其帐中隐处,果得论衡,抱数卷持去。邕丁宁之曰:‘唯我与尔共之,勿广也。’”刺史董勤辟为从事,转治中,自免还家。友人同郡谢夷吾上书荐充才学,'一'
  肃宗特诏公车征,病不行。年渐七十,志力衰耗,乃造养性书十六篇,裁节嗜欲,颐神自守。永元中,病卒于家。
  注'一'谢承书曰:“夷吾荐充曰:‘充之天才,非学所加,虽前世孟轲、孙卿,近汉杨雄、刘向、司马迁,不能过也。’”王符字节信,安定临泾人也。少好学,有志操,与马融、窦章、张衡、崔瑗等友善。安定俗鄙庶孽,'一'而符无外家,为乡人所贱。自和、安之后,世务游宦,当涂者更相荐引,而符独耿介不同于俗,以此遂不得升进。志意蕴愤,乃隐居著书三十余篇,以讥当时失得,不欲章显其名,故号曰潜夫论。其指讦时短,讨鼟物情,'二'足以观见当时风政,着其五篇云尔。
  注'一'何休注公羊传云:“孽,贱也。”
  注'二'讦,攻也。鼟,责也。
  贵忠篇曰:
  夫帝王之所尊敬者天也,皇天之所爱育者人也。今人臣受君之重位,牧天之所爱,焉可以不安而利之,养而济之哉?是以君子任职则思利人,达上则思进贤,故居上而下不怨,在前而后不恨也。书称“天工人其代之”。王者法天而建官,'一'故明主不敢以私授,忠臣不敢以虚受。窃人之财犹谓之盗,况偷天官以私己乎!'二'以罪犯人,必加诛罚,况乃犯天,得无咎乎?夫五*(世)**'代'*之臣,以道事君,'三'泽及草木,仁被率土,是以福祚流衍,本支百世。'四'季世之臣,以谄媚主,不思顺天,专杖杀伐。白起、蒙恬,秦以为功,天以为贼;
  '五'息夫、董贤,主以为忠,天以为盗。'六'易曰:“德薄而位尊,智小而谋大,鲜不及矣。”'七'是故德不称,其祸必酷;能不称,其殃必大。夫窃位之人,天夺其鉴。'八'虽有明察之资,仁义之志,一旦富贵,则背亲捐旧,丧其本心,簄骨肉而亲便辟,薄知友而厚犬马,宁见朽贯千万,而不忍贷人一钱,情知积粟腐仓,而不忍贷人一斗,骨肉怨望于家,细人谤讟于道。前人以败,后争袭之,诚可伤也。
  注'一'尚书咎繇谟曰:“亡旷庶官,天工人其代之。”孔安国注云:“言人代天理官,不可以天官私非其才也。”又曰:“明王奉若天道,建邦设都。”孔安国注云:“天有日、月、北斗、五星二十八宿,皆有尊卑相正之法。言明王奉顺此道,以立国设都也。”
  注'二'左传介之推曰:“窃人之财犹谓之盗,况贪天功以为己力乎?”
  注'三'五代谓唐、虞、夏、殷、周也。
  注'四'诗大雅曰:“文王孙子,本支百世。”
  注'五'史记曰,白起为秦将,与赵战于长平,坑赵卒四十五万人。蒙恬为秦将,北逐戎翟,筑长城,起临洮至辽东,延袤万余里。此为虐于人也。
  注'六'息夫躬字子微,哀帝时,告东平王云事,封宜陵侯。董贤字圣卿,得幸哀帝,为贤起大第于北阙下,封为高安侯。
  注'七'易系辞之言。
  注'八'论语孔子曰:“臧文仲其窃位者欤?”左传晋卜偃曰:“虢必亡矣,天夺之鉴而益其疾也。”杜预注云“鉴,所以自照”也。
  历观前政贵人之用心也,与婴儿子其何异哉?婴儿有常病,贵臣有常祸,父母有常失,人君有常过。婴儿常病,伤于饱也;贵臣常祸,伤于宠也。哺乳多则生□病,富贵盛而致骄疾。爱子而贼之,骄臣而灭之者,非一也。极其罚者,乃有仆死深牢,衔刀都巿,'一'岂非无功于天,有害于人者乎?夫鸟以山为埤而增巢其上,鱼以泉为浅而穿穴其中,卒所以得者饵也。'二'贵戚愿其宅吉而制为令名,欲其门坚而造作铁枢,卒其所以败者,非苦禁忌少而门枢朽也,常苦崇财货而行骄僭耳。
  注'一'赵将李牧为韩仓所谮,赐死。将自诛,臂短不能及,衔刀于柱以自杀。
  见战国策。
  注'二'曾子之文也。亦见大戴礼。
  不上顺天心,下育人物,而欲任其私智,窃弄君威,反戾天地,欺诬神明。居累卵之危,而图太山之安,为朝露之行,而思传世之功。'一'岂不惑哉!岂不惑哉!
  注'一'朝露言易尽也。苏子曰:“人生一世,若朝露之托于桐叶耳,其与几何!”
  浮侈篇曰:
  王者以四海为家,兆人为子。一夫不耕,天下受其饥;一妇不织,天下受其寒。
  '一'今举俗舍本农,趋商贾,牛马车舆,填塞道路,游手为巧,充盈都邑,'二'
  务本者少,浮食者觽。“商邑翼翼,四方是极。”'三'今察洛阳,资末业者什于农夫,虚伪游手什于末业。是则一夫耕,百人食之,一妇桑,百人衣之,以一奉百,孰能供之!天下百郡千县,巿邑万数,类皆如此。本末不足相供,则民安得不饥寒?饥寒并至,则民安能无奸轨?奸轨繁多,则吏安能无严酷?严酷数加,则下安能无愁怨?愁怨者多,则咎征并臻。下民无聊,而上天降醔,则国危矣。
  注'一'文子曰:“神农之法曰:‘丈夫丁壮不耕,天下有受其饥者,妇人当年不织,天下有受其寒者。故其耕不强者,无以养生,其织不力者,无以衣形。’”注'二'游手为巧谓雕镂之属也。
  注'三'诗商颂文也。郑玄注云:“极,中也。翼翼然可则暛,乃四方之中正也。”
  夫贫生于富,弱生于强,乱生于化,危生于安。'一'是故明王之养民,忧之劳之,教之诲之,慎微防萌,以断其邪。故易美节以制度,不伤财,不害民。'二'
  七月之诗,大小教之,终而复始。由此观之,人固不可恣也。'三'
  注'一'富而不节则贫,强而骄人则弱,居理而不修德则乱,恃安而不慎微则危矣。
  注'二'“节以制度”以下,并节卦彖辞也。郑玄注云:“空府臧则伤财,力役繁则害人,二者奢泰之所致。”
  注'三'七月,诗豳风也。大谓耕桑之法,小谓索绹之类。自春及冬,终而复始也。
  今人奢衣服,侈饮食,事口舌而习调欺。或以谋奸合任为业,'一'或以游博持掩为事。'二'丁夫不扶儣锄,而怀丸挟弹,携手上山遨游,或好取土作丸卖之,外不足御寇盗,内不足禁鼠雀。或作泥车瓦狗诸戏弄之具,以巧诈小儿,此皆无益也。
  注'一'合任谓相合为任侠也。
  注'二'博谓六博,掩谓意钱也。前书货殖传曰“又况掘頉搏掩犯奸成富”也。
  诗刺“不绩其麻,巿也婆娑”。'一'又妇人不修中馈,休其蚕织,'二'而起学巫祝,鼓舞事神,以欺诬细民,荧惑百姓妻女。羸弱疾病之家,怀忧愤愤,易为恐惧。至使奔走便时,去离正宅,崎岖路侧,风寒所伤,奸人所利,盗贼所中。
  或增祸重祟,至于死亡,而不知巫所欺误,反恨事神之晚,此妖妄之甚者也。
  注'一'诗陈风也。婆娑,舞巍N礁救擞趲堉懈栉枰允律褚病
  注'二'易家人卦六二曰:“在中馈,贞吉。”郑玄注云:“中馈,酒食也。”诗大雅曰:“妇无公事,休其蚕织。”
  或刻画好缯,以书祝辞;或虚饰巧言,希致福祚;或糜折金彩,令广分寸;或断截觽缕,绕带手腕;或裁切绮縠,繨紩成幡。皆单费百缣,用功千倍,破牢为伪,以易就难,坐食嘉谷,消损白日。'一'夫山林不能给野火,江海不能实漏潖,皆所宜禁也。
  注'一'损或作“捐”。
  昔孝文皇帝躬衣弋绨,'一'革舄韦带。而今京师贵戚,衣服饮食,车舆庐第,奢过王制,固亦甚矣。且其徒御仆妾,皆服文组彩牒,'二'锦绣绮纨,葛子升越,筩中女布。'三'犀象珠玉,虎魄檋瑁,石山隐饰,金银错镂,'四'穷极丽靡,转相夸箢。'五'其嫁娶者,车軿数里,缇帷竟道,'六'骑奴侍童,夹毂并引。富者竞欲相过,贫者耻其不逮,一飨之所费,破终身之业。古者必有命然后乃得衣缯丝而乘车马,'七'今虽不能复古,宜令细民略用孝文之制。
  注'一'前书音义曰:“弋,皁也。绨,缯也。”
  注'二'牒即今叠布也。
  注'三'说文曰:“绮,文缯也。”前书曰:“齐俗作冰纨。”子,细称也。沉怀远南越志曰:“蕉布之品有三,有蕉布,有竹子布,又有葛焉。虽精麤之殊,皆同出而异名。”杨雄蜀都赋曰:“布则蜘蛛作丝,不可见风,筩中黄润,一端数金。”盛弘之荆州记曰:“秭归县室多幽闲,其女尽织布至数十升。”今永州俗犹呼贡布为女子布也。
  注'四'广雅曰:“虎魄,珠也。生地中,其上及旁不生草,深者八九尺。初时如桃胶,凝坚乃成。其方人以为枕。出罽宾及大秦国。”吴录曰:“檋瑁似龟而大,出南海。”山石谓隐起为山石之文也。
  注'五'郭景纯注子虚赋曰:“诧,夸也。”箢与诧通也。
  注'六'苍颉篇曰:“軿,衣车。”軿音薄丁反,又步田反。
  注'七'尚书大传曰:“古之帝王者必有命。人能敬长矜孤,取舍好让者,命于其君,得乘饰车軿马,衣文锦。未有命者,不得衣,不得乘,乘衣者有罚。”
  古之葬者,厚衣之以薪,葬之中野,不封不树,丧期无数。后世圣人易之以棺椁,'一'桐木为棺,葛采为缄,'二'下不及泉,上不泄臭。中世以后,转用楸梓槐柏杶樗之属,各因方土,裁用胶漆,使其坚足恃,其用足任,如此而已。
  今者京师贵戚,必欲江南檽梓豫章之木。'三'边远下土,亦竞相放暛。夫檽樟豫章,所出殊远,伐之高山,引之穷谷,入海乘淮,逆河泝洛,工匠雕刻,连累日月,会觽而后动,多牛而后致,重且千斤,功将万夫,而东至乐浪,西达敦煌,费力伤农于万里之地。古者墓而不坟,中世坟而不崇。仲尼丧母,頉高四尺,遇雨而崩,弟子请修之,夫子泣曰:“古不修墓。”'四'及鲤也死,有棺无旘。文帝葬芷阳,'五'明帝葬洛南,皆不臧珠宝,不起山陵,墓虽卑而德最高。今京师贵戚,郡县豪家,生不极养,死乃崇丧。或至金缕玉匣,檽梓楩錻,多埋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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