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缚绑你的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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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黑发黑眼黄皮肤,就像个东方人一样。
  不过在她的记忆里,大哥、二哥都会站出来保护她,而且她几乎足不外出,要碰上欺负事件也很少,对于自己和两个哥哥长相不相同的事实也渐渐习惯。
  把项链还给她,申屠元接过三明治咬了一口,视线还是停留在她的身上。
  “我是台湾人。”他突然进出这句。
  封江花没有开口,只是专心的啃着三明治,低头翻阅刚才为弄断红线做的实验纪录,耳朵却竖得老高。
  知道她有在听,于是他开口叙述关于红线事情的始末。
  封江花只是听着,未曾打断过他。
  但听着听着,她不免怀疑他曾爷爷的动机,目光又落在那条红线上。
  这条红线长约三十公分,这个长度说有多不方便就有多不方便,他曾爷爷没事干嘛绑着两个不相干的人?终于,故事说完,申屠元停止说话。
  封江花才开口问:“那你记得那本书上写了什么吗?”或许上面有解开红线的方法。
  “不记得。”这是最奇怪的地方,明明他看过的书都会记得内容,偏偏就是那本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付出了自己的一生却不记得看到的内容,想到就呕!“那红线有什么代表的意思吗?”拉拉红线,她对它兴致不减。
  申屠元那双金眸闪了闪。
  “在中国有个神叫月老。”他表情莫测高深,令人看不出他说这话的意思为何。
  “所以?”抬起头就撞进他金黄色的瞳心,封江花拿起头戴式的放大镜,对着他的眼睛直看。
  晤,拍张照做纪念好了。
  毕竟要看到金色眼睛的人很难得,或许她可以用照片去参加奇人异事比赛。
  扳开她的放大镜,金眸闪着不悦。
  “月老是替人牵姻缘的神,传说中他就是用红线将一男一女绑在一起。”他继续解释。
  “姻缘?”好文雅的辞汇。“被绑在一起的男女会怎样?”她问,表情满不在乎的。
  “不论仇敌之家,贫富悬殊,天涯海角,吴楚异乡,此绳一系,便定终身。”他将以前在书上看过的念出来。
  “定终身的意思是……”这种文言文他都能翻成英文,她真是佩服。
  “在一起。”他俊逸的脸庞~派淡漠。
  “在一起的意思是……”她继续求证。
  “结婚。”提到这两个字时,他眼里泛着灼热的光芒。
  封江花窒了窒,“那……会有离婚的一天吗?”很蠢的问题,但情况看来她似乎必须这么问。
  申屠元不发一语,只是用那双比任何时候都来得灼亮的眼凝视她。
  过了好一会儿,他站起身,离开研究室——后面拖着她。
  第3章(1)
  带着一个庞然大物,她无法自由活动,索性顺着他步出研究室。
  她看着他身上那大小不合身的衣服,突然想到昨晚最后发生的事,自己一点印象都没有。
  “你衣服去哪找的?”她绝对不会相信那是他自己的。
  看来得替他添购些衣服。如果他们继续这样绑着的话,她可下乐见他光着身子在她的视线范围里乱晃。
  “别人的。”他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
  无奈自己力气赢不过他,封江花只好乖乖跟着他走。“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脚步停顿,他转了个弯,“你的证件。”他检查她的口袋?那不用想钥匙之类的肯定也是从她身上摸出来的。
  “所以我是被你扛回来的了。”一想到那画面她就觉得可笑,还好那时天色已晚,路上应该没有什么人。
  “你昏了,难道要我把你丢下?”申屠元扯了扯手臂,提醒她两人被迫在一起的原因。
  大概是得知被绑在一起,红线解不开的事实太过震惊,她大叫完就晕了。
  如果他是独自一人的话,把她丢下来,他可是半点也不会心虚不安:问题是两人被绑在一块,他到哪都得拖着这个累赘,而且在异乡他也没地方可去,只好先回她家再说。
  是不能把她丢下,但可以用普通一点、不显眼的方法将她“运回家”吧,例如打横抱,都比被扛着来得好。
  这些话封江花只有放在心里,光听他的语气,她丝毫不怀疑他有多痛恨现在的情形。
  耸耸肩,她没再说话,继续跟他在房子里东绕西绕。
  平时没注意自己住的地方有多大,如今这样漫无目的的乱走,她才惊觉自己真的很好命,住在这么宽敞的地方,而且是只住她一个人。
  还好平时都有佣人会来打扫,要是这么大的地方没有人清理的话,她大概会住在垃圾堆里。
  好命呀!她忍不住感叹。
  “你到底要去哪?”走得有点累了,她开口问道。
  申屠元缓下步履,回头瞥她一眼。
  “厕所。”喔,原来是在找厕所。
  前面直走右转。“她替他指完路,就想离开。
  申屠元拉住她,“你要去哪?”她该不会忘了他们还绑在一起吧!拍掐前额,封江花轻笑,“喔,不小心忘了。”她还不习惯。
  金眸睨了她,浅浅的一眼,却表达出他的讽意。
  小巧的肩头微耸,她没跟他一般见识。
  来到厕所门口,她只有右手跟着他一起进去,人则是杵在门外背对着厕所,耳边传来水流声。
  “我等下也要洗手。”虽然中间隔了大约三十公分的距离,她还是觉得怪怪的。
  申屠元没答腔。
  封江花自顾自的说下去:“喂,你有没有想过你曾爷爷明明说会有个有缘人,可以解开这红线,却找了我这个可怜人来和你绑在一起的原因为何?”还是无声无息。
  “会不会是我们两个凑在一起就能够解开了呢?”她才不相信什么月老的传说,她只相信有根据的科学实证。
  “那么你刚刚白费的力气是在要我啰?”申屠元终于肯开金口,只不过语气听来就是一副骄傲的模样。
  他肯定是那种认为除了自己以外都是笨蛋的人。她在心里暗忖。
  “我是说我们两个一起想办法,你也不想一直被绑着吧。”她这个被绑不到两天的人,还抱着非常乐观的态度。
  可他是被绑了三年多的人,所有希望都在不断的尝试中被浇熄,只剩下过一天算一天的认命。
  厕所内的人又陷入沉默,跟着冲马桶的声音传出,她才踱进厕所内和他一起洗手。
  “曾爷爷说过遇到有缘人便可解开。”他们的目光在镜子里交会,他继续说:“我以为那人就是你。”封江花微偏脑袋瓜,“会不会是有特别的暗号?”她又在自己曾看过的神怪科幻物志里寻找可能的解答。
  就像阿里巴巴念了魔咒,门就打开一样,也许也有什么咒语可以让红线解开。
  “如果你是在说笑话,我会听听就算了。”洗完手,申屠元转身就要出去。
  封江花赶紧关上水龙头,连擦干手都来不及,又被拖了出去。
  “可是这么玄的红线,你不觉得应该用一些超平常理的方法来应对吗?”她小跑步才跟得上他的脚步。
  申屠元低头瞟了她一眼,薄唇挑起高雅的讽笑,“那你想到了吗?”这男人老在嘲笑她!想她可是智商两百多的天才呀!说出这种不重科学的话或许是让人笑掉大牙,但有什么办法?事情看来就是无法用常理来解释嘛!“我们两个一起想呀!”明明他们都是受害者,他却把这种苦差事丢给她。
  申屠元一屁股坐上舒服的沙发椅,同时也逼得她必须一起坐下。
  “噢!”只有三十公分的距离果然麻烦!“好啊,来想。”他老大像是大发善心陪她玩乐一样,用着很是施舍的语气。
  封江花有点火大,“好,那一个人说一个,不对就一直说下去。”挑高眉,猫眼带着不屑。
  “请。”端坐直身躯,她故作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缓缓吐出两个字:“松绑。”两人同时紧盯着红线。
  一秒。
  两秒。
  三秒。
  预料之内,红线一点动静都没有。
  两分钟过去后,两人不得不认清这非正确的暗号。
  “换你。”这下她大方让出说话权。
  申屠元思考片刻,“月老。”话一出,他们的目光又同时回到红线上。
  然后又是失望。
  “打开。”她重新打起精神,继续猜。
  没反应。
  “红线缘。”像是被她传染,他眼里也闪着认真。
  结果亦然。
  “芝麻糊松绑。”猫眼儿瞪了她一眼。
  “阿里巴巴不是前面也有一个食物的名称吗?”她反驳。
  还是对红线没有影响,又换他,“申屠仲。”墨黑的瞳仁从镜片后露出一个“你还不是一样”的眼神。
  “那是我曾爷爷的名字。”他可是有很好的理由。
  而两人最关心的红丝线还是连点风吹草动都没有。
  眼里同时进露杀气,他们开始快速的猜测可能的暗号。
  “用火烧。”她说。
  “姻缘书。”他道。
  “用炭烤。”她开始走样。
  “一生。”他还是很认真。
  “红烧猪蹄膀。”喔,肚子有点饿了。
  “夫妻。”他边瞪者她边说。
  直到两人再也喊不出任何可能的暗号后,才瘫坐在一起。
  夕阳西下。
  封江花望着窗外艳红的阳光,再度感觉刺眼,忍不住用手去遮。
  “或许我们努力的方向错了。”
  “提议的是你。”而他,则是想拆掉红线想疯了,才会陪她试这种愚蠢的方法!申屠元的语气有着浓浓的不悦。
  “我是说也许我们该找个方向,再好好想想可能的暗号。”说到底她还是坚持“暗号说”。
  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他应付性的问:“所以方向呢?”
  “你说这红线在中国是拿来绑夫妻的,那么要夫妻分离会说的是什么?”她反问。
  “离婚?”他不确定。‘
  兴奋的击掌,她大叫:“没错!离婚!”四道目光再度飘向缠绕住彼此的红丝线。
  “有反应吗?”申屠元冷冷的问。至少他是看不出来。
  “呃……”糟糕,他该不会以为她在胡闹吧?“那,我们离婚吧?老死不相往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够了。”无法再忍受,申屠元出声制止她。
  他森冷的语调令人备感压力,封江花怯怯地觑了他一眼,“再一下我就可以想出来了……”
  “不用了!”他沉下声低吼。
  他凭什么吼她?她也是想解决彼此的窘况呀!再拖下去他们又要像昨晚一样睡在一起。更惨的是,如果一直解不开这条红线,他们就得被迫住在一起,别说食衣住行育乐,光是洗澡这件事就够麻烦的了。
  她是那么认真的在想,他却当她在玩,真是可恶!封江花觉得满腹委屈,却又想不出什么骂人的句子,只好喊道:“我讨厌你!”咻——一股强大的拉力将他们更加拉近彼此,她和他距离近到几乎要贴在一起。
  “怎么会这样?”她惊讶的发现系着两人的红线剩下不到十公分的长度。
  呜……这下该怎么办?封江花不习惯和雄性动物靠得这么近,早上醒来时是她还没反应过来,但在清醒的时候这种距离简直会要她的命!于是她开始像只虫子蠕动,但这条红线着实怪异,除了缩短他们的距离,也让他们无法伸长手臂拉开距离。
  “别动!”申屠元喝道。正常的男人没有几个可以忍受女人在身上扭来扭去,更别说她一靠近他,淡淡的薄荷香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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