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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美人膝-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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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痛吧?”撕下袍角替她止住血,那疼,仿佛转移到他身上,他心口也微微地发痛,忍不住拢了拢她的长发,趁她没注意,朝红颊香一个。

“不痛。”至少没他伤她那么痛。朱雩妮决定把他们的架”留到以后再吵,因为她隐约听见前方不远处似乎涌进一大群人。

织田信玄当然比她更早发现,在他们上岸时,北政夫人已经提着烛灯在屋瓦上向他打信号。

“我先送你回房就寝。”匆匆穿戴整齐,伸手牵住朱雩妮。

“那你呢?”他不会擞下她不管吧!死不可怕,但万一不幸落人那群浪人手中就惨兮兮了。

“你在忧心我的安危?”知道有个人正辗转难虑地悬念自己,即使彻夜缉敌,他也会倍觉温馨的。

她能不忧心吗?他是她最初和最后的爱,伤玖千点皮肉,都会令她不舍。

“我的忧心还远不如你的一名将领呢,放心,我没那么不自量力,不可能去作多情的。”就是无法坦承在乎他,她尚有一腔怒火没发泄呢,

难道他判断错了?瞬间,一抹阴郁浮上他的眼睑。僵硬地牵住她的手,疾步返回卧房。

直到遽然离去,他始终不发一言。

呵!这一夜睡得真香甜。

朱雩妮伸伸懒腰,打了一个特大号的哈欠,佩服自己踵功一流,在别人家的眠榻上,居然也能沉沉进入甜美的梦乡。

很晚了也,太阳已斜射人窗,织田信玄怎么大清早又出去了?等等,他应该是一整夜都没回来过,身侧的被褥整齐如初;连余温都不存,伸手探人只触及一片冷凉。他……他不会遭到什么不测吧?该死!自己的夫君在外头和敌军短兵相接,做殊死战,而她竟然能安下心呼呼大睡。若在冲原,她恐怕早被扫地出门了。百合子大概曾经进来过,墙上挂着一袭白色碎花和服,而她的丝绸汉装则已不知去向。顾不得追问侍女,匆促梳理完毕,旋足来到屋外廊下,嘿!静悄悄地,丝毫不像发生过厮杀斗殴的模样。

“织田夫人。严百合子细步走近,笑吟吟地她颔首。“醒过来啦?我们正等你用餐呢,请跟我这边走。”

你们,“你是指我夫婿和荻原君?”

“不,是我娘和几位兄嫂,织田君他们早走了。”

“走了!”她几乎是用吼的,“不等我…他……他们走哪儿去?”朱雩妮一颗心直接坠人谷底。

“笼烟楼喽!”百合子神情愉快得不得了。“加藤清正已经接受织田君的招降,所以这趟奈良之行大可不必,正确的说法应该是凯旋而归了。织田君好厉害,不费一兵一卒就瓦解了敌军的阵营,可惜你睡得太沉,错过了这场精采的决斗。”

是吗?听她的意思;她昨晚真是罪该万死。难怪织田信玄会不告而别,谁要这种无情无义的妻子?

她明明心紧着他的安危呀,再累也没道理一觉到天亮,何况她向来不是个贪睡晏起的人。

走在百合子身旁,她边用余光审视她。和昨晚的羞怯赧然相比,她似乎多了些昂扬的得意之色,是什么原因让她有了这么大的转变?

一走进厅堂,木雕红漆桌旁已坐满了人,仅剩两位空位,留给朱雩妮和百合子。

“织田夫人,快请入座,饭菜凉了。”北政夫人脸上堆满笑纹,热情延请朱雩妮坐到她身侧的首位。

“不,我坐那边好了。”来者是客,岂可超越坐上首位。

“那怎么可以?你是正室夫人,百合子只是侧室小妾,论情论理那位子都不该是你坐的。”北政夫人坚持把朱雩妮按在身旁的位子上。“我们百合子不懂事,将来还望您多多关照。”

“我不明白你话中的含意。”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妾?难不成织田信玄已经决定纳百合子为妾?那么快?

他一面歼敌,尚能一面为自己纳小妾,这种能耐的确不是普通人办得到的。

“怎么?玄黄大人没跟你提起吗?”北政夫人脸上讶然的神色不像是装出来的。“就在今儿凌晨加藤君投诚之后,他才顺道提议的,我以为你们已经商量过了,没想到你会完全被蒙在鼓里。”

天!朱雩妮突然觉得一阵反胃,慌忙放下银箸,抚住胸口;。他终究做了,不该听不出那是她气头上的话,而他依然做了。昨晚争吵时,她会脱口说出随他娶十个八个妾室,如今先是百合子,接下来呢?或许在他妻妾成群之前,自己会早一步被送给有功将领当礼物也不一定。

织田信玄的薄情寡义和其他男人并无二致嘛!在要求做妻子的千依百顺,唯命是从的同时,犹迫不及待地寻花问柳,满足一已私欲,真令人痛心!

谁教她要生为女人,且形单彰只流落到日本?纵使受了天大的委屈;也没有娘家的父兄出面替她讨回公道。她被迫地只能忍气吞声,点头应允。

可笑呵!她竟然还曾经天真地以为能够和他牵手共度呻生。前后才多久?她是个那么容易使人生厌的女子吗?好恨!

“这件事决定得稍稍仓卒了些,所以我才会没被知会。”起码,起码她必须强自镇定,为自己保留一点颜面。

“一定是这样的。”北政夫人的长媳美智子投给她同情的目光,“玄黄大人吩咐了,要你在寒舍多盘桓几天,就当是度假吧。我们很欢迎你留下来。”

噢!他要她留下来?留下来多久?为什么?因为他不想要她了?朱雩妮的胸口仿佛让细针无情地戳刺着。他凭什么这样对待她!?

“是呀!反正明天我就要嫁进笼烟楼,有我服侍织田君就够了。”百合子眉飞色舞,洋溢着新嫁娘韵喜悦,朱雩妮的痛苦;只会让她更觉得乐不可支而已。

“既然是玄黄大人的意思,我不留下采也不行;今后恐将多劳烦各位了。”套、句汉人的用语,她已极无尊严地被打人冷宫,并且还惨遭流放,困守在淀城送遥远的落拓家族中。

坦白说,她的萦怀失据是没啥道理的,一开始,她不就处心积虑地要求织田信玄休了她,现在这种结局,不正是如愿所偿,她应该高兴才对。”

当然啦,一时半刻她是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唯有强颜欢笑,小心不教旁人看出她的窘状;毕竟她对他已产生了复杂难解的情愫,任何女人,再坚强,再会伪装,也没办法若无其事地应付突如其来的打击。但这不会太久的,朱雩妮暗暗向自己保证,她不会因为这样被击垮的;织田信玄越想贬抑她、责罚她,让她凄惶度月,她就越要咬紧牙关,好好爱惜自我,悠闲快意地过日子。

“别那么客套,你若能长住下来,是我们的荣幸,有什么劳烦不劳烦的。”北政夫人一直仔细地注意朱雩妮脸部的变化,席上七、八人,就属她和百合子笑得最开心,最无节制。

“夫人可是由衷之言?”朱雩妮正经八百地盯着她;“如果夫人不反对,我现在就修书给玄黄大人,请他恩准,让我袄久居住在此。”眼不见心不烦。织田信玄不是只纳百合子一名侧室,将来接二连三,多少个都不晓得。与其回去,每隔一段日子就要肝肠寸断一回,倒不如干脆留在这里,闲闲没事就去泡温泉,要逍遥自在多了。

“这……”不仅北政夫人,连一旁始终沉默的丰臣家众媳妇们,都不约面同地发出难以置信的惊呼。

哪有女人不爱待在丈夫身边的?离得越远,淡忘得越快,她尽管得天垂怜有着闭月羞花的容貌,但怎么说都是个手无寸铁,必须仰丈夫鼻息过活的女人,难道她不怕?不怕一朝恩泽枯尽,只余青灯古佛相伴?

古人有云:英雄悲白发,美人伤迟暮。

等她人老珠黄的时候,谁来爱她?失去了丈夫那厚实的臂膀,—个女人再美,晚境依然堪怜。

“织田夫人请再三考虑,淀城随时欢迎你大驾光临,但修书给玄黄大人则无此需要。”美智子是同情朱雩妮的一个,这或许和她的丈夫也广纳小妾有关吧。

“有何不可?”百合子道:“你赶快写,写好,我明天可以颖便替你带回去给织田君。”

“百合子!”美智子大声斥喝:“不要得寸进尺。”

看来她在丰臣家是挺有威严的,大声一喝,连北政夫人也噤若寒蝉。

这顿饭局,就在僵凝的气氛中草草结束了。

朱雩妮告退出来后,仍决定修书给织田信玄;除了向他表白愿意自动留住淀城;也恭贺他旗开得胜,兼获美人;可谓是双喜临门。

最后她还有一点小小的请求,希望他派一两名侍女来陪她,此处人生地不熟,她需要有人相伴,聊聊天什么的。总之,往后她会有一段很难熬的日子还要过,她要有一个可以倾吐苦闷的对象。

织田信玄是个颇大方的人,应该会答应她的请求才对。

“你这个决定太草率了。”荻原定岳反手关上书房的门,预防有人看到他不愿尊卑和织田信玄对吼。“她是你的妻子,你没理由无情地践踏她。”

织田信玄眼睛不离手中的文件,脸色却渐渐笼上朋霾;

“你该自我反省,是什么原因让朱雩妮——”

“不准提她:!”织田信玄怒击桌面,霍地站了起来。“她嫁作人妇却不能体恤丈夫的辛劳,有亏妇德。留她在淀城只是合理的惩处罢了。”

想到他和加藤奋战得气力将竭,回到房里竟见到朱雩妮好梦正酣,完全没把他的生死安危当一回事,他就怒不可遏。

他是她的丈夫哪!连丁点悬念的心意都没有,她的心里还有他吗?尤其可恶的,她居然把他送的丝绸衫裙剪绞得支离破碎,她在暗示什么?

太不可原谅了,他绝不会原谅她!

“就为了她从不曾出过远门,以致于劳累过度,昏睡不醒,没傻傻且无济于事地坐在房里等你沾染一身血腥回去,便值得另纳侧室,将她抛置于淀城,任由旁人耻笑?”荻原定岳不能苟同他的作法,这点芝麻小事哪值得勃然大怒若此?

他的表哥一定是吃错药了,否则即是另有原因,依他一贯的处事作风,此举真是教人百思不得其解。

“纳百合子为妾,是我答应北政夫人的条件之一,你很清楚的。”那日,当织田信玄获知加藤和他的部属强借淀城做为他招纳浪人的临时住所时,便立刻振遣荻原定岳前去和北政夫人交涉,要求她表面虚与委蛇,暗地里则帮助他们一举歼灭加藤。

要织田信玄娶百合子为妾,便是北政夫人当时所提出的两个条件之一,另一个条件则是长期保护淀城的安全。

荻原定岳当场拒绝了她的第一个条件,那么做的主要原因,故然是因为他无权替织田信玄决定婚事,但私心里,他则不可否认地,是为朱雩妮的幸福着想,虽然今生无缘与她结为连缡,仍希望她能拥有快乐愉悦的生活。

“即便你不娶百合子为妾,北政夫人也没别的选择。加藤清正想靠浪人为他强固权势,根本是绝无可能,这点连三岁小孩都懂,北政夫人会术知道?”获原定岳从小跟他吵架吵惯了,直来直往不留余地。

织田信玄只长他一两岁,深知他豪气于云,为所当为,对自己尤其耿忠尽责。是以,他每次压扁嗓子跟他吵得天翻地覆;脸红脖子粗,都不是太介意。可今天则不同,他义无反顾地为朱雩妮抗辩的行为,掠起他熊熊的炉火,那是他的妻,他的女人,何需他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是又如何?我喜欢百合子,高兴纳她为妾,你管得着?你敢反对?”争到最后,他仍得尊重他这个主子,作主子的何须向臣民解释什么。

“说谎!”荻原定岳驳反他的论调,驳斥得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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