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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夫抬轿-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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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发誓,他一定会找回她的,一定会!
  “喂,想想法子好不?”硬着头皮找来浪平之这只笑面虎,任骆方的肘直撞着他上界求着。
  “想啥法子?”他明知故问。
  任骆方用眼神瞟着赫勤天,现在整个将军府的人都被他弄得提心吊胆,就连房家也被他不费吹灰之力的弄垮了。
  那个勾搭主母的房世清被发配边疆去扛瓦搬石去了,至于威胁青儿下毒害人的恶妇柳云华则被赫勤天命人将她扔到街上,以乞讨为生上道对一个向来高高在上的她来说,是多么残忍的处罚。
  更残忍的是,赫勤天要人看着她,若快饿死了给一点薄粥,让她得以苟延残喘。
  快病死了给药,让她不被小鬼拘去了魂魄,很明显的,赫勤天要她在世人冷眼中受苦,生死不由自己。
  他不容人错待初倾,一点一滴也不能。
  “那个人,我没辙。”顺着任骆方的眸光瞧着了正主儿,浪平之想也没想的便耸了耸肩,拒绝将麻烦揽上身。
  时机还没到,所以管不得、不能管。
  “没辙?!”这是你该说的话吗?这全天下的人说没辙我都相信,偏就你说的我不相信。“
  “不相信我也没办法。”
  “说实在话,那嫂子是不是教你给藏了起来?”隐忍了这么久,任骆方终于忍不住的探问道。
  事实上,他几乎是这样肯定的,别瞧浪平之总是笑着,一副牲畜无害的模样,可只要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是只十足十的老狐狸上道种藏嫂子的事,也只有他敢做。
  再说,嫂子中了毒,就算有青儿跟着,照理来说应该挺虚弱的,跑不了多远,但他们几望翻遍了杭州城里的每一块土地就是找不着,所以他不得不强烈怀疑有人暗中帮助着她们。
  “你怎么会这么以为呢?”浪平之笑着问道,不承认亦不否认。
  “不会这么想的不是白痴就是笨蛋。”任骆方咕哝着。他肯定眼前这个男人绝对是始作俑者,但他倒也没把握能逼着他承认就是了。
  “纯属臆测之词。”浪平之四两拨千斤的说,一双腿已经迈着优闲的步伐踱了进去。
  “喂,是兄弟就别瞒着,你没瞧见我家老大找人找得快逼死自己吗?”任骆方不改豪迈本色,和他称兄道弟起来,只为替赫勤天找着妻子的下落。
  缓缓回首,浪平之直视着任骆方上髦不犹豫的说道:“咱们从来就不是兄弟。”
  “啊?!”被硬生生的堵了这么一句,任骆方只能目瞪囗呆的望着他颐长的身影。
  不是兄弟引那是什么,朋友吗?还是什么都不是?
  “在这儿就算醉死了,你也找不着她。”冷冷凉凉的一句,像是一盆冷水直往赫勤天的头顶上灌下。
  他倏地抬头,深沉的眸子里虽然不带着一丝酒意,但堆在眼前的酒瓶可着实为数不少。
  还真应了古人那句话,酒入愁肠愁更愁。
  一个月过去了,房初倾的行踪还是没有着落,他的心直往那深不见底的幽谷坠去。
  她的离开带走了他的心,让他再也不复往昔的意气风发,恣意邪肆。
  现在的他就像是个泥塑的人偶似的,少了心魂,只是没忘了呼吸地活着,为的仅是心底儿那残存的一丁点希冀。
  “你懂什么?”
  “我的确是不懂情字如何磨人,但是我想初倾应该……”
  “砰”地一声,一记铁拳硬生生的往浪平之的颊上招呼而去,他直挺挺的受下那拳,心里的帐又记下一笔。
  “不准你喊她的名字,我不准!”初倾是他的上这名字也唯有他能喊。
  啧,这男人对房初倾的执念已经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以前他还不这么觉得,可如今却有着极度深刻的感受。
  看来,他方才的判断错误了,现下该是时机成熟了。
  思念磨人,是一种教人屈服的利器。
  “打我就能寻着她吗?”伸舌舔了舔自己渗血的唇角,浪平之的脸上勾勒出笑容,那笑迷离得让人打心底毛了起来。
  “你……”赫勤天望着他的气定神闲,心里突然起了疑惑。
  可能吗?
  但浪平之和她从来就不是会相交的两条线,没道理会兜拢在一起,可他的态度又是那么的惹人猜疑……
  “你知道她的下落?”
  浪平之不答,只是定定的凝视他。
  就是这么笃定的眼神,赫勤天已经可以肯定他绝对知道什么。
  “告诉我。”赫勤天急切的催促着。
  “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心急如焚已经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心情,在爱上了之后,纵是英雄也得折服。
  “跟我进京,说服你大哥放人。”这是他唯一的条件。
  浪平之忙和了这么久,甚至不惜拿出家传秘方治疗房初倾身上的毒,只不过是想要回他原本清静的生活。
  要不是为报知遇之恩,他不会在官场沉浮这么多年,如今他已偿完了情,报完了恩,应该可以离去了。
  这一切不过都是他操弄的一盘棋,他早知柳云华要下毒,但他任由她去,只为了创造一个有利于他的机会。
  “放谁?”
  “我。”简简单单的一个字。
  赫勤天纵是心力交瘁,可平素的精明仍在,他望着浪平之,咬着牙说道:“别告诉我,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
  他的黯然神伤,初倾的远走,难不成一切都在眼前这家伙的掌握之中?
  如果他敢点头的话,他一定会杀了他,他发誓!
  “我没去设计,我不过是忘了去阻止罢了。”浪平之并没有否认,反正他现在可是胜券在握。
  “你……忘了?!”这是什么见鬼的答案啊?
  忍不住气急败坏的一拳又要挥去,浪平之依然不闪不避,只是闲适的开囗问道:“一拳便是一个月,方才那一拳已经让你得要晚一个月才能见着她,你确定你还要打吗?”
  “你……”这是威胁,绝对是!
  他赫勤天堂堂一个英雄好汉,绝对不会受他的威胁,赫勤天的心里很有志气的这么想着,可是那记铁拳却硬生生地在浪平之的颊畔一寸之遥停了下来。
  因脑海中蓦地浮现房初倾的脸庞。
  想念她,他想他再也禁不起多一个月的相思。
  他渴望将那个笨女人给搂在怀中,然后再结结实实的痛揍她的俏臀儿一顿。
  那个该死的女人!
  第九章
  “小姐……小姐……”轻唤直视着窗外的房初倾,青儿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披风披上她的肩头。
  微偏过头,她瞧着青儿那夹杂着心的眸光,轻声说道:“谢谢你,青儿。”
  “小姐,你别这么说,都是我对不起你。”
  “咚”地一声,她又跪了下来,看得房初倾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青儿,起来。”柳眉蹙起,要是青儿再要这么动不动就跪下,她得要认真考虑,自己是不是该替她找个夫家了。
  “我……要不是我,小姐也不会受那么大的苦,青儿不起来。”
  “跪着我,我就不用受苦了吗?”她无奈的反问。
  虽然明知道青儿是在心疼她昨夜毒发时所承受的痛苦,可是她却不愿她那么自责。
  她的个性清冷,背负着一个男人的深情已是足够,不想再同时背负着青儿的内疚与自责。
  脑海中,不期然的浮现出那张刀雕斧凿的脸,一抹深情打自心底涌现,他还好吗?还是如浪平之所说的那般,没头没脑的在找她吗?
  微微的逸出一声叹息,房初倾抹去脑海中的人影,静静的再次将目光投向窗外。
  “小姐,咱们去找姑爷好吗?”不忍心瞧着她每日每夜沉浸在无边的思念中,青儿大着胆子提议道。
  缓缓地摇了摇头,房初倾不语,只是淡笑地望着她。
  “为什么不?小姐那么想姑爷,去见见他不好吗?”
  “浪平之说过,解我的毒需要七七四十九天,在这四十九天之中,因为毒性和药性的冲撞,我很有可能承受不住,所以在这种未来混望不明的情况下,我不想再平添他的烦恼。”
  早就立过誓,今生若还有再见他的一天,必定要健健康康的回到他身边。
  所以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去见他,思念有时是一种苦,有时却也是一种甜。就让他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吧!
  “可是……那任大哥已经说了,姑爷明日便要回京了,你不怕……不怕姑爷要是回了京,变了心,那……”青儿吞吞吐吐地说道。
  要她来说,如果她是小姐,那她一定会天天缠着、吵着、闹着姑爷,让他不能  一时半刻忘却自己。
  毕竟凭姑爷那俊逸的外貌,和如天般大的权势,怎可能不是众家姑娘相中的目标,所以当然得要小心翼翼的守着、看着。
  可她家小姐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上见然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放了手,一个人默默的待在这儿忍受着毒发和思念之苦。
  傻呵!笨呵!既傻且笨的让青儿忍不住地急得跳脚。
  “青儿,他不会变心的。”房初倾的脸上漾起一抹笑,淡淡的,却带着坚定。
  “小姐为哈能这么肯定?”
  青儿不解,以往总听那些三姑六婆说,男人总由下半身引导着思绪,谁知道哪天会不会冒出一个比她家主子更加妖娆美丽的女子,让姑爷将英雄本“色”发扬到最高点。
  “天底下,任何男人都可能会,但他不会。”她还是斩钉截铁的说。
  如果他贲的会的话,那他应该很厌幸可以摆脱掉她这个麻烦和包袱,而不是这么没日没夜的寻她、找她。
  每每听到他黯然神伤时,她的心也跟着揪痛了起来,所以她相信他。
  她相信自己总会有机会亲囗对他说爱。
  “小姐,要不咱们明儿个偷偷去瞧姑爷,一眼就行了,他明儿个就要回京了。”
  青儿兀自盘算着想为小姐一解相思之苦,谁知她却缓缓地摇了摇头,带着笑拒绝了自己的好意。
  相思望相思,那种淡淡甜甜却略带苦涩的相思,正是支撑她熬过痛苦的良方。
  她知道,只消一眼,或许她便会舍不得离开他了,所以相见不如怀念。
  “小姐……”面对她的固执,青儿是急得直跳脚,可能怎么办呢?
  人家是主子,她是奴婢望,她根本拿她没辙,更别说自己还亏欠了小姐,就算小姐要她上刀山下油锅,她都不会吭上一句。
  不再理会青儿的着急,房初倾再次将目光移向将军府的方向,眸光无言的诉说着自个儿的誓言。
  终有一天的,她发誓。
  她会去找他上这一次她要主动的迎向他,同他比固执,比那相守着一生一世的固执。
  “不准,朕不准!”赫应天瞪着眼前这两个他拿他们没辙的臣子,急得直嘟嚷。
  “你不准?!”眯着眼,瞪着自己的兄长,赫勤天握着拳头的手喀喀作响。
  “对,不准。”
  “你再说一次?”剑眉高高的挑起,他眸中的煞气尽现。
  “朕说朕不准。”再说一次就再说一次,难不成兄还怕弟,君还怕臣来着,可强势的话才说完,赫应天又气虚地连忙动之以情的说道:“你们两个都是朕的左右手,朕一个都少不得,朕求你们,拜托你们,别来为难朕,行吗?”
  开玩笑,国事如麻,有他们两个时他就已经快累得半死,要是真少了一个,那还得了。
  到时他不就得将三宫六院就这么晾着,每日每夜埋在那成堆的奏章之中了。
  不,他不要!说什么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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