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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锦-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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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昕很是不满的嘟嚷着,然后抬起肥嫩的手去抓那棋子,却被何梦锦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开了他那只肥爪子。

“你对公子有意见?”

“没有。”

“没有?”

何昕抽抽鼻子,小嘴一厥道:“约莫可能是有点儿。”

闻言,何梦锦扑哧一笑,也不问他为什么,只将注意力放到眼前的棋盘及黑白棋子上。

她丝毫不惊讶贺兰珏会猜到贺兰诗邀请自己去寿宴,她不解的是贺兰珏让自己送的这贺礼。

产自多利,多利是大汉的邻国南晋的一个小游牧部落,贺兰珏此番是何用意?他又怎会断定自己会按照他所言,就送这个呢?

何梦锦心头围绕了十个八个的疑问,何昕却不管她,自己迈着短腿儿回了茶坊,何梦锦也赶忙先收拾好心绪,抱着棋盘跟着进了去。

一进门,就看到自二楼下来的冷香,以及她身后跟着的一名男子。

男子一身淡紫色华服,俊朗的五官,有着和广平王贺兰瑞贺兰浩相似的眉眼与尊贵雍容。

贺兰瑞有三子一女。

长子,也即是长公主所出的世子贺兰浩,李夫人所出的二公子贺兰珏,以及唐夫人所出的三少爷贺兰齐。

前面两人她都已经见过,唯独贺兰齐,想来,这人是贺兰齐无疑了。

贺兰齐来找她做什么?

心头不解,面色上,何梦锦却是极其自然的走上前去将棋盘转交给冷香,一边不动声色对着她使了个眼色,带从冷香眼里得到她也不知情的意思时,何梦锦已经含着笑意同贺兰齐打招呼道:“见过公子。”

贺兰齐也没有丝毫以外何梦锦一眼就把他认出来,只听他爽朗的笑道:“是个明快人。”

然后,便没了下文了。

何梦锦抬眼看他神色,坦坦荡荡,没有丝毫计较,也不知道他要做怎般,说怎样,只好陪着笑意问道:“公子来找孟锦,可是有何事?”

闻言,贺兰齐笔直的身量随着他的笑声晃了晃,道:“我刚从绥州赶回来,就听到诗儿说你了,所以好奇……嗯,特意赶过来看看,果然百闻不如一见。”

绥州……

何梦锦听着,心头忍不住跳了跳。

就连后面贺兰齐提到贺兰诗有些暧昧的表情,她都未上心。

“绥州是个好地方,那里有驰名大汉的醉赋归,孟锦也曾动过几次心思想去,但都因为俗事操忙,没有那个好命罢。”

醉赋归,虽只是一处酒楼,但却是声名远扬的酒楼,据闻,那里有最美味的菜肴,有最好喝的美酒,有最有品味的装饰。

这些,都是传说,何梦锦这一生乃至上辈子都还没有机会亲自去过。

“嗯,确实是个好地方,但我此去却是另有职责在身,倒还没记得起去品品那醉赋归,下次去一定叫上你。”

贺兰齐一脸坦诚的笑着,那般邀请的神色并不是敷衍。

何梦锦倒还来不及感叹这三公子的坦荡,她被这话击中。

贺兰王府的三公子,有任务去绥州。

绥州虽是广平封地,但并非什么特别的地方,且距离恒阳还有三日夜的路程,风调雨顺,无战五灾的,他去那里做什么?

二哥此前被人发现最后出现在那里,因此,有关这个词儿的所有,容不得她不多想。

☆、第三十四章 不解

她还想多套套话,这时候,一个家丁模样的中年男子迈步进了茶坊,附耳在贺兰齐耳边说了什么,后者闻言面色一僵,随即跟何梦锦说了声抱歉便抬步离开。

看着那有些匆匆的背影,何梦锦很是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贺兰王府吗?他这般心急火燎的。

不过她也不着急,等下自有线人汇报上来。

这段日子她熟识官场,混迹在恒阳府,李萧然这里也没闲着,一切的部署,都按照她之前制定的计划进行。

“公子,我已经备好了香汤,你先去沐浴梳洗一下吧。”

冷香对着何梦锦轻松的一笑,她不问何梦锦去了哪里,不问发生了什么事,只要何梦锦不主动提及,她从来都不过问,但她总是会在细节处为何梦锦想的周全。

看着她默默无闻的体贴,何梦锦心头一暖,“冷香,谢谢。”

闻言,冷香持着棋盘的手一顿,有些受宠若惊道:“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何梦锦清晰的看到她说这话时候,冷香眼里一闪即逝的晶莹与暖意。

是了,她和冷香之间,这份情意,岂是能用谢字道明的?

何梦锦舒心的一笑,当即转移话题道:“嗯,不必言谢,那我先上去了,对了,这棋盘帮我放好,这是再过几日要送给广平王的贺礼,千万别给那只调皮的猴子给弄丢了一两个子儿。”

说着,还刻意的低头去瞥了瞥那只调皮的爪子正伸向棋子的“猴子”——何昕。

闻言,素来性子清冷,不苟言笑的冷香亦是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抬手一转,便已是灵敏的避开了某只猴子的魔爪。

“爹爹!”

何昕咬牙切齿的跺着脚,朝着何梦锦已经怡然的背影满是怨怼的喊道。

难得他恼羞成怒的时候还记得公众场合不能唤她姑姑,两人要以养父子相称,何梦锦背对着他,眉眼里全是赞许的笑意。

这一天一夜过的,虽不至于惊心动魄,但很多事情却已是尘埃落定,带着几分凶险,何梦锦的精力都已接近透支,再加之昨夜一夜未眠,泡在那高大的洒满花瓣的浴桶里,何梦锦头枕着桶壁的边缘,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的格外的沉。

等她再度醒来,都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起码过了午饭时辰,因为这桶热水已经凉了,她是被凉醒的。

在夏日里,能将这么大一桶水放凉了,起码也得个把时辰,至少得过了午饭了,她如是推断。

恰逢此时肚子极其配合的咕了一声,何梦锦莞尔,抬手抓起毛巾就要起身,这一动,才发现,脖子靠的久了,居然僵硬的不能动弹了,人家是落枕,她是落浴桶了……

好不容易架着歪歪的脖子爬起来,随意的穿好衣衫,才打开门看看日头,却看到房前,阶下站着的那人,何梦锦又是一愣。

舒风和畅,吹拂着那人不染凡尘的衣袂,仍旧是一袭淡蓝色衣衫,一只碧玉簪,何梦锦不需凝神,都能闻到空气里,那丝丝屡屡的梨花香。

冷不丁被李萧然这样等候在门口,何梦锦自然有些诧异,而且,看着他玉色的面容上,罩了一层薄红,显见是被这日头晒了有些时候。

“你,怎么不知道敲门,叫我?”何梦锦不由得责备道,这样大的太阳底下傻等,是他一向持重办事精明的风格么?

李萧然被何梦锦的突然推门而出也是一愣,又听何梦锦如此说,本是有些薄红的面色上复有笼罩了一层微染的潮红,他当即有些失态的转身,背对何梦锦,道:“我有事找你。”

由于他这一番不正常的动作,还有这不自然的面色,何梦锦的目光在瞥到自己随意穿着的领口尚未拉好的衣襟时,瞬间明了。

是有几分不好意思,但难为情的是她这个当事人,李萧然脸红个什么劲?

何梦锦也不再多想,当即迅速的收拾好衣服,极其自然的自房门走出,与李萧然并肩站于阶下,才道:“什么事?”

若是小事,他不会亲自跑来,堪堪的等她出来第一时间告诉她。

压抑住心头浮起的几分担忧,何梦锦把目光投向身侧那个颀长的身影。

被何梦锦这般看着,李萧然的神色竟然有几分不自然,他将目光投向远方,并不看何梦锦,只道:“现在所有的事情都按步骤进行,恒阳的布置也已妥当,所以……”

“所以……你想去绥州?”不等李萧然说完,何梦锦抢先道。

“嗯。”

李萧然放不下二哥,她又何尝不揪心的牵挂,尤其是在今天听到贺兰齐的口风,居然也是与绥州有关的,她的心更是纠结的紧,李萧然这一说,正中她下怀:“其实,我们一开始觉得何家的事与皇家,刘家,沈相有关,今天,我听贺兰齐的偶然的提起,才想到,会不会和贺兰王府有关?”

“贺兰王府?广平王?”李萧然有些惊讶的转首看向何梦锦,想得到肯定的答案。

何梦锦点头,将目光投向远方道:“我也不知道,但我隐隐觉得,贺兰齐去绥州,没那么简单,希望是我们多心了,但无论如何,你此去绥州,一定要小心。”

“这是自然。”

两人并肩而立,再没有多说一句,但彼此间所想所托,都已再明白不过,那是一种无言的信任与默契。

“公子。”

这时候,一声低唤拉回了何梦锦有些飘远了的思绪,何梦锦抬眸,才见自庭外走进来的小厮。

这人她记得,是李萧然新提拔起来的骨干,为人知分寸懂进退,且脑筋灵活,名字好像叫王勤。

“公子,”见何梦锦调转过来的目光,王勤才继续道:“早上的事情查明了。”

早上的事情,自然指的是贺兰齐突然步履匆匆离开的原因。

“为什么?”

“因为唐夫人,”王勤垂首,“广平王妃安排唐夫人在王爷寿辰上献舞。”

后面的话,王勤很聪明的没有再多言,因为何梦锦已然猜到。

☆、第三十五章 教子

广平王贺兰瑞有一妃三夫人。

李夫人,也就是贺兰珏的娘亲已经芳逝,苏夫人常伴青灯古佛,剩下的就只有广平王妃,还有贺兰齐的生母唐夫人。

而这位唐夫人的出身,和贺兰珏的娘亲一样,出身歌姬。

以前何梦锦还会以为广平王贪恋美色,现在,有了苏夫人的例子在先,她便是很自然的联想到,广平王后来纳这位唐夫人,是不是因为他从她的舞姿上,看到了那人的影子?

这些也都只是猜测,只怕是除了当事人,再无证明。

但眼下,她既已有了夫人的尊贵位置,而且还有儿子贺兰齐,以前再是低微的出身也该是被抹去或避之不提的,可是怎的,在这次广平王寿宴上,王妃居然安排她献舞。

也许于情礼间,她这个做夫人的,为博王爷一笑,是该尽心尽力,献舞也没什么。

可是问题是,她的身份摆在那里,贺兰齐的面子摆在那里,王妃这样便是有着刻意挑人伤疤揭人的短,挑起战火的嫌疑。

因此,也无怪乎贺兰齐听了,会有些焦急生气的赶回去。

何梦锦想到了这些,却有隐隐觉得有些不对——王妃,即长公主,她没有理由只有这么一点点气度,既能忍的了唐夫人这么些年,没必要在王爷寿辰上找不妥。

纠结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何梦锦也不再继续深究,毕竟这是贺兰府的家事,争斗的再厉害,也跟她八竿子打不着。

==========

月由缺转圆,转眼,过去已快半个月,而广平王的寿宴也近在眉睫。

这几日,李萧然虽然离开,何梦锦的日子却也并未多忙碌,因为他一早就安排好了所有,即便人不在,一切也进行的井井有条,所以这几天何梦锦的主要心思都放在了何昕身上。

她要如贺兰诗所言,带着何昕出席广平王的寿宴,除了是要给他多一点历练,让其见识一番世面之外,她还有更深一层的考虑。

皇上既已对何家下了死手,必然是斩草除根的,她之前还没想到,后来听到朝廷给出的消息是——何府长子的独苗,何昕在官兵围剿中被无眼的刀剑刺伤,身死这一消息时,她不由得冷笑。

连个孩子都不放过,联系之前在坟前看到刘子骞的神情,应该是他或者他们刘家还有那么一丝血性,甘愿冒着欺君的风险,把何昕的命悄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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