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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在上-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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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修长挺拔的身影在床前站定,一片静寂里,呼吸有些急促,似在强行抑制着什么。
    “难受就别站着,回去吧,吐了那些时不难受么?”简雁容冷冷道。
    “我……严容,我不是讨厌你。”许庭芳呐呐,在床沿坐下,抓着被子,抓得很紧,柔软的羽丝被随着他的动作颤动,“我也不知怎么了,我会想法子让自己适应。”
    适应女人么?
    简雁容心烦意乱,背转身,脸朝里侧。
    许庭芳伸手,想摸,又不敢,半晌,起身把床前的莲花夜灯点燃。
    “别点灯,我要睡了。”简雁容猛一下坐了起来,气咻咻凶人。
    乌溜溜的一头青丝顺滑如丝绸,蜿蜒缠绕在脖颈左右而下,不同于白日所见的清朗豪迈,姿容楚楚,柔软如水,许庭芳喉头一紧,强压下的想呕吐的不适感不翼而飞。
    “严容……”他低唤,目光在简雁容脸庞身上游移着,难以自控的迷恋紧张,喉咙发干,咕噜噜吞口水。
    简雁容听得声响,只当他又要呕吐了,悲从中来,跳下床,抓起许庭芳往外扯,拉开房门,把人推出门去。
    砰一声用力关门,门闩窗梢都不插,插了也白插。
    入夜了,北风更烈,小刀子似穿透衣裳直往体内钻。
    才出了一身的汗,乍热又寒,许庭芳回身看房门,无奈苦笑。
    这夜起,两人又回复先前情状,不同的是,日间两人同进同出探讨公务并无异状,夜间,许庭芳每每近得简雁容便想吐。
    “我家公子的呕吐疾真是怪哉,先前只遇女人吐,现在怎么连靠近严公子也吐,好不容易严公子肯接受他了,这么一搞又把人推开了,难道要一生孤寡?”书砚跟韩紫烟抱怨。
    冬去春来,院子里的花草本是绿意氤氲,被他边说边扯,糟塌了一大半。
    韩紫烟浅浅笑着,不言语,面上静听他发牢骚,心思却跑到天际。
    原来,许庭芳的遇女而吐之疾是这么回事。
    不是遇女人吐,而是闻脂米分香味而吐。
    程秀之早已察知,让自己给简雁容的衣服熏香,是要让他俩个亲热不成。
    简雁容本来心思剔透玲珑,被情爱迷了眼,愣是没察觉。
    韩紫烟第一天晚上见许庭芳呕吐便发觉了,翌日早上便给她备了尚未熏香的衣饰,其后,又殷勤侍候着,每天早上也提热水给简雁容洗浴,备在浴桶边的衣衫却没熏香。
    如此,简雁容每日回府,晚上穿的衣衫尽皆熏了香,白日里的却没有,过了这些时,也没发觉不妥。
    简雁容只当许庭芳断袖了,下决心要把他捋直,晚上怎么妖娆怎么来,有时媚眼如丝,有时楚楚可怜,锁子甲衣自是不穿的,衣领越扯越宽,快赶上盛唐时的抹胸式着装了。
    只差也系件抹胸,半露白生生的胸脯,上面书写“我是女人”四个大字。
    许庭芳每天晚上都潜进简雁容房间,涨红着脸,不敢看又想看,不能亲近却想亲近,强忍着不吐怕心上人伤心,到得后来,竟是渐渐适应了,虽微有不适,却不再呕吐。
    这晚许庭芳又翻窗来了,简雁容歪在床头看书,斜了他一眼,不说话,继续看书。
    其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白纸上的黑字恍恍惚惚成了一只一只的大蚂蚁。
    脑子里不停想着,今晚下了重药,未知能不能彻底治好许庭芳断袖的毛病。
    她把被套褥子都换了,原来的天蓝纯色棉布换了洋缎料子,鲜亮的橘红色,缕金丝百蝶穿花图案,热烈而招摇,闺闱欢美和乐流泻。
    身上衣裳也换了,摒弃了惯有的白色亵衣,穿了一件浅米分绉纱上衣,雪色薄绫裤子,样式虽简单,可通透的很,简雁容对镜照笑,唇角微微上挑时,梨花含笑,很是撩人。
    许庭芳看得一眼,鼻孔一热,又想喷鼻血了。
    走火入魔了,怎么越来越觉得严容像女人呢。
    大木头,准备当木柱杵房间中间一晚是不是?
    简雁容暗骂,往床里侧挪了挪。
    还给自己腾位子,似乎并无不悦之色,许庭芳飞快地瞥了简雁容一眼,周身的血液更热了,一古脑往脑门涌,霎那间心心念念只余了一件事……便是把人搂住。
    许庭芳几大步窜上床,紧贴着简雁容坐下。
    坐便坐了,却拘紧的很,两手抓着裤子,生怕控制不住爪子,把严容按倒。
    那时,谁雌伏的问题将避无可避。
    如果不主动,估计这一晚就是盖棉被纯聊天了,简雁容扶额,扔了书,往许庭芳贴过去。
    好软,好热,好香,许是习惯了,居然不觉得脂米分味恶心。
    也或者因为那味儿是心上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固而不只不讨厌还觉得迷人。
    许庭芳身体僵硬,呼吸都不敢尽情。
    他的胸肌真硬,铁板似的,摸着,热烫烫烧手。
    房间很静,灯火一动不动,摇曳一下都没有,简雁容摸着摸着,扯开了许庭芳的衣衫系带,缓缓地,一件一件脱他的衣服,连她自己都没发觉。
    许庭芳气息微弱,目光游移,一双手哆嗦着,想反抗,更想反客为主,将严容剥个精光。
    简雁容饥渴地咽口水。
    许庭芳外表俊雅,脱了衣裳后却很有料,胸肌腹肌紧绷,充满力量感,才刚沐浴过来的,润泽的肌肤上流淌着魔性的水色,强烈冲击着视觉。
    简雁容往下瞟去,那里已……狂野地颤抖着,带着渴求,无声地召唤她。
    “庭芳……”低喊了一声,简雁容扑了上去,毫无章法地,狂乱地扯许庭芳裤子。
    雕花大床哐当一声晃荡,床边灯火摇曳,风涌动,空气热了。
    许庭芳脑子乱了。
    压着他的那个身体真软,绵绵的,纤秀玲珑,他伸手搂住,只觉腰肢细软得不可思议。
    简雁容把裤带子扯成死结了,解不开,干脆从缝隙探手进去。
    揉一揉,跟铁棍似,热烫烫刚从火炉出来。
    也不是,是一只小兽,左冲右突,想从她手里挣开。
    偏不让,简雁容死死握紧。
    “严容……”许庭芳哑声喊,脑子里更乱了,身体又硬又软,随着简雁容的压制,原来坐着的,不停往下滑,渐渐的,完全地躺在简雁容身底下。
    不行,他不能接受雌伏。
    许庭芳用力一掀,简雁容被他推开,随即,欺身压了上去。
    好软和!许庭芳觉得自己疯了,居然觉得严容是女人。
    狠狠地蹭磨撞击,脑子里一片空白。
    男人和男人床第间怎么做看过小册子,男人和女人呢?
    床单乱了,湿了,橘红色变成正红色。
    简雁容黑发散开,面颊潮红,瘫软着,一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金色的蝴蝶在她手缝里,展翅欲飞。
    房间里响着鼓点似的激烈心跳。
    空气的每一个角落都是雄性的汗水味儿。

第五十七回

许庭芳抓住简雁容裤带子,用力一扯。
    带结没解开,不过,扯断了。
    往下一扒,用力一顶,严容就是自己的了。
    不,不行!
    严容是男人,被占了,岂不……生不如死。
    要不要让严容得偿所愿?自己雌伏?
    许庭芳想像自己趴在底下,严容在自己身上驰骋的情形,霎那间……旖旎烟消云散。
    许庭芳跳下床,简雁容回神时,窗户嘎达一声,人影不见了。
    死木头臭木头,究竟在纠结什么?难道还没发现自己是女人?
    不吐了,还亲热了那么久,断袖的毛病应该好了呀!
    简雁容百思不得其解。
    闺闱之中,秘事密不透风,韩紫烟心思再细,也没有察觉。
    不知熏香未能让许庭芳远离简雁容,反治好了许庭芳遇女而吐之症。
    程秀之押着赵颂明和冯允回京,路上踌躇满志,神采飞扬。
    证据确凿,回京后,将安阳王这个先帝的弟弟皇室宗亲拉下马,往后,田税新令遇到的阻力将大大减少。
    差事办得越好,便能越得朱竮看重。
    户部尚书老而昏愦,自己政绩漂亮,顶上去只在朝夕间。
    把赵颂明和冯允关进大牢,程秀之顾不上回府,当即进宫。
    一来一回也不过二十日,行过礼看到朱竮的样子,程秀之愣住。
    走前,朱竮亲送他到宫门,意气风发,短短几日,他颓丧了不少,胡子拉茬,青黑一片,几可与陈擎的腮络胡媲美。
    “皇上,臣走后京城里出了意外?”程秀之关切地问道。
    “没有。”朱竮恹恹无力,摸了一把脸,自己也觉得形象欠佳,喊高拱:“传人过来侍候朕洗漱。”
    宫人太监端着清水捧着衣物巾帕鱼贯而入,各各忙碌,程秀之静站了片刻,退出大殿,招手高拱过来。
    不等他问话,高拱滔滔不绝诉苦。
    朱竮自程秀之走后,连个说知已话儿的都没有,政事之余,出宫更频繁,那一日去桐江泛舟,出事了。
    “皇上遇刺了?”程秀之一惊。
    “遇刺了倒好。”高拱苦笑。
    朱竮在舟里忽听得一阵仙乐似的笛曲,神魂颠倒,待回过神来,使陈擎去查问,只打听到吹笛的是一绝色美人,其他的一无所获。
    其后频频出宫,只是再没听到。
    “皇上这些日子见谁都不顺眼,昨日,连许相在早朝时都被训斥了。”
    朱竮气性旺,君威日隆,却是念旧之人,对许临风再怎么不满,念着他扶持之恩,都从未在人前落过他面子。
    程秀之心头一动,暗暗喜悦。
    只闻音不见人,哪就丢魂了,恐不过是借口。
    许临风定是哪里触了朱竮底线,忍无可忍了。
    朱竮行事利落,生活也不讲究,这壁厢才说了会儿话,宫人退出来,盥漱已毕。
    “皇上,这些是安阳王侵地罪证。”程秀之递上厚厚一摞证物和证词,才想细细分说,朱竮用力挥手,打断了他。
    “此案止于赵颂明,把知道事涉安阳王的人全部问成死罪,即日处斩。”
    放过大奸惩小恶!
    程秀之一呆,怔了怔,低应道:“臣遵旨。”
    没追问,没慷慨激昂陈情,略一停,道:“此事是庭芳主办,庭芳死心眼。”
    不点明,说了一半不说,由朱竮决断。
    “许庭芳那边由许临风堵他嘴巴。”朱竮恶狠狠道,拿起证物证词翻看,越看脸越黑。
    侵占了那么多良田,在朝廷田税新令出来后,又勾结地方官,将田地挂到老百姓名下逃避征税。
    这是欺君之罪,目无国法。
    “为了办这件案子,庭芳不眠不休很多日子,查察,登记,落实。听说,赵颂明为了收买庭芳,花一千两银子专门弄了个小倌馆,据冯允交待,赵颂明还暗示过,愿给庭芳千金之数买他不过问安阳王侵地之事,被庭芳拒绝了。”程秀之轻声道。
    朱竮开始是乌云满面,渐渐的,雷霆闪电。
    哗啦一声,堆在御案上的东西被他用力扫落。
    一份奏事折子在朱竮脚边敞开,上面的落款“许庭芳”三个字铁骨铮铮,清朗刚硬。
    朱竮蹲了下去捡起,手指在许庭芳三字抚过,狠狠撕开折子。
    一遍两遍,三遍四遍,陈情折子成了点点碎屑,在空中纷纷扬扬。
    “许庭芳,你为什么要是许临风的儿子。”他咆哮,声嘶力竭,眉眼扭曲。
    程秀之不再说话,行礼,悄然出殿。
    晚来风急,隐着阵阵花香,程秀之快活难耐,出了宫,快马加鞭回府,急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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