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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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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婶道:“贪图几个钱?你可真能说,这是一百万。我问问你,小齐,你现在是不是还租房子?”

我点点头。

“没找女朋友吧。”她又问。

我垂头丧气。

义婶说:“这单业务一旦做下来,你的提成能有多少,你算过没有?你真想穷一辈子吗?以后找了对象,两个人逛街,对象说我想买这件衣服,你兜里空空的,说买不起。那个时候,你作为一个男人,还有脸面吗?哪个女孩还会跟你?现在的女孩一个比一个现实。小齐,我再给你上一课,做事胆子别太小,这件事明着看确实麻烦,其实就看咱们怎么操作。从空帽子里凭空取兔子那是大神通,但同样的效果魔术师也能做出来。”

我一激灵,大概听明白了,整件事细说起来算是灵异事件,所谓灵异其实就是虚无缥缈,咋说咋是,你说它有也行,说它没有也不错。台湾的全真七子那么大场面,很难说这里没有故意耍给外行人看热闹的成分。各行有各行的手段,能达成效果就行,谈不上欺诈。

我眼前像打开了一扇门,看到了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看我在思考,义婶对义叔说:“老马,你今天就带着小齐过去,把老爷子的死因打听明白,咱们再做斟酌。”

我和义叔出了门,到江边别墅区。这些天,来来回回到这里奔走,道路驾轻就熟。

我们再进到别墅里,客厅的灵堂已经撤了,看不出殡丧的气氛,收拾得干干净净。我还是发现几个小细节,在梁柱的上方,悬着几面小八卦镜,可能是辟邪用的。

阿荣接待了我们,义叔让他把老爷子生前的事说说。

阿荣道:“上次咱们谈到这里,只是开了个话头,没有接下去,我老爸生前确实遇到了很大的麻烦。”

我们看他。

“就在他去世前两个月,被人勒索过。”阿荣说。

“怎么回事?”义叔问。

这个老爷子生前歇不住,那么大岁数依然坚持到公司上班。那天早上,他照常到了办公室,拿起资料刚翻开,从里面翩然落下一页纸,上面用毛笔写了一些字。

本来老爷子没觉得怎么回事,之所以吸引他注意,是这毛笔字写得太漂亮了,他顺手拿起来看,这一看不禁皱了眉头。

这是一封勒索信,张口要索取一千万的资金,并给了户头。后面是诅咒的话,如果不给钱,将让老爷子死无葬身之地,不得善终,死后阴魂不得安宁。

这种勒索信没有任何可信度,可上面这个诅咒实在太恶毒,尤其老爷子这么大岁数了,用这个来作为要挟,实在是让人心里不舒服。

老爷子当时就把秘书叫来,把勒索信给她看,问怎么回事。秘书吓哭了,说这份资料送来的时候,她草草翻了一遍,可以确定就在昨天晚上下班前,资料里并没有什么纸条。

老爷子狐疑起来,下班之后,公司是电子锁,办公室没有自己的指纹是根本打不开的。也就是说,这里是完全的密室空间,难道这张纸条是凭空出现的?

他把勒索信揉成团扔进废纸篓里。

第二天早上,他再到办公室的时候,发现自己紧锁的办公桌抽屉里,多了一张纸条。上面没有别的字,只有一个毛笔字写的“十”。

老爷子那是商业帝国的缔造者,风云莫测的商海精英,经验和智商都是极高,一看到这个毛笔字的“十”,再联想到昨天的勒索信,他马上做出一个推论,这是勒索者在倒计时。

问题来了,他可以肯定,昨天办公室他下班的时候,是紧锁着的,不可能有人进来,而且办公桌的钥匙自己随身携带,这张纸条是怎么放进来的呢?

他心中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这个勒索者的强大出乎意料。他翻纸篓想找到昨天扔到的勒索信,可纸篓空空,叫过秘书一问,说是收拾卫生的时候倒掉了。

老爷子心想,可能这也是天意,就是让我不给钱,那就算了。

从这天开始,每天早上都会多出一张纸,上面写着倒计时的数字。老爷子找私家侦探,在自己办公室里安放摄像头,想抓到这个人。

可说来也怪,到了早上检查录像的时候,整晚都风平浪静。私家侦探仔细检查录像每一分钟,发现了问题,录像在凌晨2:30到2:35分的五分钟里,是没有的。也就是说行进到2:30时,突然跳转到了2:35分,少了五分钟。这样的缺失,如果不是一分一秒的查找,很难被发现。

老爷子意识到问题严重了,他雇佣私家侦探,藏匿在他的办公室里,要抓那个勒索者一个现形。

第二天早上,早来的员工发现私家侦探倒在办公室的地上,赶紧报警。警察来的时候,人已经失去了呼吸,就这么莫名其妙死了。法医检查,发现他死得很怪,私家侦探是自己把自己掐死的。脖子上的勒痕和手印吻合。

老爷子害怕了,把这件事和家里人说了,一千万确实肉疼,但面对这样无影无形的对手,还是破财免灾的好。可最大的问题是,银行账号已经丢失。

老爷子想了个主意,晚上在自己办公室里留了纸条,把情况说明白,希望这个人再留下账号,马上把钱打过去。

可银行账号没有出现,每天早上,还是雷打不动的倒计时,一天天缩短,像是阎王爷的催命符。

倒计时到了最后一天,家里气氛森然,老爷子坐在客厅,门口是保镖,身边是管家和保姆,所有的儿女都到齐了,把老爷子团团围住。那么多双眼睛紧紧盯着,就不信有人能凭空取走老爷子的性命。

夜越来越深,眼瞅着逼近到凌晨十二点。凌晨十二点也叫零点,过了那一刻,就是新的一天。

众人的神经放松下来,本来这件事小辈人就不怎么相信,当是陪老爷子过家家玩了。还差十分钟十二点的时候,出事了。

老爷子突然疯了。

第三十九章 梦里的地方

老爷子说了一句非常吓人的鬼话,他说他看到一个没有头的人,正坐在儿女当中。

他指着虚无的空处,面色苍白,紧紧捂住自己的胸口。有人取来药,赶紧帮老爷子服下,老爷子指着空气,一直在念叨:没有头,没有头……

这时,凌晨十二点的钟声敲响,老爷子捂着胸口躺下。家里人打电话叫救护车,拉到医院的时候,已经过了抢救时机,老爷子莫名其妙中命丧黄泉,驾鹤西游了。

说到这里,阿荣无比痛心,告诉我们,他本来不怎么相信这些事,可后续又发生了很多离离奇奇,古古怪怪的事件,又认识了我们还有全真七子这些人,他的世界观在颠覆。

他希望老爷子的阴魂能妥善处理,事业的霉运能够终结,家族重新振兴起来。

阿荣是个场面人,曾经和义叔闹过不愉快,他放下身段,真诚握着义叔的手,说了一声“拜托”。

义叔问,能不能看看那个勒索者留下来的字条。

阿荣让人去取,时间不长把纸条拿来。我们翻翻看看,上面依次用汉字写着数字的倒计时,字写得确实漂亮,工工整整,能看出书法的功底很深。

义叔又问阿荣,能不能给他一样老爷子生前用过的遗物,他好根据上面的气息寻找老爷子的魂魄。阿荣和家里人商量一下,把老爷子生前随身携带的一只钢笔给我们。

能得到的线索都得的差不多了,我们出了门,回到车上。义叔坐在副驾驶,看着这些纸条,凝眉思索。

我轻声问:“叔啊,你怎么看这件事?”

义叔道:“事情大概明了,这件事的主谋应该是害过马氏父子的那个白衣平头男人,这个人很邪门,会法术。他利用神通去勒索有钱人,如果不答应,便会挟持其阴魂,用来炼魂。这样的行事风格,这样的法术门类,不像是大陆的,倒像东南亚那边的。”

“泰国吗?”我好奇地问。

“至阴至邪,又不讲做事的原则,像东南亚黑巫师的风格。”义叔沉思说:“这个人的法术很诡异,能够入人之梦,还能操控思维,老爷子临死前看到无头人,受到惊吓,很可能就是被迷惑的后果。”

我满头冷汗,坐立不安,说道:“叔啊,这样的人太邪门了,咱们是对手吗?别为了一百万,把咱们爷俩都搭进去。”

义叔沉思:“看看再说吧。”

“咱们从哪查起呢?”我问。

义叔道:“这个平头男人是李素宁所说的教会里的人物,咱们先从教会查起。”

他让我开车去找李素宁,我在路上给她打了电话。李素宁现在单身女人带着孩子,只能外出工作,她找了一家外企做文员,我们开车到了她的公司。

她请假出来,看到我们特别高兴,要请我们去喝咖啡。义叔告诉她不用忙活,来了就是打听一些事情。

义叔问她教会的事情。

李素宁想了想说:“我对教会了解不多,只知道他们常年在一家四星级酒店包了会场,定期举行活动。现在教会已经渗透到了农村和乡下,很多教友利用业余时间主动走到乡间地头,在村里传播教义,举办慈善活动,免费给老百姓诊病发放东西,在小学里教课。”

我和义叔面面相觑,没想到教会工作做到这么细致,农村包围城市。

我心念一动,问道:“你认识他们在农村的据点吗?”

李素宁想了想:“马如海活着的时候,我曾经跟他下过一次乡,那是教会里的集体活动,大家穿着统一的服装,还有旗帜,敲锣打鼓的,包了大客车到江浦子新村,那里是教会在本市最大的一个农村据点。”

“那地方你还认识吗,能不能带我们去看看?”我恳求她。

李素宁看我笑笑:“那地方很远,明天吧,我请一天假带你们去。”

我们十分感谢她。分别之后,义叔问我,你怎么想去那里了?

我说:“义叔,不知道为什么,她一说农村乡下,我突然想起一件事。王庸曾经在梦里几次三番到过一个庄户院,那地方就是在农村啊,我有个匪夷所思的想法,王庸梦里的地方说不定真的存在。”

义叔点头:“小齐,你脑子很机灵,咱们可以去看看,明天一起叫上王庸。”

晚上我给王庸打电话,没告诉他具体实情,只说明天带着他去干一单业务。王庸挺高兴,一个劲地夸我够哥们意思。

第二天一大早,我先到李素宁家去接她和孩子,马如海死了之后,李素宁就不在原来的地方住了,换了一套比较便宜的租房。这个女人知道自己所面临的生活问题,花钱也不大手大脚。我帮她把孩子先送到学校,我们调头去接义叔。

路上,只有我们两个人,李素宁忽然说:“谢谢你。”

我笑笑:“有什么谢的,要说谢,应该我谢你。”

李素宁说:“我现在的世界里只有孩子了,让我放弃这个世界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能夺走我的孩子。”她动了情,眼里有了泪花。

我不知道说什么好,沉默地开着车。

李素宁忽然道:“齐翔,你喜欢我的孩子吗?”

这问题问得太突然,我侧目看看她,女人脸腮红润,我嗅到一丝不寻常的气息。她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我支支吾吾地说:“哦,孩子嘛,蛮可爱的,喜欢。”

她看着我,眼里发着热烈的光,这时车开到单位门口,我屁滚尿流从车上下来,赶紧钻进公司去找义叔。

等义叔出来上了车,李素宁神态已经恢复常态,心平气和像是没有事发生。我不禁心下恻然,女人还真是善于伪装的动物。

我开着车到了王庸家,接上他,我们四个人直奔江浦新村。

这一去可远了,离市区几十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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