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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轻狂,不得不防-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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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孙氏却是一愣。
  沿着铺着石子儿的小路一路往前走着,琳琅徐徐开口:“姨娘到府里许多年了,好像还没有像是今日这般,陪我单独的走过路吧?”
  说单独,是因为两人已经屏退了各自的丫鬟。
  打从走上这条通往现下鲜少有人去的花园小路,孙氏就一直惴惴不安着。
  “是啊,”她不动声色的掐着自己的袖口道,“世子妃难能有一次与姨娘一起散步呢。”
  “这么说来,咱们先前确实不是很亲近。”琳琅抿了抿唇,深吸一口气,意味深长的目光落在孙氏脸上,同时停下了步子。
  “既然如此,我想到,当年从北暨城送来给我的信,姨娘是以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替我拆开看的?”
  语气陡然凌厉起来,令孙氏心里一沉,当即看了琳琅一眼,又将目光移了开。
  “……这事世子妃不提起,姨娘都忘了。怎的这么多年过去,世子妃又想起这事了?”
  琳琅温吞一笑。
  “因为觉得不可思议。”
  “什么……?”孙氏缓缓睁大了眼。
  琳琅勾了勾嘴角:“觉得不可思议啊,昔年姨娘亲口与我讲的、已经死了的人,现在却还好端端的活着,如今就在誉王府。”
  若是一点一点循序渐进的引出话题,或许孙氏心里还能早设下防备,多编排几句话来应对。
  可琳琅不想这样。
  有个人,她念了多少年。也等了她多少年?却在这个人身上……成了现在的模样!
  见孙氏不说话,琳琅笑着逼近,眼中几乎能迸出火光:“这件事,姨娘能不能给我个解释?”
  “或者……给我个确切的答案,将您当年看到的真实内容说出来?”
  孙氏吞了吞口水,不安的道:“世子妃可莫要吓唬姨娘。姨娘当年与你说的,可全是确切在信上看到了的!”
  “哦。”琳琅点了点头,“只有一封信,告诉了我那人的死讯。”
  “……是。”孙氏点头。
  “那姨娘知道那人是什么身份吗?”琳琅又问。
  孙氏嘴唇抖了抖,目光飘忽不定:“……能有什么身份?不就是一个无名无姓的小兵吗……”
  琳琅闻言,终于笑了。闭上眼,笑着深吸了一口气。
  她当年真是糊涂,就因为年龄变得小了,所以思想也变得简单了吗?孙氏这么拙劣的谎言,竟然能让她信以为真这么多年!
  也是那时各种事情袭来,使她焦头烂额,又从苏璨那得到了证实,才被蒙蔽至今!
  “既然姨娘坚持这么说,我便不多问了。晚些时候,再去苏府一趟,相必一切事情都会有着落。”琳琅笑了笑,又看着孙氏道,“对了,听说妹妹有了喜脉?我正好去推荐些补药给她,让她好好养一养身子。”
  “……”一段话竟听得孙氏头皮发麻,尤其琳琅的笑,让她彻底慌了下来,“你,你要对若溪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不过是像姨娘当年关照我的那样,关照关照妹妹了。”
  说罢,琳琅拂袖便走。
  孙氏倒抽一口凉气。一下子就想到了上次女儿头上受伤时,说的要谨防李琳琅使坏。
  心脏狂跳个不停,眼看着李琳琅就要走出花园,孙氏头脑一热,上前几步扯住琳琅,就把她往旁边的荷花池里推去!
  相府的花园里,假山、浮桥与荷花池一应俱全,此时天儿虽算不得冷,池水却是冰凉刺骨的。
  琳琅没想到孙氏竟然还会起了害人的心思,也是下意识的在跌入池水前,抓住了孙氏的胳膊!
  相继两声“噗通”中,二人双双落水。
  琳琅勉强会些水性,所幸这荷花池不是特别深,她将孙氏拽下,便要往上爬。
  哪想到孙氏会忽地抱住她的腿,又一把按住她的头,一个劲儿往下压!
  “你疯了!”琳琅使劲儿挣扎着要起来,得空朝着孙氏道,“你这样谋害我,李若溪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孙氏没有言语,只是疯狂的压着她要往水里按。两人纠缠在一起,在寒凉的水里很快便会四肢僵硬发麻。
  “松手!再这样,咱们都得死!”琳琅逃脱不成,开始拽孙氏的胳膊。
  “死就死!都死了利索,谁也挡不了若溪的好日子!”孙氏咬着牙道,竟突地拽住了琳琅的头发。往池塘边缘的石壁上狠狠一磕!
  琳琅的伤还未全好,绷带也是早上才拆的,本就遭不住这样的折腾,被磕了一下,更是脑内一阵恍惚,眼前的一切便暗了下去……
  邵煜白在外头整整忙了六日,才回到誉王府。
  回到府里,却没见到想见的人。倒是邵?看见他,急的直接奔了上来:“小叔叔!你终于回来了!”
  “怎么了?”邵煜白嘴上问着,心里却漫上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果然,接着邵?便道:“你在外头不好收信,入相的信是传给我的。他说琳琅在相府出事了!”
  “……”
  邵煜白拔腿便往外赶。
  “等等,小叔叔你不换身衣裳吗!”邵?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
  虽然事态紧急,他却注意到了邵煜白回来的时候,身上不仅带着些细碎的伤痕血迹,还有许多泥泞结成的印子。
  “……先去相府。”
  “那我也去!”邵?随后跟了上去。
  然而在出门时,却只能换上他该有的懵懂神情。
  他自己一个人是不可能去相府的,即便去了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可他就是想跟过去。
  邵煜白也没拦着,直接将他拽上了踏雪的马背。
  “琳琅为什么会去相府?”在路上,邵煜白才想起来问。
  他专门将入相调了回去跟着她,就是她怕在誉王府里再出什么事。哪想到那个不老实的,竟然跑去相府给他添麻烦!
  踏雪跑得极快,带动的风也十分猛烈,邵煜白要竖着耳朵,才能听清邵?说的是:“她没告诉我。”
  虽知道世子是个傻子,但琳琅有什么动作时。还是会尊重他的把事情原本讲出来。
  可这一次却是巧妙地躲了过去。
  一下子就想到了之前所说的,可能是有什么误会……邵煜白咬了咬牙,沉声问:“入相的信里,可讲了她的状况?”
  “……”邵?揪着小叔叔衣襟的手微微收紧,声音同样低沉。
  “你见了就知道了。”
  心头遭受致命一击,邵煜白挥起马鞭狠狠一抽:“驾!”
  邵?在他身后,紧抿的嘴唇却勾起了一丝不明显的弧度。
  此时,琳琅正躺在床上。
  孙氏脸色煞白的跪在床前,身子不住的颤抖着。
  李丞相却是铁青着一张脸,怒意冲得他眼睛都瞪得溜圆。
  “荒唐……荒谬!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这……妾、妾身当时只是吓得怕了,想……想求着世子妃将妾身带上岸去,哪想到……就……”
  苏氏瑟缩在地,额头几乎要与地面贴上。面对李丞相的质问,更是泣不成声。
  “老爷,妾身知错了,妾身愿意受罚,妾身愿意去祠堂里头思过,妾身知错了!”
  李丞相重重一叹,瞧见床上的琳琅把视线对上了他,忙走过去问:“琅儿,你可好些了?头还晕吗?”
  琳琅眨了眨眼,想要张开嘴说话,苍白的唇瓣开合却只能发出令人揪心的细微声响。
  “爹……别怪罪……姨娘,是我,是我力量不够,没能……咳咳咳咳,咳咳!”
  话未说完,就接连咳嗽起来,甚至眉骨处的刚刚结痂的伤口又裂了开,细细的血丝是混着她的脸颊直往下流……
  模样却是比李若溪那次要凄惨的多。
  “行了,琅儿别说了!”苏碧琴心疼的替她抹去血迹,又忙让文玉递药来细细敷在她的伤口上。
  而后苏碧琴难得的冷静、却是忍着怒的道:“老爷,琅儿风寒还未好,需要多休息。”
  虽然两口子吵了多年的架,但夫妻情谊多少还有些。何况面前这人才是他的正妻,哪怕岁月匆匆使人老也抹不去她曾为他做过的贡献、和她产下过一子一女的事实。
  李丞相才未计较她的态度,还好言劝道:“稍后我再让人去外头买些补药回来给琅儿,你也莫要与她说太多话。让她好好歇息吧。”
  “劳烦老爷挂心了。”苏碧琴说完,起身福了一礼。
  李丞相才将孙氏带下去。
  而后琳琅将以苏碧琴已经两夜未阖眼来照顾她之名,让百花将苏碧琴带回了自己的房里休息。身边只留下文玉。
  “文玉,我问你。”醒后就一直惦记着这个问题,琳琅将文玉招的近了些,“当日究竟是谁把我救上来的?”
  文玉抠了抠脸,为难的摇头道:“奴婢也不知。”
  “当时奴婢见您和孙姨娘久久不曾回来,便和人过去寻,寻到时,就见着您昏迷在荷花池边,孙姨娘却跪在您的身前,像是吓得不轻的模样。”
  琳琅听得啼笑皆非:“她还能是见鬼了不成?”
  然而说是这么说着,她却隐约的觉出了。是有人在背后帮她。
  否则睁开眼后,孙氏也不会跪下磕着头将她爹娘请了出去,而后一五一十的把关于那封信的事情给解释了个清楚。
  缓缓阖上眼舒了口气,琳琅道:“罢了,有些事现在想也想不明白。你让我休息一会儿吧。”
  文玉点点头,替她盖上被子道:“那您好好休息,奴婢就在您身边候着。”
  说着,便站去了床头一侧靠墙的地方。
  琳琅的手指动了动,缓缓捏住被子,心里却一点也没有因为方才能够“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的方法对付了孙氏而开心。
  反而想着其他的,越想心里就越止不住的发酸难过。
  眼泪一颗颗的砸下来,很快就湿了脸颊。琳琅抬起手臂,横着掩住了双眼。嘴角咧了咧,却收不住的颤抖起来。
  她以为上一次得知真相就已经是痛苦之至。
  哪想到今日得来的消息,更是……更是……
  “呵,”蓦地发出一声轻笑,带着重重的?音,琳琅使劲儿的想抹掉眼泪,可眼泪就是在止不住的往外淌。
  文玉听见响动,忙探头看,可却见到了琳琅哭得脸上涨红、咧着嘴想收又收不起的模样。
  惊得掩住了嘴,文玉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琳琅的眼前,却仿佛能够看到当日的少年、在写下给她的信时,那满脸别扭的表情。
  “我最不喜欢写信了,有什么话当面说不好么?”
  “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啊?写信可是一种寄托思念的方式!难不成……是你的字太丑了?”
  “你……我的字可好看了!”
  “那你写一个给我看啊!”
  “写什么?”
  “嗯……就写‘琅儿’吧!”
  “……不要。好端端的我怎么能写女儿家的名字,不像话!”
  “噢,那你写你自己的名字啊!”
  “……算了,还是写你的吧。”
  那时候,她知道的是,北暨城几十年的风光都毁在了那一场战役上。所有活下来的兵士,都无颜说出自己的姓名。
  后来,她又听人说过:“他之所以讨厌起写信,是因为爹娘在战中去世,仅剩的家人还在等着消息,可他却不知从何落笔。”
  讨厌写信的他,在重新站起后,向她写了一封信。信上的具体内容,她却再也不可能知道。
  只知道,那封信,与带来的聘礼清单一起,是求亲。
  傍晚之时,苏氏休息过后,又端着一碗燕窝羹过来端给琳琅,见到琳琅双眼通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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