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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流伐清-第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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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历十五年(顺治十八年,1661年)夏,郑成功和张煌言会师北伐,收复瓜州,攻克镇江,朱之瑜亲历行阵。至七月,郑军在南京城外被击败,转而退驻福建沿海,朱之瑜大失所望,则再赴倭国乞兵募饷。

东渡日本后,朱之瑜起初未能获准登岸,只得困守舟中。当时日本施行锁国政策,“三四十年不留一唐人”。日本学者安东守约经已在日定居的陈明德介绍,以手书向朱之瑜问学,执弟子礼,并为其奔波,终得倭国幕府批准,破四十年来日本幕府之国禁,让他在长崎租屋居住。

之后,日本国副将军(大将军德川家纲之叔父)、水户侯德川光国欲兴庠序之教(庠序,旧称,古代指地方学校),派儒臣小宅生顺到长崎礼聘朱氏为国师,请朱到江户(今东京)去讲学。

乞兵筹饷之事不成,朱之瑜失望之余,又觉得“岂孔颜之独在中华,而尧舜之不绝于异域”,便往来于江户、水户两地,公开讲学。并以故乡“舜水”为号,意为“舜水者敝邑之水名也”,以示不忘故国故土之情。

在倭国讲学,朱之瑜颇受欢迎,德川光国亦亲执弟子礼,竭诚尽敬。但消息却有些闭塞,或许也是倭人有意隐瞒,他并不十分清楚国内的战况。但朱之瑜一直企望中原能有恢复的一天,为此,他滞日期间生活十分节俭,储蓄了两千馀金,希望有朝一日能作为恢复国家的经费。

等到明军突然对萨摩藩动武,帮助琉球复国后,倭国幕府又收到了南明政府的通知文书,却与萨摩藩的报告相互矛盾。为了搞清楚南明政府的真实意图,便请出了朱之瑜,并派出了幕府使者,借新皇登基,前来试探南明对倭国的政策变化。

这个时候,朱之瑜才完全知道了故国的情形。虽然之前也有继断续续的消息,以及不太确定的事情,传入他的耳中。可他万万没想到大明的中兴竟然是永历弃国之后由西南绝地崛起,更没有想到已经光复了半壁河山,且新君已立。

从朱之瑜的性格来看,他不喜仕途,专注于学问,在弘光朝时三召而不就任。之所以如此,也是他认为“世道日坏、国是日非,官为钱得,政以贿成”,自己不能为流俗所容。

从派系来看,朱之瑜应该属于舟山鲁王派,与张煌言等人交情深厚,与永历政权却没有什么交集。而且,他对永历政权的内讧和**,是很厌恶的。

所以,光复故国是朱之瑜最大的心愿,至于皇帝是谁,反倒不是特别在意。虽然朱永兴是远藩宗室,但功绩所在,中兴所望,朱之瑜并不反感。只是觉得心中疑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远系宗室,竟能建立如此功业,光复半壁河山,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明祚不绝,天降圣人!思来想去找不到答案的朱之瑜,只好作如此猜想。

“朱先生——”威远将军翁求多见见跟着朱之瑜的几名倭国使者不在跟前,便迈步走了过来,试探着问道:“倭国幕府可会答应通商贸易?”

郑经无奈去台后,铜山之郑军人心惶惶,镇守此地的威远将军翁求多遂率兵民六万余人转而投效朝廷。这是郑军投靠规模最大、人数最多的一次,朱永兴大悦,依旧原职任用,并将其编入海军。之后,郑军大将黄廷在绝望之际也只得走上投靠之路,率家属及官兵三万余名归属朝廷。

第八章舜水西渡,预留宰辅

朱之瑜是随着日本使者先至琉球,了解情况,暂息战事后,才乘坐明军战舰前往大陆。

对于翁求多的询问,朱之瑜立刻明白过来,此次明军的行动除了彰显宗主国的责任外,还有开通对倭贸易这个目的。

“倭国幕府对大明还是同情和友善的,否则也不会出兵助战。”朱之瑜思索着说道:“而且其锁国之策是为了防备海盗,遏制西夷宗教在倭国的传播。如果贸易可以帮助大明获得军费,老夫觉得倭国幕府是能够答应的。”

翁求多点了点头,轻叹了一声,说道:“那台湾的郑家,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了吧?”

“郑家?郑经那个孽子吗?”朱之瑜觉得郑经气死乃父,心中十分痛恨,话语也激愤起来,“此番觐见,定要让倭国只与大明贸易,不再与郑家通商。”

“先王逝世,倭国幕府会改变对郑家的态度吗?”翁求多疑惑地眨着眼睛,“好象没有什么改变呀?”

朱之瑜想了想,说道:“国姓爷去世对倭国幕府来说,并不是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甚至郑经夺取了藩主的位置在他们看来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只要继承人比前人更优秀,家族很可能更兴旺。倭人便是这样的思维,在咱们看来不可理喻的事情反而是正常的。”

停顿了一下,朱之瑜继续说道:“如果这次是因为国姓爷昏庸了,那部将支持郑经夺位没什么了不起的,这也是倭国人暂时没有什么反应的原因。但如果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原委,知道了郑经为了一个女子让家族分裂,这就不符合倭国人的想法了。”

“而且——”朱之瑜加重了语气,“此次幕府使者如果能够看到我大明的兴起之势。疏远郑家也不足为奇。”

“他们会看到的。”翁求多微微一笑,说道:“目前虽是半壁江山,但鞑虏败局已定。只要圣上——嗯,圣上英明果决,神眷天授,定能竞中兴全功。”

朱之瑜对朱永兴还是缺乏了解。以为翁求多不过是场面上的歌功颂德,便随口问道:“翁将军,不知圣上脾气如何?可否讲述一二,也使老夫心中有些准备,免得觐见时触犯龙颜。”

翁求多使劲眨巴了几下眼睛,他也只是在投效时在广州见过朱永兴一面,要说到自己的了解,还真不太好说。可被问到了,又不能不说。显得自己很没面子。

宽仁、英明、睿智……翁求多一番夸张式的描述,让朱之瑜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反正就是一副明君形象,嗯,即便是昏君,想必也不会从翁求多口中说出来。

“鲁王殿下也在南京吗?或者是张煌言张尚书?”朱之瑜觉得应该先与旧识交流一下,总会比从翁求多这里得到的信息要多,要可靠。

“张尚书肯定在南京,鲁王殿下——本将就不清楚了。”翁求多老老实实地回答。

朱之瑜点了点头。苍水兄在就好,他的品德和修养。还是信得过的。

………………

在王战面前,是一片伟丽而宁静的,碧蓝无边的海。在眼光所能及的远处,与淡蓝色的云天相连。涟波反映着熔化的太阳,现出鳞比的火焰。小小的涟波在岸上金色的细沙上呢喃着,亲切地朝他的脚边缓缓爬了上来

新鲜。新奇,还带着一种难以排解的担忧。远方,母亲该有多么挂念,是不是在流着泪骂着他这个不孝的儿子?兄弟只有十三岁,能不能代替他成为家里的顶梁柱?春耕已经结束。因为义民而得到奖励的田地是不是已经都种上了庄稼?

年轻人的心啊,你想开一扇小窗,他却偏要敞开大门。这是一只不知深浅的小牛犊,就要用自己的犄角去闯世界,他的心中充满了快乐和新奇,还带着兴奋和恐惧。

哨声响了,王战和他的新战友们一起奔向大海。游泳,是明军新的标准和要求。不管你是陆军,还是海军,在条件和时间允许的情况下,都要进行游泳的训练。

王战并不是一点水性也不会的旱鸭子,虽然不是那么纯熟,但在稍浅的水里还是淹不了他。相比于他,周围的战友们却有不少人动作不对,或是心慌忙乱,喝了又苦又咸的海水,呛得直咳嗽。

水深了,旁边的人少了,王战依然在奋力地向前。很简单,从百米外停泊的小船上拿到小红旗,则意味着他的成绩合格。苦涩的海水有少许进了嘴里,但他不在意,甚至看到越来越近的小船,以及船上为他们呐喊加油的战友,让他更加的兴奋。

列兵,这是王战要达到的第一个目标。然后是上等兵,士官,尉官……王战虽然满身武艺,但却清楚得很,他必须一步一步地攀登,以实现自己的梦想。

终于游到了,王战扒着船帮,接过小红旗,有战友笑着拍他的头,大声鼓励夸奖着。他咧着嘴乐,稍微休息了片刻,转身游回了岸上。

“好样儿的。”已经是尉官的唐季对这个新手下十分的赞赏,虽然在军中,个人的武勇越来越不重要,但那一枪五中的绝技,仍然让王战小有了名气。从这个新兵的身上,唐季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

“谢谢长官。”王战庄正敬礼,目光又不由自主地扫过唐季胸前那闪亮的勋章。

荣誉感是激发战斗精神、维护军队士气、增强战斗力的关键。热血军人可以为荣誉而奋战、为荣誉而献身。荣誉感历来是激发军人责任感使命感和维持军心士气的重要途径,古今中外任何一支强军都概莫能外。拿破仑说过:只要有足够的勋章,我就能征服世界。其道理正在于以高度的荣誉感激发部队的士气,从而焕发出无与伦比的战斗力。

光复半壁河山之后,论功行赏,朱永兴是毫不吝啬的。制作精美的银质和包金勋章,立时成为军中耀眼的存在。谁戴上勋章。不是立时引来众多羡慕、钦佩的目光,从而成为证明自己英勇的标志。

“忠诚无畏,勇敢顽强!”勋章后无一例外地刻着这八个圣上御笔亲题的字,有这样一枚,那可是足以留传珍藏,甚至供奉起来。让子孙后代都为之骄傲的宝贝。

“继续努力,争取三个月升上等兵,然后升士官。”唐季看着王战光着的健壮身体,掩饰不住的喜爱和赞赏,“你们哪,算是赶上好时候了。老子刚参军的时候,哪有这么好的伙食,军饷也没现在多。”

“长官——”王战犹豫了一下,试探着问道:“不知道啥时候打仗哈。那样应该升得更快吧?”

军中有两种晋升方式,一种是靠时间,一种是靠军功。如果没有战事,那最少要三个月,还要表现得突出,才能晋升一级。而在战场上则不同,不仅升得快,还有得勋章的机会。

“快了吧?”唐季也不十分确定。但今年的休假虽未取消,却不可远离驻地。这意味着军事行动不会停息太长时间。

“来信喽,来信喽……”远处传来的喊声让唐季精神一振,匆匆忙忙地小跑了过去。

民间的驿传邮递尚不完善,但军中的却是尽量保证,这也是地方官府和宣教部门的一项主要任务。从明军打出滇省后,这项制度便开始实施。也是提高军人地位,稳定军心的重要措施。

王战还犹豫着是否该写封信给家里,唐季已经拿到了自己的信件,在僻静处迫不及待地读着看着。

信是代写的,也就没法表达过于亲密肉麻的话。但唐季却沉浸其中。细细品味着,品味着那有些絮叨的叙述,那根本不值得一说的小事儿。甚至,在他的鼻际,能闻到信上那淡淡的熟悉味道,虽然实际上什么味道也没有。

村子扩大了,田地又增多了,又攒了一些钱,邓秀儿恨不得把所有能想到的事情都告诉唐季;军队开走了,可她还在往城里送菜,因为洗择得干净,所以卖得很不错;想买头水牛,虽然钱不够,但官府说可以分期付款,或用地里的收成相抵……

唐季笑得有点傻,但却是开心而快乐的。远方有自己的亲人,还有一个姑娘在等着他,在惦念着他。战争,终将结束,而亲人和邓秀儿的生活已经得到了安宁,并且越过越好。这是谁的功劳,是自己的,是自己的战友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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