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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怼人会死吗-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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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聊及开枝散叶,荣王道:“如今五弟身残,六弟又庸碌,便剩七弟,七弟样貌好,品学兼上,只可惜霜母妃早逝。”
  提及霜妃,皇帝刚硬苍老的脸上掠过一丝柔情哀惋,但随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不惬意的哼道:“老七那个小子。”
  荣王微笑道:“七弟虽叛逆些,也是自小丧母所致,更需要一个可心的人照顾。”
  太后正与荣王妃说着话,闻此叹道:“这么一提,老七今年好像十八了,可有般配的贵女啊?”
  荣王妃巧笑嫣然:“回禀太后,儿臣有一位闺中小友,年方十九,工部侍郎之女,貌美端庄,尚未婚配,儿臣与荣王殿下商讨后觉着与七弟甚为相配呢。”
  “哦?”太后饶有兴趣:“如此可人?何时带来哀家瞧瞧模样?”
  “儿臣擅自做主,今日家宴就邀请她来坐坐。”荣王妃道:“蕾儿。”
  自外头婷婷步入一清秀少女,跪拜行礼:“臣女乔蕾,参见陛下,太后娘娘,愿陛下与太后娘娘福泽万年。”
  言行举止皆规矩方圆,模样也中上之姿,太后颇为满意,又问了几句便安排入座,其乐融融。
  皇帝道:“开席吧。”
  贴身的内侍郎喜忙道:“陛下,七殿下还没到。”
  皇帝眉心一蹙,环顾座下,胤王荣王两家皆在,荣王不消说,胤王虽不能参与高谈阔论,但拉起家常来十分热忱,胤王妃还带了刚出生的小儿子,一派活泼的承欢膝下,唯独末处孤零零空着一个位子。
  皇帝盯着那空位子瞧,宛如一个大写的孤傲不群,眼神也变得冷冰冰的。
  “他还有没有点规矩了!野在外面野的目中无人了是不是?”他压低了嗓子道:“派人去找!”
  皇帝声音不大,荣王却听得分明,用酒杯掩住了唇角笑意。
  郎喜一颤,提着小碎步绕旁往门外奔了,甫一出门却又退了回来,仰着头,一张圆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七。。。。。。七。。。。。。”他“咣”的跪下去行礼:“参见七殿下。”
  他平日里替皇帝吆喝宣读,这一声嘹亮,令殿中人纷纷一凛,转眸睇向殿外,一人撩衣跨过朱红色的门槛,携风而入。
  乔蕾原是坐得端正,此刻却不由自主的前倾了身体,一瞬不瞬的望着来人。
  她们这一辈的世家贵女无人不知霜妃的传奇故事,听闻霜妃肤白,欺霜赛雪,寻常素缎穿在身上都会显得黯然蜡黄,另容貌夺目,鲜有笑容,与皇帝初相遇时惊鸿一瞥,尽显冷艳无双,令皇帝恍恍惚以为霜女降世,策马追数里。
  就是这样一个绝色女子,被皇帝纳入宫中,盛宠不衰,在生下七皇子以后没多久,红颜薄命,病逝了。
  皇帝痛彻心扉,几度不能上朝,后来他试图将自己对霜妃的爱转嫁到他们的儿子身上,失败了。
  他不仅没能从顾歧身上寻找霜妃的影子,反而屡屡被顾歧气的半死,以至于后来干脆对顾歧放弃了管束。
  大周皇宫以及亲贵里广为流传着这位七皇子的斑斑劣迹,比如十二岁的时候把他成年的大哥顾行渺气的当着众人的面哭鼻子,十五岁的时候开大朝会,当着天下朝臣的面挑拨两州节度使,那两位都督差点没当着天子的面捋袖子肉搏。
  皇帝好几次忍无可忍对着顾歧发火,对着他那张酷似霜妃的美貌的脸,半晌憋不出一句话来,只能用手指着他的鼻尖怒吼:“你这张嘴,朕就不该教你行文识字!”
  顾歧说:“您还不如直接毒哑了我。”
  皇帝险些脱口而出“你以为朕没考虑过吗?”,但为父为君的操守令他住了嘴,他想,朕是明君,是慈父,一定要树立个榜样。
  说白了,他拿顾歧没办法。

  ☆、第六章

  后宫无一日不暗潮汹涌,原以为顾岐再长大一些会更加的天翻地覆,可谁晓得他长大了反倒莫名的消停了,仿佛与后宫众人达成了微妙的平衡,只是成日的出宫游荡鲜少露面,于是那些试图嫁入皇家的名门贵女对这位七皇子的容貌不甚了解,了解的最多的还是他的臭脾气,因此宁愿去给胤王荣王做妾也不愿意与顾岐有半点关系。
  乔蕾觉得自己之前的道听途说都太愚蠢了,那么多的谣言,也许只是为了掩盖一个事实——他是霜妃的儿子。
  她不由自主的看向荣王和胤王,胤王成家后发了福 ,荣王身材管理得当,平日看来堪称样貌堂堂,她曾不止一次的嫉妒过荣王妃。
  眼下,她竟然不妒忌了,甚至。。。。。。还有点儿同情。
  顾岐目不斜视的走到跟前,拜倒:“参见父皇,太后,母后。”
  “哼。”皇帝捻须道:“姗姗来迟,就说这几个字?”
  顾岐面无表情道:“父皇恕罪。”
  他难得没抬杠,乖顺到让皇帝不适应,皇帝不由自主的坐直了,凝神检查他是不是被掉包了。
  太后还是疼惜,温和道:“家宴而已,不用那么严肃,老七入座吧。”
  顾岐慢吞吞的起身入座,郎喜安排走菜,一殿人攀谈说笑,唯独顾岐一言不发如局外人般,闷头喝酒。
  忽而笙歌起,少女翩然起舞,水袖云肩,且吟且唱,顾岐抬眸,正对上乔蕾暗送来的秋波。
  “乔尚书的女儿。”升平小声道:“是荣王妃的闺中密友。”
  “我知道。”顾岐舒展上身,微微歪着头:“在这儿等着我呢。”
  一舞罢了,众人鼓掌,太后愈发喜欢乔蕾,连连夸赞,荣王转头道:“七弟,你以为乔小姐舞姿如何?”
  顾岐皮笑肉不笑:“二哥,我的意见不重要吧。”
  “哈哈,七弟说笑了,乔小姐这一舞可是专门为七弟你准备的呢。”
  顾岐睨了一眼满眼期待的乔蕾,口中道:“父皇,儿臣看乔小姐跳的像是汉唐之粹踏歌舞。”
  皇帝颔首道:“你还不算全然不学无术。”
  顾岐以筷敲碗道:“口动樱桃破,鬟低翡翠垂,连袂踏歌去,风动逐香归,伊人善舞啊。”
  乔蕾闻言香腮羞红,小声道:“七殿下谬赞了。”
  顾岐转眸道:“二皇嫂,你觉得乔小姐像这个,还是像这个?”他倒提一根筷子,又指了指酒杯。
  荣王妃一愣,看了看乔蕾纤细的身形,不明所以的笑道:“自然是像御筷了。”
  顾岐道:“原来二皇嫂也觉得乔小姐身形僵硬如筷,舞不出踏歌动人之处啊!”
  他娓娓一话出,在场诸位哗然变色,乔蕾站在中央,舞服未脱,粉面煞白,不知所措的抓紧了水袖。
  荣王妃慌的不亚于乔蕾,忙起身道:“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只是觉得蕾儿身形纤细如柳迎风。”
  “踏歌讲究灵动柔软,弯而不坠是为美,光有纤瘦,那岂非骨头架子最能舞了。”顾岐把玩着那支御筷,继续火上浇油。
  荣王妃僵在原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胤王横目道:“乔小姐又不是舞姬,七弟你会不会太吹毛求疵了。”
  顾岐道:“是二哥问我舞姿如何,难道不是就舞论舞么?”
  皇帝没说话,顾岐又似笑非笑道:“当然了,大哥说的也对,乔小姐又不是来选舞姬的,那更不用在意我的看法,各花入各眼,毕竟我又不纳你入府,对不对?”
  他那声“对不对”铿锵有力的砸在地上,又化作重锤砸在荣王头上。
  “对。。。。。。”荣王低声挤出这个字。
  “胡闹!”皇帝拍案低吼:“满口谬论,夸夸其谈,还入府,你有府吗?”
  顾岐:“没有。”
  “那你也敢说!”
  顾岐从善如流的闭嘴,埋头喝酒,皇帝不由得扶额,心想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老七毒舌是第一天知道吗?真应该找个人来管管他,但肯定不能是这个乔蕾。
  “罢了,一舞而已,看完便忘了。”他挥手道:“去更衣吧。”
  顾岐抿去唇角笑意,视线越过重重人影与荣王交汇,荣王眼角一收,似刀片翻转般收敛了锋芒,又看向别处。
  顾岐也不动声色,升平忽然去又归来,在顾岐耳畔低声道:“主子不好了,静和居出事了。”
  “慢慢说。”顾岐面色平静,拣了蜜瓜送入口中,缓缓咀嚼。
  “肖小姐报官把苏大夫给抓了。”
  顾岐脸颊瞬间绷紧,低声道:“她平日不是的大门都不敢迈出,怎生了胆子报官。”顿了顿他低声道:“去问问县衙谁当值,让他放人。”
  “闹到大理寺了。。。。。。。”
  闻此顾岐的脸色彻底变了,他霍然起身,将皇帝太后等骇了一跳。
  “父皇,儿臣有事先行一步。”他拱手道,不等皇帝发问便起身离座。
  “你放肆!”皇帝震怒:“顾岐你给朕站住!”
  荣王道:“是啊七弟,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好歹都是你的长辈,难道是给你陪酒的吗?”
  顾岐回眸,没看皇帝却先看了荣王,眼神中半分怯意也无,如冰川深海。
  “儿臣会回来向您赔罪的,父皇。”他说:“今日主角本也不是儿臣,还是莫要让儿臣败坏了各位的兴致。”他似意有所指,头也不回的走了,皇帝微微一怔,若有所思,半晌沉吟道:“行湛。”
  “是,父皇。”荣王应道。
  “以后顾岐的终身大事就不用你操心了。”皇帝靠在椅背上慢慢道:“随他去吧。”
  荣王面色一僵,讪讪应了,坐回原处。
  顾岐在宫中疾步行走,升平紧跟着半步也不敢落下,顾岐凝重道:“闹到大理寺,她是不知道避嫌,生怕别人发现不了他们父女俩是吗?”
  “肖小姐想必也没想那么多。”升平道:“但肖小姐言辞中对苏大夫颇多不满,我猜可能是因为这个。”
  “女人真的是。”顾岐摇头,升平道:“也不知苏大夫给肖老爷子动刀进展如何,若是动了一半被抓,肖老爷子岂不是不好?”
  他每多说一个字顾岐的脸色就难看一分,升平道:“主子,那我们现在是去静和居还是。。。。。。”
  “去大理寺。”顾岐斩钉截铁。
  升平一阵讶异,却也不多问,跳过此例,似是叮嘱:“主子,小的再多嘴一句,您当真不与陛下再交代几句?就这样匆匆走了,怕荣王殿下借题发挥。”
  “他今天该发挥的也都发挥完了。”顾岐不以为然的冷笑:“我性子使的那么明显,父皇是个聪明人,会明白的。”
  升平略略一想,恍然,的确,平日无甚交情,皇上和太后尚不急,异母兄嫂强行配许实在是太刻意了。
  此时,大理寺的牢房里,苏敛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团,用一张打了很多补丁的破被捂住头面。
  她是真的很喜欢捂住头面,害怕的时候捂,烦人的时候捂,捂住了就连日月也可以不看,蜗牛似的安全一阵子。
  这张破被子也不知道多少人盖过,多久没洗了,一股酸馊味儿,唤作平时苏敛会尖叫着让邵小胖拿去烧了,但此时她管不了那么多,一来这牢房稻草堆里百无禁忌的爬着各种虫蛇,二来外头那个狱卒的眼神实在令她毛骨悚然。
  好像一夕回到了从前的慕容府,隔着一扇窗,慕容卓用厚腻的目光盯着她看。
  这是间临时关押的牢房,不分男女,鱼龙混杂,进来的时候苏敛就亲眼看见一狱卒将一女囚骗至门边,用镣铐拷在柱子上,上下其手的玩弄,四面八方投来的都是野兽似的兴奋目光,无意间添油加柴的助长了这等恶行气焰,女囚哭成了个泪人,却无力逃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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