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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不怼人会死吗-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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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号脉。”苏敛含着筷子说。
  她三根手指轻轻地落在腕脉上,像是触上了心里的一根弦,拨动,有乐声潺潺。
  顾歧目光一凝。
  少女的指尖纤细,圆润,透明的指甲下面是淡淡的粉色,在他的印象里,宫中的女人无不是豆蔻染指,艳丽繁复,肌肤成日用香粉覆盖,以求欺霜赛雪的白皙,几乎看不出他们本来的肤色。
  如果说那些女人是雕琢彩绘的成品,那这个少女应是返璞归真的玉胚。
  苏敛收回手道:“伤口我看看。”
  顾歧下意识的与她拉开距离:“你不要得寸进尺。”
  苏敛:“我总要知道有没有感染吧,伤口包扎完要按时换药的。”
  顾歧:“不劳烦。”
  苏敛费解的看着他,好像在脱衣服这件事上顾歧有独特的执念,半晌她说:“你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害臊的,该看的我都看过了,还怕看第二次吗?”
  顾歧耳根悄无声息的红了一片,他微微着恼道:“有一次还想有第二次?你这个小姑娘究竟知不知道男女大防四个字怎么写?”
  “我要对你负责的。”苏敛丢下饭碗认真道:“七殿下。”
  升平摸到这家偏僻客栈费了好些功夫,他怎么也没想到主子会选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破栈子入住。
  一进客栈就看见一群小二齐聚一处,脑袋对着脑袋,窃窃私语。
  升平纳闷,稍加询问,那几个小二满脸促狭的朝楼上指了指,升平便摸了过去。
  刚走到门前,从屋子里传出一声悠远绵长的娇【】息,瞬间让升平石化当场。
  “嗯啊~~~”
  “哦~~~~~”
  “相公~~~~啊~~~~”
  “怎么这么深哪——”
  顾歧裸着精干的上半身,举臂趴在椅子背上,露出侧胸壁上的那条切割伤,伤口周围的皮肤红肿,甚至将细细一条伤口撑得有些变形。
  苏敛对眼前这尤物似的肉体熟视无睹,像在集市上挑肉似的捏捏摁摁,几次搞得顾歧差点发作,苏敛摸着手下有波动感,心里估摸着是化脓了,问楼下借了剪刀干净布料,又买了一坛酒,准备切开排脓。
  手头没有麻沸散包,顾歧本人还非常的清醒,苏敛想了又想,就想出了这么个绝妙的馊主意。
  她叫第一声的时候顾歧差点没从椅子上翻下去。
  “你鬼叫什么?!”顾歧耳根处的绯红开闸似的一路蔓延到脸颊,棺材脸上难得一见的露出了惊恐扭曲的表情。
  “古有关羽下棋时刮骨疗毒。”苏敛振振有词说:“这叫转移注意力!”
  “转移到哪里去?!”
  “你说转移到哪里去?”苏敛没好气道:“少罗里吧嗦的,好好享受!”
  “享受?听你鬼叫?”
  “什么鬼叫,我叫的明明那么好听!”苏敛大怒:“以前我家墙没填砖之前,隔壁经常这么叫的!”
  “。。。。。。”顾歧呼吸急促。
  “你想象一下啊!”苏敛耐着性子,诚恳道:“一个绝世美人,在你面前衣衫不整,玉体横陈——”她双臂张开,抑扬顿挫,努力渲染气氛。
  “绝世美人?”顾歧发出不屑一顾的嘲笑,把苏大夫努力刻画的虚拟形象一脚踢爆:“抱歉,超出我能力范围了,况且我又不瞎。”
  “哎哟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难伺候啊!”苏敛暴躁起来,一把摁住顾歧的后颈,像个屠宰猎物的屠夫:“你爱听不听!疼死你拉倒!我不管我要下刀了!”
  刀挑开皮肤肌理,顾歧咬了一下牙,结实的肌肉紧绷起来,下一刻,他听到苏敛又在轻轻的呻【吟了,时而小小的尖叫,时而低喘,少女的嗓音像一泓甘泉,清甜动人,又像某种柔软乖巧的动物,在怀里毫无防备的舒展开身体,等着爱抚和亲热。
  手上的动作却是截然不同的麻利和果断。
  顾歧蒙了一下,脑袋像是被浸没在一汪滚烫的沸水里,雾蒙蒙一片,深处藏着许多旖旎不可言说的画面,痛楚被弱化,但是另外一种酥麻酸胀的欲望冒了头,开始一点点的渐渐蚕食着他的防线。
  烈酒清洗伤口后,苏敛手脚利索的给他重新包扎好,对自己的手艺甚是满意。
  “好了好了。”她一边浣手一边说:“从现在开始每隔两天换一次药,你们宫里都有太医吧,千万不能偷懒。”
  顾歧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如释重负。
  “出这么多汗哪?”苏敛关切道:“要不要我让人烧热水伺候你洗澡啊!”
  顾歧狠狠的剜了她一眼:“破方法毫无用处,以后不准再拿到别人跟前显摆了。”
  门外,升平试探性的敲响了门:“主子,你们结束了吗?”
  苏敛坐在桌边继续吃她没吃完的饭,升平和顾歧两人坐在另一端。
  “自己人,没事,说吧。”顾歧的脸色看起来不是很好,似有些坐立难安,口气勉强还说的过去。升平闻得“自己人”三个字,又瞄了一眼主子刻意交叠遮掩的腿,心想自己大概还是出声出早了。
  顾歧看似镇定的与升平确认了一下肖再林父女的安全,又令分别去杏林堂和慕容府善后,送走了升平,苏敛道:“你这个皇子不在宫里头待着享清福,成天荡在外面是怎么回事?”
  顾歧一仰头烈酒入喉,借酒意消火,狠狠道:“那么多吃的都堵不上你的嘴?”
  “我不问你会觉得我不动脑子,我问你又觉得我多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难伺候啊!”苏敛说:“还有,你不娶肖小姐了?”
  “谁跟你说我要娶她?”
  苏敛鹌鹑似的缩了缩脖子:“没人跟我说。”她默了半刻又忍不住道:“是谁要杀你?”
  “我也不知道。”
  “我记得那天他说他是未来太子的人。”苏敛说:“谁是太子?”
  “我父皇春秋正盛,从没想过立太子。”
  苏敛翻目思考,忽而醒悟:“岂不是要杀你的人是你的兄弟?”
  顾歧点点头。
  苏敛看他的眼神瞬间多了几分同情:“你我还真是同病相怜。”
  “怎么个同病相怜?”
  “帮着慕容卓害我的是我亲娘。”苏敛说:“想着法杀你的是你的兄弟,这是什么世道。”
  “这么一想心里是不是好受多了?”顾歧微微一笑。
  “也没有。”苏敛低下头:“我始终不明白,和她有血缘关系的是我,全天下只有我不会害她,可她自从改嫁给慕容泰安以后,就彻底变了。”
  “血亲这种东西,不会是依靠但必定会是束缚。”顾歧说:“认清这点以后,就不会太介怀了。”
  “你这个人还真是冷酷。”苏敛说:“那你又是怎么找到慕容卓的呢?”
  顾歧道:“我遇到了梁景。”
  提到梁景,苏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顾歧道:“梁景是不敢凭你一句话就信你的,所以特意将见面的地点定在了慕容卓常去的百歌楼,而后一直跟着你们。”
  “这个贼头,害惨了我!”苏敛气道。
  “他也知道对不住你,所以将这个交给了我,托我带给你。”顾歧从袖中摸出一物:“慕容泰安买官的收据,”
  苏敛没说话,死死的盯着那张纸,顾歧道:“你若是信得过我,便将此物交给我,我保证会让慕容泰安得到他该得的教训。”
  “谢谢你。”苏敛轻声说。
  顾歧微微一怔,摇头道:“你不必说谢字,从一开始就是我将你牵扯其中,我们之间本就还没有两清。”
  说完,两人似乎都无话再说了,苏敛打了个呵欠,眼眸微阖,顾歧道:“你睡吧,我守着你,明日送你回杏林堂。”
  苏敛道:“我不用你守,床这么大,腾给你一半。”
  顾歧:“。。。。。。男女——”
  “男女什么啊?你在我心里没有性别。”苏敛翻上床,和衣而卧:“你身上有伤,不要推辞了,反正明天大家分道扬镳,谁也不认识谁。”
  顾歧默了片刻,心底浮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怅然,破天荒的没有拒绝,脱了外袍躺上床。
  两人背对着背侧卧,一语不发,却谁都没有立刻睡着,这段时间的桩桩件件在脑海里不断的回放。
  顾歧望着拇指上的那枚羊脂白玉的戒指,这枚戒指苏敛没有拿,他醒来时就放在枕边。
  他听见身后苏敛的呼吸渐渐绵长,轻柔,便悄然翻身,将戒指小心的塞入她的袖中。
  苏敛忽的哆嗦了一下,秀眉紧锁,浑身也开始轻微的战栗,似是魇住了,顾歧伸出手,将她揽进怀中,紧紧地握着她交错的手腕。
  “不怕。”他低声说:“慕容卓不敢再来的。”
  苏敛翻了个身,无意识的钻进顾歧的怀中,像个藤蔓寻觅着宿主一般,伸手搂住了他的腰。
  顾歧微微一哂,抬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感受着她重归于静谧,这才合上双眼。                        
作者有话要说:  苏敛:这伤口真的好深啊!!!
顾歧:以后只准叫给我听。

  ☆、第十四章

  顾歧不知是何时睡过去的,他恍恍惚惚身轻化云,回到了无极殿。
  朱门蒙尘,琉璃黯淡,后院杂草丛生,前庭花枯木萎,他一人坐在大殿的横梁上,透过角檐上高浮雕的分叉口,看日升日落。
  那一年大朝会的日子恰好是霜妃的忌日,他心情不虞,在大朝会上挑唆两州节度使,冷嘲热讽,使得双方险些拥兵相见,最终双双被皇帝驱逐出了长安城。
  为了大朝会,整个周朝上至皇亲下至地方官员各个殚精竭虑,安排到底,步步精确,却险些被搅和黄了,顾歧如此任性妄为不计后果,皇帝怒不可遏,当即下令禁足七皇子于无极殿,对祖宗庙堂自省,一年不得出。
  宫中风向多变,众人严密窥伺,方能看清何枝可依,这位七皇子生母霜妃是一位空前的宠妃,说集三千宠爱于一身不为过,生下的七皇子一表人才,允文允武,足可以让皇帝固厚的宠爱延续下去。
  偏这位七皇子性格极差,离经叛道,桀骜不驯,正如他的名字“歧”一般,与众不同,从前皇帝对他百般容忍,许已经是借了霜妃的东风了,众人本不敢轻视,可顾歧一而再再而三的透支着皇帝的信任与宽容,如今终于到头了。
  无极殿安放牌位,虽是宗祠,但除却庆典祭祀之时,鲜有人来,内务府躲懒,只会突击打扫维护,平日里不特意绕道十天半月也不会有人来。
  这算是变相的放逐吧,众人们心照不宣的想着。
  顾歧搬进了无极殿,除了内务府的人按时送饭食去,便再无人跟着了。
  他性子本就孤僻,不在意是不是有人说话聊天,这样的惩罚似乎更称心意,并无不妥,也不曾流露出多少怨怼之情。
  宫中人又不合时宜的猜想,也许过不了多久,皇帝的气就消了,七皇子便又放出来了。
  两月后,南国上供了一批青芒,一共九只,皇帝对着一个个硕大圆润又香气扑鼻的青芒,十分满意。
  是时皇后侍奉在侧,微笑道:“素闻南国苦心研习种植技术,为百姓食粮劳心劳力,这青芒培植之术更是漂洋过海,经西方颠簸传入,实属不易,臣妾深感拜服。”
  皇帝笑道:“皇后倒不若深宫妇人眼界狭隘。”
  皇后道:“陛下说笑了,臣妾哪里懂得,都是行湛说与臣妾听,行湛一直以陛下为尊为榜,陛下选派南国之人留洋,无知之人只道海上危险,一去难回,颇有微词,行湛却懂得陛下乃是为国之长远,所以亲自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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