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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乱朝纲-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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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幕凉郡主是段少清大哥的女儿,因为他是最小的王爷,虽是幕凉皇叔,却只比她大七岁。
  段少清闻言叹气,萧雨歇过去是何等身份,又是这般样貌,历经多年的风霜下来,阅历与年岁沉淀出的气质,更是一般青年才俊所不及的,他单单是往那里一站,就足以将幕凉这般少女的心魂摄去。
  段少清偷偷望一眼假山后藏身的皇侄女,再次争取道:“萧公子,我知道你爱重夫人,可是你找了已经整整三年了,至今没有下落……幕凉好歹也是郡主啊,无论是身份还是教养,都不差什么……”
  萧雨歇心中闪过一丝刺痛,面上却勾唇笑笑:“三年如何,哪怕是三十年,我也会继续找下去。”
  段少清真是急了:“好歹我救过你,看在这份恩情上,萧公子你再考虑考虑。”
  听段少清提起救命之恩,萧雨歇不禁有些无奈,只得开导道:“王爷的救命之恩,我铭记于心。既然是救命之恩,便以命来还,来日王爷有难,我必出手相救。”
  段少清叹气摇头:“幕凉思慕你的心思不是一两日,你哄哄她也好啊,我不愿看她难过。”
  这方面,萧雨歇从来没有什么迟疑:“我必定不能和她在一起的,这么多年,我心里容不下旁人。我若哄她,平白给她不可能实现的希望,对她才是真的伤害。你若真心疼她,就不要再来为难我!”
  萧雨歇见段少清还没想明白,晓之以理道:“我一个前朝大将军,至今藏身在此,郡主要以什么身份嫁我,不怕招来杀身之祸?而且我有妻室,势必不会和离,难不成让郡主做妾?郡主到底年纪小,我这么大岁数,即便真的在一起,也是说不到一处的,与其到那时后悔,还不如现在放下。”
  “我不后悔!”身后忽然传来少女干脆且坚定的声音。
  三人闻声回头,但见幕凉郡主从假山后走了出来。萧雨歇一见,那叫一个头疼,不由望向扶苏,扶苏冲他一挑眉,丢给他一个看热闹的表情,萧雨歇瞪了他一眼。
  萧雨歇和扶苏起身行礼:“拜见郡主。”
  幕凉走至萧雨歇面前,在隔着三人的距离处站住脚。方才萧雨歇的话,她听得一清二楚,心中既是难过又是不甘心,但听她质问道:“我是郡主,难道以我的身份,还比不过你那位夫人吗?”
  此话一说,萧雨歇心头委实不快,他护在心口多年的人,岂是旁人可以随意贬低的?他将目光移去别处,淡然道:“我夫人是前朝的护国公主。”
  幕凉眸中微惊,护国公主可不是谁都能受封的,一个朝代能出一位便已是不错了,好多朝代都没有呢。幕凉有些脸烫,她哪儿知道萧夫人会是前朝护国公主,论身份她确实比不过。
  但她自在皇叔别院见到萧雨歇的那一日起,便被眼前男子身上所蕴藏的风姿吸引。见过他身上那份岁月沉淀下来的魅力,其余男子,皆是平淡的一碗水,怎能比过萧雨歇这碗浓烈醇香的酒。
  男人不都喜欢年轻漂亮的嘛,幕凉豁出去了,脸虽憋的通红,但口中却不甘示弱道:“可我年轻啊,我只有十七岁。”
  萧雨歇闻言,头疼不已,同样都是十几岁,相比之下,当年文君也没这般胡搅蛮缠过啊。
  萧雨歇只得道:“我夫人初嫁于我时,也只有十七岁。”言下之意,便是年轻的我尝过。
  幕凉彻底没话了,眼眶瞬间便红了,不由咬紧下唇,望着萧雨歇一跺脚,羞愤的跑了。萧雨歇长舒一口气。
  段少清哪里还顾得上萧雨歇,赶忙追着跑去关照他的大侄女了。
  段少清走后,萧雨歇和扶苏坐回桌边,扶苏打趣道:“你还真是不怜香惜玉。”
  萧雨歇清俊的双眸望向他,冷笑一下:“这郡主就是个活脱脱的麻烦,一旦沾染,怕是性命难保。而且,我的心思,这么多年,旁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吗?”
  扶苏笑笑,算是默认了。他早就劝过段少清,萧雨歇心里不可能容得下旁人,奈何段少清不信啊。
  扶苏旁观者清,历经几番长达几年的分别,文君早就成了萧雨歇心头那抹挥之不去的朱砂痣。
  年少时懵懂的倾心,还没来及发芽,文君家就生了变故,花没摘到手里就没了,于是,萧雨歇这一惦记就是七年。年少时的爱恋,失去的太突然,这样的遗憾,足以让他在七年的追忆中,彻底美化那段过往。
  然后这惦记了七年的人,忽然又出现了,还长成了那般倾国之貌,又有风云朝政的智慧,还对萧雨歇爱撘不理,好不容易把人哄到手,才大半年,就又分开了,一分开就是两年。
  再次相见后,俩人又去了军营,日日都在不知明日生死的珍惜中度过,如今又是阴差阳错分别了三年,什么时候能再见还不知道。
  萧雨歇和文君,这样挣扎在生死离别中的相爱与珍惜,谁能插得进去一脚?
  思至此处,扶苏不由叹息,幕凉也真是,喜欢谁不好,偏偏看上萧雨歇,只能注定伤心了!
  萧雨歇望一眼南方的天空,眸色中满满都是渴望与迫切,派出去的人一波又一波,究竟何时才能找到她?她至今不知晓他还活着,这三年她是怎么过得?有没有忘了他?
  ******
  文君他们一行人,在武陵郡住了几日,便渡江北上。
  一路上,还是和往常一样,悠闲散漫,大抵又过了一个月功夫,抵达了北方的衡文城。
  他们从南方启程是深秋,一路慢行,正好避过了北方的冬天,到达衡文城时,初春的暖意,将将袭来。
  原本打算在衡文城住几日便继续北上去昭阳,怎知,突如其来的一件事,绊住了一行人的脚步。                        
  作者有话要说:  明晚可能回来会晚,所以明晚的现在更新掉。


☆、蓦然回首

  文君一行人; 原打算像往常一样,在衡文城住几日,便继续北上回昭阳。
  可是,也不知水土不服还是别的什么缘故,来衡文城没几天,萧想和萧念忽就生了病; 原本活泼爱闹的两个孩子; 小脸蜡黄; 整日里蔫蔫的没有精神; 什么也吃不下。
  这俩孩子,是文君的心头肉,这一病; 揪的文君的心跟着隐隐作痛。请了大夫来,大夫给开了药; 奈何药太苦; 两个孩子一吃就吐; 药不下肚; 病自是不见好。
  文君心疼的不行,卢若英、陆离等人亦是焦急,两个孩子都是他们看着长大的; 又是萧雨歇的遗孤,他们心头的担忧,并不比文君少。
  权衡之下,众人决定等孩子病好了再赶路。
  为了方便两个孩子养身体; 卢若英在衡文城租了一处清静的小院。
  文君连着三四日没怎么合眼,日日守在两个孩子身边。
  这一日清晨,文君让芝英将粥熬得烂烂的,里面加了少许冰糖,混着一起熬。待粥熬好,文君端了碗,坐在孩子榻边,亲自喂两个孩子喝粥。
  芝英将萧想抱在怀里,文君用勺子舀了半勺粥,递到萧想嘴边,柔声哄道:“娘亲喂想儿喝甜甜,想儿张嘴。”
  萧想蜡黄的小脸巴巴的望着文君,不愿张口,文君即心疼又焦急,只得继续哄道:“想儿乖乖喝甜甜,喝了才有力气玩儿啊。乖,来。”
  娘亲这般哄着,萧想缓缓张口,吃了半勺,文君心下安慰不少,又哄着喂了几勺,可是只吃了四五勺,萧想便怎么也吃不下了,文君又想让他尽量多吃点儿,一来二去,萧想呜呜的哭了起来,就连哭声听起来都不怎么有力气。
  文君的心猛地揪起,本就病着,再哭坏了可怎么好?她忙放下碗,将萧想抱在怀里,轻拍着萧想的后背,轻声哄道:“想儿乖,不吃了不吃了。”说着,脸颊贴上萧想的额头,继续轻拍萧想的后背。
  就这样哄着哄着,将萧想哄睡着了。文君抱着怀中儿子小小的身体,眼眶泛红,心中愈发的难受,俩孩子到底是怎么了?
  文君待萧想睡熟,小心将儿子放回被窝里,又哄着萧念吃了些,萧念吃的虽比萧想多些,但还是进的少,萧念吃过后,沉沉的睡了过去。
  待两个孩子睡熟,文君命芝英照看着,自己则去了院中,让陆离去找大夫来。
  素娥身孕如今有八个多月了,见文君出来后眼眶泛红,关心道:“夫人,想儿念儿吃的多吗?”
  文君叹口气,在院中椅子上坐下,手扶了额头:“还是老样子。”
  素娥亦是担忧不已:“这可如何是好?药也喂不进去,这样下去,两个孩子身子怎么受得住?”
  文君的泪水忍不住落下,萧雨歇就这么两个孩子,可她却照顾不好他们。
  过了一会儿,陆离请了大夫来,文君忙引了大夫进了两个孩子的房间。
  这几日都是这位大夫在照看两个孩子的病情。大夫把了脉,无奈道:“没什么起色。说是水土不服,也不像,但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怕吃不下东西,身子给耗虚了。既然药喂不下去,我给夫人开几个开胃的食方吧。”
  文君看着熟睡的萧想萧念,恍惚的应了。
  片刻后,大夫将食补的房子递给文君:“夫人可按这试试,倘若不行,我再来看。”
  文君将方子收下,亲送了大夫至门外,正要离去,大夫忽驻足说道:“郊外南山有座南禅寺,有求必应,不如夫人去拜拜佛,为两个孩子求个护身的帖子回来,兴许能有作用。”
  文君本不信什么神佛加持,但如今的她,只要有一点法子,不管有没有希望,都会去试一试:“既如此,我便亲自去一趟。多谢大夫。”
  大夫点点头,将肩上药箱拉一拉,冲文君拱手行个礼,而后离去。
  文君走回院中,对卢若英说道:“辛苦你照看下孩子,我带陆离和芝英出门一趟。”转而又对兰旌说道:“院里的安全劳烦你照看着。”
  兰旌郑重点头,侯爷不在了,保护夫人和孩子是他的责任:“夫人放心便是。”
  文君感激的看看他们,陆离备好马车后,出门跟街坊问了路,便前往城郊南禅寺。
  约莫一个时辰后,便感觉马车开始走上坡路。山路颠簸,文君感觉有些恶心,她掀起车上窗帘,透透气,山上的杜鹃花都开了,一片片绯红的色彩映入眼帘,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香气。
  过了片刻,马车停下,陆离掀起车帘:“夫人,南禅寺到了。”
  芝英先下了马车,而后将文君扶了下来。眼前是南禅寺高高的台阶,台阶之上,寺院巍峨的山门静静伫立在清澈的蓝天下,隐约可见山门内弥勒佛的佛像。
  文君四处看看,但见不远处的山林间,有一座贵气的别院,与南禅寺对望,想来是哪位身份不凡的人在此处置办的。
  文君随意扫了一眼,由素娥扶着走上了南禅寺高高的台阶。
  身边不断有香客陆续经过,待文君走到山门前时,微有些气喘,额上渗出一层细细的汗水来。
  山门内弥勒佛的正笑脸迎客,但见山门两边,挂着一幅黑底漆金字的对子:
  大肚能容了却人间多少事,
  满腔欢喜笑开天下古今愁。
  文君看了,深觉佛法智慧无边,仅弥勒佛的法相——大肚与笑容,便蕴藏着这般智慧。昔日曾听修学佛法的居士说过,佛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其特定的意义,其目的是为了度化众生。
  文君苦笑,人若活着大度些,很多事,便都能了却,可惜,能容得下的人,实在是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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