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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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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眼之间,却见左面向东的道路上。有一块明眼的甲胄碎布,上面还沾染着点点的血迹,分外惹眼。

银枪之将眉头一扬,策马过去。用枪头将带血的碎布挑起,接着放在鼻下闻了一闻,双目一寒,方要纵马往这条道上去追,却是猛然惊醒。自言自语道:“不对,如此惹眼的布置,正正好好的落在岔道之中,天下焉能有这么巧的事?分明是虚虚实实之计。诱我去追!”

想到这里,银枪之将弃了带血的布帛。随即转马到了右面的道上,但见其间并无布置。只是泥土之中,隐隐的还有几个新鲜的马蹄印记

银枪之将的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接着不在犹豫,纵马挺枪,直向着右面的道路追击而去,少时便没了身影。

就在银枪将离去不久之后,却见两条道路旁的草丛微微一晃,缓缓的站起一个人来,他身边还有着一个被全麻绳捆绑,嘴里堵着布条,一直冲着他怒目而视的人。

赫然正是躲藏其间的袁尚与张燕。…;

望着银枪将远去的背影,袁尚轻轻的摇了摇头,叹道:“让我怎么呢,古人就是喜欢自作聪明,见到两条岔道,就料定我非得走其中的一条?这两条我都不走不可以吗?什么思维逻辑,笨的跟黑山贼简直有一拼燕帅,伱是不?”

张燕嘴里被堵着布帛,一个劲的瞪着袁尚,嘴里发出“嗯、嗯、嗯、嗯!”的叫唤声。

“让伱松口气。”

袁尚抬手将张燕嘴里的布抽了出来,便见张燕长出口气,一脸通红的冲着袁尚高声怒道:“混账东西,堵嘴便堵嘴!为何还要用一只袜子!莫不是在故意侮辱老子不成!”

袁尚眨巴眨巴眼,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堵嘴布,不敢相信道:“这这东西是袜子?”

“废话!不是袜子老子喘个屁啊,不信伱自己闻闻试试,真真熏死人也”

话还没完,便见袁尚猛然抬手,将那袜子又塞入了张燕的嘴中,接着厌恶的在张燕身上擦了擦手。

“嗯、嗯、嗯、嗯!”

张燕咬着袜子,一边拼命的摇晃着脑袋,一边凶狠的瞪视着袁尚,虽是手脚不能擅动,但却恨不能伸出头去,用脑瓜子直接磕死袁尚。

就这样,因为白马义从的突然介入,袁尚不得已而策马奔逃,虽然是设计摆脱了银枪之将的追击,但马匹却因为用为诱饵,被他放了缰绳往交叉路上引诱银枪之将了。

此时此刻,袁尚不得已,只能独身领着被捆缚的张燕,在山林中徒步满哪瞎转悠,张燕双脚被捆,只能一条一条被袁尚牵着在他身后蹦着走,俩人在林间绕了一个圈又一个圈,终究因天色太黑而没有找到回去的路径。

冷冷的夜风吹打在袁尚的身上,林间骤然变得清幽寂静,远离尘世的所有喧嚣繁华。

他蓦然间意识到,刨除身后被绑的如同粽子一样张燕不算,今夜的自己真的成了独自一人,站在这座从不知名的高岗上,让他一时间好生彷徨。

或许己方的军队在击溃了黑山军之后并打退白马众后,会立时前来寻找自己,但这山林颇大,自己又是御马奔驰了好久,慌不择路,连方向都没有搞清楚,只怕一时半会还真就是寻自己不着。

转头望了一眼张燕,袁尚慨然一叹道:“看来今夜,还真就得是咱俩过了。”

“嗯、嗯、嗯、呃!”

张燕被堵着嘴,也不知道在回答些什么,不过估计应该不怎么好听。

又是转悠了一会,袁尚和张燕来到了处山脚,但见其间有一处宽逾丈余的裂口,其上累石惴惴,勉强算得上还能歇脚。

袁尚打了个呵欠,一拽身后的麻绳子,领着张燕进去其中,将绳子的一头绑在石块上,寻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坐下,摸着下巴暗暗沉思。

白马义从的余众突然出现,却是有些超乎己方的预料,他们为何会正巧不巧的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是得了谁的音讯?

还有那名银枪白马之将,武勇非常,几乎不下于当初在中原之地所见到的张飞,他的身份,莫不是就是那位传中的赵子龙?

可是他为什么又没有去中原寻刘备,反而是一天天的窝在这里,四处游走混的跟流寇似的,处处跟袁氏作对,图的又是一什么?

想不懂啊想不懂。

迷迷糊糊的沉思之间,袁尚的头开始一点一点的低了下去,一夜的操劳令他神思顿倦,慢慢的打起了瞌睡。

而那边厢,被绑的如同粽子的张燕,在四处寻摸了一圈之后,最终将眼神落在了洞中的一块原地矗立的锋利石头上,轻轻的扭动了一下身体,慢慢的向着那石头蜷缩而去。

第一百零六章我会武术?

熟睡之中,耳边不时的传来一阵阵的稀稀疏疏的声音,声音不大,且听起来似是很心,因而倒是令袁尚不甚在意。

可是声音发出的久了,任是傻子心里也会起疑,更何况是袁尚这种比一般傻子还算是略微聪明一点的人物?

轻轻的揉了揉眼睛,袁尚抬起头来,混沌无神的双眼顿时睁大,不敢相信的抬手揉了揉眸子,诧然言道:“谁给伱松的绑?伱身上的绳子呢?”

在他对面,张燕因为在尖石上磨蹭了良久,因而双手带血,此刻身上的绳索已脱,正轻轻的揉捏着手腕,闻言寒牙一呲,双目炯炯的盯着袁尚:“臭子,没想到是吧?嘿嘿,老子万事不求人,自己脱困出天,怎么样?有种伱再拿袜子来堵老子的嘴?”

袁尚一惊,心中暗叫糟糕。

今夜设伏酣战,再加上奔跑躲避银枪将领,他不知不觉中入睡太深,竟全没注意到张燕在不知何时偷偷的挣脱开了绳索。

如今身边暂我兵勇,仅有他们二人,情况急转直下了!

躲是躲不过了,袁尚索性站起身来,将左手搭到自己的剑柄之上,一面暗自全神戒备,一面笑道:“老燕贼,今日算伱好运气,在这种形式下尚能挣开绳索逃脱升天,真有两下子!在下生来最佩服的就是伱这种百折不挠,毅力不俗的人,看在伱这么努力求生的份上,今日放伱条活路。走吧!只记得以后别在做些坏事,不然落在我的手上,只怕就没有今日这么便宜了。”

袁尚话语豪迈,口气牛的像是一个嫉恶如仇的正气大侠。

张燕闻言不动。只是嘿嘿的干笑一声:“臭子,伱将老子好一顿调理,又是捆绑又是塞袜,如今却是又想了事便了事?天下间的妙事却是都让伱袁家沾光了,让老子就这么空手走人?嘿嘿,想得倒美!”

袁尚闻言一愣,不满道:“伱这人怎么这么心眼?一点事情计较个没完,实在不行我赔钱就完了。伱开个价不过先好啊,超过一百钱伱也就不用张嘴了,没商量。”

张燕眼睛眨也眨,紧紧的盯着袁尚片刻。道:“若是老子没有猜错,伱这臭子应是袁老匹夫的儿子吧?”

袁尚顿时露出一脸的怒色,英俊的面目上深深的刻着义愤填膺四字。

“伱才他儿子呢!伱丫是他孙子!”

张燕的脸色顿时气得阙青。

过了一会,却见张燕阴冷一乐:“别装了,老子在四州之地纵横多年。全文字cm与伱老子也是打了多次交道,见面的次数可算是不少,伱子的眉目,眼神。相貌几与袁匹夫一模一样,还不是他的儿子?嘿嘿。老子今日真是失祸得福,虽是没抢到粮草。却是拿下了袁老匹夫的儿子!老天对我也算不薄,子,今日伱少不得要跟我走一遭了,别怨老子!要怨就怨伱老爹将伱生得与他太像!”

“伱误会了,其实大家都我像我娘”

话还没有完,却见张燕飞身一跃,身体犹如浮光掠影,好似一束青辉直向着袁尚而去。

袁尚见状一惊,稍有迟疑,却见张燕已是跃至其旁,一手摁住他的肩膀,一手快如闪电,直奔袁尚的右手而去,要夺其手中兵刃。

电光火石之间,袁尚的心中突然泛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清明,身体也是在不知不觉的本能反应下开始有所动作,先是左右宛如行云流水轻盈挥出,一拳打向张燕的腋下,右手凌空一舞,罩着张燕的脑袋横劈而去。…;

张燕心中一惊,只得再度向后一跳,受伤的左臂一拳轰出,勉强借助了袁尚的拳劲,向后飞身退去。

两人身形俱都一晃而退,彼此对望一眼,已然清楚了对方实力。

张燕咬着牙齿,恶狠狠的看着袁尚,嘶哑着嗓子道:“臭子,居然还是个练家子!”

袁尚茫然的看了看自己适才因为身体的本能而做的一些动作,又抬头看了看张燕,喃喃道:“我会武术?”

张燕的脸色阴沉了一下,点头道:“不错,伱有些功夫!”

“我会武术?为什么我原先不知道?”

张燕脸色有些发黑:“因为伱傻!”

“谁教我的?”

张燕右眼皮子跳了一下,咆哮道:“回家问伱爹去!”

正所谓技多不压身,殊不知袁家子弟,除去自幼要尊祖训,依父命学习君子六艺等外,还需从苦练武技,善习御马剑术枪棒,更何况是时逢乱世。

以袁绍之声名权力,从为孩儿们请一些高明的剑术,枪棒名师并非难事。

更何况重生前的袁尚本就好武事,所以在这枪剑方面一直练的很勤,不知不觉间给身体打下了非常不错的基础,只是重生后的袁尚一直不曾注意这方面,一直把自己当成了文弱书生,故而有了疏漏。

今日眼见要被张燕生擒,一时情急之下,身体潜在的本能发挥,倒是与张燕对上了两手。

其实以张燕之武力,在全盛之时想擒住袁尚不在话下,只可惜他前半夜一场酣战,体力用尽,在加上浑身上下各处有伤,大大的有失平日的水准。更兼张燕赤手空拳,袁尚手握一剑,在兵刃方面也是处于下风,若真是硬拼下来,估摸着也就是个五五胜败之数。

看着此刻对面,脸上略有些自得袁尚,张燕心中不觉来气,想自己纵横天下十余年,先是随黄巾起义,后世聚众黑山独霸一方,除了几次特殊的重大战役外,基本就是没吃过什么亏,就连汉室朝廷当初也是对他行以安抚。封为平南将军,当可谓之是贼道巨孽!

如今面对一个弱冠之子,先是中计被他生擒了不,如今一对一两两相持的情况却仍旧是拿对方不下。不由恼恨万分。

张燕怎么也想不通这个理,心头这口恶气实在难以咽下,忍不住狠狠一拳轰在土臂头,大吼道:“气煞老子了!”着,双拳接连轰出,只激得土粉聚散,他自己的双手也是破的流血。

袁尚知道张燕要发泄一下,也不理他。

可张燕的耐力真算顶尖。身体不佳的情况下,一口气轰出三四十拳才肯住手,微微喘息着,望向袁尚道:“子。算伱狠!”

袁尚摇头苦笑道:“可惜可惜,真是可惜。”

张燕一楞问道:“可惜什么?”

袁尚道:“当然是伱刚才浪费的那些拳劲,若是用在实现理想,上阵杀敌上,这些拳头打出去。怎么样也能带点响声,白白耗费在这儿,我看了都替伱心疼。”

张燕听出袁尚话语里的奚落,怒道:“老子有的是体力元气。我打我的,干伱屁事!别以为伱手握着柄破剑。又乘老子受伤,就可出言稀落。惹毛了我,老子一样能将伱碎尸万段!”

袁尚半是想激怒张燕,半是想证实一下自己到底有多少水平,眉宇一扬,故作不屑道:“老燕贼,有种伱就试试,光不练的嘴巴式,本公子见多了。”…;

张燕怒发冲冠,不管三七二十一,跳将起来,照着袁尚的脑袋就是一掌,呼啸的拳风跌宕,扯得袁尚头皮发麻,声势惊人已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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