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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袁家我做主-第6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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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吃看?”

袁尚闻言不由一震,下意识的开口回道:“还吃?”

夏侯涓抽了抽鼻子,有些落寞道:“怎么,你吃过了吗?”

“也不算是”袁尚头顶冒汗,低下头,从食盒中取出了一块酥,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奇道:“对了,我守孝期间,断绝一切娱乐和交际,以示哀思外面都是我的侍卫,这些事早就交待给他们了,如何会放你进来?”

夏侯涓嘻嘻一笑,颇为自得的挺起了娇俏的胸脯:“是你娘专门吩咐让我过来的!他们敢拦么?”话语之中,特别加重了‘你娘’与‘专门’四字。

“我娘?”袁尚闻言差点没被口中的吃食噎道:“她怎么会让你来的?”

夏侯涓轻轻的摇了摇头,奇道:“我也不知,只是她今日白间突然寻上我,说是你一人在此守孝,缺人照顾,她为大将军之大妇,逢丧不好随便过来,不合规矩,却是想找个贤惠淑德的女子帮着她照看于你”

到这里,夏侯涓的脸色顷刻间也是红了,和适才甄宓唯诺的模样有的一拼。

相比于夏侯涓的羞态,袁尚的样子更囧,张大着嘴巴,一脸诧然的看着夏侯涓,几是能塞下两个卵蛋。

“我娘,这么跟你说的?”

“对啊,要不我会理你,想得美哩。”

一个甄宓姑且不算,同一个日子,居然又搞来一个,这个便宜母亲,却是在耍的什么花样?

该不是父亲死了,痛苦过甚,精神失常了吧?

不过得亏也就是这两个,袁某尚还应付的来,若是老母再琢磨着派来一个,本公子却是该如何打发?

正琢磨着呢,突听门厅外一阵高亢的脚步声响起,吕玲绮清冷的声音从空气中遥遥的传进二人的耳中。

“袁尚,本姑娘瞧你来了。”

“嘶——!”听了这个声音,袁尚顿感有些牙疼。

那边的夏侯涓更是脸色一白,吓得小舌头一吐,道:“吕姐姐来啦,可是不能让她瞧着我在这,不然非得笑话死我不可。”

罢夏侯涓小手不停,飞快的收拾了地上的果果酥酥,捧在怀中,冲着袁尚一挤鼻子,阿巴阿巴的闪进了适才甄宓躲进的后堂。

“喂——那边不能进去!”袁尚急忙出言阻止,怎么此时此刻,却哪里还阻拦的住,夏侯涓已是“嗖”的一闪,躲入其间不见了声息。

其后,吕玲绮依旧是一身红色劲装,一手持酒坛,一手持两只刚刚猎到的野兔,昂首阔步的走进了厅堂。

袁尚的眼皮子微微的跳了一跳,心虚的出言问道:“是我母亲让你来照顾我生活的?”

吕玲绮秀眉一挑,诧然道:“你怎么知道?”

袁尚:“”

吕玲绮疑惑的看了袁尚两眼,接着猛然将手中的酒坛子和野味向着地上一扔,豪迈的言道:“去,准备柴火,生火,本姑娘今日做烧烤与你吃。”

第一百四十章三娇饭桶

长夜漫漫,篝火猎猎,寂静无声。光阴,就这样点点滴滴地流逝而去。

吕玲绮变戏法似的,将打来的野味一样一样的用院子中的树枝穿起来,加了一些随身携带的盐巴,放在院子中的篝火上,慢慢的翻滚烧烤。

酒坛子亦已打开,飘香四溢,让人闻之口中生津,不能不为之动容。

少时,便见两只剥皮烹烤的野兔慢慢呈现出了诱人的金黄,油乎乎的,很是惹人。

吕玲绮抬起手中的野味,用鼻子嗅了一嗅,然后伸手撕下一块兔腿肉,放在嘴中慢慢的品尝了两口,面色皱了一皱,良久方才舒缓展开,还算是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递给了袁尚。

野味和美酒当前,按道理来说一把人早就是把持不住,拿过来大嚼特嚼了。

问题是袁尚现在不饿啊!

想想也是,一个晚上连吃了三顿,换成谁也吃不了,这不是食物做得好不好吃的哲学口感问题,这是一个人的胃有没有底线和局限性的物理容积问题。

换成是赵云那和他手下那群白马义从的饭桶,或许是无所谓的,但袁尚自认为不是个吃货,不是吃货的人,一般塞不下这么老多。

局促不安的挪了挪身子,袁尚小心翼翼的对吕玲绮说道:“我可不可以不吃?”

吕玲绮略显安逸的脸庞瞬时间露出让人心惊肉跳的杀气,淡淡的开口道:“你说呢?”

袁尚:“”

伸手接过野味,像是填鸭子一样慢慢的向嘴中狂塞,袁尚的双目留下了两行淡淡的清泪,很委屈,很无奈。

吕玲绮抬手撕下另一只兔子腿上的肉,一边放在嘴里嚼,一边颇有些诧然的问道:“你怎么哭了?”

袁尚抬起袖子轻轻的擦拭了一下面庞,犹如嚼蜡的往嘴里放肉送酒:“因为因为因为烤的实在是太好吃了。我这是喜极而泣喜极而泣啊!”

“真有那么香?”吕玲绮皱着眉头看了看自己手中的野味,接着露出了一个英姿飒爽的微笑。

“吃东西都能吃哭了,不得不说一句,你真是个吃货。”

袁尚无从辩解,欲哭有泪,两眼哗哗的。

老祖宗有一句胡,叫做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正努力的打发着吕玲绮的野味烧烤,突听大厅内传来一阵焦急的脚步声。却见甄宓和夏侯涓各自端着一个食盒,一脸不忿的从灵堂里走到院子中,满面瘟怒的瞪视着袁尚!

这两头,怎么跑出来了?

袁尚的眼泪顿时如崩江之堤。愈发的不能控制了。

吕玲绮的烧烤的动作猛然僵硬,一双杏眼在夏侯涓和甄宓的身上来回扫荡了两圈,疑虑的开口道:“她们怎么在这?”

夏侯涓不管不顾,一把将食盒放在地上,掐着腰指着袁尚道:“为什么单单吃她做的东西,你才喜极而泣,难道我的糕酥和果品不好吃?袁显甫,你今天跟我说清楚!”

***是个傻妞。

甄宓的脸色也不太好看,慢慢的蹲在地上。一把夺过袁尚手中的野味,将手中的食盒打开,又拿出了自己预备的菜肴,对袁尚温柔道:“大半夜的,吃什么烤兔子,腻人不腻人?吃正经饭才是王道。来来来,就些米饭尝尝。”

吕玲绮的脸色顿时黑了。

袁尚端着饭,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吕玲绮不管不顾,一把将袁尚手中的饭碗扒拉到地上。然后重重的将自己手中的野味塞到他手里,将酒坛子重重的往他面前一撂,咬牙开口。

“自古英雄好汉。哪一个不吃肉喝酒?吃米饭那是娘们干的事!堂堂的河北之主,大坛子喝酒大块吃肉才显得有气魄胸襟!把这些都给我吃了!不许剩!”

甄宓闻言猛然转过头去,与吕玲绮怒目对视。

袁尚的嘴巴则是惊讶的撑的老圆。

偏偏夏侯涓又来搅屎棍子,笑嘻嘻的将酥点果品放在袁尚手中,道:“她们那些东西,又俗又腥,有什么好显摆的?儒雅之人,高风亮士,需得喝茗茶,品精酥看!这才是有身份的人该吃的东西,来来来,别理她们,吃一个尝尝,看看能不能吃的喜极而泣一下。”

袁尚看着夏侯涓递过来的果品,愣愣的不发一言。

吕玲绮勃然大怒,咬牙道:“不许吃!要吃就得吃肉!”

甄宓哼了一声,银牙微咬道:“吃肉有什么好,袁公子别被带坏了,还是吃米饭是王道。”

夏侯涓不敢寂寞,也跟着你瞎咋呼:“别听她们的,都是土人,没见识!果品才是有身份人吃的东西。”

话到这里,却见三女各自一愣,接着互相对视,异口同声的娇喝道:“你们刚才说什么!想找茬!”

“闭嘴!”

袁尚终于爆发,一抬手将面前的食物统统扒拉到一边,咬牙切齿的喝斥道:“臭娘们,没看着老子在守丧吗?吵个屁!哪个我也不想吃,滚,都给我滚!”

三女闻言,顿时懵了,一个个木然的看着袁尚,似是有些不知所措。

袁尚双目喷火,王霸之气犹如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怎么还不动弹?没听着我让你们滚吗,出去!老子闹得慌!”

三女闻言一起低头,又是异口同声的道:“是你娘让我来的,我不走”

说到这里,三人顿时又是一愣,道:“他娘也让你们来了?”

接着各自摸了摸脑袋,若有所思道:“我怎么不知道”

袁尚默然无语,感慨而叹。

这都什么玩意?

老娘派她们来,到底是在打得什么主意?该不是因为老爹突然离开世,精神崩溃,魔障了吧?

“你们不走?”袁尚闷闷的看着三女道。

三女很是默契的一起摇头:“要走让她们走,我不。”

袁尚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但:“不走也行,把自己带来的东西全都给我吃了。一个渣也不许剩下,谁吃不了,谁***。”

话音落时,便见三女一起低头,将手中的食物一顿往嘴里塞,犹如风卷残云,让人目不暇接,很是给力。

袁尚不由的暗自点头,这三个娘们。不但长的如花似玉,娇俏可人,各个还身怀绝技,就这饭桶劲。拿到白马义从去,绝对都是当校尉的主。

少时

“真一个渣也没剩啊?”

袁尚目瞪口呆的看着如同被群狼扫荡过的战场,不由喃喃的自言自语道。

吕玲绮一擦嘴巴,很是得意的道:“那有什么?当年在九原郡,我一个人一顿能吃一只羊!”

甄宓白了吕玲绮一眼,铃笑一声道:“吃一只羊也好拿出来现眼,我在无极时,每顿饭需吃五斗米,人所不及。”

吕玲绮眉毛一挑。道:“你是谁啊?说话居然这般口无遮拦,也不怕把肚皮吹破?”

夏侯涓打着饱嗝,亦不服输:“我在中州的时候,不算吃饭,每顿饭前能吃蜜桔七筐,还就是个半饱而已。”

甄宓哼了一声:“吹!”

吕玲绮急忙改口:“有甚奇哉。本姑娘刚才谦虚,其实我能吃十只羊!”

“我能吃二十斗米!”

“我能吃三十筐橘子!”

“我记错了,我能吃四十只羊!”

“我五十斗米!”

“我一百筐橘子!”

袁尚重重的一拍面前的食盒:“闭嘴!”

“”

良久之后,袁尚长出了口气,摇头道:“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知道你们关心我但你们在这里不和规矩,都回去吧,我想在这里好好的守孝。”

甄宓闻言一愣。接着忙道:“可是,是你母亲让我们来照顾你,若是就这么回去,伯母却该怪罪。”

夏侯涓赶忙附和着点头:“要不,我们不说话了,还不行吗?”

吕玲绮做的更符合实际,直接撕下一段袖子把嘴给堵上了。

就在这个当口,突听院落的门口处传来一阵幽幽的铃铛声响,伴随着一阵沉闷的脚步,在这浩瀚幽静的夜空下显得格外清晰,让人想听不着都难。

一男三女尽皆转头向着院落的门口望去,却见一个老的掉渣的光头方士,手握一柄桃木剑,牛逼哄哄的率领着自己的开山大弟子,昂首阔步的走进院来,潇洒的跟逛窑子似的,一点都没有闯入他人居宅的不安与羞愧。

左仙师为了天下苍生,领着徒弟进宅降妖来了。

虽然仅有一面之缘,但袁尚对此二人的印象却极是深刻,见两人进院,灵台不由的猛然一醒,开口道:“是你们?上次在温县的那两位高人?”

左仙师哈哈一笑,很是得意的道:“难得,难得,小友果然是聪敏过人,记性极佳,却是还能记得我们师徒,我老人家心甚慰之!”

袁尚来回看着两人,奇道:“你们两位也是我老母派来照顾我生活的?”

左仙师闻言一愣,接着好奇与葛玄对望了一眼,奇道:“不知你老母乃是何方高人?何处仙友?在哪处仙境开山立府,却与我老人家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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