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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虞我嫁-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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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睡鹤心里抑制不住的念头却是:“要不……再逗逗她?”

    他思索着戏谑盛惟乔的分寸,不知不觉走了神,竟未发现,与盛惟乔并肩而行的敖鸾镜,渐渐羞红了面颊。“两位是敖家人么?”二房的灵堂虽然是早几天前就开始搭的,不过看起来并不算用心。这也难怪,那时候上上下下都以为谋害白氏的凶手是盛兰斯,明老夫人为此甚至当场昏厥过去——下人们都道盛惟娆即使逼着盛老太爷报了官,前途也完了,如此何必为白氏的灵堂太卖力?

    毕竟一旦盛兰斯杀人偿命,明老夫人是绝对会迁怒已故的白氏以及盛惟娆姐弟的,而二房夫妇都没了的话,这一房必然是由盛惟德当家。

    盛惟德的生身之母敖氏与白氏有夺夫之恨,盛惟德会希望看到白氏风光大葬吗?

    这会冷冷清清的堂上半个人影都没有,若非穿堂风吹过时带起孝帘,露出内里盛惟娆等一干孝子孝女,都要叫人疑心这儿没人在了。

    众人在门槛外整理衣冠裙钗,方挨个上前致奠,这中间盛惟德则站到棺椁一侧,与帘后的弟弟妹妹们一块还礼——这番仪式结束,孝女那边帘子一掀,披麻戴孝的盛惟娆雪白着一张脸走出来,定定的打量了一番敖家兄妹,忽然一拂裙裾,“扑通”跪下,颤声道:“先母生前尝言平生最对不住的,就是大哥的生身之母!未想她去之后,敖家人竟会来灵前祭奠,贵家如此以德报怨,我们姐弟无以还报,唯愿贵家平安富贵、福泽绵长!”

    说着“砰砰砰”就是连磕三个响头!

    之前看她出来时神情冷漠,盛惟乔吓了一跳,还以为这堂妹要找麻烦,谁知却是为了感谢敖家人,松口气之余,记挂她身体,忙与敖鸾镜一块上前相扶——敖鸾镜不知道敖家私下里做的事情,所以这会受了盛惟娆的大礼,虽然意外,却也不觉得心虚,边搀边不卑不亢的道:“原是盛家二叔与我们姑姑缘浅。事隔多年,我们姑姑早已释怀,世妹也不必再提!”

    那边敖鸾箫则手忙脚乱的拉住听到胞姐之言、也从孝帘后出来要磕头的盛惟行:“世弟切莫如此,这原是应有之义,当不得世弟如此大礼!”

    本来敖家兄妹虽然主动要求来吊唁白氏,但不了解长辈们这回仓促前来盛家拜访的缘故的他们,心里是很抵触的。

    毕竟白氏从前实在没少坑他们的亲姑姑敖氏,这些年里也没少想法子排挤盛惟德。

    前些日子听说白氏死了,还是“被外室与下仆所害”,敖家兄妹心里非常的解气:叫你抢我们姑姑的丈夫!叫你撺掇盛二老爷苛刻我们姑姑!叫你害我们表弟还在襁褓里就没了亲娘呵护!叫你这些年还老看我们表弟不顺眼!

    现在报应来了吧?

    活该!

    结果来了盛府,寒暄话才讲完,就要来给白氏磕头上香,兄妹两个嘴上不说,却肯定是不情愿的。

    现在盛惟娆姐弟的这个姿态,虽然不至于让他们立刻对白氏芥蒂全消,但心里总是痛快多了,皆暗忖:“也不知道白氏是当真良心发现呢,还是受到丈夫冷落之后切身感受到了姑姑当年的委屈,方有此话?”

    不管怎么样,他们本来对盛惟娆姐弟是带着迁怒的情绪的,现在看这对姐弟,倒有些真心实意的同情了:“逝者已矣,还请世妹、世弟节哀,莫要伤了身体,使令堂在天之灵难安!”

    盛惟娆闻言惨然一笑,轻轻摇了摇头,没接这话,只福了福,哽咽道:“劳姐姐关怀,姐姐好意,我们姐弟愧领!此时此地,不宜留客,失礼之处,还请两位莫怪!”

    这话虽然是明着赶人,但敖家兄妹本来也没打算在二房多待,又见她有礼有节,真情流露,自无责怪之意,反倒认真安慰了她一番,这才告辞而去。

    盛惟乔走的时候非常的踌躇,她觉得盛惟娆这个情况很需要陪伴,然而看着身侧的敖鸾镜,她到底把话咽了下去:盛惟娆虽然形容憔悴,但看起来还能撑一撑,今天是敖家人头天登门,总不能说就把这位敖世姐扔下去陪堂妹。

    这也太落敖家面子了。

    ……盛惟娆的举动虽然让敖家兄妹对她印象大为改观,但双方毕竟没有相处过,谈不上什么感情——所以敖鸾镜尽管在灵堂上对盛惟娆嘘寒问暖,出了二房,没多久,她就把这事抛到脑后,客客气气的夸起盛惟乔来:“早就听说盛世伯的掌上明珠兰心蕙质,天真无邪,今日有幸登门,真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妹妹比我想的还要惹人怜爱!”

    “姐姐谬赞了!”盛惟乔忙道,“姐姐蛾眉皓齿,明艳贞静,才是叫人一看就喜欢!”

    女孩儿家交情进展迅速,两人互相褒扬了几句,就已经把臂同行,等走到花园里时,已经亲亲热热的跟嫡亲姐妹一样了。

    看到这情况,盛睡鹤跟徐抱墨只道她们投缘,但一直腼腆着不怎么说话的敖鸾箫,却在心中暗暗称奇:“小镜素来心高气傲,即使登门前被长辈再三叮嘱,在盛家期间,务必收敛脾气,绝对不许得罪盛家任何人,哪怕对奴仆也要以礼相待——但照她以前,少不得要阳奉阴违!怎么对这盛家世妹如此热情,竟是主动结交?”

    要说投缘的话,盛惟乔跟敖鸾镜见面才多久?话都没说过两句呢,盛惟乔也没表现出什么足以叫人一见心折的才华,亦无使人刮目相看的特立独行,怎么看怎么都只是一个寻常大家闺秀而已,就算长的精致好看,然而敖鸾镜又不是男子!

    这女孩儿何以能让他这个一直自视极高的妹妹,主动逢迎?

    敖鸾箫心中疑惑,然而碍着此刻不便询问妹妹,只能胡乱猜测。

    却不知道敖鸾镜一边含笑与盛惟乔搭话,一边却心如小鹿乱撞的想:“方才去盛家二房吊唁白氏的路上,盛表哥他……他一直朝我这边看,难道是……难道是……”

    感觉到双颊有了一丝热意,她忙禁止自己想下去,以免露了痕迹。

    但悄悄瞥一眼昳丽挺秀、笑容灿烂的盛睡鹤,敖鸾镜心中仍旧不由自主的涌上一抹甜蜜:“这位盛表哥好生俊雅啊!”

    ——她没想过这是误会,毕竟盛睡鹤当时频频注视着的方向,只有她跟盛惟乔两人而已。

    盛惟乔与他是亲兄妹,盛睡鹤需要不时偷看自己的亲妹妹吗?

    如此盛睡鹤的失仪之举,不是因为她,又是因为谁?

 第九十章 “只要世妹想,就能赢我一辈子。”

    敖鸾镜不知道自家这回前来盛府乃是为了赔罪,但她知道前些日子盛兰辞亲自赶去霖县,找她祖父密谈了半日,才匆匆告辞。

    敖老太爷随后就让晚辈们收拾行李,算着日子动的身——同时下了封口令,要求合家上下都忘记盛兰辞的登门,永永远远不许提起——那时候敖鸾镜虽然一头雾水,但也没觉得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可方才盛睡鹤的频频注视,却让她想多了:“盛世伯去我家时,算算时间,那时候盛二叔还在牢狱之中!按说作为盛家的当家人,又是盛二叔的长兄,他是脱不开身的。却还是亲自走了这一趟……想来是有不得不亲自出马的缘故?”

    比如说,盛兰辞唯一的男嗣,盛睡鹤的终身大事?

    毕竟能压过亲弟弟的,也只有妻子儿女了。

    再加上盛睡鹤方才“对她的窥探”,敖鸾镜越想越觉得自己猜到了内情:“因为姑姑的事情,我家已经十几年没来过盛府了。两家的疏远,错在盛家这边,盛家若有意将我……将我说给盛表哥,确实是需要盛世伯亲自登门,以表诚意的。”

    而盛睡鹤之前在禁雪堂,陪盛惟德招呼敖家人时,表现的进退有度,落落大方——那时候他可是目不斜视,不能说看都没看敖鸾镜一眼,但绝对端正庄重,毫无任何失礼之处。

    何以一出禁雪堂,就盯着她看个没完?

    要说他贪图自己的美色吧,凭这位盛表哥的长相、身份,想来也不会缺了美婢环绕。何况敖鸾镜尽管一直自负美貌,但也不得不承认,此刻挽着自己手臂的这位盛家世妹,论容貌的精致与肌肤的娇嫩白腻,均在自己之上。

    盛睡鹤天天对着这么个画中人一样的亲妹妹,总不可能还没见识到见到个美人就失态吧?

    想来,是因为盛兰辞私下给他透了口风,知道自己是他未婚妻的人选,这才觑机打量自己?

    而自己祖父吩咐不许外传盛兰辞前往敖家拜访的事情,是怕这门亲事万一没能成就,到时候泄露消息,丢了敖家脸面?

    敖鸾镜自以为恍然大悟,既羞涩又忐忑:“这位盛表哥实在好看,不过终身大事不可轻忽——姑姑当年就是个鲜明的例子——我可不能因为他长的好就什么都答应,总要了解下他的性情为人,学业如何,才知道他是否值得托付终身才是!”

    这么着,尽管盛府的花园独具匠心,美轮美奂,内中豢养的珍禽异兽,也各有特色,引人入胜,但敖鸾镜此刻哪里还有什么游兴?不过走马观花的一看,心思却全部放在了跟盛惟乔套话,打探盛睡鹤的情况上面。

    盛惟乔不知道这位敖姐姐早已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不过她现在对盛睡鹤不说恨之入骨,也是厌恶非常了,实在是碍着客人们在跟前,不得不继续忍耐。

    如此自然不会主动提到盛睡鹤。

    敖鸾镜兜了几个圈子套了几次话,见她要么避而不谈,要么顾左右而言其他,倒是心虚起来,暗道:“我真是傻了!既然盛表哥都知道盛世伯有意将我说给他了,这位盛妹妹是他的嫡亲妹妹,哪里会不知道这点?我还妄想跟她了解些盛表哥的事情……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她,我已经察觉到内情,而且对盛表哥……对盛表哥……”

    想到这儿,她不禁面红耳赤,只觉得无地自容!

    “敖姐姐可是热了?”一无所知的盛惟乔看她雪白的肌肤上蓦然腾起两抹血色,还以为是被太阳晒的,忙道,“前面有个水榭,要不咱们进去坐坐,叫人取些湃好的果子来消消暑?”

    敖鸾镜这会也确实需要坐下来整理下思绪,闻言强自镇定道:“也好!”

    女孩儿们要休息,盛睡鹤三人虽然还没觉得累,但也陪她们进了水榭。

    这处水榭却不是从前盛惟乔给徐抱墨画荷花挑的翠陌水榭,而是与翠陌水榭遥遥相望的另一处临水建筑,名为倚月。

    倚月水榭跟翠陌水榭一样,在岸上的部分专门隔了两间厢房出来,一间布置成书房,一间设了床榻作卧房。

    之所以这么做,前者是考虑到游览花园时忽发雅兴,不必专门派人折回去找笔墨纸砚,可以直接在此处取用;后者自然是供游园之人疲倦时休憩用的——要是家里一下子来的客人多了,前头客院住不过来,也可以临时当成客房。

    不过此刻一行人都只想在水榭架于湖上的厅堂里歇歇脚,吃点瓜果,跟着继续游览花园,所以压根没叫人去开那两间厢房。

    但下人们呈上各色冰饮瓜果后,敖鸾镜因着心神不宁,边跟众人说话,边不知不觉连喝了几盏雪泡梅花酒,待觉脑中晕眩时才反应过来,暗叫“糟糕”,拉着尚未发觉的盛惟乔的手,苦笑道:“妹妹,我方才贪嘴,却有些不胜酒力了!”

    盛惟乔闻言忙放下手里喝到一半的缩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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