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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微笑着说道：“饶了你，你转头就告诉你们教主去，我不就完蛋了。”
小鬼苦着脸说道：“你们仙人斗法，别祸害我们这种平民啊！”
我瞪了一眼小鬼，说道：“能要点脸吗？你还平民。告诉你，你的事情大着呢，算计到我妈的头上，真是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的吧！”
我一半认真一半嬉笑的恐吓道。
小鬼说道：“这全部都是组织上的安排，跟我没什么关系啊，您母亲选到了我，是命运的安排，完完全全是个巧合啊，我上哪里说理去。”
小鬼激动的说，我却发觉了些许的不对劲，我不知道这鬼婴是怎么形成的，但是这鬼婴给我很不好的感觉，和那些乌鸦给我的感觉相差无几。
那些乌鸦很是凶残，但是这些鬼婴却是很诡异，算一算，他们至多几岁而已。可是对话却感觉他们的智力水平跟成年人相差无几。
茵茵就挺让人觉得害怕，现在对比这些鬼婴。似乎诡异程度没有这些鬼婴严重。
我板起来脸，说道：“少跟我装，现在你给我交代交代，你们这些鬼婴变成佛牌到底是怎么一个流程。”
这小鬼表情为难了，看他的样子好像是想要哭，他突然在佛牌中对着我跪了下去，连连磕头道：“大哥，饶了我吧，我要说了，我肯定完蛋了。”
我笑了笑，说道：“你知道吗？我遇到很多次这种情况，不过最后他们都屈服了，知道为什么吗？”
小鬼摇了摇头，问道：“为什么？”
我残忍的一笑，说道：“因为不说，就是死。”
小鬼沉默了。不过，他很快硬气的说道：“如果我死也不说，你不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
我想了想，说道：“你这样说确实有一些道理，不过你真的想要一心求死，我也成全你。佛牌很多，鬼婴不止你一个，我不相信他们都跟你一样嘴硬，可惜，这世界只有一个你，特殊的独一无二的你，想一想，这样一个你，因为保守秘密而从这个世界消失，是不是让人很痛心。”
小鬼已经完全被我掌控了节奏，他下意识的说道：“是很痛心，可是。。。”
见他还在犹豫，我下猛药道：“没有可是，你现在只有这个选择了，想一想你的教主是什么样的人，他会放过你吗？我想答案应该你比我清楚吧。”
小鬼的脸色突然变得更加糟糕，我知道，他的心理防线已经被我突破，说实话，这种心情让人莫名的愉快，其程度并不亚于突破女人那层膜，都有一种征服的快感。
小鬼说道：“好吧，我说。”
我依旧冷着脸，很严肃的说道：“小鬼，别想用谎话来骗我，如果，让我知道你欺骗我，后果很严重的。”
小鬼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你放心，我不会的。”
看到小鬼表态，我收回了青色光芒，但是我并没有收回戒备，如果这个小鬼要逃，我只能下手干掉他，他现在还没有成长到教主那个地步，所以，我有信心在他逃跑前截杀。
假如他够聪明的话，一定会乖乖听话的，并且，他已经有了回不去的理由，他已经暴露了教主的讯息。
说实话，我现在唯一担心的事情是教主在这些传教士的身上有没有动手脚。
我希望没有。
并且，我想教主也想不到我还活着，他一定认为他做得很干净。
从身体里飞出来乌鸦这件事情是很张扬的，但是小村的存在又是极少数人知道的事情，就算引起小小的轰动，但是也会因为没有线索难以追查下去，除了当事人的我，谁也无法洞悉教主的谋划。
见到我收回青色光芒，小鬼先是惊诧了一下，然后他才大口的喘起气来。
不过，他没有一点跑的意思。
果然是个聪明鬼。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道。
小鬼回答道：“我叫三十七。”
我不由的笑了，我说道：“这是什么鬼名字。”
三十七说道：“我是第三十七个降世的，当然叫三十七了。”
我皱了皱眉头，问道：“三十七，你们一共有多少传教士。”
三十七说道：“目前二十多个吧。”
我说道：“怎么这么少，你是第三十七个降生的，你们鬼婴应该不止这个数目吧。”
三十七说道：“我们鬼婴一共将近八十个。”
虽然心里面有预感，但是听到这个数目我还是被惊到了，八十个便说明将近八十位女人遭遇了不幸，算上被我带走的那十几位，被害的女人将近百人，这不是一个小数目了。
“虽然我们一共有将近八十个，但是不是每个都能成为传教士的，成为传教士的需要经过特别的考验，要极其出色和优秀才可以。”
我笑了笑，说道：“看你这个样子，对成为传教士还挺自豪的，你跟我说一说，成为传教士需要通过什么考验。”
说起来这个，三十七有些兴致勃勃起来，平常他没有地方来述说这些，他说道：“我可是传教士中最出色之一，我可是本季度最优秀传教士。”
我愣了一下，说道：“难道你们这个还有业绩考核？”
三十七点了点，说道：“那当然了，人分三六九等，我们传教士也是如此，我们从出生开始便要竞争，到成为传教士之后还需要竞争，为的就是变得更加出色，而失败的人将会让出位置，会有新的鬼婴替补。”
我看着三十七，笑了笑，说道：“你就是这么出色的？这么快便被我策反了。”
三十七辩解道：“这更加更证明我的优秀，当事情不可为的时候，要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我不得不承认三十七说得很对，起码他选择了活下去，而不是死去。
我挥了挥手，示意三十七继续说下去，三十七说道：“我们要学习障眼法，这是重中之重。”
我问道：“为什么说这是重中之重？”
三十七说道：“因为要迷惑信徒啊！”
我问道：“迷惑信徒要干什么？”
三十七说：“因为要收取信力啊！对了这个收取信力，并用信力强化自身也是很重要的，我们评优便是测评每个人得到的信力，信徒越虔诚，我们得到的信力便越多，分到的信力也就越多。”
我问道：“你们是怎么迷惑的？”
三十七笑了笑，说道：“就是人家想要什么，我们就给什么呗。”
我说道：“你具体跟我说一说。”
三十七说道：“老人家希望自己身体好一些，我们便造成假象让老人家自觉身体健康，男人一般都希望自己在床上强一点，我们迷惑了他，让男人觉得自己很强，女人则是年轻漂亮一点，还是很轻松的。”
我不由得点了点头，说道：“你们对于人心的把握真的是很强。”
三十七很腼腆的笑了笑。
我说道：“大赢家是教主吧。”
三十七点了点头，说：“对，大部分的信力都会返给教主。”来土狂技。
我隐约感觉三十七声音中有一丝特别的东西。
我问道：“你甘心吗？”
三十七说道：“不甘心又如何，他是我们的创造者，我们的命都是他给的。”
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老大的小弟不是好小弟，人如此，鬼也亦然。
我缓缓说道：“其实，你刚才应该没有跟我说实话吧。”
三十七一愣，问道：“什么？”
我说道：“有关于信力，你没有跟我说实话，事实上，你们得到的只是极少的一点点，对不对，就算你完成的业绩高，跟其他人相比，多很多，但是跟你获得的相比不值一提。”
三十七一愣，说道：“这。。。”
我知道自己应该说对了，我接着往下说道：“其实，你们该还的已经还了，况且你们教主也没有把你们当做手下来对待，只是当做获取信力的工具，如果当成手下，应该会培养你们吧，会有资源倾斜吧，但是他除了给你们获取信力的手段，还给过其他的吗？”
三十七摇了摇头，说道：“没有。”
我说道：“这就对了，你虽然是鬼婴，本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但是既然被创造出来，就应该为自己而活。”
三十七终于被我说动了心，我看到了他的眼神，一下子泛起了别样的神采。
我相信在那个教里面，不是所有的鬼婴都一心一意对教主的，尤其是这些传教士，三十七是聪明的，所以他看到了自己的路，只有脱离教主之后才能得到自由。
看到三十七的变化，我有点痛恨自己了，我现在已经被那些我所痛恨的人同化，我也变成了会蛊惑人心的人。
但是有些事情必须要做，那些女人的死必须有人负责，我看着三十七，缓缓说道：“那么，现在告诉我，你们这些鬼婴是怎么被带到这里的。”
章二十三恶心
鬼婴们从山村到城市自然不可能是飞来的，他们是被人带出了山村，而做到这一点只有跟山村联系异常频繁的一个人。
张婶。
现在看来，我当初还是小看了她，以为她只是一个买卖妇女的人渣。没想到她跟山村的合作竟然如此的深，还参与佛牌的运作。
据三十七所说，张婶送女人的同时会拿过来一些佛牌，样式是教主定下来的，教主会挑选一些，然后安排鬼婴附在上面，因为佛牌的材料是教主亲自选定的。所以，适合鬼婴附身。
然后张婶将佛牌带回城市，然后小范围销售，张婶并不露面，她只是掌控这个生意，是供货商，她还有一个伙伴，帮助她销售这些佛牌。
张婶的这个伙伴据说很有些背景，所以张婶便将生意给了对方，这生意虽然刚刚开始做，但是收益不小。
佛牌根据精美程度各个价位不等，我妈花七万买的这块算是中等，贵的有好几十万，完全是看人下菜。
但是你要以为赚钱只靠这一次生意，那可就想错了。
购买完佛牌之后不算完，售卖者会定期举行茶话会。邀请大家参加，因为有相同的信仰。加上鬼婴的障眼法，所以大部分人都欣然而往。
茶话会办得很高端，并且大家交流心得，张婶安排几个托，卖一些香火供奉之类，收入很是可观，并且是持续收入。
我说张婶怎么那么舍得花钱呢，原来赚钱的地方在这里。
不过我隐约的感觉到三十七对张婶有一股发自于心底的厌恶，我问他为什么，三十七撇了撇嘴巴，说道：“自然是看到她的丑态了，你知不知道，她特别的恶心。”
我想人都是八卦的，说白了就是有想要窥探别人隐私的好奇心，我问道：“你跟我说一说，她怎么恶心了。”来役巨血。
三十七反问道：“你认识张婶？”
我说道：“你管我认不认识。”
三十七噢了一声。说道：“张婶身边有个保镖，给她干活的，很壮。”
这个我清楚，我见过那个男人，我说道：“然后呢。”
三十七说道：“张婶和那保镖有一腿。”
看张婶的样子起码大保镖十多岁，再说张婶那个样子。也难为那保镖了，真能下得了手。
我说道：“这也还好吧。”
为了钱，十多岁的小姑娘可以爬上当她爷爷的床，保镖大概也是为了利益吧。
三十七说道：“可是他们那个的时候，那保镖叫张婶妈妈，张婶叫保镖爸爸，张婶的胸脯都下垂了。。。”
我连忙阻止了三十七，实在太恶心了，我是听不下去了，我说道：“你知道的还不少，你这是亲眼看到的还是听说的。”
三十七说道：“亲眼看到的，张婶不知道我们的存在。”
原来张婶不知道最核心的秘密，她并不知道佛牌之中有鬼婴。
听到有关张婶的话，让我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