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哔哔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顾有紫宫宠-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有。”秋水上前一步,将一对用料上佳的耳坠展给我看。
  我瞧着有些眼熟,听秋水道:“娘娘体恤下属,常常赏赐些物件的,娘娘忘了?这是有一次皇上送来东西,您便把一些小巧的饰物分发给众人,各色不一。奴婢当时留心记着,这对耳坠,就是阿衫分到的。”
  她乜了那身子抖粟的小宫女一眼,继续道:“她以为栽赃给鸿雁,当然东西越贵重,嫌疑越大,便连同自己的体己物都搜罗起来,塞在鸿雁的枕头下,却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
  阿衫听见这些,再扛不住,呜呜地哭咽起来。
  饶是早有预料,我仍感到一阵发寒,咬牙问:“你被应妃收买多久了,还是从一开始……就是她的人?”
  阿衫但哭不语。迢儿递给我一杯热茶,愤恨道:“早有几次看到小咏这小子鬼鬼祟祟,真恨没早些揭穿这杀才!”
  我不想再听下去,让她们把人带走,该怎样处置便怎样处置,惦记着鸿雁现下何在。
  秋水道:“在外面等着娘娘传呢。”
  我忙道:“快传进来。”
  鸿雁进来,身上还是昨日没换的衣衫,脸上亦有倦颜。进来后她先给我磕了头,我扶起她道:“你受了委屈,本来应该我赔不是,怎倒先拜了呢。”
  “娘娘折煞奴婢了,奴婢万万当不起。”鸿雁眼有泪光,细声哽咽:“奴婢做梦也想不到,会得娘娘如此信任。”
  “是啊,”秋水替鸿雁擦眼泪,亦觉奇怪,“为何奴婢道出那对耳坠是阿衫之物之前,娘娘就断定鸿雁是清白的呢?难不成娘娘有识人断物的神通?”
  我黯然一笑:“哪有什么神通,只是——”
  将手指轻轻搭上鸿雁颈间的疤痕,这道丑陋的伤疤怕是要跟着她一辈子。“只为她替我挨这一鞭,我便再没有怀疑她的理由了。”
  迢儿痛快地拍手,“所以才上演了这出好戏!”
  我被逗得轻笑,挑动眉心问:“我演的还不错吧?”
  “我怎么觉得,是我在这场戏里起到挑大梁的作用呢!”迢儿当仁不让地拍胸脯。
  “好了,都折腾累了,鸿雁昨夜也没休息好,赶紧换身衣裳,去歇息吧。”我拍迢儿的头,她冲我吐吐舌头,示意要去刑房处理奸细的事。
  我点点头,附耳嘱咐了一句:“虽不能轻纵,但别伤了性命。”
  “遵命,小姐放心。”
  *
  三日过去,司徒鄞卷土重来。一进门便倚着垂帘,抚掌低笑:“好一着打草惊蛇,可惜我平白错过这场好戏。”
  我冷眼斜他,声不带色:“我宫里出了两个细作,是好玩的事?”
  “不不不。”司徒鄞连连摆手,极力摆脱幸灾乐祸的嫌疑,但我怎么看,那双眼里始终有一分抹不去的促狭。
  不想理会他,对窗看园里的风景。
  “既然演戏是假,那与我生气也是假吧?”司徒鄞腻过来,环着我的腰低声细语。
  我被撩拨得心悸,堪堪拨开他,继续一人向隅。
  司徒鄞低笑几声,不再缠我,一个人坐在椅子里,挑起一只冰裂杯绕在指间把玩。
  侧头看他,如沐春风的笑意是真真切切的。
  他敛睫看来,似为解我的疑惑,轻佻而笑:“你同我闹别扭,感觉挺好的。”
  我可并不是向他撒娇,这个人的理解能力是否有些一厢情愿了?
  “不过说真的,一天之内扯出两个害虫,干净利落到让我……”司徒鄞灼热的目光打量在我身上,努力思考措辞。
  “让你如何?”不自觉接了他的话。
  “情不自禁。”司徒鄞贼笑着摸摸鼻子,一呲溜喝光杯里的茶,刹时欺身,抬手抽掉我的腰带。
  前襟忽松,我脚软低呼:“这是白日里!”
  “你如何不问,几日不见你,我是怎样过来的?”
  司徒鄞的喘息渐重,笔挺的鼻梁抵上我胸口。“钟了你记着,我做任何事都是为你,我不允你有任何闪失……”
  软倒在他的臂弯,我心中呢喃:这似乎便是最大的闪失了……


第33章 裂甲折缨
  端午节一过; 日头便毒辣起来。褚国的气候如此,漫长的冬季过后; 紧接着闷热无比的夏日。
  五月初八,吉星在南,诸事皆宜。
  每年这个时候,司徒鄞会到宫外的围狩场畋猎三日。
  虽他身子羸弱,但先帝曾训戒他以此强身健体; 亦可磨练心志; 一直坚持到如今; 便成了传统。
  不过依我看; 所谓“身子羸弱”,未必尽实。
  一早起来; 风气甚好; 我早早漱毕去往霖顺宫。与其等他出发时随后宫之人远远送驾; 不如先去送辞。
  一个绰约的人影却已立在宫门前; 葡萄紫的宫袍笼在身上,临风微摆; 卓有风情。
  本以为只我一人有这般心思; 却忘了宫里的哪个女人不对天子费尽神思,即使最洒脱的如素; 看不开的也只有一个情字。
  如素看到我,莞然一笑:“我想着妹妹也该到了。”
  我又窘又愧:“姐姐运筹帷幄,掐指一算就知道我会来。”见她身边无小鬟侍奉,我道:“姐姐来多久了; 怎么不让通传?”
  虽说清早天气和婉,但看她鬓角沾汗的样子,站久了也会伤身。
  如素伸手虚指着门里,语嫣娇俏道:“想必咱们那位爷还没起,出宫狩猎必得劳神费力,还是让他多歇一刻。”
  我心底唏嘘,到底是如素心思玲珑,若换做我,哪还顾得这些,早叫门了。
  正思于此,红漆门吱嘎一声开了,开门的小太监不防外头站着人,唬了一跳,捂着胸口道:“哎哟两位娘娘,您二位尊驾到了,怎不知会奴才一声……”
  如素含笑问:“皇上起了么?”
  “才起。两位娘娘等奴才回禀。”小太监转身一溜烟儿跑去。
  看着如素容颜明媚,我心中缺了趣味,转身道:“我还是先回了,送驾时再见也是一样的。姐姐只管与皇上说话,不必说我来过。”
  如素急忙拉住我的手:“这是怎么说的,你圣宠正隆,竟还吃醋吗?”
  “姐姐别多心。”不是吃醋,是愧疚,明知她对司徒鄞情深意重。
  “若要我不多心,就跟我进去。”如素扣住我的手不放,拿眼嗔我:“一别就是三日,你难道不想和他说些话?再者,皇上看不到你,不知多寒心呢。”
  心中惭愧,愈发显得我小肚鸡肠了。
  *
  司徒鄞像是刚洗漱完的样子,随便罩了件灰色锦袍,尚未束冠的头发飘零在侧,随肆洒脱。他颇为惊奇地打量如素和我,“两位相约而来?”
  “是在外面巧遇的。”如素轻捻腰带,声音有些不稳。
  司徒鄞点头:“你们有心了。”
  殿中竖着一套银青暗金纹络的戎装,是司徒鄞待会儿要穿的,我好奇地走过去,伸手轻轻摸了摸。
  回头比量他的身形,若是穿上这个,必是英姿勃发吧。
  被我盯得久,司徒鄞笑得开怀:“喜欢的话送你一套。”
  我失笑:“我要这身衣服上哪穿去?”
  “去猎场啊,你会骑马,我带你去狩猎。”他笑得半真半假。
  我看如素一眼,敛声道:“皇上拿臣妾玩笑了,天子狩猎从无让宫眷同行之例。”
  司徒鄞懒洋洋地走过来,润泽的指甲在猎衣上弹了两弹:“凡事皆可开先例,你要去,我便带你去。三日形影不离,想想也蛮好。”
  还当真掰着指头盘算起来。
  “别闹。”我压低声音。这可不是玩笑的,我还不想背上红颜祸水的骂名。
  向后退开几步:“臣妾早膳还没用,肚子饿了,先回宫了。”
  司徒鄞无奈地扯动嘴角,亦不拦,快出门时低低的抱怨追出来:“离宫三日,一句关怀的话都没有,还找这么蹩脚的理由,湘妃你说,岂有此理?”
  ……
  褚王出宫狩猎,合宫送驾,连久日不出瑞祥宫的太皇太后也由人搀至正宣门,不住叮嘱着孙儿诸事小心。
  司徒鄞耐心应着,神情全然是晚辈听训的乖巧。我只顾注意那一身飒爽猎装,跟着的宫女拉我衣袖,才发觉他在朝着这边笑。
  我愣了一下,回以微笑。此刻才有些悔,心里还有很多话没来得及说。
  太皇太后之后又是太后,叮嘱的话不过耳耳,却翻来覆去说不厌烦。
  正宣门外,随行的驾队等候多时,列阵起首乃皇家子弟,其中又以云靖为首,稳坐马上,一身劲装衬得英气不在兄长之下,只是脸上的不耐烦未免明显了点。
  目光再移,却见为他勒缰的侍卫鬼头鬼脑,赫然竟是银筝!
  我惊诧得差点叫出声,她居然敢混进驾队偷溜出宫,还学人女扮男装!云靖有什么把柄被这猴儿精抓住了,甘心陪她胡闹?
  太后的话音传进耳际:“……诸事留心,有事便让侍卫们照看,密林深处万不可去。好了,去吧,让筠儿跟在你身边,别落了单。”
  胥筠?皇族子弟虽众,却没看见他半点身影啊。我垂头隐笑,真是好大一场热闹,可惜不能亲自去看一看。
  列队起驾,马上君王衣袍猎猎,气势如风,一派凌傲天下的气魄。
  *
  夜里突然起了风,一夜听风未眠,凌晨落了一阵雨。我在微亮的晨光中听窗外淅沥,不觉有些寂寞。
  不知他餐风饮雨,吃不吃得消。
  随即又觉得自己杞人忧天,他是最会顾好自己的人,岂容他人担心?倒是银筝在一片男人堆里,不知要闹出怎样的风波。
  迢儿进茶来,见我如此魂舍不守,便道:“小姐,皇上过两天就回来了。”
  “是啊,过两天。”
  一场急雨并未洗去暑热。正午过后日头更盛,迢儿兴冲冲地从外面跑进来,要我去看景致。
  我窝在美人椅里兴致平平,眼也不抬道:“大热的天,能有什么好景致。”
  迢儿眨眨眼:“小姐真的不去吗,是和将军有关哦!”
  我霎时来了精神:“什么事和哥哥有关?”
  迢儿神秘兮兮的:“小姐去了,自然知道!”
  绕过九曲亭便是御花园,地面热气隔着青丝履透上来,迢儿给我举着一顶轻巧的遮光小伞,饶是如此,额上依旧渗出细汗。
  园中花盛,一群宫娥围拢在什么东西四周,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及近,看清从他们中间露出一截直指青天的银白枪头。
  众人连忙见礼:“娴妃娘娘万福!”
  我大感稀奇:“这是哪儿来的枪?如何放在此处?”
  一个管事太监模样的人回道:“回娘娘,这杆枪是先帝爷赐给镇边将军的,前儿个从武库调配箭矢的时候,皇上想起来,便命人抬出来见见光。”
  铁枪傲然挺立于木架之中,年深日久,木架有些地方已见腐烂,这柄威风凛凛的宝枪仍如新发于硎。
  我伸手在光滑的枪柄上摸了摸,眼中透出一抹光华:“这是裂甲折缨枪?”
  “正是呢。”管事太监含笑道:“褚国谁人不知,娘娘的兄长镇边大将军师从云山高人,十四岁入军,十六岁拜将,边关敌军只要听说钟将军的大名,无不吓得魂飞魄散。先帝爷为了嘉奖钟将军,下令铸了这杆枪,亲赐名为‘裂甲折缨枪’。钟将军手持这杆长枪,收了瑶西四地,先帝爷激赏,甚至还给这杆枪封了军职,叫做什么……”
  “戍城将,官从正三品。”我笑着说。
  “是了是了,原来娘娘知道。这枪是正三品,奴才们见到它还要磕头行礼呢。”
  明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