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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十里有娇兰-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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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们的气,所以我特意在人前对她宠爱有加。”
  我轻蹙了眉问:“她知道你这么做的原因吗?”
  “知道,我将她带回宫时就道明了,她若想留在宫中只有成为你的影子。”
  那么,若数悲哀莫过于阿蓝了。我至少还能安生在兰苑,而她却如靶子一般被公诸于人前,还因身份问题只能成为他名义上的侍妾,想必在无人的背后受尽那两位侧妃的苦头。但她却甘愿,从今夜宴席上看她甘愿与阿平演戏。
  阿平见我不语又抱紧了一些贴着我的耳朵细语:“你听我说,不要胡思乱想,我这辈子只承认你是我的妻。等到有一天我能够亲政时必将破了此局,让你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在我身边,没人敢质疑你的身份和地位,我要世人知道全天下只爱你一人。”
  那又如何?他能休了那两位侧妃吗?能抹去曾经娶过她们的事实吗?
  从一而终的“一”,已经做不到了。
  这夜阿平不管是耍赖还是强硬,最终还是留宿下来了,不过与我之间隔着元儿。他只能长臂横过来轻轻揽着我的腰,酒精的作用使他很快就沉入了睡梦中,却睡得很不安稳,时不时唤我的名字。不过当天刚刚蒙亮他就激灵而起,我佯装睡得正沉一动不动,听见他小心翼翼下地,再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屋,门被阖上时我睁开眼,莫名怔忡。
  本以为这夜只是他借着酒劲来“撒野”,可没想第二晚夜深人静时他竟又来了,这次他啥也没说先爬上了床并将我锁在怀中。
  “你这是干什么?”我无奈地问他。
  静了一瞬,语声抵进耳膜:“兰,我白天一直在想这个事,你昨晚说我回来兰苑了就是阿平,出了兰苑就是朱允炆,那我能不能白天当朱允炆,晚上就当阿平啊。”
  听完我就愣住了,转而反应过来,他倒是把我的话给听进耳朵里去了,而且还给分解了!我是那意思吗?我的意思是他偶尔回来会以礼相待,不至于把他赶走。
  我没有转圜余地地否决了他这个提议:“不行。”
  “为什么啊?我能处理好一切的,保证不会有风言风语来扰到兰苑。”
  不由失笑,“这就是你深思熟虑好的?你晚上过来是光明正大的呢还是偷偷摸摸的?若是前者你之前安排的不是白费?而若是后者,你又置我于何地?”
  什么时候我沦落到要夜晚被他偷偷摸摸地来找?当我是日日以泪洗面等在深宫中的那些女人?割舍不下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一回事。
  空气似乎在那一瞬间凝滞了,我以为他会松开了黯然离去,可是顿了半响也不见他有所动静,忍不住轻斥:“放开我。”他却紧了紧手臂还蛮横而道:“不放。”
  我气不过,他这是要耍赖吗?却听他紧随了又道:“兰,我不骗你,在我还没有强大到足够保护你之前我绝不会让你有丝毫曝露于危险之中的风险,另外,这只是暂时的,总有一日我会让那些人对我真正俯首称臣,不会太久,至多半年。”
  说着这些话的阿平语气中带了一股狠意,早知他温谦背后有着另一面,说白了就是他受环境的影响深谙权术,会不着痕迹地以权谋私,关于这方面我已经有所领略了。


第240章 虎崽子终要猎食

  当初下决定的人是他,我且听之任之没阻挡他既成的决定,而今他却要一改初衷重新把牌洗过,甚至表面征询我意见,实则却已经又一次独断。
  我是真的生气了,连话都不想再多说就是用力挣扎,可是越挣扎他就越抱得紧,到后来我没挣脱开他却反而气喘吁吁。关键是,动静太大把身边的小元儿给吵醒了,一个翻身,小脚踢到了我俩身上,然后哼哼唧唧地起来。
  等过一会不见有人去哄他,嘴巴一张就大哭了起来。我气恼地瞪阿平:“还不松开我,孩子都被吵醒了。”总算紧搂住我的手臂松开了,立刻起身抱起小元儿轻哄。以往这小子夜里睡得很熟,即使偶尔被尿憋醒了也就把一下尿,放回床上很快就又睡着了。可今晚他不,大有扰了他睡觉谁也别想好过的架势,嗓门特别大的哭吼,我都抱着他下地来回走了哄也不行,以致于屋外传来脚步声,云姑在门边轻询:“娘娘,小殿下怎么哭成这样?”
  我立刻去开门,虽然回来半个多月都与小元儿同吃同住,母子间也无比亲密了,可到底有大半年没在孩子身边,对于这种突发状况我可能处理不来。
  云姑走进门下意识地往内看了眼,却愣住,显然不知道为何阿平会在屋子里。元儿的大嗓门哭声拉回了她的走神,立即朝着阿平福了福身唤了声“殿下”后就探望过来:“怎么哭成这样?是夜里尿了吗?”
  我摇摇头,“刚摸过他裤子了,并没尿,好像他很热。”
  云姑接过孩子一探额头,立即脸色大变,“不好了,小殿下这是发烧了啊。”
  我心头一震,顿时慌了神,刚将他抱起来时只觉得热乎乎的,以为是被子盖得厚的缘故,谁料竟是生病了。这时燕七也闻声而起了,立即被派去找太医过来。
  云姑用湿毛巾为小元儿不断地擦手与额头,而我初遇此情况却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说起来我也算是经历风雨的人,打小就照顾体弱多病的弟弟,又逢阿平中毒受伤,从未像此刻这般毫无主见,反而还是云姑来安慰我说:“娘娘莫急,小殿下可能是惊着了才会夜里发烧的,太医来一瞧就会没事的。”
  燕七请回来的是位女医,给元儿诊了脉后又看了看口舌,然后得出诊断结果。说并没体寒症状,所以不是感染了风寒所致,恐是白日被什么给惊着了而夜里被梦萦绕所致。
  那这该如何办?既不是得风寒应该也不能入药吧。而且我怀疑白天被什么给惊着只是她们说说而已,很可能就是我跟阿平夜里在那争闹把元儿吵醒了后吓着他了。
  但这话我没说,始终沉默在旁的阿平自也不会说,而其他人更不敢揣测到我俩身上来。
  那女医官说是先开一副醒神汤试试,让燕七跟着去抓药了。可醒神汤端回来了小元儿因为太苦而不肯喝,无论怎么哄都没办法,他就抿紧了嘴死命哭,哭得连嗓子都哑了。
  “让我抱他。”这个时候阿平站出来沉令,于是元儿易了怀抱,到了他父亲那本还哭得起劲,却在片刻之后似乎也感气氛不对便停下来一抽一抽地看着他父亲。
  不能说严厉吧,但那气场似乎震慑住了小元儿,所以在阿平把药碗端到小元儿的嘴边时,他瘪着嘴很难过很难过的样子,却还是咕嘟咕嘟喝下去了,然后小脸皱成一团。
  我见状立即又递上糖水到阿平手中,见小元儿也乖乖喝完了,真是难得,能够制得住这个小魔王的人居然是他父亲。喝过醒神汤后元儿就眼巴巴地望着我,眼珠子都还挂在脸上,意思是想我抱他。
  刚要伸手,却被阿平抱了就往外走,我先是一愣,等反应过来立即急追上去问:“要去哪?”阿平顿步回头,“时辰不早了,他在这的话你肯定没法睡了,我带他先去东屋睡。”
  “万一夜里他的体温升得更高呢?就在这吧,即使你们去了东屋睡我也不可能睡得着。”
  他似踌躇了下才转过身来,一脸很勉强地道:“好吧。”
  等见他又再抱着元儿回屋时我才猛然觉悟过来,我这是上了他的套了。他故意假装要抱元儿走,实则引我上当留人,如此他便可以堂堂正正留下来了。
  想通后恼得我瞪着他的背影,却又无可奈何。等云姑与燕七散去,屋内就剩了我们三,元儿也停了抽泣,被他父亲放在床上自己玩了起来,他倒是不觉得这会儿有多晚,而刚才的大哭大闹也让他彻底醒了,即使还发着烧却又有精力在跳来跳去的自得其乐。
  我会感到羡慕,羡慕这小子的情绪转变之快,前一刻鬼哭狼嚎后一刻就能开心地玩了,我如果也可以这般就好了,何来这许多的烦恼。
  跟阿平也没说话,一人坐床头一人坐床尾,偶尔小元儿来搭话就应声,后来摸摸他额头好似热度真的退了。等到天快亮时这小子终于累了,爬到我怀中靠着靠着就眯上了眼。
  这时阿平开口:“你也睡吧,我再待一会就走了。”
  我没作声,抱了元儿到床里侧背身而躺,闭上了眼却不可能睡得着,直到屋内有了白光身后才起了动静,却是伸手来轻抚我的发,那一瞬我微颤了下,可能是这个举动也可能他本就知道我没睡,于是听见他说:“兰,我不可能让你走得太远,因为我怕走得远了就拉不回来,所以必须要把牵系在咱两身上的线拽紧了。”说完这番话就觉气息逼近,在我反应过来时他的唇已经印在了我的鬓上,极轻的语声抵进耳膜:“在前进的路上我不能没有你。”
  后来阿平走了,我是听着他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而去的,直到再听不见一点动静。
  他说我们两人之间牵系着线,脑中不自觉地就想到了风筝,我是那只风筝,而他是放风筝的人。诚如他所言,线一直都拽在他手上,只是而今这个线放得长了,长到可能一个微风就把风筝挂到了树上拉不回来,也可能就在下一瞬,线断了。
  他已经意识到了,已经意识到这个危机了,所以毫不犹豫地要搅乱原来的布局重新洗牌。
  我不知道他留下这一番话会有什么后续举动,只是有预感这事没完。果然,过了几天后他又来了,不过不是晚上,而是白天与朱元璋一同来的。
  以朱元璋目前的身体已经不能再喝酒了,只能为他奉茶。可喝过一盏茶后阿平居然走了,留了朱元璋独自在兰苑,我一时摸不清这套路。不过与这位老皇帝倒不会太过尴尬,哪怕人前再威严,来了兰苑后他就是一个普通的老人。
  将躺椅搬到了院子里让朱元璋躺着,然后又拿来了毛毯为他盖了腿。指了旁边的座位让我坐下,又驱散了旁人就剩我俩后朱元璋才缓缓开口:“阿兰,平儿的苦衷相信你应该明白吧。”我笑了笑,不答反问:“皇祖父,您今儿是来当说客的吗?”
  朱元璋转眸看过来,目光定了一瞬后也微笑起来,“恐怕大明朝上下除了秀英,就只有你敢这样对朕说话了。当初朕独断独行时,也是秀英毫不客气地怼朕,让朕能够再深思熟虑。不过今天朕不是来当说客的,只是瞧着那没出息的小子憋闷。”
  但笑不语,其实爱孙心切的表现很昭然,即使不是当说客也定是要为阿平说话,我也就不去揭破了。隔了一会朱元璋突然轻语了一句:“朕不行了。”
  将我震愕在当下,下意识地回:“不可能。”
  却听朱元璋用极淡的语气说:“朕老了,能够撑住这天的时间有限了,平儿还太稚嫩,没法震得住朝野上的那群老狐狸,朕若在还不会有什么事,朕若不在了怕是……”
  他没说下去,却道明了形势的严峻。不过这些之前阿平就分析给我听过了,所以并不陌生,也正是因着这些理由而变成如今的局面。
  我想了一下开口:“老虎再护犊子,终究还是要让虎崽子自个出去猎食的,保护的太过就让虎崽子失去了老虎捕猎的本能,要相信虎父无犬子。”
  这个比喻或许不是很恰当,他和阿平是祖孙,但道理却是同一个。而且,我这时心中其实在犹豫,要不要向他提醒另一头老虎?因为我觉得其实朱棣更适合这个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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