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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香闺-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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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菊回了前院。
  堂屋里,萧震坐在椅子上,阿满坐在他腿上,小手轻轻地摸着干爹肩上的白纱边缘,问干爹为什么要缠成这样。小孩子的问题单纯又无聊,萧震心不在焉地回答,听到外面传来女人的脚步声,萧震手臂、大腿都绷。紧了。
  然而,出现在门口的,只有秋菊一人。
  萧震愣住,秋菊刚刚去知会苏锦了,萧震以为苏锦听说他受伤,一定会来探望,怎么?
  他怕她来,现在她没来,萧震心里突然空落落的。
  为何不来?不在意他受伤与否吗?还是那晚苏锦误会他瞧不起她是寡妇,仍在生气?
  “干爹,你怎么不说话?”阿满仰着头,望着干爹问。
  萧震回神,朝女娃娃扯出一个异常勉强的笑:“阿满问什么了?”
  阿满轻轻点点干爹比她大腿还粗的手臂,眨着眼睛问:“干爹被老鹰抓了吗?”
  那天哥哥陪她在院子玩,天上有只大黑鸟,哥哥就说那是老鹰,会抓小鸡吃。
  萧震失笑,摸了摸女娃的脑袋瓜。
  阿满想干爹,整个下午都在前院过的,夜幕降临,要用晚饭了,她也寸步不离地跟着干爹。
  刘婶端来碗筷,连续放了三只碗下来。
  阿满看见了也没多想,萧震心跳却快了起来,问刘婶:“怎么有三只碗?”
  刘婶笑:“太太说了,今晚她也在前院用,大人有伤在身,不能劳您喂小姐。”
  萧震闻言,心一半暖一半凉的,原来她来,只是为了喂阿满。
  刘婶继续去厨房端菜,她才出去,苏锦来了。
  萧震及时垂下眼帘,目光所及,只能看到她白色的裙摆,以及时隐时现的一双绣花鞋。
  “阿满,干爹受伤了,不能喂你吃饭,来娘这边。”
  萧震听见她柔柔地说,说完迈着碎步走到他身侧,他看见她俯身,伸手掐住了阿满的小腋窝。她低着头,侧脸白皙,嘴角噙着温柔浅笑,似是在赞许女儿的乖巧懂事。她离开时,动作带起一丝淡淡的清香,比饭菜的香气更叫他馋。
  像是被蜘蛛丝一圈一圈地缠住,萧震再也无法将心思从她身上收回。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想倒酒喝。
  萧震好酒,每次用饭,刘婶都会给他备上一壶。
  但就在萧震左手碰到酒壶的那一瞬,另一只手突然覆了过来,轻轻地,又真真切切地覆在了他手背上,温温热热,就像吐丝的蜘蛛精终于来到了猎物身边,食用之前,先将爪子搭上猎物,令人心惊胆战。
  萧震额头冒出汗珠,他不怕刀伤不怕剧痛,他只怕这个女人。
  “大人有伤在身,不宜再饮酒。”
  短暂的碰触后,苏锦先他一步离开,然后从他手里抢走酒壶,放到远离萧震的地方。
  萧震胡乱点点头,再僵硬地放下左臂。
  苏锦斜眼偷瞧,眼睁睁看着他额头的汗珠沿着那冷峻侧脸滑落而下,既惊诧,又好笑。
  二十八岁的萧震萧大人,该不会还没碰过女人吧?不然怎么摸下手背,他就紧张成这样了?
  “大人是不是很疼?”给女儿舀勺蛋羹,苏锦抬眼,光明正大地打量萧震片刻,疑惑问。
  萧震喉头滚动,垂眸道:“一点小伤,早不疼了,弟妹不必担心。”
  苏锦轻笑:“我没担心,只是见大人脸上有汗,才随口问问。”
  萧震喝得再多都不会泛红的冷脸,就这么被她笑红了,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干爹热得流汗了!”阿满学娘亲嘿嘿地笑,仿佛干爹出汗是件好玩的事。
  萧震再也坐不住,起身道:“我不饿,弟妹陪阿满用罢。”说完,男人大步流星地去了侧间。
  苏锦也不挽留,让夏竹、秋菊把萧震的饭菜分出去,拿到厨房温着,等萧震饿了再端过来。
  里面萧震听得一清二楚,不禁皱眉。
  她待他,好像没以前那么,上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就是要折磨得萧大人挠心挠肺欲。火焚身!
 

☆、第39章 

  晚饭一别; 萧震整整半个月都没再见到苏锦; 平时没事还会来前院转转的小妇人; 仿佛一夜之间被后院束缚了双脚,若非阿满嘴里透露出的娘亲依然有说有笑地陪她玩,萧震都要怀疑苏锦是不是凭空消失了。
  半个月; 萧震伤口已经愈合,别太用力做事应该没有大碍; 萧震实在受够了每日闷在房中胡思乱想的日子,想去找辽王请求即刻恢复差事; 但; 辽王却病倒了,据说自打在长松岭遭遇刺客袭击,辽王便寝食难安精神恍惚,恍惚着恍惚着一头栽倒在床上,竟是站都站不起来了……
  病倒的辽王给朝廷送了道陈述病情的奏折,然后闭门谢客; 除非有紧急军务,谁也不见。
  萧震这个奉命休假的属下; 只好继续留在家中养病。
  北地初冬多风,这日难得红日高照无风也无云,阿满央娘亲陪她去自家的小花园玩; 虽然花都开败了,树叶也黄了,但花园里有阿满近来最喜欢的秋千。
  苏锦坐在炕头; 笑着对女儿道:“娘懒得动,阿满去找干爹玩吧。”
  阿满见娘亲手里拿着针线,还有给哥哥缝到一半的袍子,懂事地去找干爹了,不给娘亲捣乱。
  对阿满,萧震向来有求必应,更何况是简单地陪玩?
  他左手抱起阿满,在小丫头的欢呼声中朝后花园走去,秋菊想跟着,萧震嫌身边有个女人盯着不自在,没让,就爷俩去玩。
  阿满太小,萧震一手晃绳子,一手稳稳地扶着阿满,来回来去地晃。
  玩了一会儿,萧震突然听见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他抬头,就见一抹白色裙摆迅速躲到了树后,那杨树不粗,只挡住了女人的脑袋,衣裙却露在了外面。那女子似乎也知道自己藏得不严实,犹豫片刻,慢慢吞吞地走了出来。
  “娘!”阿满开心地叫道。
  苏锦朝女儿笑笑,心虚地看眼萧震,这才微微低头,踱步过来。
  阿满跳下秋千去接娘亲,萧震停在秋千旁,难以置信地看着苏锦,手里还攥着那根轻轻晃动的秋千绳子,忘了松开。
  苏锦貌美,笑得时候美,哭得时候美,开心的时候美,骂人的时候也美,但萧震从未见过苏锦露出如此憔悴的一面。缓缓走来的她,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眼底有淡淡的青黑,整个人似乎也瘦了,虚弱地像换了一个人。
  他呆呆地看着苏锦。
  苏锦就像不知道自己这模样“吓人”似的,反而担忧地看眼萧震右臂,忧虑道:“大人还有伤,还是回去休息吧,让丫鬟陪阿满玩。”
  萧震看见她嘴唇动了,却没听清她说了什么,看着她毫无生气的苍白脸庞,萧震终于回了魂,急道:“弟妹病成这样,怎么没人告诉我?”
  苏锦似是被他的语气吓到了般,退后两步,然后低垂着眼帘道:“我没事,大人不必担心。”
  萧震不信,恼她不知怜惜身子,沉着脸就要去前院,派人请郎中。
  “大人!”苏锦焦急地抓住他手臂。
  萧震身体一僵,低头去看,她被烫了一样匆匆松开了手,无颜见他,苏锦侧过身,苦笑道:“我是心病,请了郎中也治不好我,大人还是别管了,反正,我,我真去了,少个包袱,大人活得也更自在。”
  她没哭,凄苦的神情与语调却叫看见的人心疼,萧震不但心疼,更是被她话里的轻生之念吓到了,不禁上前一步,盯着她低垂的眼睛质问:“弟妹此话何意?谁说萧某把你当包袱?”
  苏锦扭头不语,意思却表达出来了:你就是把我当包袱!
  萧震冤枉之极,想问个清楚,却见阿满站在两人中间,仰着小脑袋茫然地瞅着他们。女娃娃虽小,也应该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阿满正是喜欢学舌的时候,萧震突然担心阿满记住他们的话,哪天无意传出去。
  苏锦不解释,也是顾虑阿满吧?
  别的事萧震可以不刨根问底,但苏锦都病成这样了,萧震必须过问。沉思片刻,萧震看着苏锦,低声道:“晌午请弟妹到前院用饭,我有事与弟妹商量,我会吩咐刘婶,称我手臂已经彻底复原,整治一桌好菜庆祝。”
  苏锦抿抿唇,顾虑重重地默认了。
  萧震看着她苍白的脸,恳求地道:“不论如何,我先请郎中替弟妹诊治?”
  苏锦马上摇头,就是不肯就医。
  萧震拿她没办法,一个人回了前院,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让徐文去请郎中。
  郎中来了,苏锦不得不让郎中号脉,在后院号的,萧震不在身旁。
  “太太可有腹痛?”苏锦月事来了,郎中熟练地问些妇人常见问题。
  苏锦烦恼地点头,她月事规律,但有时疼有时不疼的,入冬天寒,这次疼得就比较厉害,所以她脸色才那么差,不过也正因如此,才骗得萧震真以为她病入膏肓了。
  两人聊了聊,郎中给苏锦开了副缓和腹痛的方子,这便告辞了。前院,徐文奉萧震之命,已等候多时,见到郎中便打听苏锦的病情。妇人的月事,郎中怎会跟个无关男人嘀咕?只道苏锦有些腹痛,没有大碍。
  徐文送走郎中,再去禀报萧震。
  萧震不信!
  她那么憔悴,绝不是普通的腹痛,或许真是心病,郎中找不到病因,随便敷衍于她。
  郎中的敷衍,更加坚定了萧震与苏锦彻谈的决心。
  晌午苏锦牵着女儿过来,萧震哄阿满去厨房看看都做了哪些菜,阿满傻乎乎地上了当,开心地领着秋菊去替干爹办事。阿满一走,萧震立即看向对面低头神伤的苏锦,压低声音问:“何人告诉弟妹,我把你当包袱?”
  苏锦还是不说,从袖中摸出帕子,默默地擦拭眼角。
  萧震:……
  她这样,萧震比被她指着鼻子骂还难受,笨拙地劝她:“弟妹别这样,有什么苦楚,你说出来便是,如果萧某哪里做的不对,害弟妹难过,萧某自己责罚自己。”
  苏锦肩膀抖得更厉害了,突然离开座椅,逃避般跑进了侧室。
  萧震噌地起身,但目光掠过敞开的堂屋门,他又顿住了。跟她进去,就成了孤男孤女共处一室。
  萧震左右为难,就在此时,里面传来一声压抑不住的抽搭。
  萧震心一颤,再也顾不得其他,大步朝侧室走去。
  他挑开门帘,一只脚还停在外面,有什么突然扑到了他怀里,紧紧地抱着他。
  萧震心神巨震,怕被人看见,他本能地先把另一条腿也跨进来,门帘挡严实了,萧震才结巴地道:“弟妹,你,你这是何意?”
  苏锦不语,只狠狠地抱着她的汉子,她看中的汉子!
  她比他矮了一头多,脑顶勉强到他肩膀,这样抱着,她的脸恰好埋在他胸口,呼吸的温热气息透过衣衫浅浅地吹进来,吹得萧震心慌意乱,更让萧震无措的是,她在试图抱得更紧,小手一用力,来自她胸前的压迫便明显起来。
  萧震又想到了她爱做的大包子……
  “弟妹……”他不得已扶住她肩膀,想把人推开。
  苏锦就在他发力前开口,低声泣道:“大人口口声声质问我,其实你比谁心里都清楚,我的心病为何而来。”
  萧震顿时忘了推她,他怎么就清楚了?
  苏锦继续自嘲地道:“那日大人在火中救了我,大人将我压。在地上宁可自己被踩也要护着我时,我的心就是大人的了,后来每多见大人一次,我对大人的倾慕就越深一分,那晚我小心翼翼地试探,误以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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