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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君心-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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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于府中大火…岳桐那时还是个襁褓中的孩子,不可能逃出生天的。”

    殷崇诀攥紧手里的金锁,深揪眉宇压低声音道:“话虽如此,进了沧州城,我们随崔叔去祈恩寺带回岳家的遗骸重新安葬…陆荣你见过的。”

    陆荣回忆起那日的情景,点头道:“属下记得。岳家人过世已有三载,早已经辨认不出什么。岳桐当时还那么小,又遭烈火…”陆荣垂头又道,“根本已经剩不下什么…说是一捧焦土也好…哪里还寻得到什么?”

    “那就是了!”殷崇诀黑眸闪烁着道,“岳桐可以是真死了,也可以是尚在人间…因为没有人可以证实岳家的小儿子真的已经不在人世!襁褓中的孩童可以很容易的夭折…”殷崇诀微喘着道,“也可以轻而易举的…带出靖国公府,保得岳家一丝血脉。”

    陆荣震惊道:“二少爷所言有理。岳家可以有崔叔这样的忠仆护住他们的女儿,自然也极可能有旁的忠勇之士,救下岳家的小儿子。难道…”陆荣颤抖着手指向那个还在抽泣的男童,“难道他就是…岳桐!?”

    才略微止住哭声的男童见那几个人狠狠的看着自己,吓得又是哭了出来,口中呜呜咽咽道:“我的东西…还给我…还给我…”

    “不如…”陆荣迟疑着道,“让属下去问他几句?不过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定是有什么说什么。”

    “慢着。”殷崇诀拦住就要迈开步子的陆荣,“正因为是个小孩子,他根本就记不得什么,若是被养父母教导几句,只怕你问出的东西更不可信。”

    陆荣觉得有理,止住步子道:“那…咱们该如何行事?”

    殷崇诀缓缓闭上双目,沉思片刻道:“此事可大可小,其中有诈也说不定,切勿贸然行事。你安抚他几句让他自行回家,派人暗中跟着,再小心打探此家人的来历故事,尤其,是这个孩子。”

    “属下明白二少爷的意思。”陆荣听着殷崇诀的话,觉得也有些道理,不住的点着头道,“属下定会照您的吩咐去做。那这块金锁…可要给他带回去?”

    殷崇诀又低眼看去,那一个桐字愈发刺目,看了些许时候,殷崇诀踌躇着道:“金锁…暂且留在我手上,待我…去探探阿蘅的意思…”

    “二少爷不打算把今日所见告诉王妃?”陆荣诧异道。

    殷崇诀摩挲着金锁上蔓藤纹路,锐利的黑眸忽现罕见的缠绵纠结之色,沉默良久亦是无语相应。陆荣在殷家堡多年,也是知晓殷崇诀爱慕岳蘅至今,今日又见他如此纠结,就算只是攥着疑似岳家的东西,也像是挽着岳蘅的手一般不忍弃之,心里也是一阵唏嘘,一时也不敢急着追问,小心翼翼的挪到边上窥视着殷崇诀的动作。

    殷崇诀艰难的收起金锁,唇齿微张低声道:“阿蘅就要临盆,不管眼前这孩子是不是她小弟岳桐,只怕都会扰了阿蘅的清静,无法让她安心生产。这也一定不会是王爷想看到的吧…”殷崇诀转过身道,“今日的事,你们一个个不准泄露半分,待我查清事情的真相,再去禀告王爷。”

    ——“属下遵命!”

 第97章 情难负

    殷崇诀艰难的收起金锁,唇齿微张低声道:“阿蘅就要临盆,不管眼前这孩子是不是她小弟岳桐,只怕都会扰了阿蘅的清静,无法让她安心生产。这也一定不会是王爷想看到的吧…”殷崇诀转过身道,“今日的事,你们一个个不准泄露半分!待我查清事情的真相,再去禀告王爷!”

    ——“属下遵命!”

    雍城,帅府。

    殷崇诀回到帅府时,天色已经抹黑,弯月如钩,闪着微弱皎洁的光泽。殷崇诀抚住贴身放置的金锁,心口也是阵阵沉重。

    “王妃在何处?”殷崇诀开口问向一旁经过的下人。

    “回殷将军的话,王妃用过晚膳在后院散步。”下人回道。

    “独自一人?”殷崇诀追问道。

    “王爷在书房与几名将军议事,王妃身旁有婢女跟着,殷将军不必担心。”

    “嗯。”殷崇诀低应了声,埋头朝自己屋子走去。

    才迈进自己的院子,殷崇诀心头一紧,吸了口气转身往后院疾步而去。

    ——后院灯火阑珊,柴昭生怕岳蘅摸黑行走,让人每隔十步挂起通亮的灯笼,齐点之时光亮犹如白昼一般,耀目四射。

    岳蘅走几步便停下步子,抚着隆起的小腹喃喃笑语着像与孩子逗趣一般,那憨态可掬的模样让远远看着的殷崇诀也是情不自禁的扬起了嘴角,竟是不忍上前扰了她的安逸。

    ——“二哥?”

    殷崇诀正要转身离开,却被岳蘅唤住,只得僵僵的顿住脚步,又转过身来。

    “二哥怎么来了?”岳蘅踱上前笑道,“柴昭也会让你落得清闲?”

    殷崇诀笑了声道:“王爷与其他几位将军有事要议,怕是议的分路攻进梁都的大事吧…我既然留在雍城,自然得定定心心的留在这里,落得清闲是好事才对。”

    岳蘅抿唇一笑,大眼宛若月牙俏丽,“二哥这一路上经历颇多,人也成熟大气了不少呢。”

    殷崇诀与她并肩在院子里悠悠走着,垂眉淡淡道:“阿蘅是说二哥以往顽劣不懂事?”

    岳蘅微微愣住,不过眨眼工夫,又自若的开口道:“二哥收到绥城的书信的吧?穆蓉生了个儿子。殷伯伯有了这个长孙,一定欢喜的不得了。大哥知道也一定很高兴,转眼都已经是做爹的人…真是…光阴荏苒如梭…”

    殷崇诀轻笑了声,附和道:“是啊,一晃我也是做二叔的人,是该有个长辈的样子。阿蘅…也快要做娘亲了…我一下子有个两个好侄儿,这个做叔叔的,还怎么能一直没个长进…阿蘅说是不是?”

    “二哥的底子那么好,柴昭也没少在我跟前夸你得力,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岳蘅与殷崇诀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就算是在殷崇诀的身旁,可他却怎么也跟不近她的步子,只要稍稍靠近,岳蘅便会适时的让开,飘扬的裙角幽荡过殷崇诀的指尖,可还没等他轻捏住,那如水的柔软便悄然滑过,仿佛不曾触碰过一般。

    “阿蘅…”殷崇诀迟疑着道,“王爷送你的那把金鎏弓,可是仿照你之前那把所制?”

    “嗯?”岳蘅撇头看了看殷崇诀,点头道,“御前献技时柴昭见过我的金鎏弓,虽是无法制的一模一样,但也有七八成的相似…尤其是…”岳蘅哧哧笑道,“他竟然还记得金鎏弓上的蔓藤纹…怎么说也算是难得了。”

    “蔓藤纹…”殷崇诀绷紧了身子,强作镇定道,“二哥记得阿蘅的袖刀,也是蔓藤纹吧。”

    岳蘅笑嘻嘻的滑出袖刀,朝殷崇诀晃了晃道:“不就在这里么?”

    借着灯火看去,岳蘅手里的袖刀薄如蝉翼,青光熠熠,手指握住的刀柄精美巧妙,盘绕着蔓藤纹路甚是顺手好用。

    ——“果然是一样的蔓藤纹…”殷崇诀默念道。

    “阿蘅是格外喜欢蔓藤么?”殷崇诀随意问道。

    “不是。”岳蘅直接道,“我喜欢蔓陀花,不喜欢蔓藤的。不过是爹特别喜欢,他总说蔓藤坚韧,百折不摧,做人也要与这蔓藤一样才是,所以沧州家中种的最多的就是蔓藤。蔓陀花美艳,却娇嫩易凋,好看却难养活,他不喜欢我钟意那些…”岳蘅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晶亮的眸子似乎也有些失神。

    殷崇诀知道自己触到了岳蘅的伤心事,可自己好奇怀疑的那事还是得问下去,殷崇诀等了片刻继续道:“金鎏弓和袖刀都是如此,那你家旁的物件呢?也都有蔓藤纹路?”

    岳蘅有些诧异的看向殷崇诀,“二哥今天总问我蔓藤做什么?”

    “不过是…”殷崇诀故作闲散轻松道,“不过是刚好说起阿蘅的金鎏弓,这才顺带着多问了几句。二哥敬重英雄,靖国公和岳小将军都是二哥心里的大英雄。”

    岳蘅虽是觉得今日的殷崇诀有些异样,可仍继续道:“金鎏弓如此,大哥的长戬也是如此…”岳蘅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眶忽的有些潮润,低声道,“小弟尚在襁褓,自然是握不起兵器…娘为了让爹高兴,给小弟祈福所用的金锁片上…也寻工匠雕上了蔓藤纹…爹看了也是十分欢喜…”岳蘅仿佛看到了往日家中的和睦安乐,憧憬着道,“爹说,小弟自幼就要跟着蔓藤一样,直直向上,越过我和大哥呢…”

    “阿蘅别再说起那些让自己难过的旧事了。”殷崇诀难以自制的打断道,“都是二哥不好,不该问你这些,别说了。”

    月色洒在殷崇诀悔恨自责的无声面孔上,那双桀骜自负的黑眸隐隐泛着哀色,殷崇诀的手不由自主的摸向怀里的金锁,侧脸看向沉默不语的岳蘅,皎洁的月色衬着她白皙的肤色闪出如璞玉一般的光泽。岳蘅垂着长睫,如水的眸子宛如一汪清澈见底的深湖,殷崇诀怔怔的望着这个近在咫尺的女人,深湖里的他越溺越深,像是有什么拉扯着自己,只愿坠入其中,也是好的吧。

    “二哥?”岳蘅见殷崇诀看着自己发愣,唤了声道,“二哥?”

    “嗯…”殷崇诀一个激灵回过神,自嘲的摇着头,“阿蘅…”殷崇诀正要摸出怀里的金锁,忽见院子口踱来一个英武的身影,指尖如触针般落下,俯首恭敬道,“王爷来了。”

    “夜色这么好,难得崇诀有心来陪阿蘅解闷。”柴昭自若道,“本王倒是有些冷落了她。”

    殷崇诀不急不缓的迈开步子,沉稳道:“正好来问阿蘅还需要备些什么,这就要走了,王爷和阿蘅早些歇息。”

    柴昭也未加挽留,微微点头允了殷崇诀的离开。

    走出的后院的殷崇诀摸出怀里岳桐的金锁,就着月色死命看着,他可以确定,这就是岳蘅小弟的东西,但他不敢开口——岳蘅对已故家人的悲恸深隐于心,他要说,也绝不该是这个时候!

    ——阿蘅…殷崇诀将金锁收进怀里,喃喃自语着,若他真是你的小弟,二哥就替你看好,这次,你一定要信二哥!

    次日清晨

    殷崇诀疾步去军中寻到陆荣,才一见面就急问道:“快说,那个孩子,打听到了什么?”

    陆荣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道:“属下去打探过了,那男童名字唤做柳桐,虽不姓岳,名倒是一样。柳氏夫妇也是两三年前搬来的雍城,时间上与沧州攻破也差不离…看来…八成便是他了。二少爷…”

    殷崇诀握紧手心道:“你们不动声色的盯着柳家,切勿被旁人看出异样来。在阿蘅临盆之前,此事万万不能泄露出去。”

    “二少爷再三吩咐过,属下等一定牢记。”陆荣点着头道。

    “岳桐…阿蘅的小弟…”殷崇诀喃喃念着,“走,带我也悄悄再去看一眼。”

    见殷家堡主仆二人神色匆匆纵马疾去,吴佑幽幽探出身子,身子傲立注视着翻滚的尘土道:“殷家那帮子人,自昨日起怎么就鬼鬼祟祟的?发生何事了?”

    亲卫跟着看去,摇头道:“将军也知道,咱们跟殷家堡的人一向走不到一处,他们行事乖张不按常理,不过经将军提醒…这殷二少和陆荣几个…昨日巡城回来,确是避着大家伙儿,属下想起来了!昨夜陆荣带着几人很晚才回来,刚刚与殷二少应该就是说着昨夜的事吧。”

    “重元大哥才落难…”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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