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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儿,咱不谈情-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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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推算出事实真相也不难。

    深吸一口气,宫锦望着地府上空,一直向上看,似乎想看到更上面,最后却是释然一笑,垂下头,表情轻松。

    ------题外话------

    诶嘿嘿嘿~七月份来临了,老同学们都放假了~我要跟她们一起浪啦~

 195 女君醒了

    “没想到自己的儿子在自己不经意的时候竟然懂得这么多,阿既真是长大不少。不过让母妃更欣慰的是你现在愿意同母妃说些话了,这一年天帝把你绑在虚神殿,母妃存了私心,没有放你走,一直以为你记恨母妃,所以不愿同母妃说话,现在你愿把我留在地府同你一起,母妃也就放心了。”

    宫锦上前一步,抱住既白:“阿既,记得,从今以后,不管你做何决定,母妃都支持你,与天宫开战也好,与女君成婚也好,母妃都陪着你,这些年,母妃要把那些浪费在你父君身上的时间都补回来。”

    既白难得态度放软,回抱女人:“谢母妃体谅。”

    庞然大气的黑色殿门前,母子深情相拥,这些年所有的隔阂全部化解,如何感人,如何温情,但…偏偏有人不识趣。

    “哎哎哎!谁说小六要跟这小子成婚了!我们小六可是有不少人追的,就今天,就方才,小六那模样俊俏身段销魂的小侍君还给她送药去了呢,那含情脉脉的眼神,那楚楚可怜不求垂怜只求相伴的知趣态度,比你家这只会空口说白话的小子强多了!结婚!哼!想得美。”

    宫锦端庄文秀的脸上划过一抹尴尬:“仙君,阿既也未女君做了不少,至少那青莲可是不俗的灵物,且还因此…”被绑在诛仙柱上受了九十九道天雷,皮开肉绽。

    既白不愿让六笙身边的人知道这些事,冲宫锦摇了摇头。

    切,樊笼没注意到两人动作,但对这来自天宫的宫锦娘娘有点小意见:“我家小六还未你家小子做了不少呢,先是召唤。”金龙失去所有心头血…

    “老头!”樊笼即将说出一些关键的事,门内猛然冲出一个粉嫩的身影,正是扎了两团丸子头,天不怕地不怕爱惹事的红螺。

    此时大殿不知何时开了个缝,红螺灵活从里面钻出来,伸着手就朝他胡子来抓。

    “我看你越老越糊涂,这事也是能在外面说的吗,我这个小辈都懂,你这个自称人家爷爷的人怎么都不懂,你也不怕自己打脸打死自己。”红螺揪着老头胡子就是泄气的一圈转,老头被她抓着命根,哪还听得进她说什么。

    不断拍着她的手大喊放开。

    宫锦瞠目结舌看着这一幕。

    在她素来的认知里,那些仙君的女儿公主们无一不是规规矩矩柔柔弱弱知书达理,见到长辈伏小做低,垂着头,恭恭敬敬问候一声,仰人鼻息,生怕有和不妥,惹人诟病,以后落下个坏名声让人耻笑。

    当日她来以送寿礼的名义来地府时,也没见这红螺公主这般泼辣,怎的现在倒是惊天大反转起来了。

    宫锦有些吃不消,但看着年纪轻轻尚未退去青春朝气的红螺与那老头打打闹闹,这心非但没有任何厌恶,反倒暖洋洋的,似乎有股暖流盘踞,然后恨不能喷出来的劲,很舒服,很自在。

    最后“噗嗤”一声,笑出声。

    胡闹的两人怔住,同样慢动作般转头看她,红螺似乎意识到自己又忘了从阳教导,在别人面前失态,‘啊’的一声惊叫,放开老头胡子,红着脸讪笑。

    “那个。娘娘,我。您。我是红螺,您见过我,刚才是我父君见这老头要在外面失言,所以派我来堵住他的口,有些失仪,见怪了。”

    宫锦有趣的打量此时一身拘束扭扭捏捏站在她面前的姑娘,又一次笑出来:“不要这般见外了,既然已经决定跟阿既留在地府,那我便再也不是什么九重天上的宫锦娘娘,阿既日后是你姑父,那我便是你…姑奶?”

    红螺见她不责骂方才的失仪,顿觉这是个好相处的人,于是性格也渐渐放开。

    “姑奶?您不要这样说,您肯定是没照过镜子吧,就您这样貌,最多只有三十五六岁,让我喊姑奶我还真是喊不出来,不如我喊您。”

    红螺猛然想到一个好称呼,可樊笼冷笑:“喊她曾姑奶!这样更显敬重!”

    这臭老头!红螺使劲磨牙,伸手朝他下巴浓密白胡猛抓,老头及时一躲,站定,红螺不甘心的瞪他,老头来劲了,扭屁股跟红螺做一鬼脸,伸出舌头发出恶心人的口水声,得意挑衅。

    红螺不可置信张大嘴,一日不见贱人更贱!

    “老头!”粉嫩青春的身影,朝老头追赶。

    樊老头摇头晃脑又游刃有余做了个鬼脸,这才转身朝殿内跑。

    “哈哈哈!你姑姑我治不了,但你这个小丫头老头我还是治得了的,来啊来啊,有种在我跑到殿内前追上我啊,追上了我就让你拔胡子。”樊老头没用仙法,故意用脚跑,一边跑一边伸舌头朝后挑衅,

    但凡进了殿,见了从阳,这小丫头就得熄火。

    红螺本是被气到几乎发疯,后来看到前面那浑厚纤长的门板,顿时冷笑,看你嘚瑟!

    ‘砰’脑袋撞上门的清脆声。

    红螺停下,抱臂缓缓靠近那个从门上面犹如鼻涕一样趴门上极慢极慢下滑的人。

    “啧啧啧!姑姑说得对,跟你这老头斗法,什么都不用做,你自己都能把自己作死,看在你怎么倒霉的份上,本姑奶奶就不拔你胡子了,来,咱进殿。”

    红螺蹲下身,手指一下一下有节奏敲打老头光滑的秃头,随后狞笑一声,放过老头的胡子,转而拉起他一条干巴老腿。

    事实证明红螺与绿琦不愧是跟在六笙身边的人,将仙法凝聚在手腕增加力气的活学了个精通。

    红螺拉扯着一百多斤的樊笼竟跟扯着一片纸似的,毫不费劲,蹭着地面,将人往里拉,宫锦在后面,看着两人即将走过的高高殿门坎有些心惊。

    樊笼仙君这是要被拖着过那足有二十厘米高的门槛么。

    进门前,红螺突然想起殿东西:“对了,姨母我父君还让我把你们请到殿里,殿里说话比较方便,被这老头一气我都忘了,你们赶紧请。”

    宫锦看着红螺这对待老头还有她截然不同乖柔到极点的态度有些受宠若惊,牵起既白,连连点头,走了几步,路过樊笼时又同情而担忧的看了一眼。

    “姨母,赶快请吧,母妃在里面给您泡了蜜香茶。”

    宫锦愣愣点头:“好。”

    于是樊老头头昏脑涨,一片朦胧的视线里,看到一个对他有些担忧的宫锦还有一张冷峻到极致的白衣男子,然后光荣的晕了过去。

    **

    诺大梓林殿,地面黑色光亮的大理石反射来自殿顶的夜明珠明亮的光,将整座大殿照的熠熠生辉,十分明亮。

    婉柔牵着宫锦的手一路来到座子上,紧挨着坐下,甫要抬头问候一声,却见那白皙脖子上极点淡红淤痕:“娘娘方才在殿外可是受苦了,仙君下手怎的也没个轻重。”

    无辜晕过去的樊笼老头再次中枪,他只是为了帮既白这小子把她母妃从天宫那里夺过来,迫不得已出此下策,他这是招谁惹谁了。

    宫锦轻笑一声:“无碍,那些神仙都是耳聪目明的人,若不真用几分力气,怕是糊弄不过去,说来,还要感谢仙君。”

    “临危之际竟能想到用这种方法把我挪来地府这边,日后有人说起来也是说我被他劫持,而不是说我主动叛变,这样北宫(九宫十三府的一宫)倒不至于被我连累,只是…仙君的名声可能会因此染上污点,这让我有些过意不去。”

    一番话分析的条条是理,是非分明而又不乏坦诚与感激,婉柔以为宫锦这种在九重天上待久了的娘娘总会与那些神仙一样有些虚与委蛇,可不想几句话,句句真心,这倒让她生出不少亲近感。

    婉柔握住她的手:“娘娘是个善人,善人也自有善报,你今日做出明智选择,没有为难小白,所以是老天让你从天宫解脱,至于樊笼仙君,你放心,他随性惯了,对名声这类虚无缥缈的身外之物向来不在乎。”

    “不过这份情谊倒是真的,但你这做长辈的也不要什么事都自己揽,你不是还有个孝顺的儿子还有未来儿媳么,这两人日后定能帮你还上,你且在地府安安心心住着,来了便是一家人,何况今日见你我只觉投缘,恨不能早些认识,只怪我这夫君总说天上的人如何可恶,不让我去,这不耽误了你我相识。”

    接到自家娘子的眼刀,从阳尴尬挠挠鼻子,引来红螺绿琦的笑声。

    宫锦是真没想到这地君的正妃可以如此毫无保留的接纳自己,她以为就算小白日后会与六笙成婚,那也是小白被地府接受了,她这个彻彻底底生于天宫长于天宫的人多多少少会被排挤,不想…竟会受到如此真挚的欢迎。

    婉柔温婉素雅、从阳沉稳大度、红螺活泼率真、绿琦虽不知道但看脸上发自真心的笑也是个善良姑娘,而她的阿既英俊成熟,整个殿所有人都十分真实不做作不虚伪,他们所有的欢迎与关爱都是真的,整个氛围都像一个坦诚相待相亲相爱的大家庭,就连那不知为何对她有点小小意见的樊笼,为了把自己弄到地府,也选择牺牲名声。

    热流爬上眼眶,宫锦竟不知何时湿了眼,仓促抬袖去擦,却见面前已递过来一个素白好闻的帕子,愣愣接过:“谢谢。”

    婉柔理解的拍拍她的手,一个眼神便足以表达关心,宫锦心中又泛起暖流。

    此生选择来地府,怕是最正确的决定了吧,在这样的氛围里,阿既还有她应该都会幸福一生。

    看到两个女人其乐融融相处融洽,作为对方的未来亲家,从阳也放心了,一声嘤咛将注意力吸引过去,从阳这才注意到,红螺手里还拉着一个人,那人昏昏沉沉半睡半醒模样。

    “螺儿,你拉着仙君做什么。”

    红螺无辜抬头:“他自己撞门上晕了,我好心把他拉进来啊。”

    拉。进来,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一直拉。进来,从阳忍不住歪头去看樊笼贴在地上的脸。

    地上黑色大理石平整光滑,但是人脸贴上去被拉动、摩擦,还是会留下淤肿,不错,樊笼现在贴地上的那半张脸已经肿成猪头。

    眼不由自主跳了下:“那为何不把他扶进来或者喊鬼差抬进来,仙君此番可是解救了你未来姑父的母亲,不能粗鲁对待。”

    恩,是不能粗鲁对待,红螺点点头深以为然,粉嫩的衣衫衬得她面若桃花精灵活泼,有些像再想鬼点子。

    “可是,父君,从小母妃便教育我跟姐姐男女大防,男女授受不亲,您现在又让我一个花季少女去跟一个老头肌肤相亲,您这不是教唆我们违背母妃么;还有呀,您是不是近日政务繁多记忆退化了,找鬼差扶着老头?这几日神仙要来,鬼差不都被您勒令不许擅离岗位么,哪有人敢动。”

    红螺天真无辜着一双眼,分析的条条是道,但…从阳怎么就觉得哪里不对呢。

    “那这么说,你将仙君拉进来还是善心大发了?”

    红螺似乎听不出是反话,坦坦荡荡点头:“那是自然,谨遵您的教诲,尊老爱幼。”

    从阳扶额苦笑,这是哪门子歪理,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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