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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阵师-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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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她才不会伤着自己呢,伤也是伤别人。

    她知道柴逾住哪么?

    当然不知道。

    所以明山城内见到一只天魔九尾狐踩着修士的衣摆,骑在它背上的女修问对方,“知道柴逾那厮住哪不?”要是对方想耍心眼,她眼睛一睁,“敢胡说,我让瑚俏咬你!”瑚俏适时的呲牙,低吼声,对方吓的立刻不敢耍心眼了,让她顺利到达柴逾的住处,也让叶听雪凶残之名传了出来,完全压了那些个流言。

    养只天魔九尾狐,还不凶残啊!那些个事都算什么啊!

    谷雨院后侧有一独门小院,虽然也是算在谷雨院却是单立的门户,明山城中,二十四节气命名的院子,只有谷雨院有单分出的院子,谷雨院入信的一向是铸宝斋的人,那单分出的一户,是永远另类的柴逾。

    也许在他的心里,他始终是和他们不一样的,然而,在经历了叶听雪的事后,他迷茫了,他这七世追的寻的到底是什么?细想来,他当年和黎木樨根本就是没有关系的,连谈生意他都是嫌弃她是个女人,让手下去谈的,他却看着她把生意做大,夜深时站在窗边偷窥在屋丁页上对月饮酒的她,她真的不像他印象中的女人,女人应该在家中相夫教子,而不是抛头露面,但正是她与那些后宅中女人的不同,才格外引人注意。

    他现在很不甘,他心中一直有她,一直寻着她,在她的眼中却只是个笑话!放出那些流言的时候,他心中说不出的快意,说不出的解恨!

    然而世间有因果,闯下的祸,说出的话,都是要负责的!

    叶听雪在威胁,不是,询问了三个人后,站到了柴逾院子的门前,一群不怕事大的跑来围观,他们到要看看叶听雪能凶残成什么!

    她拍拍瑚俏的头,瑚俏心领神会的迈着步子,走到门前,抬起两只前爪把门给踢飞了,门一声巨响砸在了地上,柴逾从屋中走出,要看看是谁敢来砸他的门,他一迈入院中,迎面扑来只巨兽,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接被扑倒在地上,正欲祭出法宝时,带着威压的低吼声传来,他抬头顿时手脚僵住了。

    平日里对着叶听雪打滚卖萌求抱抱的瑚俏,此时露着尖牙对准他的脖子,但凡他动一下,它立刻就会把他头给咬下来。

    “叶听雪!你要干什么!”他怒目瞪向趴在瑚俏头上的叶听雪,他声音止不住的发颤,别看他的修为比她高,然而身为制器师太过依赖法宝,离开法宝他什么也做不了。

    “你说呢?”她眉头一挑,上半身整个压在瑚俏的脑袋上,将它的头压的更低,离他的脖子更近。

    “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他咬紧牙关不承认。

    “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她冷言,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揉着瑚俏的耳朵,看起来很是漫不经心,小腿在它的背上翘起,非常的随意。

    “你到底要说什么!”他忍着威压,压制中心中的恐惧。

    “有胆子在外面放流言,到没胆子承认了?”她瞥眼外面看热闹的人,嘴角一撇,“我打小脾气就不好,做不到别人打我左脸把右脸伸过去的事。”她说话时,瑚俏爪子用力按他的月匈口,差点把他按吐了血。

    “你想、怎么样!”他想过卓门的人会找上他,想过灵阵山的弟子会找上门,他甚至于想过白宁会打上门,但他是万万没想过,叶听雪会舍了脸,亲自找上来,还一上来二话不说就把他按地上,就算女修和凡世女子不同,也不会真的连脸都不要啊!可怎么到她这就好像找上门揍他是理所当然的?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她眯起眼,盯着他,“收起你心里的那一套认知,我可是在战场上出生的,打小在马背上长大,杀过敌,见过血,和你后宅里的那些女人不一样。”

    他突然笑了,“是,不一样,但到头来,你叶听雪还是个女人!只要是女人你终有一日会被困在后宅中!”

    她抬起手,虚空一掌,他的脸上被煽出一个巴掌,脸被打偏,“收起你那些阴暗的心思,好歹也当了修士这么多年,你怎么还是不明白,修真界中女修的地位远比男修高,尤其是名门世家出来的嫡女,纵然有人甘愿为鼎炉,你却见过哪个女修结道后是被困于后院的?不说别的结道后出…轨的要遭心魔誓反噬。”她嘲笑的看他,“难怪你这把岁数了,还没个道侣。”

    柴逾被她的话气的月匈口发闷,特想吼她,我没结道是为了谁啊!

    “你不是说我仗势欺人么?那我就欺负欺负你!”她在瑚俏背上坐直,活动手腕,眼中冷意十足,唇上明明勾着笑,落入别人眼中却宛如从地狱看出的恶鬼,别说别人了,就边看热闹的都生生的打了个冷战。

    接下来的时间,柴逾惨叫声不断,看着众人都觉得脸疼,俗话说,打人不打脸啊!可这位大小姐就专门打柴逾的脸,又似嫌脏般隔空抽,左右开弓,挥累了她是停手了,瑚俏上爪子了,看着非常萌人的挥爪子左右煽,指甲都没刻意收起来,那脸啊,真是没法要了!

    想来柴逾往后一段时间内也没脸见人了。

    要说他这人缘也够差的,都打成这样了铸宝斋愣是没一个人出来,也不是没人出来,而是过来瞄了一眼就回去了,完全没有拉架的意思,要是别的小门小派,不敢招惹叶听雪也就罢了,铸宝斋人不多可这人情不少,叶听雪这身上还有不少他家出品的东西,要是对方开口,她多少也会卖个面子,然而对方却没这个意思,可见这小子平日里在本门也是招人恨的。

    令人想不到的是,叶听雪把人打了,铸宝斋不但没上门怪罪,反而斋主亲手制了一套发冠、头钗、发扣等头面,送来表示感谢,还希望她下回不用顾及什么,随便抽。

    得,这回可算知道一个人能招人恨成什么样了。

    叶听雪到是好奇,柴逾干什么了,让铸宝斋上下恨成这样?说出来也让她高兴高兴。

 175。(壹百柒拾)

    要说柴逾干什么让铸宝斋上下都记恨的事,这事卓有匪最清楚了。

    “铸宝斋斋主姓印,道号洽金,不知是不是因与利器打交道,所以他的道侣都命都不长,他结过六位道侣,前五位给他留下过三个儿子,都死于夭折了,他的第六位道侣为他生下了一个女儿,撒手人寰了,修真世都传他克妻克子,然而,他那女儿长的很好,灵根也好,天赋也好,说不得将来铸宝斋的未来就看她的了。”卓有匪喝口茶接着说,“你也见过柴逾了,知道他是什么得德了,他那一套差点把印茜儿给带歪了,还是洽金当机立断把她送咱卓门了,这才没给养废,茜丫头是天系金灵根,很难得,你说洽金不恨他恨谁?”他冷笑,当时他听到这话时都觉得太可笑了,凡世人家都不这样养闺女了,柴逾居然还觉得女子应该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真是笑掉人大牙了!

    “他这样,铸宝斋还留他?”叶听雪不解。

    “听说是一个承诺。”卓有匪摇头,承诺这东西可不是可以随便许下的,“不过,好像只答应了让他衣食无忧,没答应会出手救他。”

    “所以说,我就算打死他,铸宝斋只会谢我喽?”她眉头一挑。

    “就是这么回事。”他正重的点头,“洽金是巴不得你打死他呢,说不定到时还会送上大礼酬谢你。”

    就柴逾那人品,那招人恨的劲,这事不是不可能发生的。

    “真不知道他怎么活这么大的。”她撇嘴,“这要放我易江,早死八百回了。”特么的!到底把女人当成什么了?生育工具么?

    “我到觉得,你那天抽个时间弄死他吧。”卓有匪一本正经的说。

    “得了吧,就为了他这么个东西沾染上生死因果,我赔大发了。”她没好气的翻一眼。

    “真不管?”他笑问。

    “外公没听说过么?不作不会死,我看怎么自己作死。”她相信用不了多久,柴逾就会自己作死的。

    她此时并不知道,易江的战火已然再起,腹背受敌,来自晋皇的猜疑,来自草原部落的攻击,易江如同一座孤岛,仿佛孤立无援,随时会被吞没,消灭般。

    夜,无月,繁星满天。

    边界线两端驻扎着两方的帐篷,架起的火盆燃烧起的火,在风中呼啦做响,守夜的小兵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对面,突然坐到了地上,抱着刀抽泣起来。

    “我不想死……”

    很小的声音在这样的夜晚却格外清晰,很多士兵被他的话感染了,情绪低迷,有的想到家中老娘,有的想起自己刚出生的孩子,突然之间就害怕起来。

    小兵猛的被人踹了脚,侧倒下去,一声呵传入耳,“哭个屁!还是不是男人了!有什么可哭的!”小兵抬头就见叶秋泷一双杏目瞪着他,“怕死别当兵啊!”

    小兵抹把脸,梗着脖子说,“易江人哪有不当兵的!对不起祖宗!”

    “哟!你还知道啊?那哭什么?”她笑道,“不就是个死么!死有什么可怕的,死也要拉上个垫背的,你想想看,你不是去送死的。”

    “那是什么?”他下意识的问。

    她伸出手,遥指易江城,“为了家人,朋友,心上人活下去,他们就在你的身后,你多杀一个敌人,他们就多一分活下去的机会,你说为了他们你能怕么?”

    小兵看着易江城的方向,闭上眼就能看到昔日的面孔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有年迈的奶奶,有还小的表弟,还有街口卖豆花的芽儿,他睁开眼,眼中已然是坚定,“不能!”为了那些人,他也不能怕。

    “你们能么?”她目光扫向众人,众人擦干眼泪,他们不能!

    “少将军,你为什么从来不怕?”小兵凑过来问。

    “想知道?”叶秋泷笑问,小兵点头,她坐到火堆边,对着众人招招手,“都坐过,我给你们讲个故事。”

    新兵老兵都围了过来,她盘腿坐在火堆边,伸出手靠近火堆烤手,慢慢开口,“也许还有人记得,二十多年前,咱易江和赫贼打过一场最悬殊的战役,赫贼二十万大军逼到了易江城外,城中却迟迟没有军令出,因为赫贼绑了一个孩子为质,那个孩子就是我。”

    “二十多年前?少将军如今也就二十五,二十多年前,几岁?”小兵好奇的问。

    “不到两岁。”她话一出,小兵愣住了。

    “不到两岁?少将军都记得?”他有些不敢置信。

    “都记得,我记事很早。”她笑了起来,指指自己的头,“记得非常的清楚。”

    二十三年前。

    叶斩木然的站在窗前,身后的桌子上放着一件小红袄,那是他小女儿的,他用力的拳向窗棂,拳头上暴出青筋,闭上眼叹口气,“准备后事吧。”

    “没办法了么?”卓晓揪心的问。

    “我不能为了她一个,害了全城的百姓,是我这个当爹的对不起她。”他心中犯疼,却也别无选择,“我会亲自动手,不会让她受太多的苦。”这是他唯一能做的。

    哐——!

    门外一声响传来,院中的石桌倒地。

    “糟了!”卓晓叫了声,立刻追了出去。

    果然马厩中,五岁多的叶听雪胯上一匹高头大马,背上背着一对细长弯刀,眼见着她就要催马奔出,卓晓急忙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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