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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婢妃-第2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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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朕有数了。叫这两个废物先去皇子身边盯着!”楚翊瑄没好气地说道,“琳儿,这会子更深露重的,出去你会着凉的,朕带着苏喜和兰菱一道儿去慈宁宫看看,若无大碍,你便早些休息,若是有什么事,朕便遣了他俩之一过来报与你知道。”
  “哥哥……”
  “琳儿,不会有事的,朕的梓茂是未来的太子爷,朕不许他有事!”楚翊瑄脸上变了一副严阵以待的模样,带着苏瑾和苏喜兰菱快速出了萱漓殿去。
  馥心手足无措,红蕊上前安抚道:“娘娘,别急,情况还不明了——再者,宸妃下手不会那么快吧!兴许是搞错了也说不定。”
  “一定是宸妃做的。”馥心泪水涟涟,转过脸看着红蕊,“她从来恨我恨得要死!现在有了机会,可不是要害死我的梓茂!他还那么小!那么小!”
  “娘娘,您别急,皇上不是说了么,带着人一道儿过去看看,若是有事,会让人过来报与娘娘知道的!”红蕊扶着馥心在榻上落座,随后道,“娘娘,您稍安勿躁,先坐下来,奴婢先给您倒点水喝。”
  馥心已经乱了神,一门心思就是哭。红蕊再怎么安慰,却也毫无办法,不多时云岚领着一个*岁的小男孩进了殿,见馥心一直在哭,倒不敢过来了。
  “岚儿,你怎么了?”红蕊见她带着的那个孩子仿佛是韩义臣的儿子韩家曜,忙迎过去发问,“你怎么把家曜带过来了?”
  云岚听这话连连摆手道:“这孩子可不是岚儿带过来的!是他自己跑过来的!刚才皇上他们出门,这孩子就躲在凤藻宫门口的黑影子里,见御前的人都跟着走了,才钻出来冲着岚儿喊……这不是把他领进来了么!”
  馥心见了韩家曜,才隐约觉得五神归了位,起身一把拉过韩家曜道:“家曜!这么晚了,你跑过来干什么?”
  “悫娘娘,大事不好了!我偷偷听见,他们打算要害死皇太后和梓茂!”韩家曜进宫以后,被皇帝以草原的旧称封为“皇子伴当”,意为异姓兄弟,按着规矩,他能直接称呼皇子的名字。
  馥心听了这话怎能不惊,让红蕊去关门,拉着家曜进了内室,让他压低声音,并小声发问道:“他们是谁?你还听到了什么?”
  韩家曜见馥心眼光如锥,声音随地,声色却是激烈无比,到底是个小小孩童,吓得嚅嚅竟不敢做声了。红蕊见状,上前拿了糕饼果子哄了哄韩家曜,他才依依将话说得完整:“悫娘娘,今儿晌午我不知吃坏了什么东西,去了好几次茅厕,到后来太后宫里的奴才都在偷偷笑话我,我后来也觉得羞,就偷偷跑去东苑解大手……我在茅厕里,就听到有人在女厕那边小声说话,一开始我听不大清楚,后来听到,有两个女的在说,要用五谷相克之法,害死皇太后和梓茂!”
  馥心听了这话怎能不手脚冰凉?可她一瞬之间又冷静下来,已经到了这图穷匕首见的境地,若是自乱了手脚,岂不是自寻死路?想到这里她长长吁了一口气,强憋出一副笑容道:“家曜乖!你来的路上,没有给人看见吧?”
  “慈宁宫那边宫女多,男的本来就少,我一直躲在男厕里面,窝到天黑,见西苑那边乱得很,想着是不是他们动手了!所以就一路偷偷跑过来了,”韩家曜很是机灵的答道,“来的路上我是抄近道,走钟粹宫那条小路过来的!那条路本来就人少,晚上就更没人了,要是有人跟着我,我立刻就能发现!”
  这孩子竟是如此的精明!馥心忍不住心头喜欢,弯下腰在韩家曜额头轻吻两下,含泪笑道:“真是个好孩子!孩子,你可是帮了悫娘娘大忙了!”
  韩家曜脸一红,低头小声说道:“娘娘您这话太客气了!家曜进宫的时候,爹爹曾经嘱咐过的,一定要护着娘娘跟皇子!”
  此番是韩家曜第二次立功了,这孩子如此能干,这般聪颖,定堪大用!馥心半蹲下身子,轻轻握住他的双肩,郑重其事地说道:“家曜,我的好孩子,你这样护着皇子,叫我都不知说什么好了!家曜啊,今儿晚上你怕是不能回西苑去了,就在凤藻宫睡吧,明儿一早,我带回西苑——你愿意把刚才的话,再跟皇上说一遍吗?”(未完待续)

  ☆、第079章 食物相克

  “皇上若要问起,家曜一定如实禀告。”韩家曜重重地点了点头回答,转而又道,“只是,悫娘娘,家曜怕是跟上次一样,会不了了之!”
  馥心何尝不是怕这个?宸妃等人为了毁灭淑嫔跟明少颐私相授受的证据,甚至还让太皇太后下令杖毙了凤珠!馥心知道这些人心狠手辣,手段刁钻,却是头一遭见这杀人灭口的鬼蜮伎俩!心惊胆战之余,馥心越发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回头之路,更犹如离弦之箭!
  正在此时,苏喜折身回来,看见馥心打千道:“娘娘,奴才知道您不放心,这便先回来禀告——葛太医已然进宫,第一时间飞奔去了西苑,皇子咯血虽毫无征兆,却也不是什么不治之症。这些是葛太医的原话。”
  “与本宫换件衣衫,去西苑看看。”馥心定了一定,又对身侧的韩家曜道,“家曜,你今儿晚上就在萱漓殿吧,一早让苏喜送你回西苑。”
  韩家曜点点头,毕竟是个小小孩童,脸上已然显现出几分倦怠来。云岚领着他去配殿休息。红蕊一早就知道馥心不放心西苑的皇子,不管回来的人怎么说,铁定是要去一趟西苑的。所以早早就准备好了更换的衣衫与馥心穿上。
  馥心带着红蕊苏喜出门,天已经黑得透透的了。馥心虽是出了月子,老嬷嬷嘱咐百日之内尽量少见风,所以馥心还是乘了小轿出门,一路往慈宁宫西苑赶。
  眼见得西苑一片灯火通明,铜铸的大香炉内还焚着祈祷的檀香,想来是信佛的皇太后为皇子祈祷身体康健。
  馥心由红蕊扶着下了轿,一路急急地往里走。见所有的宫人都忙着,皇太后端坐在蒲团之上捻着翠玉佛珠念佛有声,便上前盈盈拜倒:“臣妾给母后请安!”
  皇太后听到她声,立时睁眼由薇绣扶着起身,一副手足无措的惊慌模样,伸手过来握住馥心的双手:“馥心啊!大事不好,哀家怎么没能照顾好梓茂。竟让他病成那般模样!”
  馥心见她一副失了心的样子。便只觉心底一沉,看来梓茂病得真是不轻!可她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强勉笑道:“母后不要这样。人吃五谷杂粮,怎能不生病呢!梓茂还小,身子且弱着,一时病了也是有的。母后不要急。太医们不是已经到了么,吃上几帖药。不日便会康复。”
  馥心看她还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便让薇绣扶着皇太后回去休息,一面安抚道:“母后,这里有皇上。有太医,还有臣妾,梓茂不会有事的。您现下就是有些累了,才会这般心神不宁。薇绣嬷嬷。您扶着母后回去休息。母后,臣妾去看看皇子,稍后再去陪您!”
  她巴不得这等魂不守舍的皇太后早点回去,她现在出不了任何主意,呆在这里只能添乱罢了。与其如此,还不如让她早点回去休息!
  正想着,苏瑾一手扶着楚翊瑄,一路将他送了出来,他本是蹙着眉头,却见馥心正局促地站在殿门口,便换了一副颜色,迎上馥心道:“琳儿,你怎么来了?不是让苏喜回去,让你早些睡吗?”
  “皇上万安!”馥心这时间还不忘礼仪,先是挽手身侧福身行礼,继而带着些嗔怪说道,“皇子病着,臣妾便是没来,又怎么能睡的着?”随后她又道,“母后大约是忧心着梓茂,都慌了神了,臣妾刚刚和薇绣一道,将她老人家送回去休息了。”
  “嗯,还是琳儿你心细如发,朕竟忘了母后!”楚翊瑄在圈椅上落座,抿了口茶道,“皇子病得也不轻,不过葛明远向朕拍了胸脯,定保皇子无虞。”
  馥心听了这话心中安心了不少,她上前道:“皇上,琳儿知道您近来一直为云州巫民的事烦恼,您这样操劳国事,还如此关心梓茂,叫琳儿实在感动!不过,琳儿是皇上的妃子,照顾皇子之事,本就是琳儿分内的。皇上不如早些回去休息,前朝还有很多事需要皇上操劳,您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馥心打算让楚翊瑄赶快离开,自己好见葛明远,将刚才从韩家曜口中的话转述给他。
  今日的朝会,本就让楚翊瑄疲累不堪,晌午还发了大火,本来想在萱漓殿好好休息,却不想梓茂突发重病,让他又急又气,现在一听馥心说休息,顿觉得浓重的疲倦袭来,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朕还真是倦了。”楚翊瑄伸了个懒腰,便叮嘱了馥心几句,带着苏瑾离去。
  馥心见他走得远了,带着红蕊苏喜进了内室,只见楚梓茂浑身*僵卧在床上,下身盖着一条薄薄的单被,胸口肚子上扎满了银针。小脸上一团青白,床上被褥沾满了鲜血。
  兰菱端着一盏油灯站在床边,葛明远正在坐在床上,右手执一根长约三寸的银针在油灯上炙烤消毒。
  馥心一下子明白过来,葛明远正在为皇子针灸。他无意中看到了馥心,正要起身行礼,馥心忙道:“葛太医不必多礼,该干什么还干什么……”
  葛明远听了这话,还是礼貌地欠了欠身,随后将银针刺入梓茂的身体——馥心虽知道他在治病,看着也是心惊胆颤。
  葛明远虽是全神贯注,却也感觉到了馥心的紧张,轻声道:“悫妃娘娘若是见不得这个,不如在外间等候。”
  馥心摇头道:“本宫没事。葛太医,你不必顾忌本宫。”
  红蕊寻了把椅子,让馥心落座;苏喜悄然无声地为馥心斟茶送过来——他们悄无声息地看着葛明远为楚梓茂针灸治病。
  不多时,所有的针都扎在了皇子身上,葛明远伸手在肚子上的银针轻拨,看上去跟抚琴一般,葛明远小声道:“娘娘,微臣再为皇子‘行针’,银针刺入穴位之后,使用这种辅助的手法,为使之得气和增强疗效采用的手法。”
  待行针完毕,葛明远走到馥心身前,行了大礼。馥心将手中茶盏放下,虚扶了一把道:“葛太医快请起来。这么晚了,还召进宫来,真是辛苦你了。”
  “娘娘何须如此?漏夜急召微臣,微臣立时便知定然是急症,这才不敢怠慢,急急就进宫来了。”葛明远低着头,说话声音一如他常日里的沉静如水,不带半分波澜。
  “葛太医,梓茂是什么急症?怎会咯血的?难不成是前些日子庄昭媛的病过人的?”馥心佯作不知情,便是朗朗发问着。
  兰菱见馥心眼中闪烁,显然是大有深意,于是将手中的油灯放下,蹑手蹑脚的出门,不多会儿反身折回来在馥心耳际小声道:“娘娘,无人。”
  葛明远这会子已然斟酌好措辞,缓缓抬起脸低声道:“回娘娘的话,皇子这病来的古怪!一般小儿生病,讲究看掌纹和面色,微臣先是看过掌纹,后又不放心,又切了脉……可是掌纹和脉象,皆是显露一份脾胃极其虚弱之势。微臣用了药,又施了针,皇子的症候见见轻状况——可微臣不解的是,只是脾胃虚弱,怎会引起咯血?前些日子庄小主重病,微臣并不在身边随侍……所以……”
  馥心心道:果真事有蹊跷!她缓缓将刚才韩家曜的话一一与葛明远说了,其实馥心也不大明白韩家曜的话是什么意思,只是转而复述出来罢了。
  可葛明远听了馥心的话竟是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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