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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茜低下头，俏脸红透到了耳根。
“韩庚的事，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如果我所料不差，李秀满这次真会很大方。”
宋茜低声道：“是，我替韩庚哥谢谢你。”
安正勋伸出手，从她衣服里面伸了进去。随手把玩她的柔软，淡淡道：“应该向你说声对不起——对韩国失望了吧？”
宋茜闭目感受着男人随意的把玩。深深吸了口气，低声回答：“是，很失望。可需要道歉的不是你。”
“其实，也不必失望。”安正勋淡淡道：“哪个国家的娱乐圈都差不多。天下乌鸦一般黑，你我身处其中，本就不该指望什么叫干净。”
“不……”宋茜低声道：“能干净的给你，我就是干净的。”
安正勋反倒被说得一怔。抽出手，端起她的下巴打量了一阵，缓缓道：“看来你一直以来都想得很透彻。”
宋茜平静地道：“你那天问我怕不怕，其实我是不怕的……因为你和s*m的胜负，无需拿我出气，本质上我其实是你的人，而不是s*m的人。至于你要拿我怎么样，善待也好虐待也罢，都只是你的事，和s*m没有关系……直到你对人明确宋茜不是你的女人的那一天。”
权宝儿在里间听得心中惊叹。这个女孩……不容易啊……到底是经历了多少，才能这样看透世情？
安正勋终于赞叹地道：“这就是金英敏派你来的原因了。我倒还没你看得分明，还始终犹豫怎么对你。”顿了顿，又笑道：“你们让我的s*m攻略愈发清晰。回去之后，把你们手里的股份移交给宝儿，她会为你们代言。”
宋茜怔了怔：“股份……我的给谁都没关系，可是……”
“可是什么？”
“可是水晶……她始终把那些股份当作一份特殊的意义。移交的话，我怕……”
安正勋也一愣，郑秀晶的小脸迅速掠过脑海，他不由捏住了额角，有些头疼。分发股份的时候，他也没料到会有人将它珍而重之地当回事，例如崔秀英之流显然拿着分红当零花钱，用得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就算是徐贤那种小古板估计也就是把分红存着，指望哪天还给他罢了。可如今想来，这份股份居然赋予了郑秀晶与众不同的含义……
真是一份护身符？还是两人之间曾经存在某些纠葛的无声证明？
见他抚额皱眉，宋茜像做错了事一样，小心翼翼地坐在一边，不敢多言。
沉吟片刻，安正勋微叹一声，低声道：“水晶那份暂且不动吧，不差那一点儿。”
宋茜点点头：“嗯，我就不告诉她了。”
安正勋默默喝了口茶，忽然道：“宝儿，出来吧。”
宋茜一怔，转头就看见权宝儿从休息室里转了出来，很自然地坐在沙发上，和宋茜一左一右地倚在他身边。宋茜下意识地起身想要向大前辈行礼，安正勋摆了摆手：“你在韩国别的没学会，鞠躬倒是学成条件反射了……大家什么关系心知肚明，还行礼就蠢了。喊宝儿欧尼吧。”
宋茜尴尬地挠挠头，低声道：“欧尼。”
权宝儿笑了笑：“不是说要让我听墙角？”
安正勋叹了口气：“忽然没什么心情。”
权宝儿喟然道：“你呀……真不知道这些女人造了什么孽，一个两个陷在你手里。你们说的小水晶……好像今年都未满十五？你快大了人家一轮吧……”
安正勋苦笑摇头：“其实我真不知道小水晶为什么会和我有关系……我曾经觉得她不恨我就不错了。”
宋茜小心翼翼地道：“小水晶的心情确实比较复杂……还请您……慎重对她。”
安正勋瞥了她一眼：“就算你看得透彻，又何必把自己摆在那么低的姿态上？您都喊出来了有意思么？”
宋茜再次尴尬挠头。
安正勋叹道：“暂且不说小水晶，只说你。韩国多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小艺人，我为什么只保了你？你我自有特别的缘法，我不会去说什么甜言蜜语哄你开心，但你必须明白，至少你宋茜在我心里占有一席之地。”
宋茜的眼睛亮晶晶的，重重点了点头：“嗯。”
安正勋忽然笑着勾勾手：“我这个人，很是荒*淫。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
宋茜偷偷瞥了权宝儿一眼，红着脸靠在他的肩膀上。安正勋左右一手一个搂住，双手同时不规矩地在两女身上乱走。
权宝儿扑哧一笑：“心情好转了？”
安正勋摇头道：“纠结的东西，既然一时解不开，就不去多想，早晚有面对的那一天。大好时光，陷在纠结里，才是愚不可及。”
一边说着，两手已经从两女衣服里伸了进去。
权宝儿咬牙抓住他作怪的手：“果然荒*淫呢。”
安正勋微微一笑：“我反复提醒过你的场面，莫非还没有明确的认识？”
权宝儿白了他一眼，不再说话。老实说，虽然早做好了一切准备，可她身为s*m的大前辈，堂堂一姐，和一个同属s*m刚刚出道的小idol一起陪他，心里还真是有那么点别扭放不开的，要是把宋茜换成李孝利那就好得多。同样那边宋茜比她还糟糕，权宝儿好歹昨晚疯狂过，宋茜还是货真价实的第一次，何尝想过第一次就得面对这种场面？咬着嘴唇羞不可抑地偏过头，不敢去看权宝儿的眼睛。
安正勋心知两女别扭的心情，点到为止，不再强求：“过个手瘾而已啦，难道你们没发现已经十一点多，该吃饭了？”
不知是不是福至心灵，两女忽然极其默契地坐直身子，同时伸手在他手臂上重重地扭了下去。
第三百三十章后院惊变？
权宝儿没有留在这里吃午饭，直接回公司去了。她要做的事有很多，包括撤换身边的保镖和助理，以及找少女时代收拢股份。李秀满的进迫就在今晚，她可没有太多闲工夫留着玩。
倒是预订的明天前往日本的机票被她取消。这场过渡没个三五天没法安稳，所谓的日单宣传相比之下屁事都不算。
陪着权宝儿做事的是她所熟悉的泰格。
在安正勋所看不见的另一面，权宝儿的霸气完全可以碾压无数男人，她的助理们甚至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看见各自面前多出了一张支票，以及权宝儿淡淡的一句：“你们可以走了。”然后他们就只看见一个姣好的背影在一个黑人保护下风风火火地离开，直到完全看不见人影，他们才醒悟好像自己是被炒鱿鱼了……炒得连个原因都没留。
泰格摸着下巴有些赞叹。
他跟着少爷不知道见了多少女人，能让他看见这种气势的九年下来只有一个李孝利，本以为这种女人世所罕有，没想到眼前又出现了一个。最有意思的是，这两个女人在少爷面前都像只鹌鹑。
这种奇特的现象让泰格有些感慨万千，忽然有点起意想写一本回忆录什么的……书名就叫《少爷的那些女人们》，或许挺好玩的？若干年后会不会有人拿着研究？咳……可惜没文化啊，写不出来。对了，那个朴德爽好像很能写啊，到时候跟他合计合计……
在泰格的胡思乱想中。前头的权宝儿踏入少时宿舍。
少女时代显然已经得到了安正勋的知会。都齐刷刷地坐在宿舍里等待。看见权宝儿进来。都起身一礼：“欧尼。”
是的，欧尼。只有徐贤一个人喊了“boa前辈。”
权宝儿吁了口气，有些疲惫地往沙发上一坐。只从这声招呼，她就感觉到了，少女时代和他真是有那么点一体连心的感觉在里面，无怪乎他放不下。整个s*m战略，究竟几分是为了争霸，几分是为了少时？恐怕谁也说不清楚。
金泰妍瞥见门口的泰格。挥手招呼：“泰格先生，进来坐坐吧？”
泰格搓手：“真的可以吗？”
金泰妍挠头：“有什么不可以吗？”
泰格挠头。
“噗……”后面逗笑了林允儿：“你们的动作表情真同步。”
郑秀妍嘻嘻笑：“嘘……这种戏太狗血，求别说。”
“呀！本来没什么的为什么被你们一说变得那么猥琐！”金泰妍转身扑了过去，姐妹们闹成一团，泰格傻站在门口，感觉自己瞬间被世界遗忘。
权宝儿眨巴着眼睛看少女时代打闹，心中也觉得很是有趣。这辈子都在solo，这种团队关系还真没处过，看起来很有意思的样子。以后和她们在一起，想必不会寂寞。
支着脑袋看了一会。转向崔秀英和李顺圭，笑了起来：“终于和你们一艘贼船啦。”
崔秀英咧嘴一笑：“他不是说失败了吗？怎么隔天就成了？”
“说来是我送货上门。”权宝儿眨眨眼。说道：“顺圭，要和你叔叔对着干了，有何感想？”
李顺圭微微一笑：“那也是你老师，有何感想？”
权宝儿抚掌大笑：“有意思。怪不得他当命根子。”
崔秀英道：“也许他的命根子论，对你也有触动？”
权宝儿点了点头：“确实有一点吧。这个世界上，说一套做一套的人多，他这样的人太少。”
崔秀英盯着她看了一阵，微微一笑，推过几份协议，淡淡道：“其实他说让我们转股份给你，我是有几分犹豫的，欧尼。”
权宝儿觉得更有意思了：“那你还给我？”
崔秀英淡淡道：“他要我们给，我们就给，有什么可说？”
权宝儿笑道：“那犹豫的是什么？”
崔秀英沉默片刻，低声道：“欧尼，对不起，也许我不了解你……可还是想请求你……别辜负他的信任……”
权宝儿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你可知，我让他拍下果照他都不拍。”
“不知，但我知道他不会拍。”崔秀英犹豫片刻，道：“也许他不会在意这些损失，可我不想看见他遭遇背叛而伤心。”
权宝儿托腮看了她很久很久，终于微微一笑：“我看出来了……我只是站在台面的代理，而你才是这个团队的灵魂。”
“这个团队？”
“嗯……不是少女时代团队，而是s*m团队。”权宝儿淡淡道：“哪怕他不想承认，可事实上他的女人里已经形成了这个特殊的一系——别人眼里异常存在的体系，他的心中无法割舍的宿命。”
少女时代都沉默，似乎在咀嚼她这句话。权宝儿唰唰唰地签完字，把协议塞进包里，站起身来：“对了，哪位是郑秀妍？”
郑秀妍急忙过来正容行礼：“欧尼，我是。”
权宝儿上下打量她一眼，呵呵一笑：“没什么，我本在想，郑秀晶为什么能让他如此小心翼翼。不过看见你，大概明白了少许。”说完，又瞥了一眼唯一用“前辈”招呼她的徐贤，摇头笑笑，转身离去。
郑秀妍默然看着权宝儿离去的大门，久久不言。
同时沉默的还有徐贤。她看出前辈眼神里含着的探究之意，似是在好奇，她明明身处体系之中，却为何始终游离在外。
但这两个沉默者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细究起来其实都是在放空而已……于是沉默变成了装逼。连姐妹们都无意探究，因为谁都知道一个的心意已经动摇得不成样子，另一个脑袋瓜压根不是人类构造，两个都没什么好探究的……
真正值得探究的反而是一件事……很多人都发现，允儿和侑莉这段日子血红得有些夸张了……就比如现在，趁着大家心不在焉，居然悄悄躲在角落里亲亲……
金孝渊悄悄问李顺圭：“她俩……不会是玩真的吧？”
李顺圭有些犹豫：“不知道啊，月初不是换房了么，她们现在是一间了，我都没怎么和呆子交流了……”
tiffany呆呆地道：“我总感觉最近她们连oppa都很少提了……”
李顺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