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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神[快穿]-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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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狂风掀起那人墨色的长发和蓝色衣摆,他的身姿如松,对周围那狂啸的飓风及不祥的妖邪之气,丝毫不惧。

    迟萻的脚步不由自主地放缓。

    背对着她的男人慢慢地转身,看到她出现,脸上并未露出惊讶的神色,平静地看着她。

    国师用淡漠的声音说道:“迟氏女,你不应该来。”

    迟萻冷笑一声,反问道:“他到底做错什么,为何司氏先祖与太常山妖魔的约定,却要由他来承担?”

    国师轻叹一声,“他注定要经历这些,因为他是太常山的妖魔挑选出来的人!为天下江山,人间太平,这是他该做的!”

    听到这里,迟萻心里憋屈得厉害,想要破口大骂,又觉得没有意义。

    她深吸口气,继续道:“他的生辰还未到,应该还有一个月。”

    国师凝望她,在轰隆作响的雷声中,轻声道:“本是应该在他的生辰之日,妖魔方才会来取他的肉身,降临人间,只是……他提前触发妖魔烙印在他身上的封印,自动迎那妖魔到来。”

    迟萻吃了一惊,“为何?”

    国师没有回答,只是用一种让人看不懂的眼神看她。

    迟萻突然明白过来,那男人为何会涉险。

    既然命运无法改变,不如主动地迎难而上,以他的骄傲,不允许妖魔占据他的身体,最后憋屈地被妖魔抹除自己的意识,让一个妖魔用自己的身体活在这人间,甚至那妖魔会对她不利。

    他素来骄傲自负,如何会愿意让一个妖魔占据自己的身体?

    或许,还有她存在的原因,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死亡的时候,她仍好好地活着,然后妖魔用他的身体,与她在一起,或做出对她不利的事情。

    不管是哪种,这男人都不会允许。

    迟萻深吸口气,手持着那柄桃木剑,就要冲进那深沉的黑暗之中。

    国师伸手将她拦下,“你不能进去。”

    迟萻横剑在前,面色不善,“让开,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纵是玄门第一人的国师,若要阻碍她,她依然选择与他为敌。

    “以你现在的修为,进去无异于送死!而且,你纵使能进去,也帮不了他什么,反而会让他分心,不如在这里等结果。”国师的声音非常理智,理智得残忍。

    迟萻默然。

    然后,她依然选择过去,走向那被重重魔气笼罩的宫殿之中,忍受着被魔气侵蚀的疼痛,在黑暗中摸索前行。

    天师的身体是比普通人要干净的灵体,也最吸引妖魔鬼怪。修为越高的天师,越是无法忍受不祥之气的侵蚀,那会给他们带来一种宛若钻心剜骨般的痛苦。

    迟萻疼得身体发抖,却依然没有停下脚步。

    望着那看不到尽头的魔气,她咬破手指,朝虚空中画符。

    血符生成后,破开那重重魔气,终于让她看清楚魔气环绕的中心处,那坐在血池中的人。

    他安静地坐在翻滚的血池之中,穿着今日成亲时的绯红色锦袍,墨色的头发披散而下,血池中浓稠的鲜血已经蔓延到他的腰腹处,舔吻着他的身躯,血池每涨一寸,便改变他身上属于人类的气息,让他变成一种半人半魔的怪物。

    他坐在血池里,看起来就像睡着一样,神色安祥,然而他身后浮现的巨大虚影,狰狞的魔头,却昭示着他现在的处镜,以他的肉身为容器,他正与那妖魔在他的身体里抢夺控制权。

    迟萻手持着桃木剑,就这么站在血池前,安静地望着他,并未开口打扰他。

    周围的魔气翻涌着,不怀好意地朝她的身体逼近,欲将她的灵肉吞噬。

    突然,血池中的男人睁开眼睛,一双紫色的眼睛变成妖邪的血红色,朝她直直地望过来。

    迟萻身边的魔气仿佛受到惊吓,悉数散去,周围半丈之内,无一丝魔气。

    那双血红色的眼睛看她半晌,再次闭上眼睛,那蔓延在腰腹处的血水继续翻滚,渐渐地湮没他的身躯。

    迟萻沉默地看着这一幕,眼睛眨也不眨,唯有那持着桃木剑的手用力得骨节发白。

    时间变得没有意义,在那血池将男人的身体悉数吞没时,迟萻突然脚下一个踉跄,不由自主地退后一步,心弦失守。

    心弦失守的那一刹那,终于让周围虎视耽耽的妖魔寻得可趁之机,朝她汹涌地扑来。

    迟萻木然地站在那儿,任由它们反扑,心如死灰。

    “滚!”

    一道如惊雷般的斥叱声响起,那些反扑在她身上的妖魔像遇到什么可怕的存在,尖叫着飞离,接着一只修长如玉的手撕裂了天空中的黑暗,落在那手中的魔气如云烟般消散。

    景阳宫中被召唤而来的妖魔们突然惊恐地趴伏在地上,瑟瑟发抖。

    一双有力的手将四肢虚软的她拥进怀里,那怀抱有些陌生,却仍是熟悉之极。

    迟萻空洞的眼睛里汇集出点点光泽。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项,用她熟悉的温柔的声音说:“萻萻,我回来了。”

    听到这话,迟萻终于忍不住伸出双手,紧紧地回搂着他,将脸埋在他怀里,掩饰眼里的湿润。

    ***

    一场大雨如期而至,暴雨冲刷着整个皇城,将那滋生的阴邪之气洗刷干净。

    景阳宫外的老皇帝看着天空中降下的大雨,那张苍老的脸上忍不住露出满足的笑容,紧紧地抓着兰贵妃的手,微笑着缓缓地倒下去。

    宫人们手忙脚乱地扶住他,慌忙将他送回养心殿。

    很快地宫人们发现,老皇帝就算是在昏迷之中,脸上的神色依然是愉悦而满足的。

    天亮后,大雨方才渐渐地平息,淅淅沥沥的春雨无声地润泽这万物。

    皇宫再次恢复往昔的平静,宫人们井然有序地坚守在自己的岗位中,重复着每一日的事情。这突如其来的春雨,对这宫廷中的人并没有什么影响。

    景阳宫中,依然静悄悄的。

    厚重的帐幔之中,男女的喘息声若隐若现,从窗棂缝隙间偷溜进来的寒雨,轻轻地掀起帐幔一角,露出里面纠缠的男女。

    “萻萻,我记得你说过,你说如果我有本事,你便躺平任我……这话应该还算数吧?”男人拥她在怀里轻吻,轻轻地笑着说。

    迟萻翻个身,将脸拱在枕头里,驼鸟地当作听不到。

    他伏下身体,手指抚着她的背脊,将那肚兜的结绳拉开,吮吻着那优美的蝴蝶骨,提醒她,“成亲那晚,你刚说过的事,不会就忘记了吧?”

    “……没忘。”含糊的声音从枕头上传来,有些羞愤,“可是我不知道你竟然会做这种事!”

    “什么事?”他依然用不紧不慢的动作亲吻她的身子,微凉的薄唇,在肌肤上烙下一个个让人脸红心跳的痕迹。

    迟萻忍了忍,终于忍不住爆发,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翻身坐到他的身上,俯视着晨光中的男人。

    浓墨的黑发披散在大红色的被褥上,俊美逼人的面容,眼尾处是惑人的红泽,代表他魔魅的身份,顺着颈项而下的是漂亮的锁骨,隐约可见那结实的胸膛,覆着薄薄的肌肉,仿佛下一刻就能暴发可怕的力量。

    原本单薄的身躯,变得更加修长有力,仿佛一夜之间,那血池中的力量补足他所缺的东西,让他从一个病弱瘦削的青年变成一个充满力量的成年男子。

    然而,那终于成熟的身躯,却散发一种教人心悸的可怕黑暗气息。

    这是他吞噬在他身上留下烙印的妖魔后,留下来的气息。

    现在的他,已经不能称之为人,而是魔。

    他成为新的太常山之主,以人类的身躯入魔,统号万魔,鬼神避之。

    迟萻看着这样的他,突然倚到他怀里,双手紧紧地拥抱他。

    她的沉默让他忍不住笑起来,柔声问她,“你不喜欢我现在这样子么?也对,天师自古与妖魔誓不两立,你不喜欢也是对的……”

    “不是!”迟萻打断他的话,省得让他说下去,这人真的要黑化成不知道什么样子。她尽量用平静的语气说:“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会接受。”

    或许,她早就有心理准备,以这男人的骄傲,他绝对不会允许那妖魔占据他的身躯,反而利用那妖魔曾经留在他体内的烙印,将它吞噬,自己堕落成魔。

    他已经入魔。

    太常山上的妖魔想要利用与司氏先祖的约定,在人间寻找一具可以容纳牠的**,让牠重新降临人间。可是那妖魔却没想到,会有人类竟然能仅凭自己的意志力,反将之吞噬,自己堕落成魔,成为太常山新任的妖魔之主。

    听到她的话,他的眉眼瞬间变得温和,连身上那股还未收敛的魔气都变得温顺起来。

    他素来强势,骨子里蕴藏着教人害怕的执拗和疯狂,纵使是身体病弱,依然无法改变他的强大。他的骄傲不允许自己输给那些所谓的妖魔,更不能输给所谓的命运。

    他想拥有和正常人一样的寿命,和她一起白头偕老。

    她是他不能放弃的执念。

    一切,仍是为了她,为她入魔。

    

 94|为你入魔

   

    自己作的死; 跪着也要作完。

    这句话成为迟萻这段日子的真实写照; 说多了都是泪。

    如果她知道这男人会疯狂成这样,真的选择以身入魔; 然后变成人世间最厉害的魔头——真正义意上的魔,并且依然天赋异禀,给她十个熊胆,她也不会心大地说出那样的话。

    当然,她更想捶死当时以为他真的死亡的自己; 竟然因为一时伤心; 忘记这男人的德行,甚至想跳下血池去殉情; 反正死了就在下个世界继续相遇,死亡不算什么。

    当时连自己都被自己的痴情感动,事后想想,那都是屎。

    天微微亮; 与她痴缠一夜的男人终于神清气爽地从她的身体退出来; 从温柔乡中离开。

    迟萻刚睡下不久,整个人困倦得不行; 感觉到他离开时; 便翻身要坐起来。

    男人修长有力的身躯贴到她身上; 搂着她纤细的腰; 亲吻她红肿的唇; 说道:“养心殿那里传来消息; 父皇的身体快要不行了; 我要过去瞧瞧,你继续睡。”

    迟萻瞬间清醒,瞪大眼睛看他。

    他将她揉到怀里,柔情蜜意地亲她一会儿,方才起身离开。

    迟萻拥着被坐在那里,瞪着窗外春日明净的天空,想了想,重新倒头继续睡。

    等她睡醒后,迟萻迎来老皇帝驾崩、十七皇子成为新皇的消息。

    老皇帝驾崩前,将所有的皇子、宗室和朝臣召进养心殿,当着所有人的面,立下遗旨,指明将皇位传给十七皇子。

    迟萻整个人都呆了。

    听到这消息,景阳宫上下一片喜气洋洋,宫人们抬头挺胸,做事都比平时要利落几分。

    迟萻被流音扶下床时,腿一软差点就摔倒,流音眼疾手快地扶住她,一脸理解的神色。

    迟萻木着脸,想了想便不解释了。

    她并不是因为十七皇子突然当皇帝高兴得腿软,而是被那男人折腾到腿软,不管是哪一个,都挺羞于启口的,就让她误会吧。

    流音伺候她穿衣后,拿梳子给她梳头,一边笑着说:“最近这段日子,主子会比较忙,等忙过这阵,什么都好了。”

    迟萻对她的话不置可否,用完午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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