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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溺爱:孟婆追夫记-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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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萋萋嘴角一勾,风华无限:“你又管殿下叫四郎,等殿下回来我告予他知,他必然要剥了你的皮才行。”


第52章 殿下的受伤
  莫春风猛的从腰间抽出软鞭来:“今日便与你拼上一拼,也好叫你知道我这毒娘子的名头不是白来的!”
  莫春风招招凌厉,直逼孟萋萋面门。鞭风所到之处落花簌簌,尘埃微扬,黄鹂振翅而飞。芳树在暖日中盈盈摇摆。
  孟萋萋嬉笑躲避:“好姐姐,你这裙摆可比园中的花都要姹紫嫣红。”
  莫春风好男风是王府内众人皆知的秘密,而莫春风心尖上的人就是高贵且冷傲的摄政王本人。孟萋萋时常深思,莫春风该是多么口味孤僻,才喜欢这么一个冷情冷血的人。偏偏莫春风还不是王府中独一个喜欢盛嘉彦的,盛嘉彦手下不少女暗卫皆对他情根深种。
  莫春风横鞭一击,被孟萋萋躲过,他穷追不舍,嘴上也不饶人:“好看有何用,四郎****不在府邸,人家的满心相思都寄托在这千金价格的茶叶上了,偏偏你还给我毁了!”
  听他一口一个四郎,孟萋萋愈发觉得好笑:“你平时浓妆艳抹惯了,殿下许是都看厌了。下次换个清淡的妆,指不定就入了殿下的眼。到时别这一点茶沫,便是你要金蛋殿下都能许给你。”
  莫春风极其娇蛮冷哼一声:“你独得殿下恩宠,自然不贪这点情谊了!”
  话间,他手中的软鞭已经缠上孟萋萋的脚腕。
  眼见着就要被莫春风拉回去,孟萋萋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呀,春风,你的杯子——”
  只见不远处周围空无一人的桌子上,一盏茶杯正要坠落至地上。莫春风急急转身踏花而去,衣裙翩翩才堪堪将茶盏抓住,期间还听闻他一声心痛的惨呼:“我的粉彩青釉盏!”
  他宝贝似的将茶盏好好的放置在红桌上,这才怒对孟萋萋:“狡诈!”
  孟萋萋一摊手:“兵不厌诈。”
  莫春风除了好男风,还有一个爱好那就是爱财,几乎到了惜财如命的地步。孟萋萋刚才用念力凭空将茶盏推落,按照莫春风的性格必然是丢了武器也要去捡那传中花费千金买回来的战国青釉盏。
  孟萋萋背着手溜达过去,一手揭起红炉盖,细细嗅了嗅味道:“茶叶蛋好了!可以吃了。”
  莫春风见她毁了自己一碗好茶,登时拍桌一跃而起:“你还好意思提!”
  俩人继而又厮打到一起去,漫飞花与绿叶,莫春风追着孟萋萋满园子过招。
  忽而从垂花门冲进来一膀大腰圆的壮汉,来人骨肉扎实、皮肤黝黑,一双铜铃似的大眼嵌在面上,配着笔直粗大的鼻梁,这样的面孔足像一副波澜壮阔的山河图。细节皆无点缀,胜在大气豪迈。
  向鼎臣抹了把额头上流下的黄汗:“别打了!殿下遭到暗算受伤了,现在已经抬去房里诊治了。”
  孟萋萋跟莫春风纷纷面色一变,俩人再不嬉笑打闹,孟萋萋已经率先提气脚迈轻功的往盛嘉彦寝殿而去,莫春风向鼎臣追在后面。
  三人刚至门口,盛嘉彦的贴身护卫秦坤便端了一盆血水出来。
  孟萋萋视线落在盆中沾了血的白布上,瞳孔微缩。


第53章 巴蜀的美妾
  秦坤本要行礼,被孟萋萋一挥手免去,随即她踏步入内,向鼎臣与莫春风留在外间。
  可以随意出入殿下内室,这是只有孟萋萋才有的殊荣
  孟萋萋进去的时候,丫鬟刚领着郎中出去抓药。盛嘉彦只着了雪白的里衣,虚弱的靠在床榻上,昏沉间他微微睁开的眼见孟萋萋来了,还不忘伸出一只手,无力地握住她的。
  孟萋萋乖巧趴在榻边,听着他若有似无的呼吸声,闻着从他身上传来的丝丝缕缕血腥气,令她的心狂暴不已。
  自打十年前盛嘉彦将她从孟府接回之后,待她百般体贴。别家闺阁千金姐有的,盛嘉彦一样也没少了她的。并且在他的培养下,孟萋萋已经变成了一名出色的杀手。
  盛嘉彦暗中经营着一个杀手组织,江湖上称这个组织为‘瑰园’。瑰字拆开为‘王鬼’,传养着一群有头脑、有思想的杀手。他们或舍弃了名望、或舍弃了富贵,是一群毕生追求人间正道的人士们。但无人知道‘瑰园’的东家是谁,只知道这个组织十分神秘,开价高昂,一旦接单所到之处无不杀戮累累。因着从未失手,并且行动迅速不拖泥带水,所以在江湖上声望颇高。
  盛嘉彦作为‘瑰园’的主人,内力深不可测,到底武功多高孟萋萋无从得知。他从未在大家面前出过手,在宫中朝堂上时更是锋芒皆隐。这次他南巡治水,回来的路上遇袭,受如此重伤实在是孟萋萋始料未及的事。
  毕竟在她的印象中,盛嘉彦好像不会受伤。
  他昏昏沉沉的,孟萋萋也不好与他话。只给他掖紧了被子,转身出去寻郎中煎药。
  刚行至廊下拐角,便听得莫春风与向鼎臣的窃窃私语。她耳力极好,能捕捉到范围内所有的声响。掠过鸟鸣草响,只听得莫春风期期艾艾问着。
  “你此番跟着殿下一同南巡,竟让殿下受伤?”
  “这事来实在古怪!殿下南巡回京途中在巴蜀遇见一女子,不知着了什么魔非要将那女子带回来。但那人是巴蜀梁家二当家的一个美妾,殿下前年接管了巴蜀的盐山,断了梁家的财路,梁家这下可逮着机会要为难殿下。他们明面上恭恭敬敬,暗地里竟在那女子身上放了毒。”
  “呸。”莫春风啐了一口:“堂堂巴蜀大家,竟有如此下作手段。待殿下好全,我再与他们秋后算账。话回来,殿下带回来的那女子现下在何处?”
  “在西厢躺着呢,她身上带了毒自个儿也不知道,殿下毒发的时候,她手上已经起了好几个浓包,早就昏迷的不省人事了。回头我还得看看去,殿下交待了要留她的命,以后有用。”
  莫春风微微叹了口气:“这事可别让萋萋知晓,她是容不得这女子存在的。别到时让她跟别人起了冲突,让殿下不好受。”
  向鼎臣应了一声,便转身去吩咐西厢女子的起居去了。
  孟萋萋此时已经听了良久,双手紧握,目光像火焰似的一点点腾起。她静悄悄的折回自己的水榭,取了平日自己专用的宝刀,顺势拿上了执行暗杀时才会佩戴的花色面具,整好了包裹行囊,在月色爬上枝头时,偷偷离开了王府。
  她经过西厢时,看见里面灯火憧憧,知道是向鼎臣安排了好几个丫鬟轮流照顾这个殿下从巴蜀带回来的女子。她握紧腰间佩刀,随即快步走向马棚。
  她在月色中骑着王府里跑的最快的骏马,紧握缰绳,一意孤行的向蜀中而去。


第54章 蜀地的风光
  蜀地风光无限好,云雾缭绕在山峰之间,草木茂盛,随处可见参蔽日树木鳞次栉比。孟萋萋一路行去,目光所到之处无不是好山好水,绿草离离野花遍遍,仿佛置身雅致水墨画中。
  巴蜀曾以暗器大家唐门闻名下,但随着时间推移,唐门式微,唐家堡堡主手下大弟子梁清丰脱离唐门,自创一派。包揽毒药、暗器及机关,凭着他精明的头脑,逐渐将巴蜀梁家的名声传遍江湖,立威于下。
  盛嘉彦与梁家有过节是在两年前,那时老皇帝病的还不算厉害,但盛嘉彦已经锋芒初现。在老皇帝安排他去巴蜀巡查的时候,发现巴蜀有几座未上报的盐山。巴蜀梁家那时已经在蜀中一手遮了,要梁家不知道盐山这事是不可能的,但当时盐山的挂名负责人是梁家的一个远方亲戚。故而这事上报到京中后,也只是那个亲戚受了责罚,梁家顶多没了一条财路。
  但梁清丰是记恨上了盛嘉彦,若非他不近人情油盐不进,多少好处都不收,非要将盐山的事报告给朝廷,他梁家也不会少了这么一座金山。
  听后来巴蜀梁家还暗中与太子有来往,江湖上的名门大家一旦与皇室缠上点关系,就没那么简单了。虽然梁家与太子的关系并未拿到明面上来,可孟萋萋也猜的八九不离十。恐怕这梁家早已向太子投诚,蛇鼠一窝了。
  餐风露宿的孟萋萋在奔波了数日后,终于在巴蜀沧州城外的抱甲村勒马停了下来。随意寻了一处四周漏风破烂不堪的孟婆庙,将马系在庙后让它吃些野草,孟萋萋便进到庙中去寻地方坐着歇息。
  但庙内实在灰尘堆积难以下脚,孟萋萋拿刀随手卷了几处蜘蛛,扯了庙中残破的暗黄帷幄,扑在孟婆像后头,盘腿运气打坐起来。
  殿下到底是带了什么样的一个女子回来,为什么要执意带她回来?以至于全无警惕中了剧毒。
  思及此,孟萋萋只觉心中有股莫名的邪火,在脉络中四处冲击,惹的她狂躁不已。她连忙运气压下。
  她倒不是关心那女子跟盛嘉彦的关系,只是担心盛嘉彦带了什么细作回来,到时把王府的秘密透露了出去,那可就不好了。
  嗯,没错,她真的不是吃醋善妒。
  虽然孟萋萋心中不停这么安慰自己,但心中那股邪火怎么都压不下去。
  就在这时,庙外传来吹拉敲打的乐声,尖锐的唢呐声响彻这个平静的村庄,有无数人嚎哭低泣的声音顺着夜风飘来。
  孟萋萋透过墙上的裂缝,借着月光看清来人。
  一队村民举着火把往山上走,周围戴着恶鬼面具的村民吹着唢呐,另外几个村民抬着木板,上面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女子。那女子面上有着极为骇人的烫伤浓疤,她头发乱蓬蓬的,眼睛微微睁着,看起来神智十分不清醒的模样。
  跟在后面的许是她的家人,一个年迈的老妪抹着眼泪,身边两个中年妇女搀扶着她。
  当中一个妇女见老妪哭的伤心,开口劝慰:“娘不要再哭了,仔细伤了眼睛。”


第55章 孟婆的显灵
  孟萋萋耳力好,这些话一字不落的听进她耳里。
  老妪重重叹了口气:“原以为幺儿嫁去李员外家,虽不大富大贵,吃穿却是不必愁了。哪知这李员外这么不是人,自从幺儿嫁了他,每每回家时身上都多了伤口,有的好几日都愈合不上!现在连人都疯疯癫癫的,容貌也毁了。我可怜的女儿——”
  老妪罢,又哀哀的哭了起来。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极为伤心,几乎栽倒在扶着她的妇人身上。这队人无法,只得原地停下来稍作休息调整。
  妇人一边替她顺着心肺,一边宽慰:“娘放宽心,巫师不是了,妹只是被吓丢了魂。若是能抬着她的身体漫山遍野的唤一唤,她就能回来了,人也不会疯疯癫癫的了。”
  另外一个妇人拧了湿热的帕子,给老妪擦了擦额头:“要那李员外的心也忒黑了,娶了好几个夫人都被他折磨致死。听别人他好像就喜欢打老婆,大老婆被打跑了,二老婆被他逼的自尽,就那三老婆都自个儿沉湖了。他专好拿着热铁往人身上烙,那谁能受得了呢!?任是平日再坚强的人,也受不住他这成日的折腾。”
  老妪好不容易喘上气了,这才道:“怪不得当日肯给那么多聘礼,原来这些钱竟是要我拿女儿的命去换,如果当日早知道如此,什么也不肯把幺儿嫁过去!”
  头一个妇人道:“不然咱们报官去!苍在上,难道就没王法了么!”
  老妪连连摆手:“报不得报不得。李员外是梁家堡堡主的表侄子,梁堡主听又与京城的贵人要好,哪怕这报上去了,吃亏的也是我们自个儿。”
  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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