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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亲王府的贝勒要出嫁-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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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布舒忽然一顿,勒住了马缰。在胡同口拐上了往南边去的大道,直奔显亲王府而去。

王府回事太监疾奔向大书房,叶布舒背着两手,埋头沉思着跟随于后,不多一会儿显亲王府那颇有派头的大书房近在眼前,回事太监叩门通报。叶布舒拍开他,径直推门而入。

富绶未来得及传唤,门房响动,叶布舒已经站在面前了。他错愕的抬头一看,眨巴着眼急忙迎上了前来:“叔,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这一对年纪相当的叔侄相互拢了拢手,叶布舒想也未想,大失水准的开门见山说到:“富绶,当年大哥去世之后,多尔衮将你接入了睿府,不管他对大哥做过什么,他对你不薄,你还记得吧!”

富绶闻言变了脸色,侧过身子怔怔望着不知名的地方冷淡的说:“四叔来找侄儿,就为了问这陈年旧事?”

“本已是陈年旧事,何不让它随风而逝,了断前缘,重新开始?!”

“叔!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富绶怎么听不明白?!”富绶脸色大变,呆滞了半饷后转过了身去,腔调已经不太好听。

“我的意思很简单,往事不堪回首,放下吧!!”

“叔说的话怎么富绶听不懂!?叔,您请吧!眼下工部的事务繁杂,恕富绶不久陪了!”

叶布舒目不转睛的打量着富绶,为自己不得已出此下策得来的结果非常满意,他淡然的拢了拢手,转身离去。

“叔!”

“怎么?”

想不到他的手还未碰到门扇,富绶便出口叫住了他。缓缓转过身来,叶布舒好整以暇的等着他开口。

“——没事——我——”富绶欲言又止,浮起了矛盾的神情,在叶布舒的静默中,念想了片刻,说到:“富绶今儿怠慢叔了,您可别往心里去!叔说的事儿,那是空穴来风,富绶没做过但是富绶得提醒叔,如今叔的前景一片大好,最好别再管那个叛贼的事儿了!”

“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好像你说得不太准确,我管的是多尔博的事儿!十五叔的五子,跟叛贼没多大关系!他已归宗这假不了吧!再有我也得提醒你,皇上一时恼怒撤销了他督兵迎战郑成功的旨令,现在指不准懊恼不已。

去年郑成功大举迁移,并下令堕毁安平镇等城,使虏无城可恃,以便追杀,可谓嚣张到了极致,这档子烂事儿,谁敢出头揽下来。大哥戎马一生,也不见得你继承了他的英勇啊?!你怎么没站出来说话?王爷做得舒坦吧?京官日子安稳吧?那仗谁去打?!”

“叔的意思是说多尔博迎战就必然胜吗?”富绶闻言有些悻悻然的问到。

“胜败乃兵家常事,能迎战就已经为皇上扳赢了一局!你没见到福建叛逃一片吗!这多损军心!你自己好好想想吧,家大还是国大!”

语落叶布舒带着愤然的神情欲拂袖而去,富绶却沉吟了半饷,再度在他一脚迈出房门时高声说到:“叔!富绶不是不敢迎战,不过朝中京官何曾能擅离职岗?”

叶布舒愣愣的矗立了片刻,未回头,径直离去。

【第一百四十五章 外域朋友】

“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怎么就记不住呢!”

“回谁的话!那该怎么说才好嘛?!”

“谁问你,就回谁的话!得套用进去啊!”

“怎么这么多规矩啊,这不让人犯难吗!”

“呵——你还知道‘犯难’这个词儿啊?人小鬼大!”

“是啊!规矩这么多,怎么学嘛!”

听罢穆丹颇为赖皮的回话,金珠顿时想起了那上梁不正,导致下梁歪的他爹,丧气的耷拉起了头。莞尔,她有了主意,好整以暇的昂首拢了拢发髻,抑扬顿挫的说到:“也罢,枉你阿玛还想带你回盛京过除夕来着,看来这学规矩还是急不来的,得慢慢来!等明年吧,免得在人前丢你阿玛的人!”

“啊!”穆丹闻言大惊,用力眨了眨眼,说到:“可别!穆丹马上就能记住了!”

“那也不成!”

“为什么啊!!”

“若是从盛京回来你又一如既往的犯迷糊,你阿玛还不得怨我糊弄他啊!”

“不会不会!我保证不会!”穆丹信誓旦旦的摆着小手。

金珠忍着笑意瞄了瞄她,仍旧严肃的摇了摇头:“就你刚才那话,听着都不对劲儿,若是在盛京出个什么丑,还指不准会冒犯了皇上和太后呢!那不是给你阿玛添乱吗!”

“回姨娘的话!穆丹保证不会出岔子!!”穆丹反应迅速,立即将刚才的话,中规中矩的重新演绎了一遍。

“恩,这样子还差不多!”金珠抿。嘴偷笑,高抬着的下颚也拉了下来,笑眯眯的望着穆丹说:“可是,皇上颁布诏书还白纸黑字呢,穆丹贵为公主,恐怕也该正正式式的留给文书什么的吧?得给姨娘写个保证书!”

“啊——还要写字啊——唉!”顽劣女闻言大。伤脑筋的叹了口气,偏着头询问:“必须写吗?可是很多字穆丹都不会写啊!?”

“你阿玛六岁的时候张口就能。作打油诗——”金珠俯下头去,半激将半引导的说到:“可是穆丹连字都认不了几个,这不是丢面吗!”

穆丹溜了溜眼珠,有些悻悻然:“从前阿玛总是胡子。拉碴的,没觉得他有多聪明啊,倒是挺像个大将军的!”

“没说重点!”金珠啼笑皆非的点了点她的脑门,接着。说:“你若是每天学十个字,足月便有三十,足年便是三百六,明年这个时候,那三百六十个字难道还组不成几句打油诗?!”

“穆丹才不要作打油诗!要作就作最难的!”穆丹眨。巴着眼,逞强的说到。金珠见势乐了,她咧嘴笑着说:“好!有志气!像我的女——像你阿玛的女儿!”

像老爹的女儿。似乎算不上什么了不起的夸赞,可是金珠那驾定的口气和神气活现的表情,让穆丹感到这是一项了不起的殊荣,便挺直了背脊得瑟了一把。

“既然这样!咱们就别再磨蹭了!好好学认字吧!记得你还欠姨娘一份保证书啊!你得保证好好学习礼仪,不能轻易用‘犯难’两字来搪塞人!”金珠话锋一转,将稀里糊涂陷入圈套的穆丹推到了桌边。

门外响起了焦承惠的请示声:“福晋!有位打扮怪异的人登门求见四爷,说是四爷请来的客人,您给瞧瞧去吧!”

怪人?客人?

金珠诧异的一愣,坐在桌前的穆丹立刻见缝cha针的推开了墨盘:“有客人啊?”

“不管你的事儿!好好写字!”金珠回过神来,一时没拿捏好,近乎喝叱的说到。

穆丹大为不满,抡圆了眼想发作,可她想了想热闹的盛京,和刺激的炮竹,便泄气的瘪了瘪嘴,扭回了头去。

金珠念想了片刻,附耳对焦承惠交代了几句,将大管家留在了小书房中陪读,独自迈步出院,奔庄园处西厅而去。

眼见天色已晚,叶布舒却迟迟不归家,这是疯到哪里去了?他不是个喜欢四处闲逛的人,下朝必然立即回府,就算是生意上的事要出门,也会让人捎个信儿回来啊。带着一丝疑虑,她跨进了西厅的门槛。

“您是?”映入眼前的背影,婀娜妙曼,金珠有些迟疑的开口询问到。

背门而立的身影,听闻动静缓缓转身,金珠大为诧异,惊见此人肤色深棕,深眼窝,鹰钩鼻,横竖是跟满汉蒙都kao不上边儿,不过显而易见的是,这是个漂亮的女人!

“我是四爷的朋友,您是——他的夫人吧?”女人大大方方的咧嘴一笑,两手合十向金珠鞠了个躬。

这到底是什么人,什么礼节?!金珠迷糊了半天,也只好依样画葫芦,朝客人回了个礼。

叶布舒会有这样子的朋友吗?看样子她是外域来的吧?卷曲的头发,炯炯有神的大眼,还有那血盆大口,虽然初初见到,这颇为夸张的五官不禁让人感到突兀,可是细看几眼,便觉得真是很有审美的价值。

金珠眨巴着眼,将疑惑压在心间,带着热情的笑意,差人奉上了茶来。并同这位来历不明的“友人”寒喧了几句,招呼她坐下了。

稍事片刻,离庄园处不远的马圈,传来了隐约的人喧马嘶,金珠微微动了动心念:怕是叶布舒回来了吧?是额里将他的马匹牵回马圈了吗?

这位友人眼神温和而锐利,正悄悄的打量着金珠,却见她扫回了视线,便顿时有些尴尬的一笑,不过,倒是脸皮很厚的未将注视调移:“夫人不必心急,我多等一会儿也无妨的!”

金珠笑容一僵,有些惶惑,这位客人察言观色的本事不小嘛!就这么微微动了动心念,也让她给察觉出来了。随之金珠掩饰的一笑,也不便再解释什么,只好天南地北的同客人瞎侃起来了。不过她心里却越来越纳闷了,这位“朋友”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不多一会儿,门外响起了急促混杂的脚步,金珠大为松了口气。听罢那佩刀上的铜环“叮啷”的脆响,不是侍从跟随着叶布舒,还会是谁。

“福晋,听说你在替爷招呼客人!!”叶布舒那朗朗的声音,“推”门而入,身形紧跟其后。

客人立即起立,迎着叶布舒的进入,泛起了爽朗的笑意:“四爷!好久不见啦!您一切还好吧?!”

“哈哈哈,还好还好!拉玛尔见我的福晋了吗?!”

“福晋??”客人愣愣的眨了眨硕大的一对眼睛,似乎有些疑惑。

“噢——就是夫人!”叶布舒偏头想了一想,面带笑意的抬了抬手:“福晋,这位是爷的好友,你已经见过了!她叫拉玛尔,是印度人。在北京待了很多年了!”

啊?!印度人!?金珠迷糊到家的扯起僵僵的笑容来,鸡啄米似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怪不得见着面生呢!结果是外域的朋友啊!”

“她在印度属婆罗门,就是祭祀贵族!能占卜福祸,很得民众尊敬的!”叶布舒安置拉玛尔落座,并向金珠咧嘴笑着解释到。

“四爷过奖了,拉玛尔不过是个旅人,想见证各国宗教历程的外来者而已。在北京多年,多亏得到四爷的帮助,感激不尽啊!”拉玛尔高兴的两手交握,一瞬不眨眼的看着叶布舒说。

金珠扫视了一眼,感到一丝不舒服,却又不说个所以然来。只好讪笑着也点了点头:“咱爷是个热情好客的人!外域来的朋友无亲无故,咱必然该好生照应着,出门kao朋友嘛!”

语落,三人都笑了起来。不过拉玛尔和叶布舒倒是坦然得很,金珠的笑意却是悻悻然的,她带着询问的眼光看了看叶布舒,后者正好定睛望着她,开口说话了。

“让伙房备膳了吗?”

“哎呀!臣妾——给忘了——”金珠抡圆了眼,捂嘴说到。说罢她便慌忙站起了身,想差人赶紧去准备。不料叶布舒微微一笑,拉住了她:“不用!就是不能用膳,咱们只能宵夜时,好好招呼客人了!”

“什么意思啊?”金珠抖了抖睫毛,越发迷糊了。再度扫了拉玛尔一眼,却见她带着鼓励的笑容冲自己点了点头。似乎这位客人和叶布舒都心知肚明要干什么事儿,只此她一人被蒙在了鼓里!这,到底是唱的哪一出啊?!

******

皇家回盛京过年,叶布舒带着穆丹同往,金珠被单独留在了京城。将本该同往到她,因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留下,叶布舒称佛的依托体,刚嫁作人妇,应该在神殿守岁,为夫家祈福。

他这个理由,可谓充分得无懈可击。虽然让她免去了仓促的和皇上太后见面,却也在热热闹闹的年三十晚上,将她抛给了木鱼作伴。连品级高的嬷嬷都随主子回了盛京,那空捞捞的府邸,冷清清的神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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