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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不想死,他也不敢和小林比速度,生死关头,他出剑的角度就变了一些,长剑一扫,想要挡住断刀。
哧!
长剑划过小林的胸口,约一尺多长的伤口赫然出现在小林的胸前,剑伤极深,几可见骨,但同一时间,长剑断了!
长剑断成两截,然后刀势却只是稍稍的滞留了一丝,便再无停歇的落下,带出一阵刀气,还有凛冽的狂风。
哧!
啊!
一声惨叫,却又嘎然而止!
小林没有左手,右手持刀,便是从右上往左下劈到,此时,星野真理的身上,有一道很长很长的伤口。
那是一条血痕,从他的左边眉毛,一直斜斜的往右下方,到肋下止。
那条血痕,把他的半边脑袋削断,把他的胸腔打开……他嘴巴张得老大,却再发不出声音,有鲜血从他的嘴里溢出,他张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小林,但下一刻,一蓬鲜血,在空中绽放,血红如杜娟,触目惊心。
砰!
星野真理砰然倒地,就此断绝。
至此,此番前来的三把名剑,剑圣座下最锋利的九把剑中的三把,便折了两把,逃走的山崎,估计心魔会更重,断然不会再有勇气前来挑战。
刀狼一屁股坐倒在地,身上缠着绑带的地方再次渗出鲜血,面色苍白如纸,显然,刚才的战斗强度,让他旧伤复发,伤得还不轻。
小林和刀狼的情况差不多,也坐倒在地,浑身软成一堆烂泥,看样子情况也不容乐观。
赵兵和莫小天扶起二人。
“先把他们弄上车!”
赵兵吩咐道:“我们没有多少时间了,抓紧时间转移吧!”
莫小天现在也有些内疚,这一战,赵兵这一方的战力几乎全部折损,一切都是因为他,若不是他被人跟踪,现在大家已经安全转移了。
……
长谷太郎坐在警察厅的办公室里,脸色有些凝重。
如今,东洋国的高层都已经知道忍族被灭的消息,精英尽出,誓要抓到赵兵这一行人。
而他,就是总负责人。
能肩负这样的重任,按理说他该感到骄傲,可这一次,他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这个担子太重了。
对手太强大,幸亏有神剑宗的三名高手前来助阵,只是尽管如此,他依然是压力重重。
突然,门被人推开,他的助手长原费四走了进来。
“还是没有消息吗?”
长原费四点点头:“但是我们刚刚收到山崎君的信!”
长谷太郎一愣,接过信件,一边看,他的脸色变得铁青。
砰!
“混蛋!”
桌上的东西,被长谷太郎一把推开,落了一地。
长原费四低着头,不敢作声。
过了一会儿,他才敢小声问道:“长谷君,究竟是什么情况?”
“你自己看吧!”
长谷太郎把信往长原费四脸上一扔。
后者忙不迭的接过,看了起来,最后他的脸色也变得很难看,皱眉道:“这可如何是好,没有想到,他们居然会就此不管了。”
“一群懦夫,简直是丢尽我们东洋帝国的脸面!”长谷太郎怒骂了一句。
“看样子,他们一定是在对方手上吃过亏了。”长原费四分析道。
长谷太郎点点头:“应该是这样,不过,一群人受了伤的人,难道他们还对付不了?他们不是东洋第一武林宗派吗?剑圣就教出他们这种没用的徒弟?简直是耻辱,莫大的耻辱!”
而就在这个时候,门外再次有人求见。
“进来!”长谷太郎闷声道。
一位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有什么消息没有?”长谷太郎问。
年轻人回答道:“我们刚刚收到情报,就在沙町渔村附近,发生了一起命案,两人被残忍肢解,我们最后确定,死的两人,都是神剑宗的小岛君和星野真理!”
长谷太郎脸色大变:“你说什么?你们有没有搞错?小岛君和星野真理都死了?”
年轻人很确定的点点头:“而且,那附近有人报警,说被一名华夏男子打劫,抢走了一辆厢式货车……”
“查,马上给我查,找到这辆厢式货车,一定是这些华夏人干的!”长谷太郎立即吩咐道。
“我们已经查到这辆车子,最终停在浮町县郊外。”年轻人回答道。
“浮町县?”长谷太郎一愣。
“是的。”
长谷太郎挥挥手,示意年轻男子出去。
他转过头,问长原费四:“他们原来在那个渔村,为什么要跑到浮町县?”
长原费四想了想:“难道,他们想劫持飞机?可是讲不通啊,他们已经在渔村了,为什么还要转往内陆?这不是更不容易离开了吗?”
“很简单,他们就是想劫持飞机,然后逃离东洋国。”长谷太郎笃定的道:“上次就让他们从渔村逃走,这次,我们已经封锁了海域,他们想要再从水上离开,势比登天,反而是劫持飞机,更容易出逃。”
长原费四有些疑惑:“他们不会故布疑阵吧?”
“你对我们东洋帝国太没有信心了。”长谷太郎有些不满的道:“就算没有神剑宗,难道他们就敢和我们东洋政府作对了?他们一定是知道水上逃走已经不现实,可能都打探过,找不到机会,才会转移到机场附近,马上安排下去,再多调些人到浮町县,严密布控机场,车站等地方,遍发通缉令,他们这一行人,伤员很多,想要避人耳目,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抓住他们,一旦发现,直接打死,不用留活口,免得夜长梦多!”
……
第472章:善恶终有报(第1更)
天海郊外的寺庙内,慧明大师正在院子里扫地。
今日风大,院中落了一地的枯叶。
突然,山门前来了一个人,他秃顶,戴着眼镜,如果不是他身上受着伤,也许他起来像是一个学者。
但他当然不是学者,他是歌德。
这就是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天注定,他居然跑到马六常常歇脚的地方。
慧明大师似有所觉,他抬头看了歌德一眼,问:“需要包扎吗?”
歌德一愣,看着眼前这位和尚,他突然有些警惕。
他带着伤来到这里,原本就是要避人耳目,可眼前慧明大师的态度很镇定,似乎对他为什么会受伤,一点也不关心。
这本身就很反常。
“你要帮我包扎?”歌德眯起眼看着眼前的慧明大师。
“你受伤了。”慧明大师淡淡的道:“如果不包扎,会流更多的血。”
说完,慧明大师道:“随我去厢房中吧!”
歌德有些莫名其妙,他原本是想直接杀人,然后躲在这庙里养伤,因为他花了几百块钱,从人嘴里打听到这里有这么一座庙,而且庙里是没有人住的。
可结果,这里有人住,这出乎了歌德的意料。
他没有立即杀人,因为他总有奇怪的感觉,甚至,他都没有从慧明大师的眼神中看出丝毫的不友善。
看着慧明大师很仔细,很关注的替自己处理伤口和包扎,歌德的心里居然有了一丝暧意,但他依然没有放松警惕。
“你为什么要救我?”
慧明大师道:“因为我不救你,你这伤会更加恶化,佛祖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当然要救你。”
“可是,你了解我吗?你知道我是谁吗?知道我为什么来这里吗?”歌德继续问道。
慧明大师笑道:“我不用知道。”
“你不用知道?”歌德摇摇头,叹气道:“可是,如果我本身就是一个坏人呢,你也愿意救我?”
“佛祖心怀坦荡,自然不会分好人还是坏人,只要是人,便人人平等,都是一视同仁。”
“可是,我真的是坏人,我还杀过很多人,现在警察说不定到处都在抓我,你还救我?”歌德道。
慧明大师依然笑道:“可是,那又如何呢?我总不能见死不救。”
“那你现在有什么感想。”
“我很开心,因为我救了人。”
“但你救的是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人。”歌德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不喜欢慧明现在这样的反应,这让他总是觉得很没有安全感。
这又是一种很诡异的感觉,很没有道理,但他的确就是这样的感觉。
“不管是好人,还是坏人,都是人。”慧明大师道:“更何况,世间一切,皆有因果,有因才有果,有因必有果,你若不杀人,也不会有人杀你,那你身上何至于会有这么重的伤,这就是报应,既然你已经得到了报应,我便该救你。”
歌德无言以对。
慧明大师转身走出禅房,到了门口的时候,歌德突然又叫住他。
“我可以住在这里吗?”
“当然可以。”
“你会去告发我吗?”
“不会。”
说完,慧明大师走回到院子里,继续清扫院中的落叶。
此时有风,先前已经扫干净的院子,现在又是落叶一片。
但慧明大师似乎一点也没有发现,又或是他根本不在意,他又开始从头扫起。
扫帚不断的碰着落叶,发出沙沙的声音,风渐渐大了一些,像是很快便有台风将要袭来,发出呜呜的声音。
树叶再次落下,又将院内铺满。
慧明大师抬起头,看了看天。
“要下雨了!”
站在屋檐下看了他很久的歌德此时开口道:“我很好奇,你就是传说中的得道高僧吗?”
慧明大师笑了,看着歌德开口道:“我可不是高僧,我修的是野孤禅,又哪里会那么容易得道,不过,我倒是对相术有几分研究,你最好还是回去。”
“回去?我回哪里去?”歌德冷笑。
“从哪里来,喻回哪里去。”
慧明大师道:“因为你面含凶煞,如果不走,可能会有杀身之祸啊!”
歌德突然有些暴虐起来,眯起眼睛道:“你会算命?”
“不敢,会一点。”慧明大师道:“人的命,又如何能看得清,大千世界,无时无刻不在变化,谁能看得清呢?”
“那你怕死吗?”
“我当然怕死。”
“那你就不是得道高僧。”
“我说了,我只是个野和尚。”
“你算算看,今天你会死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歌德的脸上有了浓浓的杀气。
慧明大师依然含笑,似乎任何事情,都无法让他真正生气,又或是害怕。
“我自然是不会死的,但如果你朝我动手,你就活不过一月,如果你好好养伤,三个月,伤便可以痊愈。”
“可是我没有安全感。”歌德慢慢的走进慧明大师,一挥手,一把尖刀便出现在他手上。
他的脸色变得有些复杂,还有警惕,道:“所以,我想杀了你,这样,我就会感到安全。”
“念由心生,心静自然安,这又是何苦呢!”慧明大师叹了一口气。
“你也怕了。”歌德松了一口气:“所以,我现在确认,你真的不是得道高僧,因为你也怕死。”
慧明大师朝歌德笑了笑,摇摇头:“看来你是不会听我劝了,那就随你吧!”
歌德不再说话,陡然一刀,刺向慧明大师的胸口。
慧明大师没有丝毫躲闪的打算,他站在那里,一脸怜悯的看着歌德。
歌德的心里突然砰砰直跳,总觉得对方的反应太过平静,这让他的心里更加不平静。
但事已至此,他不准备放手,于是,手上的速度更增了几分。
尖刀终于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