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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小娘子的幸福生活-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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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去,女人坐在他膝上他不敢推开那可怎么办?

    实际上,她深知长安的优秀,每一个走进他生活的人或许都会被他吸引,这个险,她着实不想冒。

    好容易到了乡试那天,秋娘提早便准备了个大大的考篮给长安带上。乡试一共分三场,每场考三天,三天考期完结前,考试是不能离开贡院的,考生只能在分配好的号舍里头呆着,吃喝睡都在号舍内,那是极为考验一个考生的精力的。

    从前张元宝考试时,考篮就是秋娘准备的,张元宝回来,还抱怨秋娘没将东西带够,害他没能安心考试,才不能中个解元。这回她长了心眼,在考篮里带上足够的笔墨纸砚,被子马扎、锅碗勺、面条点心,能带的都给长安带上了,又给长安弄了好几封的零碎银子打点贡院里的差役,就希望能让长安没有后顾之忧。

    一路送长安到了考场,贡院门口已经站了许多考生,李然见长安来,忙上前打招呼,他的身边倒是有个小厮,背的考蓝比长安小不了多少。

    “长安果真好福气,有嫂子亲自来送考。”李然瞅着秋娘直笑。确然,这贡院门口全是考生,一般带的是书童,或是家中的男性长辈,秋娘这一枝花,在人群里颇为惹眼。

    贡院的门未开,这会一群考生三三两两聚在一块谈天,里头有一群却是聚在一块。

    秋娘视线移过去,便听李然嗤笑了一声,道:“真真不是冤家不聚头。在这都能遇上他。”

    “是谁?”长安正要问,人群里绕过一条缝隙,他正好看到那个张元宝就站在人堆里,一群考生围着他,颇有讨好之意。

    “张元宝的运气可真是好,到了建州投靠他娘舅,便攀上了此地的名望。不过一个月,他在建州倒是结交了达官贵人,似乎此刻的主考赵晋也颇为看好他。”

    怨不得他此刻眉间隐隐有得意之色呢,原来是又靠上了大山呢。

    秋娘蹙着眉头想,张元宝真是蟑螂,无论怎么打杀,似乎都赶不尽杀不绝。

    正想着,贡院的门开了,秋娘拍拍长安的手,叮嘱道:“在里头好好吃饭。”

    “哦……”长安握紧了秋娘的手,暗暗用力,人已经被李然扛着走了。

    “赶紧进去,考完了就能见着嫂子了。”李然道。

    两人就这么走远,秋娘正要回头,却见张元宝就在自个儿的眼前,他略略低了头,蔑视地哼了一声,“杜秋娘,你觉得你家的废物能中举人?”

    说完,他也不管秋娘的反应,自个儿入了贡院。

    杜秋娘“呸”了一声,抬脚便要走。脚没落地,她脑子里却突然像是裂开一道缝一般,一道晴天霹雳劈亮了她的脑袋:主考是……赵晋?!

    赵晋,赵晋!!!

    一瞬间,她的脑子里充满了所有关于这个名字的记忆。

    眼见着长安就要踏入那个门槛,她咬了唇顿足:若是事情并不如她所想那般,那么长安放弃此次考试,再要等到科举,就是三年后。可若是真如她所想,长安又去应了这场考试,那长安的将来便不得而知……

    是等待又三年,还是一个未知的将来?

    杜秋娘脚一顿,不管了,一切让长安自己选。

    瞬间,她提高了嗓门便在人群里高呼了一声:长安!

    在长安转身的瞬间,她咬牙望着地面,身子一歪,晕倒在地……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感谢广大读者的大力支持,今日第二更提前送上,字数很足有木有!!

    另:感谢怀千君的地雷

    怀千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12…18 11:41:38

    怀千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12…18 11:41:12
29、    考场前熙熙攘攘;秋娘的这声高喊却是让一帮人停了脚步回了头。

    长安脸色一沉,三步并作两步忙冲到秋娘身边,“秋娘,你怎么了!”

    秋娘大气都不敢出;秉着呼吸,心里却“啧”了声,这一摔选的方位不对,她的脚边正好有个石子,方才倒下时,膝盖正好磕到了。

    可是她来不及选地:她得就这么摊着,能拉住长安一刻就是一刻。

    其实她也是在赌。

    事情的发展没有全然按照上一世的发展;可这个赵晋的名字她却记得。在她的记忆里,这次科举考试的主考并不是赵晋;张元宝是顺顺当当地考上了举人。隔年朝廷又开了恩科,那年的主考却是赵晋——她记得这个名字,因为就在那年,建州考场爆发了建朝以来最大的科举舞弊案,主考官赵晋和同考官方名私公开受贿,中试者里颇有几个文理不通的人,导致士子多有不服。

    在大齐,若是科举考试作弊,轻则被取消资格,中者取消名额,驱逐出考场后,永不录用,此后三代不得科考,重则执送刑部问,甚至禁锢终身。

    可这一场科举舞弊案却牵连甚广,圣上震怒,下令严惩相关人等。最终赵晋同其他考官先后被斩,牵连在内的一百多人均判流徙抄家。在建州考中的士子全数不予录用那还是轻的,不明不白死掉的更是不在少数。

    那段时日,张元宝每日都在她耳边唠叨,说他运气好,没撞上这场考试,否则她当真要成了寡妇。

    上一世是张元宝走运,可此刻,眼见着范长安或许就要撞上,她如何能不急?

    她的身上又是一抖,长安已经打横抱起她,走到了路旁边,秋娘便听到长安有些焦虑的自言自语道:“别是前几日风寒未好尽吧,怎么好生生的就晕倒了?”

    秋娘只当没听到,眯着眼睛惨兮兮地叫了一声:“相公,我难过……”

    考生入场的时间那都是有规定的,到了点,贡院的门就要关上。眼见着人都快走没了,在人群的李然大声唤道:“长安,贡院门要关上了,你赶紧过来!”

    长安抬了头迟疑了片刻,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额头往下滴:若是此刻他进去,那秋娘怎么办,他不能放她一个人,可若是他不进去,他答应秋娘的举人,又怎么办?

    人声渐渐落了下去,李然家的小厮已经催他进去,李然脚一躲,蹬蹬跑到长安身边道:“长安,你赶紧跟我进去。嫂子让我家小厮照看,不会出什么大事的。贡院门一旦关上,就又是三年,嫂子若是知晓你为了他不进去应试,将来得多内疚?”

    他的话颇有些道理,长安思忖了片刻,秋娘暗道一声不好,只得装着迷糊,一把抓住长安的袖子又是嘤咛了一声:“相公,我难过,我要喝水……”

    长安的眸色渐深,半晌后,他摇了摇头对李然道:“我家娘子身子不适,我要带她回去。李兄你还是赶紧进去吧!”

    李然脚一躲,骂道:“你真是个呆子!”

    李然说完便要往回跑,却在最后时刻,眼看着贡院的门在他的面前缓缓地关上,他再要进去,门口的侍卫却是再也不肯。

    “去他娘的!”李然啐了一口,回身见自家小厮苦着一张脸道:“公子,咱怎么同老爷交代?”

    “反正劳资也考不上,就当来建州玩几天了!”李然愤愤然又朝贡院门口吐了口唾沫,走到长安身边道:“你看,这下你好,你是个傻子,我是个疯子,都没进去!”

    “真是对不住了。”长安目睹全程,颇有些内疚,李然却是满不在乎道:“无妨,反正我家老爷子也没指望我能考上。还是带嫂子回去治病要紧。”

    李然说着,却是望了一眼长安怀里的杜秋娘,只见她双目紧闭,睫毛却在轻轻抖动,眼珠子似乎还在咕噜转着。

    李然心道女人真是祸水,疼祸水的男人更是背运。

    可是眼下,他却有些羡慕这个疼祸水的男人——至少人家成双,他还单着呢。

    长安一路带着秋娘,才将她安顿下来,便要起身去给她请大夫,李然忙打发小厮去了,长安又忙不迭地去厨房给秋娘烧红糖水,忙里忙外地,直教坐在院子里的李然摇头感叹长安真是个妻奴。

    屋子里,秋娘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原本只赌长安的未来,不曾想却带进来一个李然,这真是一个意外,或许,也是天意?

    长安进门的时候她就巴巴地望着长安,半晌方才道:“长安,我害你不能考试……”

    长安替秋娘捋了捋头发,笑道:“我方才还担心,我考不中举人,你要休了我呢。”

    “不怕,来年总有机会的。”秋娘噗哧一笑,又换了严肃脸道:“我还是要当举人娘子的。”

    乡试一考就是半个月,不用考试的长安和李然却乍然闲了下来。秋娘因着有些心虚,这几日便时常唤李然来家吃饭,当然,李然也没闲着,白日总带着长安在建州城里四处逛,美名其曰:长见识。几人只等着乡试过了,跟着其他考生一同回乡,掐准了日子回家,若是家人问起只说考过了,也好糊弄过去。

    到了乡试完毕的当天,建州的酒楼里便三三两两聚了考毕的考生,李然恰好邀了长安和秋娘一同到醉仙楼,只当自己给自己践行,秋娘却是推掉了——长安一路来同她形影不离,教人看到的,会让人笑话长安的,她不愿长安让人看低了去,她更希望长安能趁着他不在时,好好看看建州这片土地。

    长安唤了她几回,见她果真不愿出门也就作罢。

    李然和长安才踏入醉仙楼,便见周围的人齐刷刷地望了过来。

    当日许多考生都目睹了长安弃考的过程,许多人心里暗道长安是个呆子,竟为了个女人放弃了前程,更笑李然是个呆子,盲目帮人却赔了自己。最重要的是,这两个天底下最衰的人,竟然还几多欢乐的模样。

    几个人皆是轻蔑一笑,长安也不在意,李然却是被人恶意伸出脚绊了一脚,抬了头却是赵剑刃,身边正是赵元宝。

    李然勉强稳住了身子,一瞧是赵剑刃这个痞子,气都不打一处来,赵剑刃却是自顾自地喝了口茶,道:“什么人不好跟,跟个呆子混。李然,你是不是也傻了?”

    李然嗤笑了一声,却是不理赵剑刃,直接看着张元宝,讥讽道:“张元宝,长安没能去考试,你是不是就以为自己稳坐解元的位置了?我劝你还是别想太早,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再说。”

    他也不说,撇了头望了一眼离张元宝不远的桌子,嗤笑了一声。

    张元宝沉了脸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那张桌子上的人已然喧哗了半晌,可是每个人脸上都是醉意,春风得意,若是因着考完试而这般兴奋,似是有些过了。

    “那帮人可都是建州的纨绔子弟,平日嚣张跋扈也就罢了,听说在考试时也没安生过。”李然领着长安刚刚坐下,便听那桌子里有个体形宽胖的矮墩带了醉意嚷道:“小爷我怕什么,这解元之位,小爷我坐定了!”

    “就他那样,还想当解元?”李然冷笑一声,长安也略略抿了唇,半晌后却是眸光一闪:倘若他这不是醉话呢?

    长安渐渐收回目光,一转头,却见同样望着那矮墩的张元宝微微蹙了眉,二人的视线短暂地交接了片刻,终是张元宝冷笑了一声,挪开了眼。

    等用过了饭,长安准备回去寻秋娘,李然却是不肯了,“好不容易来一趟建州就这么回去,未免太过遗憾了些,来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李然说这话时,脸上带着贱贱的笑,长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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