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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第2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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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帝,我已经清洗好了,你继续慢用。”
    虞子婴选择了一招以退为进,她猜想他究竟知道了多少,又准备做到哪一种地步。
    虞子婴如游鱼一般警觉而矫健,身姿灵活地游过他身侧,尽量远离他触手可及的范围,一边暗自警惕着,他冷漠如雪峰冰川,入定了一般不动如山地看着她,虞子婴低垂着脑袋,头顶的一支发簪湿蕊,在水光中熠熠生辉,几乎牵动了景帝全部心神。
    就在只剩最后一步就能够爬上岸时,虞子婴来不及多作想法,只听到背后传来一声“慢着”,然后便被一股强悍力道给她拽回水中,虞子婴直接撞入一个带着紫鸢幽香且滚烫的怀中,隔着薄薄衣衫几近肌肤相贴,他的温度与心跳脉搏都如数清晰地传递给了她。
    凸,尼玛!
    “衣服都没脱,怎么能叫洗好了呢?”带着幽冷与魅惑的声音越来越低,就如同情人的耳鬓厮磨,那分明是低柔轻捻的语调却叫虞子婴感觉背后一阵凉飕飕的。
    她双臂被反锁于背,她挣了挣,发现完全动弹不得,他很利索便脱掉她了的外衣……
    虞子婴冷声道:“我就这一套衣服,脱了穿什么?”
    喂,完全搞错重点了好伐!
    景帝那斓那滚烫的手心滑过虞子婴纤凹的腰间,大手顺着她那白嫩的小腿一路上划,最后按在她的小屁股上将她托起后,那斓比虞子婴高几近一个头多,这样一举便将虞子婴像孩子似地整个纳入怀中,他将下颌抵于她肩膀锁骨的凹陷处,一双铁灰色淡眼眸瞬间变得深邃而炙热,却又透着傲艳冰冷。
    “寡人可以送你一百套。”
    “你……”虞子婴背靠着他的胸膛,脑袋被迫梗直挺着直视前方,无法看清楚身后他的神色面貌,即使两个人亲密无间地挨得这么久,几乎快融化为一体,但是却彼此不相见,就像……他不愿意看到她如今这张脸,宁愿以这种方式来靠近。
    噗通!噗通!噗通!时间仿佛静滞着,只剩静谧空间中的心脏持续跳动,是她的,亦有他的,从一开始的交错,到慢慢地汇成了同一频率,这个时候再细心地听,却难辨究竟是谁的了。
    “……我知道这一次九洲灭世的真相。”
    那斓倏地收臂一紧,那力道似要将虞子婴嵌入骨肉之中才肯罢休,虞子婴仿佛感受不到他在她身上施加的压力,一声不吭哼。
    他漠然地注视一隅,眸色变幻几瞬后,便卸了力道,一只手将她托高,尖锐的指甲滑过少女那娇嫩如新生婴儿般的藕臂,那美好饱满的触感令他留恋再三,他意念一转,便将她的脚从汤水中捞了出来,视线舔过那圆润可爱的小足,那雪白的玉趾在这昏暗的御池内显得格外漂亮,像精心雕琢的温玉制品。
    那小巧玲珑的形态,完全透明的甲盖,瘦削的脚踝,很美!
    心像被什么猛地一揪,酸涩而柔软,那斓忍不住握上那一只圆润可爱小足,爱恋的将那对圆润可爱的小足放在手中把玩,将它放在自己的手上轻捏软揉,另一只大手则在她小屁股上慢揉轻捏。
    “是吗?那你打算拿这件事情来交换什么?”即使做着如此猥琐之事,那斓景帝依旧拥有衣冠禽兽该操持的贵族式高傲矜冷式风范。
    虞子婴被人揉面团似地搓揉着,她没有痛觉感受所以对于他的力道大小不好评论,但景帝的行为十足透着“怪黍黍”的变态气味。
    “不是交换……”虞子婴不适地动了动,心思极速流转,斩钉截铁而道:“只是息怒。”
    所谓息怒,就是指平息怒意,现在的他们根本还没有处在一种平等冷静的关系之上,一切也只能等到他心平气和的时候,他们才能够正常谈话。
    眼下景帝看似在戏弄,实则他一直带着一股怒怨之气在跟她斡旋,虞子婴身上的皮随时得绷紧了,因为景帝时刻用着一种凶残而冷酷的眼神注视着她,既想一口就咬死她,却又得憋忍着一口气,不想太轻松便宜地杀了她。
    景帝闻言动作倏地一僵,就像一切平和的假相被人撕破后露出的狰狞与真实,他身上一直隐忍克制的怒火几乎呈实质般熊熊燃起,那黑色的火焰带着扑天盖地的动荡,他紧绷唇角动了动,冰蓝冽瞳紧缩,周身狂暴之气翻涌,苍青发丝猎猎翻飞,四周一切仿佛即将被撕裂绞碎,凶戾之气竟比之前更甚几分。
    就在虞子婴以为他准备将好一口咬死后再嚼巴嚼巴地连肉连骨一齐吞下腹时,景帝突地一把推开了她。
    那力度,那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那转身就走了高傲姿态,无一不表达着他对她的“嫌弃”与“排斥”。
    完全与刚才那副急色与亲密成了两种极端的对比。
    “别想逃……”上岸后,景帝散发着一身冷洌寒意背对着她,每一个字都像从冰窖内冷镇打捞上来的一般:“这次诸国与朝渊的联姻你必须赢,否则……旧债新账便一齐算,即使再天大的真相亦无法平息本帝之怒!”
    说完,便湿着一身披上一件外袍便残风扫霜寒地走了。
    虞子婴失了景帝的搀靠,一席滑下汤池爬上来,便怔怔地盯着那高上大的冷若冰霜背影,许久才僵硬地挪了挪身子。
    现在,她十分地肯定,那厮已妥妥地认出她了!
    可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认出来的呢?是她破绽露得太多,还是华铘的易容技术真的就这么差劲?
    虞子婴十分纳闷。
    ——虞子婴完全不知道,人家景帝为了抓她这一只狡诈的“鳖”,究竟煞费了多少苦心去准备一个这么大的“瓮”。
    ——
    稍后,一连串粉衣俏美宫娥双手托盘,送进来了干净的各色精美服饰一百套,虞子婴嘴角一抽。
    景帝这是打算用行动来证明了他的言出必行,还是学人家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
    虞子婴拖着湿辘辘的身子上了岸,看着那皆是淡系色调的服饰,端着一张扑克脸,随便挑了一套穿上。
    湿发由宫娥用布绸绞干后,便动作流利地替她梳理了一个桃合分垂发髻,然后由太监总管前来带路将她领引至朝和殿,听闻受伤或紧急避难的诸国使臣皆暂时收留此殿,他自然是奉命带她去见牧骊歌。
    刚进殿便看到牧骊歌一脸掩饰不住担忧神情地迎过来,显然早已经有人通知他了。
    “晓凤!你……你没事吧?”
    此时的牧骊歌很狼狈,额头上有几个紫肿包,常惯的披着的锦斓外袍不知道丢在哪里去了,里衫软袍肩与衣摆都湿了一大片,明显是既没有处理伤势亦没有去重换一件干净衣服,一直待在朝和殿内等消息。
    ------题外话------
    今天大姨妈来鸟,肚痛抽抽坐立不安,半天码不出一个字鸟~这几千字是肿么码出来的,窝也不知道~

  ☆、第十八章 凤霸夺龙(二)

“我没事……”虞子婴抬睫飞快地看了他一眼,便覆下浅谧的眼帘,考虑了一下,略含蓄隐晦地补充了一句:“是景帝救了我。”
    牧骊歌动作一滞,神色明显带着诧异,他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虞子婴好像哪里不一样了,定睛仔细一瞧,霍!这分梳花冠堕马发髻跟金步摇发簪都换了,这一身衣服也从里到外都换了,妆容也重新描摹了一遍,甚至连场景都给他换,便整个人不好了,刹那间脑洞大开。
    “他……你……”
    他那张温善好人脸崩溃着,那一个“他”似想怒叱却又忍了,他那一个“你”似紧张似怀疑,却最终又给咽了下去,毕竟不是那一股热血冲头的莽撞青年,牧骊歌察觉到朝和殿侧殿房耳目众多实不宜多言,便阴下脸,冷冷拂袖:“我们先回客栈。”
    虞子婴脑中一直在意着景帝所说的事情,倒没发现牧骊歌的不对劲,亦不知道他将她跟景帝两人脑补成了何种狗血的地步,仅漫不经心地轻“嗯”了一声。
    牧骊歌一看她这般魂游失神的模样,心顿时咯噔一声,呼吸一重,怒其不争地了斜她一眼,脸黑得更严重。
    可惜,这一对牧氏两兄妹还没踏出朝和殿便被侍卫拦了下来。
    看着殿门腰挎大武力的锦衣卫,牧骊歌心中藏着一股火,面沉如水,倒是一改平日的温风清雅,神态清冷威仪十足:“怎么?景帝难道打算囚禁吾等诸国使臣不成?”
    “望请黎帝恕罪,陛下吩咐下说要好好彻查此次刺客之事,所以在此想请诸国使臣作一个见证与交代。”锦衣亲军都指挥使司上前,朝着牧骊歌抱拳一揖,不卑不亢地回应道。
    牧骊歌蹙眉半晌,眸中精光一闪而逝,他道:“你们是说此次刺客……跟联姻诸国有关?”
    “此事卑职等不敢妄下定论,且需证据。”锦衣亲军都指挥使语调平仄,此话说得倒是滴水不漏。
    ——但谁都不是傻子,既朝渊国官方没明确地否认,便是透露出默认的态度了。
    眼瞧着也再问不出什么别的消息,牧骊歌自知若跟联姻诸国有关兹事体大,便也不自降身份与一指挥使多作纠缠,转身重新回到朝和殿内,而虞子婴仿佛入定了一般,沉默无声地跟随其后。
    朝和殿面阔五间,进深五间,殿内装饰十分华丽和玺彩画。门窗上部嵌成菱花格纹,下部浮雕云龙图案,接榫处安有镌刻龙纹的鎏金铜叶。
    牧氏兄妹不需人带领,径直从朝和侧耳绕至前殿,前殿装饰得十分大气宽敞,前有宽阔的平台,平台为高的三层汉白玉石雕基座丹陛,周围环以栏杆,宝座上方天花正中安置形若伞盖向上隆起的藻井,藻井正中雕有蟠卧的巨龙,龙头下探,口衔宝珠……
    这随便拿出一殿堂都要比瑛皇国的上朝三朝宫殿更奢华不只一星半儿,真是羡煞黎帝陛下是也。
    前殿一派熙熙攘攘,诸国使臣已经收馁好伤势,亦重新拾搭好服饰,除了重伤的仍在医治,但凡清醒的,能走会爬的都聚集在诺大宽敞的朝和殿内,挨挨三两,相互攀谈。
    ——蓦地一看,竟有一种参加妇友会现场的错视感。
    “晓凤,你是怎么被景帝救下的?”
    牧骊歌于偏室重新换置了一身,亦包扎好伤口,方于虞子婴来到前殿落站于一角落,随口便问道。
    当真是随口?虞子婴对他的心思了然于心。
    “刺客来了、景帝杀掉、我得救了。”虞子婴惜字如金,述事简要为三步骤。
    牧骊歌那故作随意的表情一僵,虽被他妹的刺了一下,但耐不住人家心理素质高啊,当即恢复好神情,轻扬嘴角,笑得和煦而温柔:“晓凤,虽然你总结得很好,但皇兄更喜欢听详解……还有,你有没有……”话到嘴边他又觉得尴尬饮恨,久久吐不出后续话语。
    详解?说她是如何在北疆国使臣*手中大意失荆州,如何被景帝拆穿身份后戏水湿身一幕,还是说她此刻憋着一股邪火无处可泄,只能耷拉着脑袋暗自谋算后事,为将其奸佞一举缴获?
    显然这些话她都不想说,可是面对一个以关心为目的,淳淳诱善的皇帝“兄长”问话你想不回答?
    ——这简直就是造了反了!
    就在此时,虞子婴无意中看到斜对面,站在圆柱旁发生的一幕情景:一名头裹绷带,面容苍白柔弱的它国清秀公主,正是鬼蜮国罗刹公主肖宝音,她此时十分乖巧地站在高大魁梧的怒侯身旁,面对各国涌上来的阿谀奉承关怀询问,能答则答几句,不答的人家只需直接羞涩腼腆一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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