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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医相师之独宠萌妃-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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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他抛媚眼给瞎子看了。
    玄婴拍了拍刚才被他靠着的肩膀,就像是想拍掉些什么肮脏的细菌,漫不经心道:“你又是我的谁,我为何又舍不得?”
    “我就是俗媚妖医舞乐啊。”察觉得玄婴那完全不相信的眼神,他眼珠子溜溜一转,蛊惑色泽渐浓,放下娉娉婷婷的袖摆,勾唇百媚一笑,睫毛弯成两个不怀好意的月芽,睫毛翘翘,道:“虽然我跟他不太一样,可是这具身体的确是他的,不信,你可以看一看,摸一摸啊,我是绝对不会介意的哦……”
    说着,这个伪舞乐毫无节操地将衣袍扯开,那末着亵裤的下身,直接露出两条修长而漂亮的笔直双腿,树榍中的阳光透露撒在他皮肤上,似渡一层柔和金光,性感得令人血脉膨胀。
    玄婴一怔,第一次被人这样色;诱……唔,这算是吧,明晃晃地行为,她想她没有错认,对于这种新鲜的“第一次”表示微微有些震愣。
    他腿上有两道狰狞扭曲的竖长疤痕,这的确是舞乐伤腿瘫痪时留下来的,她曾看过。
    可是果然疑点还是太多,即使他能够证明身份的证据很多,可是她光凭一条就能够直接否认他。
    那就是她对他没有之前那种血脉相同的亲切感。
    ——他只是一个长得跟舞乐一样的陌生男人罢了。
    虽然不知道他刻意接近她是为了什么,可如果他当真是腾蛇七宗摇光的人,那么她或许可以将计就计,看看他究竟有些什么目的。
    “我跟他虽然是用同一具身份,可是我们思想却是不一样的,但是……”伪“舞乐”那双泛着情;欲几乎似要滴出水的春杏眼眸微眯,舔了舔猩红嘴唇,低低哑哑道带着一种古怪颤音道:“对你的感情,我们可都是一样的哦。”
    他此时的表情简直就是……玄婴纠结了半晌才想到一个词……露骨。
    那种完全将她当成猎物,准备一口吞入腹中的饥渴表情令身为“猎物”的玄婴拳头紧了紧。
    这张脸果然还是没有问题,她在他身上也很难看出什么破绽,除了一些不经考究暴露,除非让华铘试一试。
    牧骊歌曾透露过,他可是一个易容高手。
    玄婴转身便走,舞乐再次被她的无视打击到了,嘴唇一撅呈现一个委屈的包子脸,至她身后追上后,舞乐假意崴脚呻吟一声,仿佛腿疾复发受不了,便如飞蛾扑火的背后灵整个人挨在玄婴身上。
    玄婴侧身一躲,转过头来,眼睛阴沉沉地睨着他:“你觉得我会让你靠?”
    玄婴对于他这种明显被人拆穿后却依旧脸不红心不跳装做若无其事能够厚颜无耻地粘上来的行为感到惊讶。
    “我觉得会哦~”舞乐俯下高佻的身子,缓缓靠近她,近看,他那一双由纯黑渐变出瑰幽色泽的眼睛里盛着一汪浅粉色的水,放在靠近瞳仁的地方,声音又轻又软,和他的呼吸一样:“因为啊……你会舍不得我受伤的嘛~”

  ☆、第二十七章 你若认真就输了

对于那种性格自恋又嚣张的人,玄婴直接用事实“告诉”了他答案。
    砰!
    伪“舞乐”额头一仰,下一秒捂住左眼,仅露一只黛色流欲线条柔媚的春水杏眸,那浅丽色瞳仁,如水笼飞萤烁烁,水婞点点,似诧似惊似不解地看着玄婴,微微瞠大几分,睫毛根根翘起。
    “你……你打我?!”
    那受音颤抖如琴弦一阵急拨,柔弱纤骨似不胜重负。
    玄婴收回拳头,十分隐忍且不耐烦地撇了他一眼,那眼神就像看到一只“嗡嗡”绕着一盘美食打旋的苍蝇。
    “嗯,打了。”
    伪“舞乐”看她那副不知悔改“没错,就是打了你咋滴”的挑衅女王调调,怔怔地看了她半晌,然后缓缓垂落下臻首。
    双肩先是小幅度地轻颤,如雨蝶坠雨别有一番凄弱美感,他接着伸出一只如春竹修长玉雕般匀称的手,死死按住一半边面容,从肩胛至腰腹、背脊、脖颈、整个纤修而柔韧条线的身躯,开始不明所以地激烈震动……
    玄婴不由得心头噗通一跳,有时候凭感觉反而能够比眼睛探知到更多东西,从他身上总有一种像醉酒、又似溺水般阴沉崩溃而癫狂的危险气息,那是藏在他轻浮伪装的理智假面之下。
    她乌黑眼瞳直勾勾地盯着他,暗自评估着:他这是准备撕开假面发飙,还是因为被打而触发了什么奇异的开关而伤心?
    还不等她得出结论,但见他蓦地抬起了脸,他斜勾的妖冶眼眶泛起了一层水光粉红,如同一湖春水般激烈荡漾,他朝她张开了双臂,宽大袖袍迎风飞舞似艳红蝶翼,两颊泛起的绯红,如浅施薄黛,颜著粉色。
    “呵呵呵~原来这就是被人打的感觉啊?呵呵呵呵~”
    “……”
    玄婴看着他先是诡异的颤笑,五指关节扭曲地爬抓于脸上,从指缝间透出一种兴奋而拔尖的颤笑嗓音,那偶然间透露的眸光,简直就像无月之夜,那暗处蛰伏的恐怖生物,泛着幽猩光芒。
    即使是泰山崩于眼前亦能够坐如钟站如松的玄婴,亦不由得嘴角一僵,她还真是从来没有听到过这么病娇又……贱的要求!
    她很想打电话去造物主的办公室问一下,像这个节操碎一地的病娇(*注:题外话)变态,究竟是谁自作主张抛下出来祸害世人的?!
    她暗暗呼了一口浊气,酝酿了一下情绪,冷酷道:“听着,虽然我不知道你是谁——”
    “呵呵呵~婴婴儿真是坏~不是刚自我介绍过了吗?我就是舞乐哦……”伪“舞乐”打断了玄婴的话,垂下手,眼梢微微朝着鬓角挑去,双唇似染血一般一张一阖,语调仍旧异常亢奋。
    “闭嘴!但是你若想跟着我,便牢牢地闭上你的嘴!”玄婴无视他的话,直接一口气将话说完。
    “闭嘴?可以哦~”
    他迈着两条光溜溜的长腿,凑上来,他那逐渐转淡的妩媚褐瞳、玻璃似的眼睛像红葡萄酒醉似地旋转又旋转。仿佛某种妖冶的蛊惑似的,眼睛里闪耀着一种耀眼的光辉,又诡魅,又细致,让人几乎觉得他有妖法。
    玄婴第一次遇到这种男人。
    因为某一瞬间的被煞到,玄婴不留情便被他如小鸟啄食,啾了她抿直的嘴唇一下。
    玄婴不慎被他“偷袭”成功一愣。
    “你……”
    “我~?”舞乐长挑黛眉,一双羚羊似的浅褐色眼睛,貌似无辜而纯然,弯弯地,柔和地,长着长长的腱毛像两把刷子,笑眸中映着她的脸,像在水滟滟的春水上打着圈,带着令人疏于防范的魅惑,又想再次“偷袭”。
    然而这次却失算了,他纤长如鹤的脖颈被玄婴那五指如钢倏地一把扣住,朝后一推。
    “看来用说的你是听不懂了,既然谈判破裂,那么就换另一个方式来‘谈’吧……”玄婴盯着他的眼睛,那双一直平静深邃的黑瞳布满一层寒星阴翳,光棱棱的眼睛显露出一种凶狠的气象:“你、是、要、死,还、是、要、活?”
    玄婴平时是没有多少脾气,可这并不表示她的脾气有多好,否则当初便不会在别人得罪了她后,偷偷地在夜里去割掉他一个肾这么缺德。
    然而再大的低气压在看到接下来一幕,她都有一种——若跟一个疯子认真,她就是输了。
    这是一个疯子,玄婴从来没有这么一刻确认过。
    他被她掐住脖子,根本无法呼吸,正常的肤色渐渐从涨红变成酱紫,唇色惨淡,但他却没有反抗或者是作出反击的攻击,即使他浑身突然爆发凝聚的杀意几乎如海洋般侵袭令人快要窒息。
    他艰难地偏过头,在玄婴不解狐疑的目光,妖如狐般的眼神直勾勾地笑睨着她,伸出一条猩红长舌,用一种暧昧又以危险的姿势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背,那种湿湿粘黏,舌苔摩擦而过的滑腻柔软,带着某种能令人寒毛悚立的冰冷,如冷血动物一般。
    他眼中没有任何恐惧、没有害怕、没有紧张,只有一种变态的颤粟、兴奋与热切的期待,好像真的期待她会对他做些什么更粗暴,更能够令他兴奋的事情。
    “咳咳,婴,杀、杀了我啊……”
    嘶哑的声音从喉咙口腔中缓慢而困难地一点一点挤出来,那要窒息般,从喉管发出的声音,却出奇的性感,他勾唇轻笑,狭长而妩媚的眸子内透着一种诡谲异光,像一只邪恶的黑色蝴蝶扑扇着翅膀。
    玄婴视线紧盯了一下手背的湿辘痕迹,顿时一种恶心,忙不迭地推开了他。
    那力道绝对不轻,伪“舞乐”一个踉跄,紫红质地柔绸如云霞般的宽袍鼓风飞舞,他佝偻着背脊,抚着伤损的喉咙,先是低吟悦声地轻笑,到后来他仰直起身子,长发如魔如藻般扬起,把那张妩媚的脸衬托的完美无瑕,阳光之下,他散发着令人窒息美丽,他用一种炫耀的语气喃喃道:“我就知道,哈哈哈哈~你是舍不得……”
    有病吧!玄婴跟看见一只恐龙跟蜥蜴表白,那表情飘移了几秒……而且是病入膏肓无药可救的那种!
    刚才她好像想着利用,将计就将什么的……现在衡量一下她能够承受的忍耐程度,玄婴决定毅然放弃,她想如果她再继续忍下去,要么失控之下杀掉他要么被他磨掉一层名叫廉耻节操的皮,怎么想都极为不划算,她决定掉头就走,这次离开的速度绝对非一般迅雷啊。
    “嗱~婴儿,我们来玩一个有趣又刺激的游戏好不好~?”
    对于他每次都变换的称呼,玄婴只回他两个字:卧槽!
    她脚步未停,但却没有屏蔽听觉。
    而伪“舞乐”也知道她在听,如野兽般沙哑低沉而又如大提琴般暧昧不清的声音,在他唇畔流连:“不想知道游戏的内容吗?游戏的名字就叫作……腾蛇七宗的摇光,最终会落于谁的手中……”
    玄婴脚步一滞,周身气势蓦地骤变,她倏地回过头:“你什么意思?”
    最终会落于谁的手中?他究竟是因知道些什么而说,还是故意挑拨……
    看到玄婴对他的话题感兴趣,回了头,伪“舞乐”顿时心花怒放,得寸进尺地瞬移偎依了过来,那分明比她更高佻健美的身材,竟想学小鸟依人地斜靠在她肩膀上。
    “意思就是……你必须给好处,我才告诉你。”他一个大男人竟学小女生撒娇,他变得灼热的双唇,轻蹭着她耳朵那块薄弱白皙的肌肤,那敏感的颈脖因为那若无意识呼出的温热空气蒙上了一层绯红。
    身体本能的反应玄婴没法阻止,但她却能够令自己依旧保持若无其事的模样,她缠满绷带的脸,加上眸光徒然变得犀利的,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睛:冰冷,僵直。取有宰杀后的死羊眼才这样可怕。
    伪“舞乐”一僵,缓缓直起那永远像无骨的软蛇身子,盯着那双即使是杀意凛然,依旧空洞得不含任何杂质的眼神,可耻地又兴奋了,蔻粉的指尖微微颤抖,甚至某个隐匿的部位都开始膨胀开来。
    但这一次他将自身的反应掩饰得很好,就像一个精神病人要想在社会正常愉快地生活下去,而不是被押解进青山或者别的什么精神病院进行强行治疗,就必须克制或加以压制体内某些变异的成份,装成普通人种一样。
    看她那充满质疑的眼神,他知道她是在控诉他上一次熏衣草事件的欺骗,于是,嘴一瘪,略带委屈又似诱哄小兔子入陷阱的狡猾狐狸,举起三根手指起誓的模样,哀哀道:“婴婴儿不相信我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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