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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华-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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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薄荷忍了又忍,还是道,“崔大姑娘就要嫁给安郡王了呀,她怎么还能……”
    桃华叹了口气: “这不关我们的事。”
    薄荷却不是很同意:“但难道就让安郡王这样被蒙骗了吗?”近来,与沈数接触得多了,她已经快忘记在无锡药堂里发生的不快事件了,倒有些替沈数打抱不平起来。
    “那你想怎么样呢?”桃华低声反问,“难道现在去告诉安郡王,好让他跟崔家闹起来吗?”
    薄荷有点懵了:“可是——”闹起来安郡王的脸面当然是丢定了,可是就这样让他什么都不知道,似乎也不合适啊。
    桃华很头痛地捏了捏眉心。在上巳节听见那个秘密已经很讨厌了,为什么还要让她遇见啊!听了那个秘密的时候,她还可以当做不知道,因为毕竟与安郡王也没有什么接触。可现在情况不同了啊,她跟沈数至少也算合作伙伴,如果要告诉他这件事,是有很多机会的。
    朋友的另一半出轨,说还是不说,这真是个好问题。
    不说,似乎良心上过不去,桃华虽然觉得沈数还算不上朋友,但一个能在西北守境戍边的年轻人,也不该让他戴顶绿帽子啊。
    可是说了就一定好吗?崔家的亲事是先帝所定,而且崔秀婉出来与人会面,未必就会有什么进一步的举动,也未必今后就真的不会嫁给沈数。以现在这个世界的惯例来看,她或许会折腾一段时间,但最后还是会乖乖出嫁的。那么她说破这件事,其实就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桃华纠结无比的时候,崔秀婉的马车已经回到了崔府。
    崔夫人今日带着崔幼婉去江家探望文氏了。前些日子崔秀婉病势缠绵,京中许多相识人家都未能去拜访,这几日大有起色,崔夫人也就稍稍放下了心,开始出外交际,这个时候尚未回来。
    银红欢喜地过来接着:“姑娘回来了。”这位蒋姑娘的方子真是管用,姑娘用了药,又出去疏散了两回,眼瞧着就好了许多,除了还略有点咳嗽,竟是不呕不吐了。
    崔秀婉胡乱应了一声,摘了帏帽就一头扎到床上,把银红吓着了,连忙拉住银朱问:“姑娘怎么了,怎的连衣裳都不换——可是又病了?”她一向不如银朱得崔秀婉欢心,自从来了京城更是动辄得咎,现在都不大敢跟崔秀婉说话了。
    银朱其实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在酒楼的时候姑娘不许她进隔间里去,她只能在门口守着,提心吊胆地听里面的动静。姑娘出来的时候鬓发略有点乱,已经叫她心里阵阵发紧了,只是不敢问。这时听了银红的话,也只得含糊地道:“天气热,略有些中了暑气,你去厨房要碗酸梅汤来吧。”
    银红不由得担心起来:“天气确实有些热了,姑娘不然就别去街上了……”一面嘀咕,一面被银朱推出去了。
    银朱关了门,才小声道:“姑娘,怎么了?”
    崔秀婉半晌才翻过身来,嘴唇还微微有些发红,小声道:“银朱,他,他亲我了……”
    “啊?”银朱半张着嘴尚未反应过来,崔秀婉已经颤声道:“银朱,你说我会不会有了身孕?”
    银朱的嘴张得更大了:“身孕?”
    崔秀婉点着头,一半是兴奋一半是害怕:“话本上都是这么说的,你还记得那年奶娘也说过的,成了亲就是亲嘴儿,生娃娃……”
    银朱吓呆了。她当然记得那件事。崔秀婉身边原来的大丫鬟银白与一个仆役成亲,崔秀婉那时还小,向奶娘询问何为成亲,奶娘就是因为回答了这句话,被崔夫人听见撵了出去,说她带坏了姑娘。
    “可是,姑娘……”银朱觉得自己腿都软了,“若是,若是真有了身孕,那你还怎么嫁给安郡王啊!”
    
    ☆、第79章 心机

  桃华的纠结一直持续到回了蒋家,薄荷一边替她解头发,一边发愁地问:“姑娘,那到底是告不告诉王爷呢?”
    桃华想了半天,道:“要么我下次见了王爷,就装做闲谈说在那里曾经见过崔大姑娘——不,是见过崔大姑娘的丫鬟,除此之外,我们什么都没看见。”沈数如果想查,总该有办法的吧。不管怎么样,反正她得早点回无锡了,哎,也不知陆盈现在怎么样了。
    桃华并不知道,陆盈所居的听雨居里,这时候来了个客人:“陆妹妹。”
    陆盈喝了几天药,就觉得咳嗽已经平复许多,虽然喉咙里还会有些作痒,但已不会止不住地要咳,也能在床上坐起来看看书了,闻言抬头看去:“吴姐姐?”
    来的人正是吴宝林,一见陆盈便落下泪来:“妹妹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前些日子我早想去看你,可赵充仪规矩大得很,天天拘着我。我说想去探望你,她便斥我是想将病气带回来过给了她,我被她拘得一步也动不得……”
    陆盈忙道:“姐姐别哭了,我已经好得多了。”
    吴宝林从手帕后面看了看她的脸色,这才盈盈走到床前,伸手拉着陆盈的手:“这样还说是好多了,瞧你瘦得都要脱形了。”
    “我现在已经不怎么咳了。”陆盈笑了一下,“姐姐坐,樱桃上茶。”
    吴宝林看一眼端上来的茶,茶水清碧,茶叶上根根银毫清晰可见,显然是今年的新茶。她不动声色地端了茶,环视四周:“这听雨居如此偏僻,妹妹真是委屈了。也怪这些太医没本事,竟硬生生拖了这许久,谢天谢地,最后这一个方子总算起了效。”
    陆盈话已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道:“或许前头的方子也起了效,总之如今是好了。”
    “是啊,如今是好了。”吴宝林目光转动,“也是妹妹福气大。我听说妹妹是痨病的时候简直要吓死了,天天求菩萨保佑妹妹快些好起来,可见妹妹命里有福,连菩萨都肯保佑的。”
    樱桃在旁边听得有点不大自在,奉了一碟点心上来:“宝林吃块点心吧,是奴婢刚做的,手艺平平,宝林别嫌弃。”
    吴宝林捡了一块拿在手中,却并不往嘴里放,只管称赞:“妹妹这个丫头真是巧手,这点心做得跟桃花似的。实在新鲜。”
    陆盈自己也拿了一块吃着,笑道:“樱桃别的不行,点心倒做得不错。”
    吴宝林进屋这半晌,并没听见陆盈咳嗽一声,又见她脸色确实跟好人无异,这才咬了一小口点心,微微诧异:“这桃花酥怎是咸的?”一般这样点心总是甜的。
    陆盈忙道:“我喉疾不宜吃甜食,樱桃就做了咸的,想来不合姐姐的口味,樱桃快去再做一盘来。”
    吴宝林便拦道:“这可不必。我是来探望你的,怎么倒要丫头给我单独做起点心来了。”又试探着问,“你方才说,喉疾不宜吃甜食?”
    “正是。喉疾最畏甜,甜则生痰。便是食辣,也不要食甜。”陆盈顺口回答了,又道,“我在家中时也不爱吃咸点心,这几日用了,倒觉得渐渐吃惯了。”
    吴宝林追问道:“是太医说的?这倒有趣,我从没听过。”
    陆盈怔了一下,才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这些话当然是桃华跟她说的,适用于她的咽炎,而不是肺痨什么的。
    桃华这次前来给她看病的事,不单桃华嘱咐她不要说出去,就连杜公公派来的小内侍,也隐晦地暗示了樱桃。陆盈自己也明白,这次所谓的误诊,背后肯定有人在指使。只是她实在不大会撒谎,虽然前面说的都没有破绽,但后头却又不知不觉地说漏了。
    好在樱桃很快地接道:“不是太医,是奴婢听宫里的姑姑们说的,说咳嗽就该少吃甜食,不然就不易好。奴婢想姑姑们久在宫中是有经验的,听了总有好处,所以就改做咸点心了。”
    吴宝林哦了一声,一面小口吃着点心,一面目光向外看去,只见一个打扮得颇为精致的宫女,正拿了柄剪子在园中修剪枯掉的芭蕉叶,一脸的不痛快。
    这个宫女吴宝林是认得的,正是陆盈带进宫的陪嫁丫鬟,名叫枇杷。
    因进京就与陆家人租了同一处宅子,选秀时又在一起,以吴宝林的精明,对不少事情都了如指掌。这个枇杷原不是陆盈身边的人,还是中选入宫的时候由陆家大太太硬塞进来的,可想而知并不得陆盈喜欢。
    偏这个枇杷自觉生得不错,虽不敢太出了格,但也总是打扮得格外精致,与寻常宫女不同,其目的为何,简直再明显不过了。
    陆盈是得了肺痨被迁到听雨居的,外头人都说她相当于进了冷宫,即使侥幸不死在听雨居,从今以后也再别想复宠了。可是吴宝林方才进来就发现了,听雨居的陈设虽然简单,却十分舒适,哪里有冷宫的荒凉之感?更不必说端上来的居然是今年的新茶了。
    还有这个枇杷,也十分可疑。若说这茶可能是从前皇帝赏给陆盈的,那么枇杷在冷宫之中还打扮成这副样子,岂不是做无用之功吗?除非是——她觉得还有被皇帝看上的可能,也就是说,她至少还有见到皇帝的机会。
    这一瞬间,吴宝林心里已经转过了无数的念头,表面上却只笑着让宫女拿东西出来:“妹妹知道的,赵充仪苛刻,我也实在拿不出什么好东西,只有这根参是从外头带进来的,给妹妹补补身子。”
    陆盈与她在宫外就相识,知道她也是因家中继母不容才来选秀的,这根参还是她已出嫁的姐姐想办法买了来给她傍身用,哪里肯收:“我还有参可用,何况我这病并不宜用参的,姐姐快留着。若是将来我要用了,再去向姐姐讨。”
    两人推让了一会儿,吴宝林便起身告辞:“不敢多坐,只怕赵充仪又要寻我麻烦,改日再来看妹妹。若我不能来,也让绿绮过来。”
    出了听雨居的门,吴宝林便对身边宫女道:“这几日你就多过来几次,看见院里剪花的那个丫头了吗?多向她打听打听,这些日子皇上是不是过来了,是不是——还请了别的太医来给陆宝林诊脉?”
    绿绮是宫里给吴宝林配的宫女。吴宝林参选的时候身边当然也有个丫鬟,可那是她继母的眼线,索性进宫的时候就一个人也没带。绿绮虽是宫内指派过来的,可从前只做杂务,并未能伺候过哪一宫的嫔妃,到了吴宝林这里,才算出了头。
    在这宫里,伺候的主子有了出息,奴婢才能有脸面,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因此并无靠山的绿绮对吴宝林十分忠心,甚至远远胜过她在家里时用的丫鬟。吴宝林将她视做心腹,自然也是无话不可说的。
    “奴婢倒听说玉卉阁的蒋婕妤来过一次,可太医院那边再没人过来了。”绿绮疑惑地道,“宝林,您是说皇上给陆宝林请了别的太医?”
    “不然,陆宝林的病怎的忽然就好了?”吴宝林肯定地说,“那可是肺痨!你见过几个肺痨治得好的?”
    宫里得过肺痨的人还是有的,绿绮自然听说过得一肺痨最后只能咳死,不觉就跟着点头:“定然是的。不过,太医要入宫很难的,皇后娘娘一定知道……”谁不知道皇后将陆宝林移宫就是想她死,哪里肯让皇帝再请太医来给她医治呢?
    吴宝林在家中的时候虽有继母管着,但她生性聪明,总是能尽量打听到外头的事,比宫内的绿绮还是要知道得多些:“不一定是太医,可能是外头请来的郎中——对了,蒋婕妤的祖父不就做过太医吗?”
    绿绮想了一想:“奴婢也听说过,蒋家当初是有两个太医在宫里的,医术了得。”
    “那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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